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

這麽一想,簡直是一舉兩得啊~

事情想的挺美,但實際操作不是一般的難。

曾經的一念之間已經沒有了血傀師,開啓不了前往中陰界的通道,罪牆倒塌,宙王開啓的通道早已消失,剩下的就是妖界的無盡虛空。

丘山百妖路占據已久,丐蘿蘿覺得以自己的功力,別說是闖無盡虛空,就是妖界都能把自己弄死。

想了想,丐蘿蘿跑到了天工樹那裏,再出來的時候,哪裏還有丐蘿,活脫脫一個喵教!只不過這個半吊子的喵教只會暗沉彌散一招而已。

遠在時間城的本體不知道自己的化體坑成啥樣,此刻的她正在努力騷擾素還真。

“素賢人,苦境真的有這麽多災多難嗎?”

推磨的素賢人不想回答。

花非霧自從被城主放假,已經在這裏騷擾了他幾天幾夜了,雖然他是先天不用吃喝睡覺,但是這種沒話找話的尬聊本事,就算是清香白蓮也很頭疼的。

“好友,汝到底想做蝦米?”他才不信花非霧想聽這些東西呢,想聽不會去找飲歲嗎?飲歲的好感值可比他素還真大多了。

毒蘿蘿睜眼說瞎話:“沒想做啥,我無聊嘛~”

“哈~看劣者推日晷不無聊?”

“也無聊,但好歹能找點事情做,比如——師傅啊,端茶倒水了解一下?”

素還真被氣笑了:“好友,劣者不缺端茶倒水的童兒,說明你的來意吧!”

毒蘿蘿見他不上當,也不想演了:“我就想在這蹭點時間之力,天天當個小孩很苦惱的!~”

“……”素賢人無言以對,日晷的力量是能蹭到的嗎?

“好友,與其在此無所事事,不如去看看城主,萬一城主心情好便讓汝恢複了呢?”

這話一出口,得到花非霧白眼一個:“拉倒吧,他要是會幫我恢複,太陽從西邊出來,而且我是被城主抽走了一段時間才會變成孩童心形态,只要能讓我吸點時間之力補上,我就能恢複了。”

素還真笑了:“那好友更要去城主那裏找線索了,既然要的不多,何必眼饞無用的日晷,城主周圍必定有能夠供給的時間之力,弄到手,短時間內是不會有問題的。”

花非霧突然想起來城主那個寶貝的不行的金色懷表!

一下子蹦起來墊着腳拍拍素還真的腰:“好友,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果然還是你想的多。”說完,她就樂颠颠的跑了。

素還真對此只能:“-_-||”

毒蘿蘿并未貿然行動,而是先選擇聯系了老狗。

“什麽?你要去偷老頭子的時間精粹?!”聽完花非霧的計劃,老狗就跳腳了。

“時間精粹?那個表叫這名?”然而,花非霧的注意力不在偷表上。

老狗警告她道:“別作死,時間精粹乃是日晷的核心,動了它老頭子不會放過你的。”

誰知毒蘿蘿邪氣一笑:“放心吧,我就撈點時間之力恢複體型,不會帶走的。”

☆、我愛小狐貍

花非霧的話能信嗎?

時間城·二代·小王子·最光陰覺得還是可以信任的,于是,他貢獻了城主攻略總綱。

“老頭子喜歡在半夜回去休息,那時候會把時間精粹卸下放在枕邊,但絕不會拿遠,離開房間你會被老頭子的時間之力傳送回去,所以一定不能驚醒他,你拿到手的時候一定要用空間天賦把時間精粹送來幫會領地,我能屏蔽老頭子的感應。”

毒蘿蘿表示OK:“放心吧,只要不離開房間就行是吧,我懂。”

“我能問下,你要怎麽避開他的感應?”這是最光陰最好奇的地方,要知道當年他都沒能做到在城主眼皮子之外把玩時間精粹。

毒蘿蘿聽到這話,頓時笑得滿臉奸詐:“有個東西叫迷心蠱!~”

老狗疑問臉:“這東西能讓老頭子上當?”

誰知毒蘿蘿卻道:“不,迷心蠱是下給素還真的!”

“啊?”你偷時間精粹為嘛給白蓮下蠱?

毒蘿蘿道:“這你就不懂了,這段時間我表現的一直關注素還真,城主以為我為了懷孕一定會對素還真下手,所以全程派飲歲盯着素還真呢,我收集了一些時間殘力,做個一模一樣的時間精粹,複刻上贗品,再加上素還真的變故,足夠引開城主的注意力了,就看你你能不能在城主發現的時間之內把我變回來了。”

估算了一下自家老爹的能為,最光陰點點頭:“可以,只要能摸到時間精粹,我就能把你被奪走的時間還給你,雖然我不懂老頭子為什麽要把你的時間放在時間精粹之中。”

毒蘿蘿更郁悶:“我也想知道,別人都是一個時計打發,偏偏我的時間封鎖在時間精粹裏,難道城主知道我會偷時計,所以提前預防?”

回答花非霧是老狗的沉默,他也不知道啊。

隔着密聊頻道聊完,老狗最近四處奔波,金獅幣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就等步香塵5天後去金獅壁窟開啓大門了,這幾天,他能全心等待花非霧成功的消息。

于是,給了老狗權限,花非霧就着手去準備幹活了。

老規矩,花非霧先是去看素還真推磨,一看就是半天,然後才在他嫌棄的目光中施施然走了。

接着泡在廚房一下午,然後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本該休息的花非霧猛地坐起身,一只小小的蟲子從她掌中悄然消失,而她本人意識也随着小蟲子逐漸飛遠。

日晷處,日夜不停的素還真此刻在時間光使的看管下兢兢業業的推着磨,悄無聲息的裂縫出現,透明的蠱蟲一口咬住心不在焉的飲歲,二人都未曾注意到的時候,飲歲的眼神從原本的迷蒙變得有些無神。

素還真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飲歲的看守,或者說,飲歲閑極無聊還會陪素還真聊聊。

對于飲歲突然離開,素還真也沒覺得奇怪,他每日都會給素還真準備苦元,琵琶骨的穿透傷害需要抑制,苦元必不可少,算算時間,也到了他該喝藥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以來,花非霧也知道這件事,所以今天她操縱蠱蟲就為了那碗藥!

迷心蠱藏在茶水中,素還真端起碗一飲而盡,等飲歲迷迷糊糊醒來,記憶中只有素還真已經喝了藥,絲毫沒有下蠱的印象。

一切準備就緒,靜待城主回去之時。

子夜,天榜出世,鷇音子之名響徹武林,尤其是他以一人之力獨對欲界、妖界、戰雲界三方不落下風,更讓衆人對他好奇不已。

暗夜急奔,不料卻遇劫道之人。

看着眼前攔路的妖道角,鷇音子對此不屑一顧,此時的他急急趕往一處耽擱不起。

下手沒有絲毫留情,只短短一息,孤高的道者已經不見蹤影。

同時,非馬夢衢之內,三餘無夢生驀然栽倒,吓壞了一群人,四能童子努力燒着火,屈世途也在努力救治無夢生,就在衆人團團轉的時候……

一股丹香襲來,剎那間,還清醒的人瞬間陷入了夢中,而一道不該出現在這的身影施施然站在了昏迷的人面前。

“逆時計入體,這樣強撐着,有何意義?”

同時,時間城之中,終于感知到城主回了房,花非霧不再猶豫,缥缈的笛音為引,正在推動日晷的素還真突然腳下一軟,面前頓時一片模糊,下一刻便栽倒在地。

飲歲吓了一跳:“素還真!”急忙扶起他,喊了好幾聲都無反應,頓時想起城主的交代,匆匆帶着素還真去了客房,途中給城主傳了訊息。

而原本要休息的城主立刻驚醒,起身便想過去,但剛走了一步就頓住了腳步,将枕邊的時間精粹拿起,但想了想,還是放回了枕邊,只是房間與時間精粹之上多了幾道非時間不可破的防護。

除了最光陰,無人可破。

城主踏出門沒多久,一道矮小的身影出現在了房中,身後,一對炫目的蝶翼輕輕扇動,腳不沾地,避開了地上的陣法。

看着近在眼前的時間精粹,花非霧忍不住屏住呼吸,成敗在此一舉!

就要成功了!

“拿到了!”随着握住時間精粹的剎那,一聲嘆息也在花非霧耳邊響起。

“汝為何就不能聽話呢?”

頓時,毒蘿蘿的毛都炸起來了!

猛地扭頭,熟悉的粉色就站在身後,花非霧頓時一口氣憋在胸口,低吼道:“你不是去看素還真了嗎?”

而城主卻說了一句大實話:“整個時間城,除了你,沒有其它危險。”

毒蘿蘿差點憋死:“我自認計劃的很好,城主是怎麽發覺的呢?”

“小霧啊,你的功夫是吾教出來的。”一句話,道盡一切。

花非霧只能沉默,她默默将手中時間精粹遞過去,城主看她這麽主動,最終沒說什麽,伸手去接,沒想到,變故就在此時發生!

卻見毒蘿蘿周身爆發出一股空間之力,形成空間屏障。

城主下意識去擋,本該十拿九穩的局,卻不知怎麽觸動了花非霧手中的時間精粹,一股絕強的力量突然在倆人中間爆開。

城主想到了封印在時間精粹中的空間之力,頓時臉色一變:“不好!”

周身功力全力運轉,卻快不過時間精粹,與感知到宿主的空間結晶齊齊爆發的力量,在花非霧反應不及的時候,一個黝黑的洞口出現在時間與空間的交彙之處,眨眼間,本來嘈雜的房間恢複了平靜。

而一紫一粉的人影也不見蹤影。

不知時間城變故,遠在非馬夢衢的鷇音子與無夢生此刻也不對勁。

在看到無夢生的那一刻,鷇音子本以為他們只有争奪靈能的局面,也做好了準備,卻不料,時計不曾溶血也就算了,清醒的鷇音子下一刻眼前一黑,腳下一軟,控制的丹香頓時失去了作用。

鷇音子昏迷之前,用盡最後的力氣拉住無夢生,捏碎了手裏的幫會領地信物。

幫會領地之中,等待的最光陰沒等來花非霧,倒是等來了熟悉的人,看看倒在自己面前的鷇音子與無夢生,最光陰皺眉,不過他還是好心将這倆人帶去房間。

可就在放下鷇音子的那一刻,他胸口的時計暴露出來,卻是讓最光陰臉色大變:“不好,時間精粹!”

鷇音子懷中的時計不再轉動,翻出無夢生的時計一看,也是如此,最光陰最為時間城最傑出的光之少年,怎麽會看不出問題所在,更知曉時間精粹出問題的後果有多嚴重。

看到這倆失去光芒的時計,最光陰取來生命靈石,就是小蜜桃用來續命的那個,給昏迷的倆人摁進靈臺,并且輸入了一點時間之力保證他們不會魂飛魄散,随後就讓小蜜桃守着,他自己急匆匆出了幫會領地往時間城趕。

“她到底幹了什麽?能讓時計停擺!”此時此刻,老狗暗暗發誓,下次絕對不信花非霧的鬼話!

另一面,時空風暴席卷着倆人,實力不足的花非霧已經徹底暈過去了,而只有城主還保持着清醒,但也支持不了多久。

看看懷裏昏迷的毒蘿,城主無奈嘆氣:“真是欠你的。”話落,時間精粹光華綻放,屬于花非霧的時間從中脫離,遁入毒蘿體內,而同時,最後被封印的空間結晶也回到了花非霧體內。

“接下來,只能祝你好運了。”說完,他将漸漸恢複的人推向未知的地方,而城主自己則在花非霧徹底不見身影的時候,時間精粹徹底爆發,錯亂的時間在磅礴偉力的幹預下漸漸恢複平靜。

空間之力自動防禦,牢牢護着宿主不被亂流撕碎,飄飄搖搖不知多久,久到蘿莉的體型恢複成人體态,妖嬈的女子才被一個偶然出現的洞給吞了下去。

寂靜的空間之中,只有一顆初初長成的大樹在随風搖曳。

沙沙作響的樹葉宛如最好的催眠曲,躺在它身、下沉睡的女子也帶着醉人的睡顏。

突然,一陣輕巧的腳步聲響起,随之而來的是一股不濃不淡的花香。

“嗯?外來之人?”

腳步停在女子身畔,粉色的發随着來人彎腰垂落在她身上,帶來更清晰的清香。

仔細打量着意外闖入的女子,與他看過的女子沒有多大差別,只是……

女子殘破的衣衫上露出的紫色紋路吸引了他的注意。

不自覺撫摸玄奧的法紋,感受着不同于自己的另一股力量,絲毫未曾注意到沉睡的女子已經漸漸清醒。

☆、我愛小狐貍

意識漸漸清醒,肩膀之處很癢,迷糊的人伸手抓住罪魁禍首。

正在探索法紋的人一頓,清亮而冷靜的眸子對上水霧彌漫的煙眸,空氣一時間靜默。

“你是……誰?”嘶啞的聲音傳入耳中,令倆人都微微怔愣。

“你又是誰?”被問的人反問回去,也并未得到她的回答。

女子茫然的看着他,他也疑惑的看着她。

良久,女子皺着眉:“我……不知道,我是誰?”腦袋裏一片空白。

旁邊的人也是愕然:“你不知道自己是誰,吾亦不知。”

沒有得到答案,女子看起來并未在意,或者說,沒有記憶的她對這些沒有想法。

“那你是誰?”

他被問的一頓,茫然的眨眨眼,随即滿臉沉思。

女子帶着好奇:“你也不記得自己是誰嗎?”

“不,吾記得,只是……世人皆有名姓,而我……從未想過給自己一個名號。”

“為什麽?”

“大概……在這裏,無人會在意我有沒有名號吧。”

女子依舊不解:“我在意啊,我要怎麽稱呼你?”

他怔然的看着她,入目卻是女子清澈的眸,不含一絲雜念。

“掌無限于掌心,駐永恒于片刻。”

“我名——陵光君!”

四眸相對,氣氛一瞬間凝滞。

女子不懂陵光的意思,呆呆看着他,陵光等着她說自己的名字,沉靜的眼帶着絲絲期待看着女子,不一樣的神采,令他散發出不一樣的魅力。

“真好看~”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控制自己,女子就這麽當着陵光的面,伸手摸上了他的臉頰,然後,不知是身體的記憶還是心動,順着本心,一個輕吻落在了陵光的唇邊:“我喜歡~”

從未與人如此親近的陵光愕然,難以置信的看着她:“你、你怎麽!男女授受不親!”

女子疑問臉看他:“可是,我喜歡你呀,不能親你嗎?”

這麽直白的被人表白,還是與自己同級別力量的掌控人,陵光臉色微微泛紅,配上他披散的粉色頭發,以及一身粉色輕紗,好不誘人!

“我們是剛見面的陌生人,怎可輕言喜愛?”

“不陌生不陌生,我知道你叫陵光君,是熟人了。”

“你——”

面對女子認真的模樣,陵光也詞窮,他該怎麽與一個失憶的人說倫理綱常?

苦惱的模樣,讓女子下意識動作,陵光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子抓住他的手,猛地一拉,陵光本就蹲着,之前更是為了查看法紋而湊近她,如今被她這麽一拉,頓時栽進柔軟的懷抱。

“煩惱飛飛,乖啦~”

第一次被人這麽抱着,還是女孩子,游離世外的時間之主也會無措。

“汝快放開吾!”

完全不記得過去的女子狡黠一笑:“不放!~”說完,将人摁進懷裏更加用力的揉搓:“嗚~你真可愛~”

陵光(╯‵□′)╯︵┻━┻:“吾是男子!怎能用可愛來形容!!!”掙紮着想跑,卻被察覺他意圖的女子抱的更緊,徒勞而已。

蹭蹭那張讓她心動萬分的臉,沒忍住:“啾咪~”一口親上去~

“哇~陵光你全身都是香味~”

時間之主·未來的城主·陵光┴┴︵╰(‵□′)╯︵┴┴:“世上怎麽有像你這麽厚顏無恥的女人?!放開吾!!”

“咦咦咦?厚顏無恥?是形容我的嗎?”女子眨巴着大眼睛,無辜看着他,當然,并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此處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女子糾結着臉看他:“唉?這樣嗎?為什麽感覺厚顏無恥不是好詞語呢?”

陵光頓時嘴角一抽:“本來就是,這麽一上來就抱陌生男子,你有點女兒家的矜持好不好!”

“可你剛才也摸我啊,你也厚顏無恥嗎?”

“……”不,我那是看你身上的法紋……_(:з」∠)_

使勁蹭蹭他:“沒事,我不嫌棄你~麽麽噠~”

然後,令陵光驚掉下巴的事情發生了,女子抱着他站起來,還是公主抱那種……

“放吾下去!!”虧得他之前以為這人不錯,現在陵光只想把此人扔出時間異境,千萬年來,他從未這麽惱火過。

然而女子并不搭理他,自顧自站起來,陵光一怒之下,手中時間之力凝而不發,無聲威脅她。

誰知,來人條件反射身後展開一對蝶翼,炫目的紫色令人着迷,也晃花了陵光的眼。

更讓他倒吸一口涼氣的卻是……

女子身上的衣衫本就破碎的很,經過蝶翼這麽一煽,肩膀處的絲帶早就挂不住了,直直白白露出宛若珠玉瑩潤的雙肩,更是讓胸口的波濤洶湧微露弧度,一看就知道手感極佳,随着腳步的微微跳動,更誘人想要試試彈性是否真那麽好?

倒吸一口涼氣,陵光強迫自己将眼神移開,口中還道:“你趕緊放吾下來,如此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誰知她卻颠了颠手中的小公舉,道:“口是心非,別以為我不哉你剛才看我胸口的眼神是喜歡而不是嫌棄。”

陵光快要炸了:“夠了!吾是正常男人,會多看不奇怪,你趕緊放吾下來!”他實在不敢有所動作,眼前的女人,胸口春光燦爛,背後毫無遮掩,力氣還特別大,要是自己與她拼鬥,指不定下一刻她身上的破布就徹底消失了,那時候,要是看光了她,豈不是要自己對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負責?

絕對不要!

誰知這次她倒是聽進去了,将他放下,陵光一下地就想與她拉開距離,誰知腰上多了一只手,硬生生把他又拉回去了。

“別害羞呀~”一把将人拉回來,她牽着陵光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聳的玉峰上,道:“喜歡就摸呗,我不介意!~”

陵光已經氣得發抖了:“你、你、你簡直不知羞恥!”

女子白眼一翻送給陵光:“人出生的時候本就是赤條條的來,難不成都是不知羞恥?”

陵光:“……”說的好像有道理哦……

一時間被她思想拐跑了,陵光沒反應過來,下一刻,讓他更加抓狂的事情發生了。

“住手!汝做什麽?!”手忙腳亂想要拒絕對自己上下其手的流氓:“放開吾的腰帶!”

“我剛剛看到你就做了一個非常嚴肅的決定!”

“什麽決定?”

“我喜歡你的臉,決定了,你就是我未來孩子他爹!~”

“蝦米?”天雷滾滾,一時不查,腰帶慘遭毒手,‘撕拉’一聲,輕紗禁不起磋磨,直接報廢:“住手!你這是什麽流氓條約?吾沒答應你!”

女子嫌他礙事,仗着自己修為比他高,直接幻蠱上手:“你真墨跡,我自己來!”把人定成雕像,松散的衣袍已經擋不住她的祿山之爪,成功與垃圾為伍。

——————————省略一大段——————————

陵光:“!!!”敢不敢解開我的禁锢!吾不弄死你就不叫陵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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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小狐貍

炙熱的呼吸吐在耳畔,四肢發軟,就好像泡在溫泉裏,不想反抗,也無力反抗。

————————這裏省略無數字————————

而陵光緩了緩自己的氣息,嘴角挑起笑意:既然來了,那就呆在這陪着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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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小狐貍

懷中人已經昏迷,陵光也選擇起身去清理一番。

這次的意外對于他來說雖然有些瑕疵,但不能掩蓋他的好心情。

——————————此處再次省略無數字,指路作者有話說————————————

滿臉苦意,低下頭,剛好與茫然的無夢生四目相對……

門外,豬九戒猛然被一陣爆炸聲驚醒!然後一扇門對着它的臉就飛砸上來!!!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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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小狐貍

從無黑暗的時間異境,本該寂靜無聲,如今卻多了一道呼吸,使得死寂的地方多出一分人氣。

沉睡的人漸漸恢複意識,渾身的酸痛在提醒她發生的一切。

猛地睜開眼,刺目的陽光令她不得不扭過頭躲避,卻不料,柔軟的布料擦過臉頰,令她一愣。

傻傻擡頭,看到的就是那張讓她心動的臉,帶着懶洋洋的笑意瞅着她。

這張臉的出現,使得女子不可抑制想起了自己是怎麽被折騰到求饒的。

“你!”怒極出聲,她下意識想要與他拉開距離,下一刻,女子僵住了。

————————————這裏再次省略好多字,看作者有話說————————————

過去的時光無人能探知,但是身在時間軌道之中的事,卻逃不過時光的耳目。

幫會領地之內,狼狽的鷇音子此刻正帶着豬九戒亂竄,不遠處,面無表情的三餘無夢生搓着冰火彈。

當然,如果不看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這副場面确實挺可樂的,可是一身白梅道服的無夢生對于奔跑中的鷇音子只餘冷笑!

“跑!再跑快點!”

雌雄情蠱記憶回籠,無夢生知道這事不能怪鷇音子,可是他就是過不去心裏坎,這心裏不舒服,自然要折騰了。

于是鷇音子倒了大黴,被一扇子抽出去當了T。

同樣都是作為清香白蓮的化體,憑什麽鷇音子是上面那個?他無夢生就是下面那個?

要不是當時他體力不足,也輪不到他鷇音子在上面!

幸好鷇音子不知道無夢生的想法,否則他真的會撂挑子不幹,陪着笑臉被又打又罵大半天,你就在意這個問題?這問題重要嗎?!

其實想想,好像也挺重要的……所以說,幸好鷇音子不知道!!!

老狗回來的時候眼前就是這副畫面:陌生的道者在前面溜豬,無夢生站在原地有一下沒一下的砸冰火彈。

“你們醒了?”老狗沒察覺倆人之間微妙的氣氛,他此刻剛從時間城回來,只是傳個話:“城主要吾告知你們,他和素還真在時間城等你們,為了解決你們一些難以解決的小問題。”

此時,最光陰難得好奇一下:“你們明明活跳跳的,時間也正常,有什麽問題需要老頭子和本體一起來解決?”

鷇音子and無夢生:“……”一言難盡,自攻自受,本體你能接受嗎?

遠在時間城的清香白蓮似乎感知到化體的內心,只有倆字:“呵呵!”

旁邊,憋着笑的城主努力把杯子裏的茶給送進嘴裏:素還真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素還真涼嗖嗖瞥一眼城主:“城主,做人不能幸災樂禍,否則報應會來的很快的。”

城主表示:“放心吧,報應來之前吾會将汝的戲看完~”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城主表示: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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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小狐貍

當老狗帶着無夢生與鷇音子來到花園時,看到的就是笑顏如花的兩張臉,一張是自家老頭子,顏值免疫,另一張……額……看着溫和,但怎麽那麽滲人呢?

動物般的直覺讓老狗果斷跑路,他還是去折騰暴雨心奴吧。

而被留在原地的2人2 化體,面面相觑,城主果斷讓位,坐旁邊悠哉喝茶,以行動表示打死不走,就要看戲。

素還真笑容不變,心念一動,收回兩個化身。

然後不過一炷香時間,消化完化體記憶的素還真雖然笑容不變,但是周遭明顯的氣溫下降,讓城主默默用了個時間回溯,免得自己的花遭殃。

“如何?素賢人有何感想?”

素還真對上城主看好戲的眸子,笑道:“素某想問問城主,吾好友花非霧在哪?”

“她有事要做,暫且不在。”總不能說他也不知道在哪吧?畢竟當時時空風暴劇烈,并非剛剛融合力量的花非霧能抵擋的,所以城主也不知道空間之力将花非霧帶去了哪裏。

不過城主知道,只要花非霧身上的時間殘力消耗完畢,她便會被送回正确的時軌,這也是城主安心等待并不着急的緣由。

素還真輕輕吸了一口氣,接收到的雙化體春宵記憶讓他腦仁都要炸開了,雖然自認為自己的節操和下線很低,可是也并未低到能接受自己上了自己的地步……

事情已經發生,找罪魁禍首?

又不是花非霧下的蠱,她人都不在,要怪就怪豬九戒,沒事瞎蹦跶什麽!!!

而且,雌雄情蠱的威力豈止一加一等于二那麽簡單?

一般的雌雄情蠱能在交、合之時提升雙方功力,不說花非霧培養出來的情蠱蠱王,單說兩個化體功力原本是2 ,雙修之後變成了四,那麽化體回歸素還真身上,他足足提升了4成功體,還無任何副作用,這種恐怖的效率,恐怕就算是自攻自受,都大有人願意吧?

交、合只是為了釋放雙蠱的力量,相輔相成的情蠱為宿主做嫁衣,等同于爐鼎,只要情蠱還在,就能吸收游離的靈力,并且轉化為宿主的力量,等下一次交、合釋放給宿主,如同游戲裏的經驗丹,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嗑了。

這種巨大的好處誰不想要?

但難點就是情蠱波動極低,唯有宿主情、動最頂點的情緒釋放,方能刺激情蠱,進而釋放力量。

說白了就是沒有熱血BUFF別想要經驗。

但素還真能熱血嗎?

作為一個冷靜自持的人,素賢人表示:_(:з」∠)_

那麽問題來了,情蠱要不要還給花非霧呢?

素賢人表示:這種好東西劣者就不客氣的笑納了,反正女裝都穿過,靈嘯月這個身份衆位親友皆知,多個自戀也沒啥,反正情蠱這事只有城主、花非霧知曉,就連老狗都不知道,怕啥?

至于花非霧?分分鐘碾壓。

城主不太好對付,不過他待在時間城的時間還要很久,不愁找不到城主的把柄!

旁邊,看着陷入沉思的素還真身邊開出一朵朵宛如黑色蓮花的氣場,城主默,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逗過頭了?

于是城主也開始思考将素還真扔出時間城,與讓他推日晷承擔止戰之印後果的價值,哪個比較符合利益最大化?

這裏兩只狐貍鬥法,而另一邊呢?

寂靜的時間異境,呼吸聲傳來,為這個異境增添絲絲人氣。

被折騰許久的女子懶洋洋醒來,看到的就是淡藍色的樹葉,身下是柔軟的絲袍,墊在草地上,鼻尖則是一股不濃不淡,卻沁人心脾的幽香,與那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想起自己幹的煞筆事情,終于反應過來,人呢?

陵光并不在,花非霧猛地起身,卻不料身上一陣涼風吹過,低頭看去,好吧,之前蓋着外衣不覺得,坐起身才發現自己光溜溜的,除了有些犯懶,情、事之後的後遺症一個都沒有。

伸伸懶腰,花非霧撿起絲袍披上,未曾全部恢複的記憶,只想起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她本能覺得這個地方應該更加華麗才對。

天上應該有無數的鐘表漂浮,地上種滿鮮花,深處應該還有一個深不見底的天峭,鮮花盛放之處,還應該坐着一個人影……

誰呢?坐着的是誰?

頭腦一片空白,就是想不起來。

陵光來後就看到抱着頭,揪着眉的人,一時間無奈居多,他此刻算是接受了生命裏多了個人,而且有過更親密的接觸,自己也不反感,為何要拒絕?

時間的生命漫長久遠,有個人陪着也是一件好事,他不想有朝一日因為過于寂寞而選擇自我毀滅。

花非霧感覺到陵光靠近,擡起頭,卻看到一杯水遞到自己面前。

接過杯子,聞了聞,一股甜香,頓時,放縱自己的後果就是肚子開始叫喚。

迫不及待喝完蜜水,花非霧雙眼放光看着陵光:“再來一杯!”

陵光:“……”臉色有些發紅,卻沒解釋,只能再去泡了一杯蜜水。

結果……

“還有嗎?再來四杯!有糕點就更好了,我餓了。”

陵·手殘·燒廚房·光:“沒有了!”

花非霧頓時:“QAQ真小氣!”随意裹好衣服,她自己爬起來,對着陵光一伸手:“那我自己去,給點蜜。”

誰知,就這麽一個要求,陵光的臉又青又紅,最後定格在紅色,瞪着毒姐吐出一句話:“你能不能有點羞恥心!”

花非霧:“(⊙_⊙)???”我就想要點蜜做點心,和羞恥有何關系?!

懵逼的毒姐看着遠去的背影,默……

一路跑遠的陵光直到到了時間天池才停下來,臉色微紅,看着旁邊盛開的粉色花朵不語,卻肉眼可見的紅了耳朵。

側耳聽了聽,确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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