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才就被地獄變送去地獄游玩了!~”

想起剛才已經襲上脖子的殺氣,秦大仔現在還覺得脖子涼飕飕的:“是啊,要不是花姑娘你出手夠快,我老秦這條命就沒了,三只魚還說絕對不會有問題呢,依我看,他就是在忽悠人!”

花非霧指了指下面對峙的4人:“也不一定,意琦行他們絕對會出手救你的,只是我快了一步而已。”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以後有事盡管找我老秦,絕不二話!”

花非霧就喜歡他這句話:“好說好說,還真有事找你幫忙呢。”

“啥事?只要是我老秦能辦到的,一定幫忙。”

“這事回頭再說,先看戰鬥。”

注意力轉到戰場之中,三兇對三武,誰勝誰負,難以定論。

不過花非霧心裏還有個疑問:“這局是無夢生促成的吧,他人卻不在這,怎麽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花非霧也注視着戰鬥,她最關心的是绮羅生和意琦行的安全,至于其他人,只要不妨礙到她的朋友,她也是非常好說話的,要是動了她的朋友……

暗下來的眼睛之中是無盡的虛空!

‘時間城的鍛煉,雖然超出了我的預期,但是收獲出乎意料呢!~’

背後的手指上,細小的裂痕随着指尖的滑動而時隐時現,恐怖的氣息被掩藏在黑暗中,毒蛇再優雅,她們張開嘴,顯露出的可是劇毒的獠牙。

北海之濱,命定的終戰無可回避,新仇舊怨,一如濤天戰意,無可掩去。

地獄變首先發難,鬼瞳威力始展:“就讓你們黃泉齊行!見證人間煉獄開端!”

三武三人同聲一喝,三才神兵首度聯武,雲戟秘式初現塵寰,一出手,便是不留喘息的搏命之争。

鬼荒橫野出招,三人卻是心有默契,刀,快斬鬼言;戟,強撼鬼手;劍,以電制眼,各司針對。

只見地獄變,一腳踏雲戟,一手迎向赤霄,鬼手接豔刀,三兇威勢不懼!

“哈,愚昧!”一聲冷笑,卻是提起真元,沉聲運氣,剎那間龐大的力量震開三人,意琦行見狀,春秋一揮,數道雷電直擊地獄變,

“啊!”只聽一聲悲號,意琦行初初展現戰雲界武學,起手便是金雷助威鬼瞳瞬間受創,三人抓準時機,齊力再攻!

地獄變視力受創,戰力下降,胸中怒火不用言語:“可惡!”

暫不能視,地獄變首見劣勢,戰況頓陷僵持了。

高峰上,一場眼神的較勁,正在持續,荒初禁赦不讓,老狗更似有意挑釁,反正絕對不許他對绮羅生下手,便是擾亂戰場也不許。

而一邊的花非霧,眼見地獄變有了破綻,一直隐藏的手緩緩舉起,準備動作,卻遭到羽扇攔截。

“無夢生!你可知現在正是時機!”花非霧一看到攔路的人,頓時怒了。

匆匆趕來的無夢生慶幸自己跑的夠快。

“好友,你若出手,绮羅生他們便沒有全身而退的機會了。”

花非霧還是相信他的智慧的:“給我一個理由。”但手卻放下了。

無夢生壓低聲音,見前面沉迷觀戰的秦假仙不曾注意到,輕輕說開:“三兇是人人觊觎的寶物,周圍佛鄉、妖界、葬刀會,包括凋亡禁決的幕後主使都注視着這場戰鬥,所以你萬萬不可成為衆矢之的,會連累绮羅生他們被圍攻。”

花非霧皺着眉,感知到周圍一連串的氣息,只能松開手:“也就是說,這一群都是想暗中奪寶的?”

“是!”

花非霧眼神冷漠的掃了一圈:“那麽我也來奪一奪好了。”扭頭看向無夢生:“沒意見吧?”

無夢生悠悠搖了搖扇子:“吾需要鬼手。”

“我對那對鬼瞳很感興趣。”

分贓完畢,二人沒了聲音,全心觀戰。

而衆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蠱王帶領着蠱蟲們已經蓄勢待發!

無夢生也在暗中注視着花非霧的變化,他暗中心驚這短短時日花非霧的改變,時間城主的能為果真通天。

若之前的花非霧是還帶着天真的少女,此時的她便是暗中蟄伏的獵人,盡管有着美豔的外表,可是那不經意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敏銳的三餘無夢生冷汗淋漓:城主,你到底對花非霧做了什麽?

☆、我愛小狐貍

北海之戰如火如荼,最強的聯手,殊死的戰栗,刀劍戟對鬼荒禍,驚動九霄天地變!

鬼言護身,雲戟一揮,鬼言霎時一震,意绮倆人見狀——

“江山觑影!”

“劍弭八荒!”

刀劍合并,擊破鬼言,地獄變跌入身後淺灘,三人急追而上。

“該死!”暗中咒罵的地獄變受挫,情緒即将失控之時,地獄變忽察地氣渾然可用,剎那間,昂然一納,鬼荒怒吞北海地氣,引動天地陰陽氣變,再合三兇之威加乘,令人望之變色。

意琦行神劍在手:“喝!”沛然劍氣一劍刺了過去,卻是不能近身,鬼荒護體罡氣比之之前又厚了幾分。

有了地氣加持的地獄變冷笑一聲,看着意琦行與绮羅生的神色宛如蝼蟻:“放肆!”揮掌拍退意琦行,一路禪見狀,雲戟一揮擊向數字鬼言,亦敗退;绮羅生再次揮刀而起,一路禪随後攻上!

面對刀劍戟聯手纏戰,鬼荒決意先破一角,瞬間鬼瞳開啓。

“呃……啊!”一路禪未能防住,瞬息被地獄變打入海水之中。

绮羅生一驚:“一路禪!”豔刀架住地獄變的招式,使得她無心查看一路禪的狀态。

意绮行欲上前察看,突現地獄變閃身攔住绮羅生,鬼手一揮拍退绮羅生,後者亦只能退後。

地獄變看着臉色一變的意琦行,狂肆的笑聲響徹北海之濱:“現在,該是收拾你們兩人時候了,鬼荒屠神斬!”

随着聲音落下,霎時,一把巨大的神斬軟向兩人,刀劍聯手,首次負傷敗退。

地獄變再納地靈之力,邪威越戰越盛,反觀刀劍兩人,元功耗損,遍體鱗傷,但為蒼生,此戰絕不能倒下!

戰局難解,刀劍聯手的默契遠遠及不上地氣加持的鬼荒,血已經染透了衣衫,握着刀劍的手在顫抖,久戰不下,绮羅生與意琦行的體力都在崩潰邊緣。

而在此時,绮羅生一個分心:“啊!!!噗……”

血染了意琦行的心,眼看愛人勢入危境,意琦行怒使絕代天驕之式,一劍欲破鬼言護甲!

“風雲殘雪!喝!”

另一邊,看到绮羅生負傷的花非霧臉色暗沉,修長的指尖染上道道紫色的紋路,散發出來的氣息令旁邊的無夢生心驚膽戰:“不可!”

羽扇攔着即将失控的毒姐,堅決不許她插手戰鬥。

“這是武道七修與鬼荒的決鬥,一旦外人插手便是給了周圍的人一個訊號,到時咱們脫身就難了,相信吾,绮羅生他們不會有事的。”

花非霧沒有再動,但是手上的空間之力也并未收回,一旦绮羅生他們失敗,無夢生相信她絕對會殺了鬼荒。

戰場上,鬼言與赤霄對峙,一時難分上下。

此時,只見鬼荒再納地氣,渾然一股內力,血淋淋震飛絕代劍宿!

“呃噗!!”

绮羅生臉色大變:“意琦行!”

地獄變看着靠在绮羅生身側的意琦行,冷笑不止:“一留衣死,一路禪也亡,黃泉之下,只欠你們兩人了!”她并不知道一留衣還活着,只當時老狗來的太快,而她以為那樣的傷勢一留衣必死無疑。

而意琦行與绮羅生也雙雙沉默,他們可不會告訴地獄變真相。

刀劍聯手,一路禪生死不知,誅魔瀕臨功敗垂成,此時地獄變再吸地力,死肅之氣彙身,死亡陰影絕望包圍刀劍兩人。

北海之濱戰勢已臻白熱化,觀戰四處,心思各異。

而觀戰之處,秦假仙興奮至極:“啊呀噠噠噠咔啊呀~~ 從頭給他打下去就對了,用力一點,踢下去!踹下去!踏下去!”

束褲兒被他手舞足蹈的動作弄得到處飛:“秦某你打到我了!”此時,秦假仙和束褲兒才看到多了個人:“呀哈哈,魚神人來了~”

無夢生緊緊盯着下方戰勢,無心搭理秦假仙。

束褲兒:“魚某,你怎不下場幫忙一戰?而是來這裏觀戰?”

秦假仙拍它一巴掌:“笨啊!現場勢力環伺,三餘若是下場一戰,誰來牽制其他野心家的魔爪?”

秦假仙不是傻子,他看着場中情況越來越不對:“三只魚,你不是講北海之濱的地氣,對那個三個人有利?怎會變成地獄變越戰越勇,地氣越吸越大?”

無夢生看看花非霧,感受到她身上漸漸彌漫的殺氣,對于秦假仙的添亂感到非常無語。

秦假仙:“你倒是說話啊,別看人姑娘了,她可幫不上忙。哎喲哦~~ 真的急死人了!”

見到無夢生不回話,秦假仙只能閉嘴看戰局。

此時,地獄變透露出的興奮昭示着戰局即将有結果:“結束了!”

肝膽兄弟,攜手伴侶,死路共劫,最絕望的一刻,鬼荒終招,即将劃下死鬥終點!

此刻,身後破空一聲,猝不及防的一戟,擊破裂縫已深的鬼言護甲!

“啊!!!!”鬼荒猝不及防,鬼言已破,而用盡力氣的一路禪也被地獄變臨死反撲的一掌打飛。

意琦行順手為一路禪緩下氣勁,绮羅生清喝:“就是現在!”

三人舉兵再戰,誅魔士氣大振,鬼荒昂聲一納,欲藉地氣,突破極限反擊,卻見,一聲慘嚎,竟是肉身難承巨力,三兇邪力失衡反噬,鬼瞳率先驚爆而出!

旁邊觀戰的玄定怒航頓時大喜:“好機會!”赤慧慈航緊跟他一起飛向鬼瞳,卻見六首雲蛟也飛身而來,雙方交掌即離,本該奪得的鬼瞳,在這一刻稍稍偏偏離的方向,再看去,鬼瞳已經被一群蟲潮包圍!

六首雲蛟與玄定怒航頓時怒火叢生:“何人?!”

無人回答,只有帶着鬼瞳欲離開的蠱王準備飛走。

玄定怒航未曾經歷過紅潮恐怖,立刻與赤慧慈航聯手打向蟲潮。

他們沒看到,六首雲蛟已經悄悄離開了。

妖界毗鄰中陰界,紅潮的恐怖自然心知肚明,就算這不是紅潮,但也不會比紅潮難纏少。

“呵~”遠處,操縱着蠱蟲的花非霧冷笑一聲,掌中蠱笛子奏響哀婉笛音。

下一刻——

“啊啊啊啊啊!!!!”追向蟲潮的玄定怒航與赤慧慈航紛紛慘敗,尤其是玄定怒航,一只手臂已成白骨,片肉不存!

玄定怒航咬着牙:“走!”說完,赤慧慈航帶着他化光而逃。

旁邊,對鬼瞳有着貪念的人頓時歇了搶奪的心思,他們想要鬼瞳,但是更想要命。

而此時戰場上,急轉直下的變數,绮羅生捉隙一斬!

“啊——!!”對着地獄變的慘叫聲,鬼手飛空,無夢生身快如風掠起,背後一劍一掌襲至!

花非霧想要援手,卻看到無夢生游刃有餘,及時轉身,揮扇連擋并化光而退。

‘速回非馬夢衢。’臨走前,無夢生只給她留下這麽一句話。

花非霧拿起蠱王送來的鬼瞳,發現系統給的評價是橙色物品,可見為啥這麽多人都想要鬼瞳了。

而遠處,绮羅生砍下鬼手,意琦行劍指鬼荒,滾滾熱血從脖頸中漫出,失敗,已在眼前。

凄涼的一眼,漸漸被血紅盈滿,黃泉上的迷離血霧,點點滴滴,接引著一代鬼荒的消逝,誰生了?誰死了?于此只是一道仰然倒下的悲涼弧線。

确定了绮羅生他們無礙,花非霧想了想,無夢生應該給他們留了後手,便順從帶着鬼瞳準備回去非馬夢衢。

然而就在途中,一封飛信撲面而來。

‘敬請仙笛聖蠍·花非霧來此一敘。’下方是路觀圖。

花非霧看完信有些驚疑,她自認為北海之濱無人能知道搶下鬼瞳的人是她才對,當初見過蠱王出手的人,要麽是朋友,要麽已經成了蠱蟲的食物,何人能猜出自己與蠱蟲的關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花非霧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會一會這個無名之人。

腳步一轉,毒姐先給無夢生和老狗去了信,讓他不用擔心,而她自己則踏上了路觀圖中的地方。

一路疾行,她不會化光,所以選擇騎馬過來,好歹有路觀圖,找到地方不費事,只是……

“苦境的人真的有病!又是這麽高的山!”眼看着高聳入雲的山峰,毒姐感受到了苦境對她深深地惡意。

憋着一口氣,花非霧緩住自己抓狂的心,免得原地爆炸。

“深林魅影古墓纏,野跡繁花掩翠山。聖獸靈心歸毒海,仙蹤遺秘問奇緣!”

“花非霧應邀前來。”

話落,一條小徑随着水波紋的散去而展露在她面前,花非霧皺了皺眉,還是選擇踏上。

當毒姐爬上來之後,還未見到人,只詩號入耳——

“玄歌浪蹈,幻中道真,太游方外睨紅塵。”

“山人,羅浮山裂缺峰丹華抱一·鷇音子!”

當此人轉過身來面向花非霧的時候,毒姐只有一個想法:MMP素還真你的ID越來越長了!

眼前的人腦袋上頂着:丹華抱一·鷇音子【僞】·素還真!

順便說一句,無夢生的ID是:三餘無夢生【僞】·素還真!

感謝城主的系統升級,有了插件之後的劍三系統越來越不靠譜了。

☆、我愛小狐貍

花非霧沒忍住牙疼:“我說你……”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羅浮山迎來貴客,請用茶!”

毒姐:“……”素還真你玩什麽把戲?就算你賄賂我也不會幫你本體從推磨裏解救出來的!

當沒看到花非霧的奇怪眼神,自稱鷇音子的人悠哉異常:“邀請姑娘來此一敘是有求于人。”

這下子,花非霧眨巴眨巴眼睛:“你……有求于我?”

“是!”

頓時,毒姐姐樂了:“好說好說,就咱們的關系,還需要求嗎?說吧,我能幫上什麽忙?”

鷇音子:“……”我還沒挑明自己的身份呢,你這麽自來熟真的好麽?

花非霧絲毫沒感覺到眼前之人的無語心情,她賊開心的給自己灌了杯茶,然後……

“噗!卧槽!”一口水噴出來,毒姐姐成功變臉。

而有了準備的鷇音子腳下一轉,人已經在十步開外了。

花非霧給自己塞了一口蜜餞,滿臉控訴的看着鷇音子:“你是不是想毒死我,然後繼承我的財産?!”

“……汝想多了。”鷇小號表示他永遠讀不懂花非霧的腦回路,茶和財産都能扯上關系?

“绮羅生牡丹花茶也就罷了,好歹沒味道我能加糖,感情你這直接喝藥?藥不能亂吃啊大哥!”

鷇音子:“……”鷇小號表示不想說話了:“這是苦茶!”

花非霧頓時冷漠臉:“對不住,我不知道你病的已經日常都要喝苦茶來催眠自己能喝下藥了。”

“……”無夢生我決定以後對你好點,這貨還是你接手吧。

“好了,說正事,找我嘛事?”

“吾需要鬼瞳。”

花非霧摸出鬼瞳:“給。”

鷇音子看看桌上的鬼瞳,默了:“作為交換,你需要什麽?”

花非霧一臉懵逼的看着他:“我能需要啥?”

鷇音子頭疼:“吾等只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姑娘如此不計代價送吾鬼瞳,不要吾付出什麽代價嗎?”

“……”毒姐開始認真考慮素還真坑她的幾率。

最後,鷇音子收好鬼瞳回來,花非霧已經徹底想好了要什麽了。

“那啥~你把秦假仙送我用一下呗~”

鷇小號表示:“你帶着黃金去找秦假仙。”

毒姐頓時樂了,她啥都缺,就是不缺黃金,包裏80萬金磚不是放着看的。

臨走之時,花非霧即将跨出去的腳又收回來,蹭回打坐的鷇音子旁邊:“好友啊,再幫我個忙呗~”

“請講。”

“你這随時開小號的本事教教我呗?”

鷇音子:“……你要這做什麽?”

回答他的是毒姐生無可戀的模樣:“起碼再被城主抓住死命操練的時候能有一點人身自由QAQ”

最終,毒姐收到了秘籍一本!~繁體字~

壞處是:“嘤嘤嘤為嘛不能直接拍腦門上就會?”文盲你們傷不起啊!

捧着破碎的玻璃心回到非馬夢衢,毒姐整個人都不好了。

此時,歸來的無夢生正在見妖皇堕神闕。

堕神闕也是剛來不久:“不知北海之濱的決鬥如何了?”

無夢生取出鬼手給他看:“這就是結果。”

“哈,結果就是人事全非了。”妖皇語氣裏說不出的凄涼。

無夢生的面色淡淡:“妖皇似乎心有不舍。”

“雖吾與地獄變有所嫌隙,但畢竟同生共死過。局勢演變讓事态超乎吾所掌握,最後導致黑獄淪落至此,吾要負一半的責任。唉,不知鬼手你作何用途?”

“嗯,吾要好好思考。”無夢生将鬼手交予屈世途,讓他幫忙放好之後,方提起之前的事:“妖皇深入天佛原鄉可有收獲?”

“吾在裏面看見法陣結界,結界裏面有一奇異圖騰。”

“怎樣的圖騰?”

“觀其圖狀,應是欲界玉海九輪盤。”

無夢生嘆氣:“唉呀,此圖騰出現在佛鄉之內,看來這才是最真實的答案。而妖像與黑白玉佛等,只不過是達成目标的過程而已。嗯,欲界禍世,妖界也不能幸免。”一番唱作俱佳,話裏話外都有着另外一層意思。

堕神闕了然:“你希望吾能在此事上出力?”

無夢生見他明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多解釋,只是道:“但不知現今的黑獄,是否有能力一抗欲界力量?”

堕神闕笑了:“黑獄之內,尚有你料想不到的深層力量,等待我的好消息吧!”說完,人便走了。

而此時,一個人影與妖皇擦身而過。

“三餘啊啊啊啊啊!我的未來就掌握在你的手裏了!!!!”

無夢生:“……”

門口的妖皇:“……”

只見妖嬈的毒姐雙目含淚,欲語還休,一副‘我是嬌花請憐惜我’的模樣。

妖皇站在門口,看了眼僵硬的無夢生,留下一句:“作為男人,要有擔當。”說完,妖皇跑了。

這句話,讓花非霧懵逼,無夢生傻眼。

毒姐:“他說這話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無夢生只想捂臉:“不!不是!”遇上個坑貨隊友能怎麽辦?

含淚也要坑下去!

“你來此何事?而且還這副樣子?”指的就是毒姐這副讓要換誤以為無夢生是渣男的模樣。

說到正事,花非霧頓時把妖皇的話扔在了腦後,淚汪汪看着無夢生:“好友,我只能靠你了!”

“說說看。”無夢生可不是一口就答應的人,更何況,這個朋友一不小心就會坑了自己。

毒姐摸出一本書放在他面前:“求翻譯!~”

無夢生拿起書翻了翻,默了。

這本書的內容先不管,那熟悉的筆跡讓他忍不住心頭一凜:“這本書你從何得來的?”他很确定自己沒有寫過這本秘籍。

花非霧不解:“另一個你給我的呀。”

無夢生懂了:“如此就說的通了。”

無夢生以為花非霧說的另一個他指的是本體,而毒姐自己是逃出時間城的,沒時間找本體翻譯,所以才來找他幫忙,ennnnnn……沒毛病。

看清書本名字的無夢生有些驚訝:“俱神凝體?”翻了翻,內容很清晰啊。

疑惑的眼神看向毒姐:“哪裏不明白?”

花非霧回他一個生無可戀的眼神:“哪裏都不明白!”蟲笛戳着秘籍憤怒道:“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

最終,毒姐姐被無夢生拎走與小鬼頭一起習字。

對此,花非霧是:“┴┴︵╰(‵□′)╯︵┴┴我只要個翻譯啊!!”為毛會變成重新學習呢?

三餘·素·小號·無夢生表示:“你不能永遠做個文盲不是?”

花非霧:“_(:з」∠)_”說的好有道理。

足足半個月時間,等花非霧在無夢生的教導下終于看懂了俱神凝體之後,她興沖沖的出來,見到的就是她最不想看見的人。

興奮的毒姐頓時蔫了,面對似笑非笑的無夢生,龇牙一個飽含憤怒的眼神。

而對于坐着的另一個人,花非霧頓時洩氣,乖乖坐好:“城主~”

而找過來的時間城主笑眯眯看着花非霧:“叫吾什麽?”

“師尊!”這下是徹底蔫了。

“玩的開心嗎?”城主淡聲開口,卻讓毒姐更加慫。

“我……開、開心?”

得到的是城主輕飄飄的一個眼神,頓時,花非霧一個激靈:“不!并不開心!”

這話出口,讓城主吐出惋惜的話:“不開心嗎?看來吾準備讓你在苦境多待一段時間的打算用不上了。”

毒姐:“Σ(っ°Д °;)っ不不不用得上!”

城主繼續嘆氣:“意琦行回歸戰雲界了,老狗帶着绮羅生締命時間樹成為了掠時使者,可憐這對有情人就要分隔兩地了!”

花非霧:“w(Д)w城主,請問時間城還缺掠時使者嗎?你看我咋樣?一個頂倆的那種,绮羅生就不用了。”

“你不是想在苦境多玩一段時間嗎?”

花非霧淚奔抱大腿:“o(╥﹏╥)o不,請相信我一顆紅心向着時間城,苦境真的……一點都不好玩┭┮﹏┭┮”

城主笑摸狗頭:“乖~”

無夢生全程沉默看城主忽悠,他對時間城主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認知。

最終,花非霧一步一回頭的跟着時間城主回了時間城,而後面的三餘無夢生開心的揮舞着小手帕(羽扇):三餘無夢生,我們這朋友沒得做了!

而已經在回去路上的花非霧和城主也在讨論別的問題:“我走了,老狗怎麽找人?”

城主輕笑道:“你當他的那只狗是放着看的嗎?”

花非霧:“(⊙o⊙)…”好吧,忘了。

不過,是不是哪裏不對:“等會,老狗帶着小蜜桃去找人,他找完人還得救吧?我不在,他怎麽救?”

說到這個,城主就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倆,好歹聽吾說完。老狗要救的人又不是只有一個辦法,吾也沒說不想救,只是看不慣那破少年一副有了媳婦不要爹的做法,氣人!”

花非霧:“……合着您是傲嬌了呀?”

城主瞥她一眼,花非霧頓時:“不不不,我傲嬌!”

接着,花非霧又沒忍住:“師尊啊,那既然你願意救,我能問問你打算怎麽救啊?”

“當初最光陰便是吾催生出來的,他要想讓九千勝活過來,吾出手再催生一次不就行了?”

這話一出,花非霧頓時眼睛都瞪圓了,難以置信的看着城主的肚子:“原來……您雌雄同體嗎?”

城主:“凸(艹皿艹 )”

☆、我愛小狐貍

有時候,有種人就喜歡在生死邊緣反複橫跳,然後才追悔莫及!

Ennnnnn……千萬別跟花非霧學,她就是這種人。

“嘤嘤嘤師尊,我錯惹,求放過!”

回答她的是城主溫柔至極的笑,卻令她汗毛倒豎。

當然,如果花非霧還是那個妖嬈美豔的毒姐形象,說不定城主就心軟了,可惜,此刻的她……被城主一巴掌下去,成女變蘿莉了解一下。

沒錯,花非霧把自己成功從成女作成了蘿莉。

而毒蘿蘿表示:不就是換個體型嗎?不方……才怪!

成女城主不好下手,畢竟男女有別,可是蘿莉就不同了,可憐的毒蘿蘿被城主揪住一通揉搓,兒控的父親大人表示:艾瑪~還是小孩可愛~

更悲催的是,不知道城主做了什麽,她被收了裝備不說,連系統都顯示:客戶端更新中,請稍後重啓。

(╯‵□′)╯︵┻━┻重啓你個蛋蛋啊!當本姑奶奶是電腦嗎?作為一個人她要怎麽重啓?

這下子,再無力反抗的毒蘿蘿、被迫換上了一身粉嫩嫩的顏色。

花非霧作為劍三玩家,她對秀秀的門派色并不反感,但是城主,你哪來的這麽多女孩子的衣服,還是各種尺碼的?

當然,花非霧也把這個問題問出了口,然後城主一臉滄桑的告訴她:“吾曾經想要個女兒,結果出來是個破少年,那也就算了,小時候還好,穿幾次女裝沒啥,等稍微大一點,開始習刀之後,打死都不穿女裝,唉~到底是哪個沒天良的家夥教壞了吾曾經可愛的光之少年啊?”

花非霧:“……”老狗真是辛苦你了,有這種不着調的爹你也不容易。

換上一身合适衣服的毒蘿蘿想跑去找绮羅生,結果沒跑出兩步就被城主拎着放在了素還真面前。

花非霧:“???”

磨着墨的素還真面對毒蘿蘿的懵逼臉沒有絲毫不适,道:“城主親自為劣者減刑,只要劣者能将好友你的女子四德教導到位便可。”

花非霧:“Σ(っ°Д °;)っ蝦米?!!!”

難以置信的神色沒有令素賢人動容,相反,他非常高興:“城主也是一番好意,好友不要推辭。”将一本厚厚的詩經拍在花非霧面前,素還真非常淡定道:“俗話說師尊師尊,長師為尊,尊者如父,既然好友已經認城主為師,那麽聽長輩的話也無不可。”

花非霧想哭:“o(╥﹏╥)o 你說的簡單,這些東西,你認得它,我不認識啊!”

“無妨。”素還真笑得如沐春風:“城主說了,好友你何時學會,他便何時讓你見绮羅生。”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那好友你學還是不學呢?”

“QAQ我、我學!”

不提城主使出大招鎮壓毒姐,另一邊,已經與時間城締命的绮羅生此刻心情非常不好。

老狗用陰元交換了绮羅生代替他成為掠時使者一段時日,待老狗找到了他要找的人,便會回來代替绮羅生履行自己的職責。

這些本沒有什麽,但是讓绮羅生不放心的是回歸了戰雲界的意琦行,他只來得及見他最後一面,倆人便分隔兩地了。

不過還好,三餘先生答應幫忙照看着意琦行,這才使得绮羅生稍稍放下心來。

本以為締命完畢就可以去看看意琦行的,結果被飲歲光使告知無城主的時間赦令不得外出,這下绮羅生就郁悶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绮羅生總覺得飲歲光使對他有種說不出的疏離和敵意,疏離绮羅生理解,可绮羅生确定自己與他從未見過,這個敵意從何而來?

百思不得其解,绮羅生只能日日在時間樹下等待,祈禱老狗能早日歸來。

其實绮羅生也不算是無事可做,他也在琢磨着自己的刀道,與地獄變的一戰之中,他觸摸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卻宛如隔霧看花,不甚明了。

绮羅生以為這是老狗教導的功勞,殊不知,還有倆人也在注視着他。

“城主,绮羅生真的不是九千勝?”飲歲對于绮羅生或者九千勝都沒好感,誰讓他養大的狗被狐貍給拱了呢?

城主心知肚明飲歲的小心思,莞爾一笑:“哈~汝覺得他是,他便是,汝覺得他不是,他便不是。”

飲歲懵了:“(⊙_⊙)那他到底是不是?”

城主^_^:“你猜~”

“……”城主咱能好好說人話不?

今天的飲歲也感覺心很累!

不提時間城各種苦逼的人,無夢生也不輕松,尤其是與意琦行有關。

他為了解決意琦行體內的天之厲意識,特意借用花非霧與城主一會,取來非關時間,而城主也開出條件,要求找到曾經失落的逆時計。

“城主言,失落的逆時計,若吾設定好時間回溯的止點,撿到之人生命将會不斷回溯,最後化為虛無。但他們一直未接收到逆溯回來的時間,因此推測,逆時計必是被強制停留在嬰體時期。世上能停下時計者罕矣,必是擁有強悍力量方能為之,要吾從此着手。茫茫人海,初生嬰兒何其多,吾該從何找起?”沉思之間,事情毫無頭緒,而恰恰此時,妖皇找上來。

無夢生不曾注意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裏。

‘逆時計所影響,乃人之肉體變化,其意識與潛藏能為應無法全數抹消。而且一直不曾長大的嬰兒,對世人而言應也屬奇特,探聽之下也許能找出線索。’

看他眉頭皺的死緊,妖皇很是好奇,畢竟認識三餘無夢生此人這麽久,從未見他如此煩惱的模樣呢。

“何事想得入神了?”

無夢生擡頭,看到出現的面前的妖皇,神色不變:“在思考世上,可有存在着難以長大成人的元嬰之體。”

堕神闕一愣,随即道:“你所思考,乍聽之下似是罕聞,但其實在妖界怪樂地深處卻曾聽聞有日夜啼哭的怪嬰,哭聲持續了無數的歲月。每每哭泣,總是讓怪樂地地氣震動。不過日前地獄變攻破怪樂地之後,卻是不再出現嬰兒哭聲了。”

無夢生頓時眼睛一亮:“哦?可知曉嬰兒哭聲是自何時開始?”

“确切時日,吾難以确定,但印象是自六妖戰巨魔神一役,怪樂地之王銷聲匿跡之後才開始的。”

無夢生心裏有了底,手裏的羽扇也搖的很歡快:“很有益的信息,多謝了。但不知妖皇一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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