第78章 以後那還了得?
第78章 以後那還了得?
将那些貓全都甩掉,米斯提爾直接鑽進了早就等在一旁的福爾摩斯的出租馬車上,馬車夫當即開始驅趕馬車,随即米斯提爾掏出謝爾曼準備的另一瓶藥劑塗到之前塗抹過誘食劑的地方,原本剩下的幾個窮追不舍的狗狗們此時停下爪子,互相對視幾眼,而後迅速厭惡的跑開。
這藥劑就是專門讓狗讨厭的,果然氣味很明顯。不過顯然只針對狗那種靈敏的鼻子,反正米斯提爾幾乎嗅不到那些氣味。
兩人沒有在外交談關于米斯提爾這邊發生的事情,而是等到回到往蒙塔古街之後,米斯提爾才将俱樂部內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福爾摩斯。
“現在謎底已經徹底揭曉了。”聽完米斯提爾的敘述,福爾摩斯已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徹底揭曉?”米斯提爾發出自己的疑問,“現在我們應該大概能确定伯爵夫人是一個莫伊塔,就像謝爾曼說的其中一個可能一樣莫伊塔能夠變成動物,能夠掌控變成的那一種動物,顯然伯爵夫人的莫伊塔是一只貓,所以她才能控制那些貓為她所用。但是德裏斯是用什麽威脅的伯爵夫人?為什麽伯爵夫人會給他放血?”
“謝爾曼那裏得到的莫伊塔資料并不全面,但是我們可以大概推測出來剩下的這些。”福爾摩斯滿臉的燦爛笑容,“相信你也發現了,我特意把你的皮膚畫的黑了許多,是因為原本擁有莫伊塔的人本身就是非洲的一個小部落,他們相信每個人都是由動物化成的,信仰着關于動物的圖騰,圖騰的血脈就在他們的血液之中,這讓他們擁有了那些神奇的能夠掌控動物能夠變成動物的力量。”
“聽到這兒你發覺到了什麽?”福爾摩斯看向米斯提爾發出了提問。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才有些後知後覺:“啊?也就是說伯爵夫人并非純粹的歐洲血統?”
雖然有着前世記憶的米斯提爾覺得這并沒有什麽,可是現在的英國對其他皮膚的人還是有着不小的鄙視,尤其是被他們視作殖民地的非洲。
“所以你才在之前詢問瑟蘭小姐的時候仔細詢問伯爵夫人的母親到底是什麽樣的容貌,你懷疑伯爵夫人的血統有問題。而德裏斯很有可能就是抓住了伯爵夫人的這個把柄來威脅伯爵夫人,他為什麽會喝伯爵夫人的血?他是不是也跟伯爵夫人一樣來自同一個血統?”聰明的米斯提爾迅速将前後線索串聯到一起。
福爾摩斯給了米斯提爾一個贊賞的眼神:“是,瑟蘭小姐對這些并不大清楚,可後來我寫信給美國那邊的朋友,又輾轉調查終于知道了當年的真相。戴維先生當時在非洲工作的時候娶了一位小部落首領的女兒,可是在生下伯爵夫人之後沒多久就去世了,之後戴維先生将伯爵夫人帶回美國,所以那些人才對戴維先生的那一任妻子并不怎麽了解。”
“可是跟非洲人生下的孩子不應該也是黑色的啊,可是伯爵夫人的皮膚還是挺白的啊。”米斯提爾發出疑問。
“因為莫伊塔本身就并非大衆意義上的黑人,他們的皮膚更偏黃一些,就像我給你畫成的那樣的小麥膚色。而他們的容貌也更偏歐洲人。絕大多數跟深色膚色結合的人生下的孩子也會是深色皮膚的,但是也有概率是淺色皮膚。伯爵夫人就是這種小概率事件,其實仔細觀察也能看出來她的皮膚還是比白人更黑一些,但黑的并不明顯。”
“關于德裏斯為什麽要喝伯爵夫人的血,在莫伊塔的部落,除了擁有能夠掌控動物天賦的莫伊塔,還有沒有這種能力的普通部落人,他們将莫伊塔視為最尊貴的人,覺得喝他們的血能夠獲得神聖的庇護,甚至也能因此覺醒莫伊塔的能力。所以在他們的部落這些人都會殷勤的服侍莫伊塔,就為了換取他們的一點鮮血。但顯然德裏斯利用伯爵夫人血統問題威脅她而獲得鮮血。”福爾摩斯繼續解釋。
這樣一切都解釋得通了,米斯提爾是覺得荒謬中帶着一些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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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夫人現在已經是一位伯爵夫人了,但是她還會因為血統歧視受到一個德裏斯的威脅,最後甚至為此殺死了他。
“那瑟蘭伯爵現在知道這些事嗎?”米斯提爾提問。
“我們沒有告訴他,他怎麽知道?”福爾摩斯反問。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原本他們是為了調查伯爵夫人為什麽會讓別人喝她的血這件事的,可是在德裏斯死後伯爵就給了他們封口費,這件委托相當于已經結束了。但因為福爾摩斯跟他的好奇心他們才繼續調查下來的。
“那我們現在知道了真相要怎麽辦?”難道要揭露伯爵夫人殺死德裏斯的事實?
可伯爵夫人用的如此間接的方法,毒藥是伯爵的,下藥的人也是伯爵找的,她只是稍微給了那麽一點誤導,但是誰能說就是她讓做的呢?根本沒有什麽直接證據證明。
就像伯爵這個幕後指使人,即使被審問出來是伯爵派人指使下毒的,伯爵也可以狡辯說是他的仆人自作主張,即使上了法庭評審團也會更傾向于判他無罪,所以伯爵都不會受到什麽懲罰。
而且德裏斯本身就是威脅伯爵夫人的人,還是伯爵找來勾引伯爵夫人的。
感覺這個案子要不了了之了,伯爵夫人跟伯爵繼續維持現在尴尬的局面,除非伯爵再找到伯爵夫人出軌的證據上法庭離婚。
可伯爵夫人還會這樣忍氣吞聲嗎?在她已經殺死了德裏斯之後,會繼續忍受這個對她下毒手的伯爵嗎?
“事情當然不可能如此輕易了結,但我已經派人在盯着伯爵夫人了,一旦她有什麽異動我們第一時間就能察覺。”
“但是他有貓啊,想幹什麽事可以讓貓做,整個倫敦有那麽多的貓,我們不可能一個一個跟蹤調查吧。”米斯提爾第1次體會到了神父要做的事情的艱難。怪不得教會要那麽堅持監視那些魔法師們,因為他們想要做壞事相比于普通人來說的成本實在是太低了,也太過方便了。
“所以這件事我已經通知了傑伊神父,讓他去監視伯爵夫人,他可比我們方便多了。”福爾摩斯得意挑眉。
果然所有事情福爾摩斯都有計劃,看着這樣的福爾摩斯,米斯提爾一下子就安心下來。
但是他安心的太早了,有福爾摩斯參與的案子,尤其是那種稀奇古怪的案子,不出意外那肯定是不正常。
第2天一大早,就在米斯提爾琢磨着今天到底是去傑伊神父那裏研究怎麽縮短魔咒,還是去槲寄生飾品店看一看經營情況的時候,就聽到了樓梯被急匆匆的腳步踩踏的聲音。
難道是飾品店出了什麽問題?
就在米斯提爾站起身來準備開門看看什麽情況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把沖上來的福爾摩斯。
“怎麽了?”一看到是福爾摩斯,米斯提爾立馬就知道要不好,尤其是福爾摩斯那難看的臉色。
“伯爵夫人失蹤了!”
“啊?”米斯提爾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聽到這麽一個回答。可是昨天伯爵夫人還好好的,怎麽今天就失蹤了?難道伯爵夫人已經看出來他是故意假扮同族騙取她的信任跟信息的?
“更糟糕的是伯爵中毒了,而且還不是現在已知的毒藥,雖然傑伊神父發現的及時救回了伯爵一條命,可他已經只能躺在床上大半個身子都不能動了。”福爾摩斯的語速飛快。
“那現在要我做什麽?”壞消息一個接着一個,米斯提爾只能讓自己快速行動起來,看看能不能在什麽方面幫上福爾摩斯。
既然福爾摩斯來找他那肯定是需要他幫忙的。
“傑伊神父已經利用伯爵夫人的血跟頭發找過她了,但是根本沒有感應到她。現在需要利用你的紫水晶戒指來感受倫敦周圍那些動物的感情,看有沒有發現不對,伯爵夫人很可能就在那四周。”
米斯提爾立馬從卧室上鎖的抽屜裏将紫水晶戒指拿出來,直接跟福爾摩斯沖了下去。
底下已經有出租馬車在等着他們兩個,兩人匆匆上車,坐着出租馬車将整個倫敦逛了個遍。可是并沒有察覺到哪些動物有異常。
伯爵夫人就像是風一樣徹底消失在了倫敦。
他們當然也沒有放過從倫敦出去的各個關口,不管是港口還是火車,在發現伯爵夫人失蹤的第一時間就有教會的人去追查,可是完全沒有關于她的線索。
瑟蘭伯爵家族發生的這一樁事瞬間在整個倫敦貴族圈傳開了。
瑟蘭伯爵被伯爵夫人下毒導致癱瘓在床,而伯爵夫人已經畏罪潛逃。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原本在外游學的瑟蘭伯爵長子迅速從外面趕了回來主持大局。
這件事顯而易見的上了報紙,讓最近的倫敦全都在讨論這轟動的事件。
有人感嘆伯爵夫人的狠心,有人覺得這是花心的瑟蘭伯爵理所應當應受到的懲罰,也有人只單純覺得這是一個有趣的樂子。
伊莎卻在這個時候抽空來拜訪福爾摩斯,直截了當說道:“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別用那些為我好的理由隐瞞我,當然我會付給你報酬。”
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正好在福爾摩斯這裏,看着眼前這個倔強的伊莎,他覺得眼前的姑娘總有一種韌勁。
就跟當初那個果斷給人下愛情魔藥的姑娘沒有什麽區別,當初的她能在經歷感情被騙後立馬給伯爵寫信讓他處理後續事件,現在也能在父母出事之後果斷的過來尋求真相,伊莎一直就是伊莎。
面對這樣的伊莎,福爾摩斯只是停頓了幾秒,就将一切和盤托出。
聽完福爾摩斯的所有敘述,伊莎握緊了自己的手。
“也就是說,我也有那個什麽莫伊塔的血脈?可我根本沒有感受到自己對什麽動物有着特別的親近,我也并不能變成動物。”
“可能是因為血統太稀釋了,導致你只是擁有一些魔法天賦。”米斯提爾開口解釋。
伊莎勉強笑了笑:“看來之後我要謹慎選擇婚姻了。”
即使她跟母親都湊巧的并沒有遺傳莫伊塔部落的小麥色皮膚,但如果再生孩子的話,說不準每個孩子就會“幸運”的獲得這種膚色。
那到時候她将遭受怎樣的待遇已經不言而喻,甚至很可能會污蔑她跟除了丈夫以外的人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
“謝謝,謝謝你們将真相告訴我。”伊莎站起身來,将早已準備好的英鎊放到了桌子上,“果然你們有着出衆的調查能力,以後如果我遇到困難肯定還會再來找你們的。”
“那我希望你以後不會再有這個機會。”福爾摩斯如此回答。
伊莎笑了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着關上的房門,屋內的兩個人有些沉默,現在的這個結果并非他們想見到的,可伯爵夫人已經逃走,伯爵現在的情況也已經無法挽回,隐瞞一切讓伊莎茫然無知的面對那些可能發生的事情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伊莎有權知道真相。
還是福爾摩斯率先從椅子上站起身,将放在桌子上的那些英鎊拿了過來,挑眉看向米斯提爾:“沒想到這個案子我們還會有額外收獲。”
“我的那份不要了,你直接拿去做煙灰研究吧。”米斯提爾直接說道。
“我什麽時候說要分給你一半?”福爾摩斯用着開玩笑的口吻。
“我那麽辛辛苦苦陪你演那麽多場戲,你居然都不分我一半的?”米斯提爾佯裝生氣一拍桌子。
福爾摩斯終于忍不住笑起來,掂了掂手中錢袋裏沉甸甸的英鎊:“這些錢足夠我們去一趟格林德伯歌劇節了,之前還覺得沒有時間,現在這個案子基本結束,我們現在正好可以去。哦對了,在這之前我們可以先去看切爾西花卉展,正好是今天開幕,然後明天我們一早去蘇塞克斯郡參加歌劇節。”
“你都已經将一切都計劃好了,我只能恭敬不如從命。”米斯提爾站起身來。
等兩人參加完歌劇節回到倫敦,還沉浸在歌劇中的福爾摩斯在那邊愉快地拉着小提琴演奏着在歌劇節上聽到的各種曲目,米斯提爾卻在翻看今天的報紙。
福爾摩斯作為一名偵探,當然不只是指定了一個報紙,他定了只要能在倫敦買到的所有報紙,絕大多數時候他只翻看尋人啓事這個專欄,就為了尋找有趣的案子。
但米斯提爾沒有那種愛好,所以他只是通過翻看報紙了解現在英國的現狀,更一些有趣的信息。
但很快米斯提爾就看到了一條引起他注意的消息。
“……近日,英國富商戴維認回一名私生子,已經四十五歲的拉爾夫·戴維……”
這個消息讓米斯提爾的目光凝聚,這認為私生子的時間實在是太過巧合,很難不會讓人聯想。
福爾摩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放下手中的小提琴走了過來,從米斯提爾手中拿過了報紙。
“顯而易見,這個拉爾夫·戴維就是伯爵夫人,伯爵夫人未嫁前的全名是安娜·拉爾夫·戴維。”将報紙放到桌子上,福爾摩斯如此說道。
“她竟然敢這麽光明正大将這件事報道出來,是不是證明已經拿她沒有辦法了?”
“重要的是現在我們沒有辦法管她了,她已經前往了美國,要抓她也是美國那邊教會去抓她。但是首先要證明她就是伯爵夫人。”
“那我們就這麽什麽都不做?”
福爾摩斯重新拿起小提琴拉了起來,歡快的音符完全沒有受到這則消息的影響:“是伯爵請德裏斯勾引伯爵夫人,而後又要下毒殺死伯爵夫人,德裏斯則是完全不顧伯爵夫人的性命威脅喝她的血,他們會有眼前的結局不出所料。現在這些事讓教會去調查扯皮吧,我沒有那麽多事情浪費在這件事上。”
“好吧。”米斯提爾不得不說福爾摩斯說的話很有道理。
米斯提爾将剩下的報紙看完,卻在最後發現了一個信封,而且這封信不是給福爾摩斯的,是給他的。
這讓米斯提爾好奇地打開信,第一眼先看向落款。
居然是傑伊神父!
不是,為什麽把給他的信寄到福爾摩斯這裏,傑伊神父腦子裏怎麽想的,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就這麽收到了。
好吧,以他們兩個的關系,就算互相收到對方的信也會給對方的,反正他們離的也并不遠。
傑伊神父肯定當時送信的時候偷懶了,不願意繞路去他那裏,反而直接送到了福爾摩斯這裏。
目光一掃信裏的內容,米斯提爾瞬間笑起來:“夏洛克,神父說關于飛棍的事情已經通過了審查,之後他們就要配備這個東西了,現在是叫我過去跟他們簽合同,我又要獲得額外一大筆錢了!”
福爾摩斯停下演奏,看向米斯提爾:“也就是說飛棍訓練場的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呃,好像我之前一直忘了這件事,現在正好可以跟神父說。”
“這個訓練場完全不必你掏錢讓神父改造,他們本身也需要這種訓練場,你只用提一些點子就可以,說不準神父還要倒貼我們錢呢。”說着福爾摩斯灰色的眼睛亮晶晶起來,雖然他對騎飛棍也很有興趣,腦子裏顯而易見有着許多奇妙的點子。
他立馬将小提琴放好,直接拉着米斯提爾前往拳擊俱樂部。
拳擊俱樂部,看着跟他簽好合同之後開始提議建造飛棍訓練場的米斯提爾與福爾摩斯,傑伊神父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他們這兩個人的點子到底是從哪裏想出來的?
什麽建造障礙訓練躲避也就算了,怎麽還有那種跟馬戲團裏一樣鑽火圈的東西?甚至還提議用魔法下雪模拟極端天氣飛行,他們是不知道這要耗費多少錢嗎?
傑伊神父感覺這兩個完全是為了能夠自己玩的爽,完全不顧別人死活。
“你們的建議我全都收到了,你們兩個之前不是很久沒來這裏了嗎,也該做一下拳擊訓練了吧,尤其是米斯提爾你。”
“我感覺你根本沒把我們的建議記下來。”被趕人的福爾摩斯有些不滿。
“關于你們給的建議,我當然只記有用的。”傑伊神父看向兩人的目光溫和又帶着威脅。
福爾摩斯嘟囔兩句,還是跟米斯提爾一起出了房間。
“神父絕對是覺得我們說的那個極端天氣模拟不行,可是我覺得這挺好的啊,誰能保證外出出行的時候不會遇到什麽極端天氣呢?狂風暴雨大雪都是有可能的。”福爾摩斯不爽。
米斯提爾覺得用這種極端天氣訓練的話,那絕對是能訓練出特種兵來,但教會的那群神父好像并非特種兵啊。
福爾摩斯恐怕只是單純的想要自己玩一玩。
最主要的是弄出這種極端天氣的話對于飛棍訓練場地的建設也是一種考驗,起碼得夠結實防水還是要做好排水設施吧。
那這樣花費的錢肯定不少。
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肯定也知道這些事,他就完全是純粹是試探着提議看能不能白嫖。
狡猾的福爾摩斯。
不過說實話米斯提爾心裏也有一點點心動,但就這麽一點點。
“親愛的米斯提爾,這麽久沒有訓練,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水平到底退步到了何種地步。”福爾摩斯看向米斯提爾,眼裏滿是躍躍欲試。
米斯提爾:……
福爾摩斯這絕對是因為自己的建議沒被采納所以遷怒了他吧?
顯而易見,米斯提爾是不可能打過福爾摩斯的,他連傑伊神父都打不過,更何況是福爾摩斯。
最後米斯提爾只能鼻青臉腫的回了家,福爾摩斯則愉快的去買各種煙草做實驗去了。
當艾米麗看到這樣的米斯提爾之後,終于再次沒忍住開始跟米斯提爾暗戳戳給福爾摩斯上眼藥,讓他遠離這個暴力的家夥。
“現在他就敢這樣打你,以後那還了得?”這是艾米麗的原話。
米斯提爾:……總覺得哪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