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辦公室激情

辦公室激情

許瓷收了盛功蘭的錢。

金燦燦同樣如踩雲端, 腳下軟綿綿的,畢竟他跟着保镖進來時, 可是做足了一手煙灰缸,一手110的準備。

兩人回到了車裏,過了好久,金燦燦才反應過來,說:“盛功蘭說這錢是給你和郁寒禮随的禮,你确定你……以後你真的會和郁寒禮結婚嗎?這錢咱肯定能賺到,要不還是還給他吧。”

許瓷說實在的。

貧窮小許一下子真沒有見過那麽多錢。

白皙的手指捏着那張薄薄的金卡,十分不舍。

他也是一下子被沖昏了頭腦, 什麽話都不管不顧地答應了。

徐大明跟他說過,郁寒禮早年在港城盛家居住, 而且盛功蘭是因為他在一起了幾天,就為他備上了這麽大一份厚禮,一定是做給郁寒禮看的。

就和小孩收了壓歲錢一樣,大人總說不要和你爸爸媽媽說,其實他們已經告訴過了, 這麽大一筆錢,盛功蘭真的會瞞着郁寒禮給他嗎?

許瓷有點不舍地在金卡上親了一口,說:“那還是還給他吧, 不然郁寒禮一定以為我想嫁他想瘋了。”

許瓷剛要下車,就看見盛洛冰皺着眉跟在盛功蘭身後出來了。

盛洛冰疑惑地刷新了好幾次手機銀行,有點不解:“哥, 已經一號了,為什麽我賬戶上還沒有錢, 我每月一千萬的生活費呢?”

盛功蘭遺憾:“不僅你這個月沒有,下個月還沒有, 未來一年可能都沒有。因為你的胡鬧,哥哥實在過于惶恐,已經把錢給許瓷賠禮道歉了。如果你還是堅持去争搶郁寒禮,打擾別人的生活,未來你的生活費我也會繼續轉交給許瓷。”

盛洛冰震大驚:“所以,你剛剛找許瓷,是談判的這個?”

不是,給人送錢還需要談判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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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遇到散財童子不是一個接接接接接接接接接接接?

盛功蘭微微俯身,對盛洛冰微微一笑,語氣溫柔而寵溺:“對啊,不過你也不用找爸爸媽媽姐姐哥哥了,這是全家商議過的結果,家裏的大黃都同意了。”

盛洛冰:“!!!”

說好地愛他呢?怎麽現在家裏大黃的地位都比他高?

盛洛冰:“哥,我身無分文的,你這是想讓我以後賣身換學校的窩窩頭吃嗎!”

許瓷下車的動作頓住。

金燦燦也震驚了,長這麽大,身為富二代第一次有了仇富血脈,嫉妒瘋了:“操,盛洛冰一月一千萬生活費啊,瓷瓷,咱不能讓這小子過得這麽舒坦。要不,你到時候真和郁寒禮結一次婚算了。”

确實不能讓盛洛冰這麽舒坦。

他很壞心眼地期待盛洛冰在學校食堂喝白開水啃窩窩頭的慘狀。

許瓷又重新系回了安全帶,他漂亮的小臉精致清麗,眼尾慵慵懶懶,沒有絲毫受之有愧的感覺了,薄唇輕輕抿起一個嬌氣的弧度,說:“開車。大不了為了盛功蘭我和郁寒禮專門給他結一桌。”

自己的貧窮固然痛心,仇敵的富有更加揪心。

金燦燦憤憤地:“就是,他要是追究,你就今天結了明天離呗,這五千萬就當是你結婚當晚被郁寒禮草十頓的補償了。”

許瓷:“……”

郁寒禮才沒有那麽放蕩!

許瓷心裏有那麽一絲不爽,他罵郁寒禮絕對可以出口成章,可是這話讓別人說出來,他又有點膈應了。

許瓷收下了盛功蘭的錢,因為他和郁寒禮約定過每月一號的包養費,所以今天下午,那筆錢已經到賬了,許瓷簡直快爽死了。

錢哪怕只是一個數字,在賬戶裏存放着,都能給人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許瓷洗了個澡,洗去了一天的疲憊感,舒舒服服睡了個覺。

而彼時的許家和柳家雞飛狗跳。

度假村項目前期投入已經超過了30億,如今全部被套牢,許祟沉手裏沒有多少資金,只有一些不動産,許家的其他産業牢牢地掌握在許父手中,屬于許祟沉的前程大好的酒店也抵押給了銀行,如果拿不出資金還上貸款,酒店也會被法院拍賣。

柳父看出了許家如今深陷囹圄,他也舍不得度假村,但他的投入還算小頭,如果繼續下去,說不定會被拖死。

柳父:“這個節骨眼兒祟沉舍得花6000萬博美人一笑,也不是什麽可造之材,他配不上藝傾。城郊的地皮你們給我,我投入那5億就算了,不然你們把那5億還過來。”

許惠民:“你這就過河拆橋了,怎麽有錢一起賺,虧了就算我的?”

柳父:“你不給?藝傾可是跟我說了一些關于你們許家的往事,我可保不準哪天就說出去了。”

許惠民心下一緊,不知道柳藝傾和柳父知道了多少,如果柳藝傾連許瓷的具體身世都知道,他們當年為了榮華富貴铤而走險,從盛家偷走孩子可是犯罪,就算不被盛家圍剿,法律也不會饒過他們。

城郊的地皮價格昂貴,售價絕對在十億以上,可是短期轉手并不容易,柳父竟然獅子大開口。

柳藝傾和許祟沉好上後,許修竹怕許祟沉能繼承家業,獨攬大權,為了不被排除在外,才給了柳藝傾一些許家的秘辛,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而且許祟沉今天又犯下了一個天大的蠢,許惠民本就有高血壓,種種情緒攻心,一分鐘不到,他竟然突發腦溢血了。

許瓷的胃病時輕時重,尤其是臨近夏日,他身上就會吸收一些熱毒素,無法整夜安睡,有時候吃了藥也無濟于事。

許瓷這一夜竟然安睡到了第二天,通體蘇暢,清晨的鳥語花香讓他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拿起手機一看。

裏面30多個未接來電,全是許家人打來的。

還有一條信息:[瓷瓷,爸爸突發腦溢血在搶救,醫生說情況危險,這個時候咱們一家人應該放棄仇恨,共同陪爸爸渡過難關。]

“……”

擱這擱這呢,傻逼才會去。

許瓷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又變得健康了許多。

所以郁寒禮一開始端了度假村,沒讓氣運回流,那是因為還沒損害到許家人的健康,誰動手都一樣是嗎。

太好了。

中午十點,金燦燦來學校接許瓷去公司。

郁寒禮正在開會,兩人就先去了總裁辦公室。

過了好大一會兒,郁寒禮沨才結束會議,回到辦公室,讓李秘書給許瓷了一個文件袋和一個盒子,裏面裝着一些工作室文件和獨立工作室印章。

郁寒禮昨天回去,因為失眠症一宿沒睡着,天不亮就來公司了,冷白的面容上略顯疲倦,戴上金絲邊眼鏡,遮掩了懶倦的散漫氣質,說:“你的工作室也在附近,不是在公司內部,在36號商廈,已經裝修好了,你的新團隊也在那裏,等會兒我帶你過去。”

李秘書把金燦燦叫了出去,如此豐厚的大禮,兩人一定會産生一點暧昧的化學反應。

他雖然是個單身狗,自從郁寒禮包養了許瓷後,他作為私人高級秘書,就左一本《戀愛聖經》,右一本《兩性之間荷爾蒙的産生與消耗》,鍛煉在情侶之間的眼力見。

傳聞中郁寒禮表面溫善,清風霁月,其實骨子裏暴戾恣睢。

郁寒禮剛進入娛樂圈時,因為常年離開郁家的原因,京都二世祖以為他在郁家沒什麽地位,沒少挑釁他,郁寒禮表現溫雅矜淡,更是成了衆人眼中的軟柿子。

可是沒多久,其中一名二世祖就被郁寒禮設下圈套背負巨債,全家走投無路,二世祖的太爺舍着老臉親自登門向郁寒禮賠禮道歉。

這時,所有人才明白,郁寒禮就是一個骨子裏泛着暴戾血花的人,最擅長的是化身猛獸進行沨圍獵。

所以,昨天郁寒禮說給他開工作室,他只當資本家畫的餅,沒有真的期待過。

許瓷忍不住問:“你是搞慈善的嗎?已經給了我錢,又給了我名正言順的身份,為什麽要……還要給我開工作室?”

郁寒禮将領帶解開,放在了辦公桌上,從抽屜裏拿出來了一扳可以舒緩神經疲勞的精神藥物,扣了兩粒,混着冷水服下。

他姿勢懶散,過了幾秒,說:“很簡單。我目前并不能保證公司所有人都不以有色眼鏡看你,給你開工作室,可以讓你避免直面這種八卦審視。第二,我認為你能紅,太多的束縛和限制只會阻礙你的發展。當然,如果你爆紅了,我就會睡到全世界最紅的男明星,心裏滿足感也會增加。”

許瓷一開始還在感動得死去活來,郁寒禮最後一句話一秒将他拉回現實,沒好氣地瞪一下他,說:“你說話怎麽一點規矩都沒有。”

郁寒禮骨節分明的手掌撐着倨傲的下巴,懶懶散散地看他,說:“難不成讓我看你哭出來嗎?我不喜歡感動這一項情緒,無論是我還是別人流露出來的,都很排斥。”

許瓷:“……”

神經病。

不過,患有失眠症的人,大多也在精神分裂的區域進進出出了。

話是這麽說,許瓷心中的感動卻絲毫不減。

因為他能體會到,每次郁寒禮都在設身處地地為他考慮,在警察局也是問他的意見,哪怕是他與許祟沉接觸,都在顧慮他的情緒。

明明,郁寒禮是他最該交付身心依靠的人,不然他不白走包養這條路了嗎?所以關于氣運反饋的事情,他應該告訴郁寒禮。

許瓷睫毛顫了顫,小聲說:“郁寒禮。”

郁寒禮:“說。”

許瓷有點難為情,畢竟是有求于人,求人的态度總要有吧。

他走到郁寒禮身邊。

郁寒禮坐在辦公椅上,黑色襯衫包裹着的平直肩線輕靠在辦公椅椅背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一屈一伸,擡眸看向他,他的眼珠漆黑如墨,偏偏看人時揉了幾分溫淡之色,出奇地撩。

許瓷雪白的小臉蛋透出來些許粉色,抿住姣好的唇,主動走了過去,把小屁股往郁寒禮修長的腿上一放。

郁寒禮的腿溫有些熱,隔着衣料傳遞在了許瓷的小屁股上,許瓷不太舒服地挪動了一下,随即挺直了纖薄的脊背,兩只手乖巧地搭在雙膝上,認真看向郁寒禮的眼睛,說:“我有件事求你。”

郁寒禮:“說。”

許瓷更加認真了:“寒禮哥哥,我前兩天才知道,只有我做了傷害許家人的事,奪走他們的財富、健康,他們獻祭我的氣運才能回到我身上,所以我一開始才沒有求助你,而是想驗證一下。你說幫我對付他們的話還算不算數了?你幫幫我好嗎?”

裝潢低奢的冷白風辦公室的氣壓凝滞了。

郁寒禮捏住許瓷的白皙手掌,輕輕揉弄着上面瑩軟的皮肉,眸間陰鸷的稅利過了好久才消隐不見。

過了好久,他的薄唇若有若無地掀起:“許瓷,你和我說這些我當然開心,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不過你現在乖乖巧巧的坐在我的腿上,表現好像一名三好學生,你這樣會讓我有罪惡感,你知道嗎?”

“我不睡乖學生。”

許瓷:“?”

我求你睡了嗎。

郁寒禮骨節分明的手掌握住了許瓷的一條大腿,将它翻到了另一邊,許瓷猝不及防雙腿岔開,虛虛跪在了郁寒禮身邊兩側的辦公椅上。

他身體後仰懸空,手肘撐在了辦公桌上,病态蒼白的肌膚雪白盈透,窄窄的一截腰肢随着呼吸輕顫,漂亮的五官上是無辜的茫然,視線聚焦後想要撐起身體。

可這時郁寒禮站起了身,西裝褲間傲人的輪廓壓在了許瓷的鼠蹊部,灼熱的溫度登時刺激的許瓷落下生理性淚珠,濃黑的睫毛暈染濕了,雪白臉上染起了瑰麗紅霞,奇怪的恥感傳遞到了四肢百骸,他纖腰撲簌簌的抖個不停。

郁寒禮視線灼熱滾燙,許瓷真是一顆誘人的珍珠,是世界上最聖潔的珍品,不該被肮髒的泥污中掙紮。

他修長的手指握住了電話,給公關部門播了一個內線過去,輕描淡寫:“把這段時間整理的許氏娛樂藝人黑料一一投放出去,向所有的業內發去函電,一旦與許氏娛樂合作,就默認放棄了整個郁氏傳媒。”

孰輕孰重,任何一個公司都會做出選擇。

郁寒禮一本正經的聲線清冷、寡淡,沒有任何的情欲在裏面,可是只有許瓷知道,他鼠蹊部的衣料都快被郁寒禮磨出靜電了。

許瓷渾身滾燙,強烈的羞恥感讓他幾乎快要原地去世了,只能拼命咬着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眼珠含淚望向郁寒禮,祈求他早一點結束通話。

郁寒禮不要臉,他還要臉呢!

郁寒禮被他這一眼望得呼吸急促了幾分,彎腰,兩人的身體又壓實了很多,薄唇貼近許瓷的耳廓,聲線蠱惑:“是不是在心裏罵我死變态?瓷瓷,你在選擇跟我那一刻,就該做好我是變态的心理準備了。”

“而不是現在用又乖又純的眼神試圖喚起我的道德良知。”

冰涼的聲筒貼在了許瓷臉上,不知道郁寒禮是否挂了電話。

許瓷瞳孔驟然緊縮,小巧的鼻翼都不敢翕動了。

這個混蛋……爆紅第一劍,絕逼先斬郁寒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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