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遇見林家孤女
第7章 遇見林家孤女
靈藥在秘境中稀有,但如何比得過仙品法器,她篤定這幾人會換的。
卻沒想到宋安年看了法器一眼便閉上了眼,将沒興趣寫在了臉上。
花亦辰倒是饒有趣味的瞧着法器,“日月輪?你是林家的遺孤,倒真是舍得,只是本少并不缺法器。”
那女孩擡頭看他,花亦辰笑了:“想問我怎麽知道?日月輪林家家主本命法器,但林家不知如何得罪了魔族被一夜之間滅門。外界仙魔都在找的孤女倒是被我在秘境中遇到了。”
“你也真夠有膽子,竟在衆目睽睽下進了天玄宗,想必外界的那群蠢貨怎麽也想不到一個剛練氣的小女孩竟敢獨闖秘境吧。”
江钰喬也知外界事,她拍了拍那小女孩的頭道:“藥我給你,法器我們不要你收好。”
小女孩接過藥輕聲道:“謝謝!”
那女子也道:“謝過道友,若有事相求我莫晚在所不辭。”
“不必客氣。”
莫晚要上藥,宋安年便與花亦辰去了別處。
夜很靜,宋安年靠坐在樹上,花亦辰則站在樹下。這些日子的相處花亦辰多少也有些了解這位與他同行的宋道友,知他沉默寡言,便沒有開口搭話。
卻不想宋安年開口,問道:“你了解天玄宗嗎?”
宋安年冷不丁來這一句,花亦辰有些稀奇,他問:“宋兄想知道些什麽?”
“你知道些什麽便說些什麽。”
花亦辰在心中暗罵一聲“大爺”面上卻笑道:“如今天玄宗的宗主叫南宮澈,人稱他笑面虎,是前宗主李瑾言的弟子。修為在修仙界算不上頂尖但手段了得,他上任就以雷霆手段,收拾了仙魔之戰後一些欺他年輕倚老賣老老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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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宗經歷仙魔之戰被重創後沒被新生宗門取代,還能坐穩仙門之首的位置可離不開這位南宮宗主。”
“嗯,還有呢?”
花亦辰扯着笑,在心裏腹诽道:大爺,我講的口幹舌燥你好歹讓我歇一下啊。
“如今的天玄宗在南宮宗主的治理下,恢複了仙魔大戰前的輝煌。天玄宗以前沒有外門,是南宮宗主設立了外門将優秀弟子與普通弟子分開,外門弟子可通過考核進內門,內門弟子若被外門弟子超越則會被貶出內門。”
“講些別的。”
花亦辰剛要說的話又咽了下去,他試探道:“南宮宗主……”
“換一個人。”
花亦辰笑了,沉默片刻道:“前宗主,李瑾言……”見樹上的人無異議,他繼續道:“他本想收的徒弟并不是南宮澈,而是從凡域抱來的一嬰孩。聽聞那嬰孩降世時天有異鄉,乃是靈體之身。但那孩子卻拒絕了李宗主收他為徒的提議。”
聽到這裏宋安年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不自覺的開口道:“那孩子拜了何人為師?”
“是天玄宗的客卿長老,我聽聞宗門中人稱他為落雪尊者。”花亦辰對落雪尊者了解并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天玄宗有這麽個人。
宋安年的心猛烈的跳動,他不懂這是如何,壓下心悸問道:“落雪尊者?這是個怎樣的人?”
花亦辰傻眼了,在心中道:不是兄弟你問我問誰去?被稱為尊者都都是大人物,可能連南宮宗主都不知這是個怎樣的人你問我?
宋安年見他半天沒回話,知自已所問他也不知,他看向夜空淡淡道:“我想拜他為師。”
“嗯……宋兄這個可能不太行,聽天玄宗人說落雪尊者已閉關多年。你就算入內門也不可能在拜師會上見到。”
像是想到什麽,花亦辰道:“說來也巧,這位落雪尊者唯一的徒弟也叫宋安年。不過這位驚才絕豔的天才在仙魔大戰後就去了凡域,最後為救人死在了凡域。唉,真是天妒英才。”
花亦辰最後說什麽他并未用心去聽,摩挲着腕上的镯子,既然前一個弟子死了自然應該在收一個。
他不知,在金玉城山下的庭院裏有人看着他。
沈輕寒面前的水鏡清楚的倒映出宋安年,聽到再來一世這孩子還未見過自已就想拜自已為師他不由的笑了。
宋安年一行三人又加了兩人,塗了靈藥莫晚和林歲身上的傷沒那麽吓人了,但左肩上的爪痕乃是噬魂獸所留,靈藥起到的作用不大。
知道那是噬魂獸的爪傷的後宋安年高看莫晚一眼。肩上被噬魂獸抓傷還能護着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殺到第二層,即便她只是築基期的修為也不敢讓人小看她。
林歲雖小,但大家族出來的她自然也知噬魂獸的威力,她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江钰喬沉默着,宋安年道:“沒有,不想你姐姐受苦就快些通過第二關。”
林歲拉着莫晚的手,“姐姐等會你不用管我你先走。”
莫晚摸摸她的頭沒應聲。
進入古城,外表詭異的古城裏面更甚。本還明亮的天空一下子被霧氣所遮,宋安年看向四周并未見到那幾人,看來是把每個人分開傳送到了不同的地方。
他站在街道中央,周圍的酒樓上挂着紅燈籠,有風,有火光,有樓,有小攤,就是沒有人。
他随意推開一家客棧的門走了進去,“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宋安年猛的回頭往身後看去,無人?能聞聲,卻不見人?
往裏走,能聽到幾位男子聚在一起喝酒的聲音,還能看到桌上酒杯晃動。察覺不對,宋安年往酒樓外退去,卻見門已不知何時被關上。
不見人影,但能聽到周圍的腳步聲越來越多,耳邊疾風呼過宋安年側頭躲去卻還是慢了一步,脖頸上留下了三道滲血的血痕。
向他出手的聲音越來越多,他能感知到卻不知如何将這些不知名的東西斬殺。只能不斷躲避,不出兩刻鐘宋安年身上就已經血跡斑斑。
既然眼睛無用那就蒙起來,他将身上的衣袍劃下一節蒙住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但感官卻被放大,終于不是被動挨打了。
宋安年持劍輕笑,蒙上眼睛後他游刃有餘的應付着這些不知名的怪物。
同時也在找客棧的不尋常。
他一邊應付着那些怪物一邊回憶自已進入客棧後發生的事。
外面街道上無嘈雜的聲音,這些怪物應出不去。可自已要如何處去?
掌櫃的,從這群怪物中找到掌櫃的。他細細聆聽這些雜音,從裏面剝離出自已要找的那道。在東南方向,宋安年毫不猶豫的一劍刺過去。
嘈雜聲平息門開了,他回到街道上。身上的傷也瞬間消失。他扯下蒙着眼的布條,回望客棧,卻不見那間客棧的影子。
這次他選擇在街上行走步入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