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花非霧不曾跟來,他揮手打開一個結界,露出裏面的東西。
一朵巨大的粉色時之花花苞矗立于時間天池池畔,與周遭的小小花朵形成鮮明對比。
陵光看着時之花,想起某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問他要花蜜的模樣,頓時羞意上湧,耳朵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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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闊痛!!!!!
作者有話要說: 配合國家嚴打,請找扣群(正道棟梁招聘中心),進群私戳管理
☆、我愛小狐貍
陵光會去找人算賬嗎?
必須不會!否則不是暴露了嗎?
那麽他會做啥?
他啥也沒做,只是将自己本體變小,與地上的小花一個模樣,成功騙過了再次來找蜜吃的毒姐。
而沒了花蜜吃的花非霧蔫蔫的,人也乖順下來,除了有時候纏着陵光春風一度,其餘時間不是折騰他換衣服,就是把時間異境的邊邊角角都種上她喜歡的植物。
也許不能說她喜歡,而是潛意識當中,她覺得這裏就該這樣。
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讓陵光很喜歡,每天都陪着她折騰,也不在意自己頂着老重的發髻,她高興就行了。
花非霧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陵光卻知道,三個月之後,他看着沉睡的毒姐,以及微微鼓起的小腹。
她懷孕了!
當日被她吃了元、精,陵光就知道會這樣,但是他并不擔憂,在這片異境裏,不會有危險。
但,陵光沒想到,意外總是會發生的。
陵光為鬧騰的毒姐取花露,他走後,花非霧撐不住又睡下了,無人注意的地方,紫光閃爍,瑰麗的紫色晶體從花非霧體內飛出,慢慢化為巨大的蝶翼。
這種異象未曾持續多久,只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消失了,但後遺症卻不小。
睡着的毒姐皺緊眉頭,失落的記憶宛如打開的潘多拉寶盒,一股腦塞進腦海。
過去的,現在的,還有未來的!
一幅幅、一幕幕,宛如再歷人生,那些都是花非霧。
然而,當她睜開眼看到端着花露蜜水的人,那些回歸的記憶頓時在腦海炸開,除了倒吸一口氣,只剩下瑟瑟發抖。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把敬為師長的人給拽上床是什麽感覺?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懷上了不知道是兄長還是小弟的孩子該怎麽辦?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不僅上了人還把人調戲的徹底洗都洗不白那種該咋辦?
花非霧選擇狗帶o(╥﹏╥)o
等陵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生無可戀的毒姐靠着時間樹摳樹皮……
把手裏的花露遞給她,後者看到陵光頓時滿臉心虛。
陵光眼神一閃:“你又做了什麽?”
花非霧:“QAQ”不,已經做完了!
然而陵光卻誤會了她的意思,輕嘆一聲摸摸她的臉:“你呀,太頑皮了。”陵光以為她又去禍害時間異境的花花草草了。
“都懷孕的人了,莫頑皮,小心肚子。”
花非霧什麽想法?花非霧只有:T-T藥丸!
陵光在流逝的時間碎片裏知曉孕婦的情緒不穩定,所以把花非霧現在神色恹恹當成了懷孕的原因,并未多想,反而,他要想想該弄點什麽東西給她補補。
本來陵光沒想到她會這麽快懷上,就算是得到了自己元精,也不會很快就懷上的,時間的特性注定了他們的子嗣艱難。
然而,世事就是這麽奇妙,沒想到就那麽一次,她的肚子就鼓起來了,這讓如今還是個青年的陵光手足無措,畢竟他自己也才剛剛成人,這就有了孩子,他真的是新手上路,啥都不會。
在相處的三個月裏,陵光已經做好了小霧會陪他一輩子的打算,畢竟異境他出不去,小霧估計也是,所以他對于這個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子越來越縱容,任由她折騰這裏的角角落落,也滿足她想要與自己親近的願望。
除了少一個婚禮,他們與塵世的夫妻沒有兩樣。
自從記憶恢複以來,花非霧一直處于崩潰的情緒中,每次面對陵光都有種面對城主的感覺,不敢動QAQ!
嘤嘤嘤她是想過偷時間精粹啦,可是萬萬沒料到,自己想方設法的變回成女體型,化體前往中陰界尋找無性繁殖的辦法,卻最後棋差一招,被城主逮個正着,還失去記憶與過去的城主春宵一度,她該不會懷的老狗吧?
QAQ想想就很吓人好不好!!
就這樣陷入恐怖的自我懷疑中,花非霧一想起來就覺得內牛滿面,最後調用體內的力量将肚子裏的孩子圍成一個球,希望自己情緒激動之下不會傷到他。
日子就這麽慢慢過去,等到了8個月的時候,花非霧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幾乎像是待産樣子。
而新手上路的爸爸陵光完全沒察覺出自己的伴侶哪裏不對,還以為就是懷孕後遺症,就連與他親近抗拒的模樣都解讀成護犢子,就像懷孕的母獸會把公獸趕走一樣。
然而,陵光怎麽都沒想到,就是自己的一個疏忽,導致的結果天差地別。
花非霧挺着大肚子,對于陵光,也就是青年版城主的呵護已經很習慣了,只是刻在骨子裏的情緒不是短短時日能驅除的,而且孩子時不時還需要父親的力量來補充,否則會停止成長,這讓花非霧不得不與陵光同塌而眠,還是極其親密的那種,只是沒有做到最後,當然,親吻是絕對少不了的。
多虧了陵光那張讓花非霧愛不釋手的臉蛋,對着這張臉蛋,她覺得就算是城主也要調戲下去!
然而,倆人怎麽都沒想到,肚子裏的孩子還沒出來,先出問題的是花非霧。
這天,陵光為她去收集花露,放她一個人在時間樹下打瞌睡,畢竟是他的伴生樹,花非霧可以吸收游離的時間之力供給肚子裏的孩子。
但是,時間精粹留給花非霧的時間之力也被肚子裏的孩子瘋狂吸收,堅持了8個月,如今終于堅持不下去了。
花非霧不是時間之主,她對于自己身上的時間流逝很遲鈍,只覺得自己是因為懷孕才變得嗜睡,陵光也沒有閑到去看她身上的時間流逝。
不,應該說,陵光根本沒想過花非霧不是這個時間的人!
當自己再次犯困的時候,花非霧本想放任自己就這麽睡過去的,可是迷糊看到的景象讓她心中駭然。
漸漸透明的雙手使得花非霧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瞌睡硬生生被吓跑了。
指尖已經能透過看到身上的衣裙,而花非霧卻沒有任何感覺。
她慌了:“不、不行!孩子!我的孩子還沒出世,我不能離開!”聲音帶上了哭音,此時的毒姐,也只是一個脆弱的母親。
“陵光!陵光!——”使用體內力量也不能阻止自己虛化,花非霧真的哭了,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直陪伴自己的人。
陵光聽到她慌亂的聲音,心裏也一緊,一種來自于第六感的直覺讓他打翻了手裏的花露,顧不得被花露弄髒的衣袍,陵光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
他全力運起時間之力趕往花非霧身邊。
同樣,止不住身形消散的花非霧将一身力量都傾注在肚子裏的那層薄膜,此時此刻,她沒有這麽慶幸自己弄出這個東西,就算她突然消失,孩子還是可以活下來的。
而趕來的陵光也被吓的臉色巨變:“小霧!”作為時間之主,他自然看到了花非霧身上流逝的時間,也看到了她變得虛幻的身影。
“小霧……你、你不是這個時間的人?”
花非霧一頓,她也想起來了,她認識的是以後的城主,不是現在的陵光。
“陵光,我要消失了嗎?”這是她最怕的,她怕自己的消失連累孩子,更怕……再見不到陵光。
這段時間的相處,盡管自己一直抗拒,但潛意識當中,懷着陵光的孩子,與他相濡以沫,享受他的愛護,心底的別扭早已化為飛灰,出事的時候,想到的是對他與孩子的不舍,而不是自己安危。
花非霧慌亂的不行,陵光倒是鎮定下來了,為她輸入時間之力緩解虛化的速度,輕輕吻了吻她的淚:“莫急,吾先把孩子取出來,空間結界做的很及時。”讓花非霧躺下,以時間之力的特殊性将那個空間結界球從腹中取出,陵光已經顧不上掩飾了,巨大的時之花下一刻就在花非霧面前綻放,屬于他們的孩子被放進了花苞之中。
直到陵光化體而出,已經撐不住的花非霧戀戀不舍看了他與那朵大粉花,對他留下最後眷戀的笑,随即化為漫天光雨消散而去。
陵光眼中也是滿滿不舍,但是他知道,未來的某一段時間之中,他們還會再見的。
感受着時之花中有力的心跳聲,陵光像是說給嬰兒聽,又像是安慰自己:“汝名最光陰,吾最幸福的這段光陰,誕生了你。”
時間異境,不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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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時間城中,掌控時間的人猛地睜開眼,感知到時空的動蕩,嘴角沁出笑意:“迷路的孩子終于要回來了。”
随着話落,一圈又一圈的時空波紋如水波蕩開,龐大的動靜将刺激過頭的素還真與時間城一群人都驚醒了,紛紛來到時間樹下。
“城主,出了何事?”素還真私事大事分的很清楚,時間城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
城主看着漸漸打開的時空通道:“無妨,只是游子歸來了。”
下一刻,一道身影從中落下,卻讓在場所有人鴉雀無聲。
披着一襲熟悉粉衫的花非霧擡頭就看到了熟悉卻不同的人:“陵光……”話未完,淚先落:“我回來了。”
同時,錯亂的時軌終于在這一刻重疊,過去發生的一幕幕終歸位!
相伴的時光,許下的承諾,終于在這一刻清明,腦海中閃過的一幅幅畫面,将被時間遺忘的記憶再次歸還。
“歡迎回來。”
☆、我愛小狐貍
花非霧現在心情特激動,激動到無視了旁邊好奇的素賢人和飲歲,直接撲向城主……
“你丫的就這麽養兒子的?!”想起之前老狗差點散魂的事,毒姐要炸!
城主未曾感受軟香在懷,就慘遭河東獅吼。
城主默默看了她一眼,果斷伸手捂住她的嘴!
“嗚嗚嗚嗚嗚!”陵光你混蛋!
面對花非霧,城主是頭疼的,知道時間城有另一條時軌,但千萬年來毫無動靜,本來他已經做好這條時軌是擺設的準備了,誰能料到,這條時軌不是其他,而是屬于時間之主,他陵光君的另一個人生!
然而,就算是突然多了一段記憶,就算是被打亂了計劃,時間城之主的戲也不是那麽好看的!
“素賢人,屈世途托老狗送來一封飛信,你該去注意金獅壁窟了,今日可是波旬現世的時候。”
可惜啊,素還真之前剛被人看笑話,此刻豈能放過好戲?而且以清香白蓮的智商和情商看來,花非霧與城主之間~貓膩不少哦~
“城主這就多慮了。”随着素還真話落,無夢生和鷇音子同時現身,三體心意相通,瞬間,倆化體便化光而走,獨獨留下悠哉的素賢人坐下來,一臉閑适看着城主和即将爆炸的花非霧。
“劣者的學生還在這,豈能一走了之呢?外面的事有化體就夠了,城主說對嗎?”
城主:“……”你丫的想看戲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不就是被我笑話自攻自受了嗎?至于嗎?
素賢人以行動表示:至于!非常至于!從來只有他看別人笑話的份!
于是,時間之主與清香白蓮的對峙,誰輸誰贏?
答案是:毒姐!
沒錯,被捂着嘴巴的毒姐炸了!
她直接一個化蝶,空間之力奔湧,速度奇快,連城主都沒反應過來,就這麽不見了。
臨走前,花非霧給城主留下一句話:老娘回來再找你算賬!
衆人:“……”
金獅壁窟之內,一場既成的交易宣示着災禍将啓,只見金幣落口,石鼓活化,轟然作響!
突然,空中雷雲奔湧,滅天之威不容挑釁,然而涯十滅護體真氣卻全然擋下了。
涯十滅臉帶冷意:“是戰雲界!”
話落,卻見朝天驕與謎獨白現身,戒備欲界衆人。
忘塵緣接話道:“以及愚蠢的正道。”原來,此時無夢生與妖界衆人也來了。
此時,星河能量爆沖,溢出金獅壁窟聚攏夜空,正是開天之路!
外圍高處,焱無上對玄皇道:“你在此處觀戰!”說完,化為一道熾烈火焰直沖開天之路。
然而,事實卻是焱無上被一道強悍魔威擊飛,餘波之強,令下方觀戰的諸位心驚不已。
獄天玄皇也滿心擔憂:“聖嬰主!”
被打回地上,焱無上倒退數丈,氣息翻騰,可見不好受,被趕到的三餘止住退勢:“吾來助你。”
另兩處高峰,老狗、癫不亂與蒙面的傅月影亦心系戰況。
在各方強手環伺之下,赫見一道久別塵寰的身影,挾着不容于世的毀滅至能,破天降臨!
焱無上:“果然出現了。”
無夢生滿臉凝重:“魔佛,波旬!”
末法啓劫,星河開道,一道久別塵寰的身影,挾天地之哀吟,為蒼生帶來毀滅悲曲。
波旬一聲大喝:“星雲勁!”
破封第一招,魔佛凝聚星雲宏力,定鎖之目标正是早欲反擊的兩道身影。
焱無上:“火紀嗔力。”
無夢生:“百裏熾焰。”
被鎖定的二人不甘示弱,合理反擊,然而——
“你們太弱了!哈哈哈哈”狂肆的笑聲回蕩在天地之間,魔佛的威能威能窺得半分,衆人卻已無力反抗。
焱無上和無夢生被擊退,二人嘴角泛紅。
獄天玄皇揮戟攻上,卻亦被震退;
洞窟之內,朝天驕與謎獨白察覺外圍動靜,趁勢退出涯十滅等人的交鋒,與無夢生會和。
波旬單對三餘衆人,絲毫不落下風:“既然贏不了,留你們茍延殘喘也是無用。”話甫落,魔功催發,磅礴氣勁再次出現。
焱無上一聲冷笑:“笑話!”妖力再展,誓不認輸。
入戰的人不願吞敗,觀戰的人正欲動作,但見波旬吐納之間毀世至能将發。危急當口——!
“世事如棋,乾坤莫測,笑盡英雄啊。”
熟悉的詩號,暌違的百世經綸在衆人引頸終,駕馭瑞世礦獸,勁運四蓮之力,誓破魔佛滅絕天威!
三面波旬露出陰冷笑聲:“一頁書!”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只見波旬化光沖上高空,手中滅世之威之對梵天。
一頁書也不示弱:“魔佛波旬!”功力全開,烽火關鍵亦直沖而上。
就在即将碰撞的前一秒,一道聲音傳來:“咦?這裏怎麽有個洞……卧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慘叫聲,烽火關鍵與魔佛波旬沖擊,無窮破壞之力殃及雷池,金獅壁窟瞬間崩毀,在場衆人皆被餘勁震退。
無夢生心痛至極:“啊!前輩!”
不等他化光而上,就聽後面傳來:“我的媽耶,吓死寶寶了。”
衆人愕然回頭,就見無夢生背後猛然出現一個洞,昏迷的一頁書被洞吐出來。
接着,洞中傳來聲音:“三只魚,搭把手!”
被驚醒的無夢生方才伸手扶住一頁書,接着,洞中再次走出一位身穿紫衣的女子,銀飾琳琅,釵環叮當,露胳膊露大腿的衣服稱得上是有傷風化,然而看到女子手腕上,肩膀上,腰間或趴或盤的毒蛇、蜘蛛和蜈蚣,頓時,衆人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裏。
‘惹不起惹不起!’
等女子站直後,衆人就見她再次彎腰從洞裏拽出一個人來。
看到這次出來的人,大家是這個表情:“Σ(っ°Д °;)っ”
無夢生終于忍不住了:“好友,你把前輩救回來也就算了,為何波旬也……”
努力拖人的毒姐懵逼臉:“啥?”
無夢生突然想起這人好像不知道波旬是何人……_(:з」∠)_心累。
正當要解釋的時候,一股力量從天而降,無夢生衆人猛地意識到,周圍還有欲界的人。
果然,涯十滅攜欲界部衆強勢而來,花非霧還處于懵逼狀态,直面涯十滅極招。
無夢生頓時臉色一變:“好友,快跑!”說完,他帶着昏迷的一頁書迅速退後。
同時,朝天驕、焱無上、獄天玄皇等人極招上手,為花非霧一阻涯十滅的招式。
然而,大家都沒料到,涯十滅用的根本不是殺招,随着衆人的內勁穿透那股魔氣,只見出于涯十滅之手的力量直直落進花非霧旁邊的波旬體內。
“哈哈哈!!!欲界魔佛,天威不滅!!!有了我的元功,我佛之威,掃蕩三界!”
随着涯十滅的狂妄笑聲,昏迷的波旬猛然氣勢飙升,再看去,滅世魔威已然再開。
“沒想到,正道之中也有魔佛之助,吾準許你加入欲界。”波旬直直看着花非霧。
毒姐眨眨眼,扭頭看身後,無夢生一言難盡的看着自己,諸位旁觀者神色凝重。
她默默将眼神放回無夢生身上:“老朋友,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無夢生擡頭望天,哀嘆:“天意啊!”
花非霧o(╥﹏╥)o:“我現在切奶還來得及不?”
事實告訴她,來不及了!
“星雲勁!”魔佛殺招兜頭而降!
離得遠的還好,離得近的如花非霧、無夢生等人,還帶着昏迷的梵天,這就不太友好了。
花非霧條件反射張開手,輕巧一劃,一道空間裂縫頓時出現,将出現在面前的魔佛招式吞了個幹淨。
無夢生一看有門,頓時與花非霧商量開了:“好友,能堅持多久?”
花非霧苦着臉:“不成,只能再放一次了,我剛從時空中回來,力量不曾梳理完畢,還逃離了時間城,用多準要涼。”
“這可如何是好?波旬刀槍不入,三體合一有靈佛心相助,難以撼動,前輩又昏迷了,不能駕馭烽火關鍵。”
“烽火關鍵是幹啥的?”
無夢生扇子一指波旬:“用來怼他的!”
花非霧頓時滄桑一嘆:“要說比得上剛才高達的東西,我倒是知道一個。”
“什麽?”這下輪到無夢生懵了:“比得上烽火關鍵的武器,吾怎麽沒聽說過?”
花非霧默默将自己的蟲笛換成奶毒笛子,然後悲壯看着無夢生道:“你沒聽過,但是你經歷過!”背後蝶翼猛然展開,一個更大的空間裂縫出現在上方。
只見毒姐對着波旬妖嬈一笑:“來吧,與我一起享受豬九戒的疼愛~”
下一秒,毒姐拔腿就跑!
“轟隆”一聲,超重型卡車豬九戒~閃亮登場!~
☆、我愛小狐貍
風,蕭瑟!雨,凄涼!夜,悲傷……個鬼!無夢生覺得自己的認知受到了挑戰。
他此刻站在焱無上身邊,扶着梵天,旁邊是說得上話的獄天玄皇。
“玄皇,難道是吾做人還不夠無恥,否則怎麽會比她還笨呢?”
玄皇:“……”不,你已經夠無恥了。
面前,毒姐身段妖嬈,生完孩子她如今更是多了一抹勾人矚目的韻味,那種獨屬于成熟女子的風韻,讓一群單身狗們有些臉紅心跳,但絕對沒有猥瑣的想法,那些滿地爬的小可愛們限制了他們的思維!
沒錯,滿地爬!
波旬被豬大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暗處的傅月影出手了。
無數劇毒毒霧随風襲來,看樣子是想将花非霧一網打盡,然而,作為對花非霧了解甚深的三餘無夢生立刻揪着妖界、正道、戰雲界火速撤退。
“讓本爺不戰而走?做不到!”
三餘涼涼道:“去吧,只要你扛得住。”指了指漫天毒霧。
抗毒性不怎麽強悍的聖嬰主覺得:“蝼蟻擾人,下次再戰也一樣。”
三餘默默與玄皇咬耳朵:“妖界的人都這麽傲嬌的嗎?”
玄皇:“……”
然後就是花非霧大發神威,蠱笛凄婉的聲音傳來:“蠱蟲狂暴!”瞬間,鋪天蓋地的蟲潮飛來。
“啊啊啊啊啊!!!!”傅月影沒料到事情的結局會是如此,轉瞬間,她這個始作俑者的一只手就被啃食成了白骨,要不是她撤的快,恐怕下一刻就是魂飛魄散。
毒姐召回蟲潮,冷冷看着周圍觀戰的人:“既然要看戲,就給我安安分分的看,誰敢伸爪子,我不介意讓你們回憶一下紅潮的滋味,萬蠱蝕心的痛苦,可是非常難忘的!”
這一下的震懾,不僅震住了蠢蠢欲動的人,還将欲界涯十滅等人也鎮住了,他們可不覺得自己的皮比波旬厚實。
然後,一聲巨響傳來,被豬九戒坐在屁股下面的波旬怒吼出聲:“爾等找死!”
下一刻,豬九戒嗷的一聲慘叫出來!
衆人默默看向豬九戒的屁股上,好吧,沒破皮,但是瞅着那一個碩大的巴掌印記,絕對疼。
“嗷!!!!”豬九戒是何許獸也?
它可是衆多有志大俠棘手的存在,每周必刷的神獸,每周刷新三觀的偉岸之豬,不僅皮糙肉厚,其肉質韌性十足,耐咀嚼,更可無性繁殖,打死一個豬九戒,獲得無數寶貝,不僅有小豬,還可獲得奇珍生命靈石,這就是諸位大俠愛得深沉的神獸豬九戒,每周都必須要看它一次,否則心不安,意不寧,只有它安靜了,才會給衆多奮鬥在第一線的俠士們激素般燃燒的動力!
作為苦境智囊的無夢生會告訴你們,以上純屬扯淡!
事實就是,豬九戒終于第一次放棄了花非霧這個萬年第一臉T,終于在迷之仇恨與菊花之仇之中選擇了差點被爆菊之恨,那氣勢,比起追殺花非霧,波旬不愧是苦境神T!
只見我們的豬九戒選手神功爆發,它釋放了技能‘驚天一屁’!居然!居然生出了4只小豬!啊啊!這四只可愛的小家夥沖着波旬選手去了!沖過去了!它們會不會有事呢?它們不會受傷吧?是的,它們受傷了,它們在波旬選手的6只手之下倒下了!它們的死讓豬九戒選手徹底狂暴了!只見我們的豬九戒選手放棄了遠攻,用自己無敵的防禦力直接一個電光一閃!啊啊啊啊!波旬選手中招了!啊啊波旬選手飛起來了!不好了,我們的豬九戒選手再次使用了千斤一擊!這無與倫比的體重使得這一擊達到了最完美的效果!哦買噶,不得了,我們的波旬選手居然裂開了!裂開了啊!他居然裂成了三半!這是什麽樣的神技能?!居然能以這種操作來規避豬九戒選手的攻擊!不愧是能成為最終BOSS的波旬選手,這一波實在是太漂亮了!雖然波旬選手最終輸給了豬九戒選手,但是他那求生欲強烈的精神值得我們學習,讓我們為他們鼓掌!
↑以上來自友情贊助解說的五毒教弟子花非霧。
全場響着來自毒姐感動的痛哭流涕的掌聲,發自肺腑的感動令天地動容,令萬物俯首,更令唯一的勝利者豬九戒選手對她來了一個愛的飛撲~
花非霧:“w(Д)w卧槽,怎麽又是我!”毒姐姐再次淚流滿面,這次是悲傷的:“三餘救命啊!!!”
承受了欲界殺氣洗禮的三餘無夢生表示:“好友你就先玩一會吧,吾先将前輩安頓下來就來救你。”他表示被鷇音子壓了的仇不是不報,而是時機剛到。
花非霧:“o(TヘTo)三餘無夢生,老娘算是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如此冷酷無情無理取鬧的人,你個沒良心的混蛋!對人家好的時候捧在手心,嫌棄人家的時候看都不看一眼,你的心不會痛嗎?”
三餘·沒良心·無夢生搖着羽扇笑眯眯道:“好友,慎言,三餘的良心已經都喂給某個一身粉色的人了,吾不介意再送一次良心去。”
花非霧:“o(╥﹏╥)o”請告訴我,寶寶哪裏得罪你了?
此時此刻,悲傷的毒姐怎麽辦呢?
她只能選擇……
“最光陰!兒子啊!快救娘喂!”
徘徊在救不救毒姐邊緣的最光陰·老狗,腳下一滑,直接狗吃屎面朝下。
“掠影擊!”
“嗷嗷嗷!!!別連我一起砍!我們沒有愛好歹還有情在啊!!!”
“千刀一痕!”
“嘤嘤嘤我錯了!救命啊!!!!”
前有狗後有豬,悲催二字說的就是花非霧這種作死的人。
最終,豬九戒被扔進了幫會領地,而花非霧是被氣炸了的老狗拎回時間城的。
時間城裏,早就知道事情經過的城主安然等待着。
“喲~回來了?”城主笑眯眯看着臉色發黑的最光陰,再看看哭唧唧的毒姐:“怎麽?你們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最光陰憋着氣道:“我後悔了,九千勝還是別讓她來孕育吧,人還你!”說完,可憐兮兮的毒姐被拎着乖乖坐在椅子上。
城主倒是好奇了:“之前不是挺樂意的嗎?怎麽這次後悔了?”
老狗磨牙道:“你!問!她!”可見氣得不輕。
城主扭頭看毒姐:“你說了啥?”
“我叫了聲兒子。”毒姐哀怨看老狗:“結果他提着刀就砍我!”
城主無語:“最光陰又不哉你是他娘親。”
聽到這裏,老狗驚悚了:“等等!老頭子你說我娘親是誰?”
城主指着花非霧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我娘親不是日晷嗎?四舍五入不就是老頭子你嗎?雖然我一直不肯叫你娘,但是你也別随便把給我找個後娘呀!”
城主:“……”一言難盡看着這狗逼孩子,扭頭問毒姐:“你沒告訴他?”
花非霧憋着眼淚:“我……沒敢說。”
老狗默默盯着倆人:“告訴我蝦米?”總覺得不是好事。
毒姐看城主:“你說。”
城主表示不接鍋:“一走了之的人可不是吾,你自己說。”
“那你得幫我攔着刀。”
“你不會跑?”城主怼回去。
花非霧憂傷望天:“身體被掏空的感覺你不懂。”
城主:“……”怎麽覺得你好像在形容吾是個禽獸?
旁邊,老狗忍不住了:“你們到底瞞着我蝦米?!”
毒姐硬着頭皮開口:“老狗啊,其實……那什麽……”
“嗯?”
“我是你親娘……”
老狗舉起了四十米的呒狗利——
花非霧頓時蹿到城主背後:“住手!我說真的!我真是你親媽啊!”一把揪住城主放在自己面前擋着:“別動刀,這事你爹知道!”
呒狗利刀鋒直指時間城主:“你的答案。”
城主默默放下杯子,痛心疾首道:“是的,你們是親生母子。”
老狗看看城主,再看看毒姐,終于,他懂了,第一次對自己這個爹滿臉同情:“辛苦你了,我懂!”
城主滿臉欣慰:“好孩子,不虧吾養你這麽多年。”
花非霧一臉懵逼二臉茫然:“你們在說什麽?”
老狗一副教書先生的口吻:“狗妹啊,就算你再怎麽戀父也別找老頭子這款審美奇葩,下限無邊的男人啊,我哉自己是日晷生的,所以他能不能當個男人還不知道呢,別在他身上吊死——嗷!”
花非霧看着被糊了一臉甜甜圈的老狗,面無表情,一把揪住狗子耳朵道:“看好了!”
說完,毒姐擡手捏起城主下巴,居高臨下的吻下去,當着兒子面跟他爹來了個熱烈的法式熱吻。
吻完就撤,面帶粉色的毒姐扭頭對傻眼的狗兒子道:“看明白沒,你爹,我的!”
接着一把戳在他腰上,道:“你靠近屁股上的痣是時之花的模樣,而且每年盛開一次……”
“別說了!”最光陰要暈了,真的要暈了:“真是我親娘?”一臉絕望看向城主。
被撩的非常開心的城主舔舔唇,笑得可好看了:“當然是啊~”
☆、我愛小狐貍
這世上最悲傷的事是什麽?
對老狗來說,沒有比當成朋友的女人成了自己親媽更恐怖了。
花非霧其實也是心虛的,她總覺得自己生了不養,兒子不要自己很正常,但問題是,不是她不養,而是時間不允許養,生完孩子,接着就的接受兒子已經從豆丁進化成了面前的狗子,說實話,挺難接受的。
最光陰選擇去時間天池冷靜一下。
目送他離開,毒姐扭頭問城主:“你說,老狗會不會想不開自殺什麽的?”
“安心。”城主淡定的很:“就沖着他脫線的與你一模一樣的性格,會想通的。”
花非霧→_→:“誰脫線了?!”
“←_←吾這麽正經的人,老狗失憶之後放飛自我絕不是來自吾的血脈。”
花非霧開始考慮死情緣的可行性。
當然,不可能的,城主不會給她機會的。
“對了,九千勝之事如何了?”
花非霧被城主突如其來的話驚了一下:“額……”
城主慢悠悠道:“麥藏了,吾早就知曉了,你的化體在苦境行走之事吾并未攔着,原打算等你們準備好之後吾再出手阻止的,不曾想汝之化體居然跑去了中陰界。”
既然暴露了,花非霧索性也懶得隐瞞:“我聽說魔皇的兩個孩子是他自己孕育出來的,無性繁殖是個好東西,這不是想找魔皇聊一聊關于生孩子的大事嗎?”
“有結果了?”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