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欲a火燎原

欲a火燎原

辦公室裝潢低調奢華, 透着一股濃郁的禁欲系風格。

可越是正經、古板的地方,越容易催生暧昧與晴欲。

許瓷躺在辦公桌上, 稚氣的睫毛小弧度輕顫,杏眼含了一汪盈盈春水潋灎生波,攏在肩骨上的襯衫纖細貼合,窄窄的腰肢姣瘦柔軟,又乖又誘。

郁寒禮發現自己并不是一個經得住誘惑的人,單臂杠起許瓷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法蘭絨落地窗簾緊閉,遮不住室內春光旖旎,許瓷很快被扒得只剩下一件襯衫, 兩條腿白皙修長,大腿瑩潤有肉, 小腿線條纖細漂亮,膝蓋骨因為羞恥微微內扣。

郁寒禮脫掉了西裝外套和襯衫,露出了線條性感的背部肌肉,背肌是最難練的肌肉。

而這一身薄而俊美有力的肌肉十分惹眼,并不是大塊大塊的隆起, 而是平滑流暢讓人着迷的弧度,銳利又張揚。

他單臂撐在許瓷的腦袋邊,窄而有力的腰強勢地擠在了許瓷腿間, 清冷的五官恣意邪氣,說:“夾你老公這個。”

薄荷味的凜冽香氣無孔不入。

許瓷害羞得不行,可是他的鼠蹊處被郁寒禮放浪形骸的動作磨出了興致, 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放在床上的手抓了郁寒禮的襯衫, 小聲說:“你穿上這個做,西褲也別脫。”

郁寒禮英挺的眉骨玩味地挑了一下, 拇指壓了一下許瓷飽滿嫣紅的下唇肉,壓出來一個淺淺的凹印,說:“沒想到瓷瓷想法挺多。”

許瓷紅着臉,認真說:“既然要做,肯定要嘗試一些喜歡的。”

郁寒禮慢條斯理穿了襯衫,又壓附上去。

許瓷輕垂着眼皮。

他沒想到不到幾天,他就已經接受了如此浪蕩的關系。

Advertisement

郁寒禮好像在引誘着他打開一個無法回頭的潘多拉魔盒,他抗拒、害怕,可又偷偷忐忑期待、向往。

郁寒禮壓在他身上很久都沒有動作。

許瓷詫異,郁寒禮什麽時候這麽溫柔了?等了幾秒,他說:“我準備好了。”

房間裏無比靜默。

回答他的只有郁寒禮平穩的呼吸聲。

許瓷:“……”

許瓷用力推了一下郁寒禮。

郁寒禮被掀了過去,躺平面朝着天花板,呼吸平穩,冷白眼窩處淺淡的青黛昭示着他多日未睡的疲倦。

許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探了一下郁寒禮的鼻息:“……”

哦。

沒有猝死。

只是單純地睡着了。

許瓷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瑩潤的大腿、緊致白亮的肚皮、圓潤的肚臍、薄薄的胸肉、誘人的粉色。

這副身材他自己看了都想睡一下。

郁寒禮居然舍得睡大覺?這是怎麽睡得下去的?!

“……”

該幹不幹,違背少男意願是吧!

你不幹也得幹!

許瓷體內被郁寒禮勾起的邪火在燎原,這會兒已經處于騎虎難下的狀态了,他猶豫了一秒,故意大聲:“郁寒禮!”

叫了幾聲,發現郁寒禮睡得更踏馬甜了!

合着小安眠藥又搡又叫,也能當安眠曲聽是吧!

郁寒禮的辦公室用了全世界最好的隔音牆體,但是站在門外的金燦燦和李秘書還是聽見了許瓷的喊叫聲,經過隔音棉的處理,變得極其微弱,幾不可察。

金燦燦微微汗顏:“男同真可怕,郁寒禮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下,我草,可憐了我的寶。”

李秘書也震驚了:“這得喊多大聲才能穿破牆體啊。這會兒郁總居然不精神衰弱了。平時一根針落地上都能讓他汗毛豎起,果然愛能讓人眼瞎心盲耳聾。”

雖然郁寒禮睡的比豬死。

但是善良的許瓷并沒有立即出去:)

他不知道是不是他在身邊,郁寒禮才能睡得下去,他一走,郁寒禮就醒過來了。

畢竟是拿了郁寒禮錢的,這錢好賺,躺在他身邊玩手機就能輕松進賬一千萬了。

許瓷拍了一下自己光潔透亮的小腿,登上自己Ins賬號bystander發了出去,光感和構圖絕美,很是挑逗感官,配文:青春男大變寂寞少夫了prpr

——不是,這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絕美嗚嗚嗚嗚。

——老婆,真的是男大學生嗎!好年輕!

——漂亮老婆的美感真的好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管是穿搭還是日常分享,出片效果真的好好!

——我何德何能能看到漂亮的小腿啊,好纖細的線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想握住老婆的腳踝把老婆拉過來!老婆長得一定很好看!

——誰讓老婆寂寞了?老婆不要談戀愛好不好?我不想失戀。

許瓷翻了一圈評論,确認了不是自己沒有魅力,就是郁寒禮有問題。

該不會郁寒禮真的羊尾了吧?

他看了一圈評論,他是一個在Ins上穿搭博主,偶爾畫一些自己設計的稿樣,走的是智性戀路線,思索了幾秒,他挑了一個高贊評論認真回答了一下:「我不是你老婆,不能叫老婆。」

不說明還好,一說明評論區全是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就要老婆就要老婆!

郁寒禮一下子睡到了後半夜。

醒來後許瓷也睡着了,許瓷的睡顏安靜乖巧,也就沒有打擾,靜靜地看了幾秒,不動聲色地将許瓷抱在懷裏繼續睡了過去。

他是真的很困很困。

第二天,許瓷先去工作室看了一圈。

金燦燦:“錢難掙屎難吃,你昨天叫喚得那麽凄厲,今天走路居然和正常人一樣,該不會真是天賦異禀,天選小o了吧?”

許瓷奇怪,反應了一秒,輕嘆:“我倆就純蓋被子睡覺,什麽都沒做,郁寒禮他睡着了。”

金燦燦震大驚:“不是吧?郁寒禮他是個死人嗎?你這玉骨冰肌地往他身邊一躺,他居然能睡得着?”

許瓷:“……”

金燦燦看着許瓷一言難盡的小表情,既然許瓷不願多說,他也不多問,轉移話題道:“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我朋友給我推薦了一個網紅酒吧,裏面好多漂亮男生。正好今天慶祝開了工作室,咱們兩個去玩兒呗。”

許瓷看金燦燦十分興奮,就沒有他的興頭上潑冷水,輕聲:“好呀。”

晚上,霧色酒吧燈紅酒綠,金燦燦直接豪氣包場,組了一個全場卡顏局,今晚所有的酒水消費全記在他的賬上。

金燦燦:“那你經常來不經常來?但是小寶貝兒你來了我就要給你一些好的印象,不要讓那些肥頭大耳的人出現在你面前,那樣有染小寶貝兒的視聽。”

許瓷認真:“我沒那麽嬌氣,再說了你找好看的有什麽用?我現在還和郁寒禮處着,這方面肯定是要封心鎖愛的。”

金燦燦故意揶揄打趣:“喲~你倆關系進展還不錯嘛。”

許瓷沒有理會他的打趣。

這不是進展不進展的問題,是他職業操守的原則問題。

金燦燦讓老板找幾個漂亮的男孩兒跟他們一起玩牌喝酒,人多才熱鬧好玩,沒有要獨立包間,就在公共場的沙發圓桌上玩。

許瓷坐在沙發上,喝着果汁。

金燦燦帶了幾個男孩兒過來,他身後的男孩兒年紀偏小,十八-九歲模樣,着盡顯好身材的無袖T恤,手臂肌肉線條已經凸顯了出來,他們下面穿着藍白的長褲,松緊帶在腰間松松垮垮地系着,青澀中透着蓬勃的朝氣。

一副高中生裝扮。

許瓷看着迎面走來的俊美男高中們,臉蛋莫名一紅:“!!!”

封心鎖愛什麽的統統丢掉!

有這麽多漂亮的男孩子憑什麽不博愛一下呢!

美色美色prprpr

金燦燦坐在許瓷身邊摸牌,說:“淪陷了吧。他們這酒吧裏的男生有的比電影學院的還要好看,畢竟這年頭能上得起電影學院那就是有點兒資本了,沒資本的畢業出路都難找。”

對面的秦夏丢出來了一張牌,說:“也就乍一看好看。太會來事兒了,太會說話了,甜言蜜語說多了也顯得俗氣。沒有清純感。”

秦夏說的是事實。

這些漂亮的男孩子許瓷看第一眼也覺得很可愛,但是他們說話言語間總要讨小費的感覺很急功近利,生怕撈不出來一筆,情緒價值的體驗感就大打折扣了。

可是人家畢竟是靠這吃飯的,該給還是要給些。

金燦燦笑死了:“陪玩哪有清純的人?你是來玩的又不是來救風塵的。就你這心态,去貓咖撸到一個良家貓都要給它贖身,是不是?”

話音剛落。

突然隔壁酒桌上傳來了一聲玻璃瓶斷裂的聲音。

鬧事的是京都的一個二世祖,嚴蘇,家裏小有資本,人卻狂傲得不行。

嚴蘇敲斷了一個啤酒瓶,把有玻璃刺的一端,怼在了一個清俊少年的臉前。

少年穿了一件白襯衫,墨色發絲微微淩亂,五官輪廓優越,下颌線幹淨深邃,身上散發着冰冷如霧的氣質,像是夜場中明耀的白玫瑰。

嚴蘇:“媽的,讓你叫聲好哥哥就這麽困難?頂着個死媽臉出來賣笑?要是今天我趕你出去,你一沒工作二沒錢,你媽得從重症監護室搬出來,你那個賭鬼親爹說不定會把你妹賣到山窩子裏。你還豪橫什麽?祁燼。”

祁燼?

……祁燼?!

好耳熟。

……是書中提到的那個原生家庭不幸,因為年幼妹妹被賣,找到的時候妹妹已經去世,因此用了長達二十多天的時間将罪魁禍首親爹虐殺,并如法炮制殺了害死妹妹的人。

憑借着超高智商躲過調查,後來進入娛樂圈成為內娛現象級超高人氣歌手,東窗事發後入獄被槍決的祁燼嗎?

許瓷望了過去。

少年手背上隐忍而克制的青筋顯得格外刺目。

尖銳的玻璃刺進了他下颌處的皮肉一滴滴血流了下來。

祁燼拳頭緊握。

他時常在想活着的意義是什麽?

如果他的媽媽和妹妹出了事情,他會拉着整個世界和他一起陷入萬劫不複的地獄。

疼痛、羞辱,自尊被踩在了地上摩擦……

所有人都是,無情的看客。

嚴蘇眼底劃過一絲快意的譏笑,擡腳就要朝祁燼的腦袋上踹去。

……他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很需要錢。

自尊又算得了什麽呢?

祁燼冷冷地盯着嚴蘇,不躲不閃。

可這時,聲線清淺的聲音在寂靜的酒吧內響起,成功地讓嚴蘇的腳止在了半空中。

“嚴蘇,上次是你犯事被人打斷的腿,已經痊愈到可以踹人了嗎?”

祁燼擡眸望去。

一個漂亮病弱的少年神色薄厭,雙臂環抱站在他的身邊,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好似為他撐了一把無形的大傘。

從出生到現在,站出來保護他的人,許瓷還是頭一個。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