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戴墨鏡的人

第84章 戴墨鏡的人

艾米麗悄無聲息地退出卧室,雖然覺得福爾摩斯有時候很讨厭,可不得不說兩個人的關系有時候也令人羨慕,起碼并非福爾摩斯單方面欺負他們家先生的。

艾米麗看着被挂在衣帽架上有些寬大的福爾摩斯的外套,又轉頭看看米斯提爾身上穿的那一身,眉頭瞬間皺緊。

好像自家先生的體格确實比福爾摩斯小不少,該給先生多補充一些肉了,不然到時候打起來真的會受欺負,就比如上一次!

艾米麗本打算到沙發上繼續看文件,目光從挂在衣帽架上的衣服上挪開的時候卻發現了口袋邊緣即将掉出的東西。

這讓艾米麗停下了腳步,抱着文件上前想要将那個東西重新塞回去。雖然她讨厭福爾摩斯,可也知道他随身攜帶的東西說不準就是什麽重要證物,可不能被随意亂丢。

所以艾米麗伸手想要将這從口袋裏不知怎麽冒出來的手帕塞回去。

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本來要塞進去的手帕卻在這個時候因為艾米麗的動作掉了出來落到了地上,原本包裹起來的手帕也因為墜落而舒展開來,露出裏面的半粒豆子。

特意用手帕包裹的半粒豆子,這一下子就觸動了艾米麗的神經,這裏面肯定不是普通的豆子,不是證物就是其他。

抱着懷疑的态度,艾米麗用手帕将這半顆豆子包裹起來,快步來到了卧室門口:“福爾摩斯先生,您外套口袋裏用手帕包裹的這半顆豆子到底是什麽?它意外掉出來了。”

“哦,是卡拉巴豆,你幫我重新塞回去吧。”

艾米麗原本平和的臉色這個時候已經徹底陰沉下來:“您居然将這麽危險的東西就随手塞到自己的衣服口袋裏?萬一不小心被人拿走怎辦?”

面對忽然生氣的艾米麗,米斯提爾連忙解釋:“艾米麗,他一直在忙碌着調查案件,之後就發高燒生病了,所以才沒将這東西好好收好,明早我就把它扔到爐火裏燒掉。”

“不能燒!這可是我第一次碰到有關卡拉巴豆的案子,可以作為有趣的物證被我收藏起來的。”福爾摩斯迅速反駁。

“那就請福爾摩斯先生好好将這個豆子收起來,別讓我在其他地方再看到它,也別讓這顆豆子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尤其是阿格裏帕男爵這裏!”艾米麗“啪”一下将包裹着豆子的手帕拍在桌子上,随後快步離開卧室前往客廳繼續處理自己的事情。

福爾摩斯與米斯提爾面面相觑,最後還是米斯提爾伸手将被手帕包裹的豆子塞進福爾摩斯的床頭櫃裏:“好好收着,別到時候被人偷走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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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麗肯定是有朋友或親人中過卡拉巴豆的毒。”福爾摩斯有些不高興的斷定。

聽到福爾摩斯的話,米斯提爾這個時候才隐約想起好像真的是有這件事,好像是她的妹妹因為撿路上掉落的豆子吃導致中毒,要不是掉落豆子的主人發現及時送去醫院救治,恐怕就已經死掉了。

那不會是就是卡拉巴豆吧?

“好了,可以具體說說你今天是怎麽破案的了嗎?我迫不及待想聽一聽親愛的米斯提爾到底用的何種高超的辦法破獲的這個案子了,我們米斯提爾也可以自己獨立破案了。”

“那聽完這個案子就睡覺。”

“當然。”福爾摩斯點頭。

“我做的第1件事就是去醫院再次檢查了一下貝爾先生之前曾經住過的病房。”

“我已經将整個病房都檢查過了,難道我還漏了什麽東西?”福爾摩斯緊皺眉頭,有些難以置信。

“你并沒有漏什麽東西,只不過是有什麽東西冒出來了而已。”

福爾摩斯灰色的眼睛盯着米斯提爾,讓米斯提爾輕咳一聲揭曉了答案:“就是他的病房裏有老鼠洞,從裏面鑽出來了一只老鼠,我當時湊巧一腳把這只老鼠踩住了,然後突發奇想就想着能不能對動物施展一下查看記憶的魔法,老鼠死了,我也得到了它一天內的記憶,從而看到了兇手。”

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讓福爾摩斯瞬間舒展開眉頭:“适合魔法師的查案手段,果真還是要米斯提爾你親自做一些事情才會有額外的魔咒靈感,或許我之後可以将一些不大複雜的委托交給你?”

“要不是夏洛克你生病了,我才不會幫你做這些委托呢,相比于查案,我更喜歡研究魔法。”米斯提爾反駁。

福爾摩斯的嘴角翹起:“那跟我一起查案你就喜歡了?”

“因為你會找我的案子都跟魔法相關啊。”米斯提爾瞪眼。

“嗯哼,我知道你只是單純的喜歡跟我一起。”福爾摩斯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得意洋洋。

“是是是,夏洛克寶寶總是最受歡迎的,所有人都喜歡你。”米斯提爾用着哄孩子的語氣說道。

“我不需要別人喜歡。”福爾摩斯不滿瞪着米斯提爾。

“但誰不喜歡受誇獎呢?”米斯提爾看着因為生病難得如此孩子氣的福爾摩斯,簡直恨不得手裏有個手機能将這一幕全都錄下來,等到福爾摩斯病好了之後再将這些放給他看!

可惜這是福爾摩斯原著,不是福爾摩斯的那些同人,不然或許真的有可能有個手機呢。

“你繼續說案子。”福爾摩斯不覺得米斯提爾說的話有道理,并且轉移的話題。

米斯提爾順從的接了話:“我從老鼠的記憶裏看到了假扮成護士的兇手,他直接拿着阿托品騙貝爾先生喝了下去……”

“等等。”福爾摩斯忽然打斷了米斯提爾的話,“他?”

“哦。”米斯提爾忍不住勾起嘴角,“你猜錯了,兇手不是個妓·女,而是個男·妓。”

福爾摩斯:……

但福爾摩斯并沒有像米斯提爾想的那麽驚訝,只是略微一挑眉:“男扮女裝也并非那麽少見。”

米斯提爾:……總感覺福爾摩斯也在說他。

好吧他也是其中一員。

米斯提爾繼續将剩下的事情全都給福爾摩斯敘述出來,說道最後利用計謀将兇手騙到化學實驗室,最後又讓警察聽完全程将兇手抓住的事情之後,福爾摩斯贊許地點頭:“辦法很有用,就是需要卡時間,這次雷斯垂德來的時間剛剛好。”

米斯提爾覺得福爾摩斯又在嘲諷警察們來的晚了。

“不過我我覺得還有一些疑點。”

聽到福爾摩斯這話,米斯提爾瞬間感覺額頭開始冒汗起來,就像是覺得自己做的很好的作業交給老師查看,卻看到老師皺眉說有哪裏出現了明顯錯誤。

他開始瘋狂回想起自己調查的這個案子裏到底還有哪些疑點沒有被查清。

“你是說寄給福德的那些信?我覺得應該是貝爾夫人寄的,她發現了貝爾先生出軌的事情,所以才給福德周圍的人寄了那些信。”

“不是這裏,貝爾夫人的想法很容易猜到,我是說在醫院這裏。你再跟我敘述一下你從老鼠記憶裏看到的事情。”

米斯提爾緊皺眉頭,将從老鼠那裏獲得的記憶仔仔細細回憶着,一點一點跟福爾摩斯敘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用了魔法,從別的動物那裏獲取的記憶米斯提爾回憶起來格外的清晰,并不會忽略什麽細節,就像是刻印在了腦海裏一樣。

聽完米斯提爾敘述之後,不過只思索了片刻,福爾摩斯就斬釘截鐵道:“那個戴墨鏡的人有問題。”

“難道那個人才是真兇?”米斯提爾感覺脊背上冷汗都下來了,他不會讓警察抓錯了人吧,可是明明福德都承認了,難道是為愛頂包?

怪不得當時福德被警察抓住之後居然沒有像其他嫌疑人一樣反駁!

“并非如此,米斯提爾你并沒有抓錯人,那個福德就是真兇,但貝爾先生或許在醫院遇到過他。”福爾摩斯安慰米斯提爾,“那個人有問題,以現在倫敦的天氣戴墨鏡是不是有些奇怪?”

米斯提爾順着福爾摩斯的思路思索,果真覺得有幾分奇怪,今天太陽并不算大,而且時不時還有雲彩遮擋太陽,為什麽會戴墨鏡呢?

一般戴墨鏡除了為了時尚之外,就是為了遮陽,難道是那個人眼部受傷了所以才戴墨鏡?

說實話現在墨鏡在英國也不算流行,反正米斯提爾很少看到有人戴這種東西。

米斯提爾忽然想到了之前傑伊神父所說的邪眼,一些人會用遮擋眼睛的辦法來規避自己邪眼對人的傷害。

“你是覺得那個人很可能是個邪眼?”

“那只老鼠當時感覺到的恐懼可能并非來自于那個人類的靠近,而是因為它的直覺。”福爾摩斯變相肯定了米斯提爾的問題。

“明天我們要去醫院問一問對方到底來醫院幹什麽的,一個戴着墨鏡的病人肯定很顯眼。”

看着又興奮起來的福爾摩斯,米斯特爾默默拿出了自己的懷表魔杖:“明天只用我一個人去。聽我唱誦,我祈禱,祈禱夏洛克·福爾摩斯快速入眠。”

福爾摩斯瞬間瞪向米斯提爾,但是魔法的力量讓他的眼皮迅速沉重下來,随後終于閉上了眼睛陷入了夢。

“你說讓我在你身上實驗一下這種魔法的,看來效果很不錯。”米斯提爾收起了自己的懷表魔杖,順手将福爾摩斯手裏的書從被子上拿了起來放到床邊,随後将被子給福爾摩斯好好蓋上,順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果然不像之前那麽燒了,米斯提爾心中松了口氣。

轉身輕手輕腳的将門帶上,米斯提爾就聽到了艾米麗的聲音:“先生,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看着,不會讓福爾摩斯先生出現意外的。”

總感覺一旦出現意外福爾摩斯就要不好了。

而且艾米麗畢竟是個女性,起碼在武力值方面現在的艾米麗可比不上福爾摩斯,而且看艾米麗現在這樣子店鋪方面肯定很忙碌,不像他這個老板可以當個甩手掌櫃。

“你回去吧,要是福爾摩斯醒過來你也打不過他,而且正好明早我們可以在一起商讨案情。”

艾米麗猶豫片刻,還是有些擔憂:“那明天一早我就來接替您。”

目送艾米麗離開,米斯提爾簡單洗漱完之後翻出了薄毯,讓自己躺在沙發上給自己蓋上。

還好現在是夏天并不冷,不然米斯提爾覺得自己在沙發上躺一晚上第2天絕對會感冒,那樣他就步入了福爾摩斯的後塵,絕對會被對方嘲笑一頓的。

不過福爾摩斯覺得那個戴墨鏡的人是個邪眼,對方到底跟他們之前辦的那個案子有沒有關系?一個說被邪眼導致進入醫院的人,居然在醫院裏真的有一個邪眼,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也太過湊巧了吧。

第2天米斯提爾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都有點不舒服,果然睡在沙發上并非一件常人能夠忍受的事情,尤其是米斯提爾還擔憂福爾摩斯半夜忽然醒來搞事情,時不時就醒過來一次看看福爾摩斯的情況。

但不知道是魔法效果太強,還是因為福爾摩斯太長時間沒有睡覺,整個晚上他都沒有醒過來一次,一覺睡到大天亮。

福爾摩斯一向起的比較早,但今天的福爾摩斯是真的睡到了快12點,這讓米斯提爾都不由開始擔憂起來他那個魔法效果是不是有點太過強了,這不會中途出了什麽問題吧?

萬一福爾摩斯的腦子因為他的魔法出現了一點損傷,他一定會悔恨終生的!

就在米斯提爾已經擔憂地想要把福爾摩斯送到醫院裏檢查的時候,對方終于醒了過來。

不過福爾摩斯并沒有退燒,還有些低燒,體溫在37.8℃之間徘徊。

睡了一個好覺的福爾摩斯精神奕奕,眼底的黑眼圈都消失不見了,一醒過來立馬就去盥洗室将自己收拾了個幹幹淨淨,發燒導致的出汗還有身上擦的酒精都讓福爾摩斯忍受不了。

重新煥然一新的福爾摩斯在吃完早餐後無比自然的走向了門口,就要從衣帽架上拿上自己的外套出門,要不是米斯提爾反應過來對方還在生病,快步将對方攔在了門口,福爾摩斯恐怕就已經出門了。

“夏洛克你還在發燒,現在不能出去,你要在這裏好好休息!”

福爾摩斯滿臉無辜:“只是低燒而已,你把我所有東西全都收走了,又不讓我出去探案,難道你想讓我在這裏發瘋嗎?”

果然,還是躺在床上的福爾摩斯才是一個好福爾摩斯,現在的福爾摩斯簡直是令人頭大!

看來還是給福爾摩斯一個昏睡魔咒吧。

就在米斯提爾微微眯起眼睛打算從口袋裏摸出懷表魔杖的時候,福爾摩斯已經眼疾手快的摁住米斯提爾的手,從他口袋裏搶走了懷表魔杖。

米斯提爾下意識追擊,眨眼間兩個人就在門口打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大羅素街趕過來,聽到動靜趕緊打開門的艾米麗:……

還說福爾摩斯沒有暴力傾向,現在已經跟他們家男爵打起來了,而且還單方面壓着男爵揍!!!

聽到房門被打開的動靜,福爾摩斯率先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扭頭一看艾米麗的臉色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了。

不過對于艾米麗的誤會福爾摩斯呈現出無所謂的态度,不管對方怎麽誤會,他跟米斯提爾都是最好的朋友,這些完全不會因別人的态度而改變。

米斯提爾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疼的手腕,又看看艾米麗那奇怪的神色,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額頭。

最後他直接拽着福爾摩斯的胳膊把他按回了沙發上:“今天你就乖乖在家裏呆着,我去醫院調查,要是你趁艾米麗不注意跑出去,那明天你就睡一天吧。”

福爾摩斯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拒絕的氣息,脫掉鞋讓自己整個人都蜷縮在沙發上。

“那你把我的煙絲還回來。”

“吸煙不利于睡眠,而且吸多了對身體不好。”米斯提爾拒絕。

福爾摩斯直接扭頭不看米斯提爾。

看着大只的蜷縮在沙發裏的福爾摩斯貓貓,米斯提爾心中無奈嘆氣,只能利用轉移話題這個辦法來吸引走對方的注意力,別讓福爾摩斯又在想什麽從這裏逃走的辦法:“夏洛克,我現在就要去醫院了,你有什麽建議我調查的嗎?”

福爾摩斯這個時候才扭回頭來重新看向米斯提爾,看向他的灰色眼睛裏滿滿的都是對案子的認真:“要詢問那些醫生護士有沒有注意到一個戴墨鏡的人,看對方生的是什麽病,是否在貝爾先生的病房附近出現,拿到他的信息之後在他附近調查有沒有意外死亡的人或者頻繁死亡的動物。顯然他并不是一個經常殺人的人,要不然早就被教會注意到了。”

“好的,我知道了。”說着米斯提爾伸出了手。

福爾摩斯重新扭回頭不看對方。

“把我的懷表魔杖拿過來。”

半晌之後,福爾摩斯才扭回頭來從口袋裏将懷表魔杖塞到米斯提爾并沒有收回去的手掌上:“如果他真的是個邪眼你要小心,除了你一直戴着的那個項鏈之外,最好還要準備一些其他東西,之前你不是從傑伊神父那裏了解到了關于邪眼的知識嗎?”

“我這就從我的店鋪裏再拿一件東西。夏洛克,你就在這裏好好等着我的調查結果吧。”

福爾摩斯瞬間抿緊嘴,扭頭瞪向米斯提爾。

米斯提爾這絕對是在炫耀!

米斯提爾帶着愉快的心情前往了大羅素街上的槲寄生飾品店,他從店鋪裏找到了一個蛇發女妖胸針,鑲嵌着漂亮的紅寶石的那種,不管是誰看到他的第一眼都會被這個胸針吸引,這也就變相破解了邪眼的攻擊。

而且這個胸針也具有一定的保護作用,畢竟上面的魔法可是他親自留下的。

戴好胸針,米斯提爾直接乘坐出租馬車來到巴茨醫院,還沒等米斯提爾開始詢問,他率先聽到了醫院裏關于昨晚事情的傳聞。

“你們聽說了嗎,昨天死在這裏的貝爾先生的鬼魂回來尋仇了,那個毒死貝爾先生的人回到醫院打算消滅證據被貝爾先生的鬼魂撞到,直接把他困在了化學實驗室裏,把兇手吓了個半死,被警察帶走的時候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難道咱們醫院之前的那些鬼魂傳聞居然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當時我還是親眼看到了,大半夜的有兩個鬼魂從醫院旁邊經過,我覺得要不是因為我是這裏的護士或許曾經幫過他們,恐怕就要遭受襲擊了。”

“那鬼魂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是不是得大半夜來醫院?可我值夜班的時候一點兒鬼影都沒看到啊。”

“半透明的隐約能看到生前模樣的輪廓,不得不說,我撞到的那兩個鬼長得還挺不錯的。”

“這你都能看出來?”

“雖然身體是半透明,可是也能看到五官的好嗎,雖然黑夜裏不大清晰。”

米斯提爾:……

這個瞬間,米斯提爾想壓低帽檐扭頭就走。這兩個鬼魂傳聞好像都跟他有關吧,一次是他跟福爾摩斯,一次是他。

但是為什麽會有這種離譜傳聞傳出去啊,是警察說的還是兇手說的?還是他們胡亂猜測的?

心裏瘋狂吐槽,可為了調查那個疑似邪眼的擁有者,米斯提爾還是清咳一聲引起那些護士的注意,開口詢問。

但所有護士都沒有注意到一個戴着墨鏡的人,可能是恰好沒有看到。

米斯提爾還特意選了在那個老鼠遇到那個戴墨鏡男人的附近的護士詢問,可就是這麽巧附近的人都沒看到。

這讓米斯提爾眉頭皺起來,是不是那個男人特意躲開了這些護士?

但是這要多強的反偵察技巧,才能這麽恰巧的不被所有人看到呢,或許他當時沒有戴墨鏡?

将整個醫院的人都問了個遍,連醫生昨天都沒有記得有一個戴墨鏡的男士前來看病。

這讓米斯提爾覺得愈發古怪起來。

近一個星期所有醫生跟護士都沒有記得有一個戴墨鏡的男人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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