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在幹什麽?
第11章 你在幹什麽?
彥恒臣的速度非常快,周傾可坐在草地上,愣愣的看着彥恒臣在包圍圈中碾壓他們。
叫罵聲不絕于耳,這群人一個接一個的沖上去和彥恒臣對打,卻又一次一次的被彥恒臣毫不費力的化解。
周傾可坐在一旁看呆了,彥恒臣的動作真的就像是動作電影裏的武打片段,行雲流水拳拳到肉。
就在此時一道寒光閃現,一人拿着匕首從背後猛的靠近,眼看就要傷到彥恒臣。
周傾可什麽也顧不上的大喊着:“小心背後!”
那一刀怎麽躲得過,帶着冷意的匕首已經距離彥恒臣不到半米,而彥恒臣卻像是沒有聽到周傾可的話一般。
他幹脆利落的一個手刀,劈暈了面前的人,而後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轉過身,一腳踹在了拿着匕首的人身上。
撲通一聲,那人被直接踹飛了出去。
周傾可眼睛微微睜大,剛才彥恒臣的動作僅用了不到一秒,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也太帥了!
周傾可雙眼放光,這群人完全都不是彥恒臣的對手嘛。
連給他打雜的資格都不夠,稱他們為對手都擡舉他們了,周傾可興奮的指着一個男的,對彥恒臣喊:
“哥哥他剛才扒我褲子!快揍他!”
被周傾可指着的人直接腿軟跪下了,他将雙手舉起,投降一樣的對着彥恒臣求饒。
“對不起!我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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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傾可看着他這變臉的速度一陣不爽,一個被劈暈的,一個被捏碎手腕現在還躺在地上嚎的,其餘的也都癱在地上連站都站不起來。
求饒就有用嗎,他們敢做就得承受後果。
周傾可不是什麽有善心的人,若不是彥恒臣及時趕到,他現在不一定被他們弄成什麽樣。
他看着遠處那個閃着紅光的相機,攝像機已經在剛才的打鬥中倒在地上。
彥恒臣慢悠悠走過去,只用一腳,便把攝像機踩了個粉碎。
“你們,你們還想殺人嗎?!”
彥恒臣聞言看了過去,那個被周傾可指着,說剛才扒他褲子的那個人。
“殺人?”
彥恒臣冷笑一聲,這兩個字在他們的眼裏像是最後能威脅到他的最大籌碼,然而他們不知道,彥恒臣有無數種方式讓他們無聲無息的消失。
周傾可也清楚這一點,頓時有種狐假虎威的氣勢來。
“那我扒了你褲子給你拍小視頻好不好啊?”
周傾可抱着手臂,說爽了。
果然,這種仗着大佬欺負人渣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那人癱坐在地上,“不,不不......”
周傾可一興奮開心就想蹦蹦跳跳,他剛蹦跶了兩步就往前栽去,站不穩了。
正當他以為自己會摔倒在地,并且還安慰自己草地應該摔得不疼的時候。
彥恒臣有力的手臂的環住了他的腰,讓他站直。
周傾可有點受寵若驚,彥恒臣竟然接住他了!
這是不是他們關系更進一步的證明,起碼讓彥恒臣相信自己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怎麽?”
哦哦哦——!他還問他怎麽了!
這是要開始接受他的改變了嗎?!
周傾可心底樂開了花,面上還是一副虛弱的受傷模樣,“腳,腳疼。”
彥恒臣蹲了下來,讓周傾可坐在草地上,從一邊拿出他之前在路上撿到的紙袋。
一邊的人似乎是覺得彥恒臣分散了注意力,自己有機可乘,拔腿就要逃跑。
但彥恒臣頭都沒擡起來,撿起地上的匕首就飛了出去,匕首鋒利的刃堪堪擦着那人的臉頰,定在了他前面的一棵樹上。
匕首沒入一半。
那人徹底腿軟的癱倒在地,不敢再有其他動作。
彥恒臣将周傾可的腳放在自己腿上,自始至終都沒看那邊,話卻是對着那人說的。
“明天若是有人問——”
“明白明白!”
那人抖如篩糠,背後靠在樹上,不出聲了。
周傾可還沒從剛剛的打鬥場景中回過神來,腦子裏還在回放着剛才的畫面,尤其是彥恒臣像科幻片裏一樣,一個手刀将人劈暈的動作。
帥炸了。
彥恒臣看到了周傾可腳上的被鮮血染紅半邊的帆布鞋,皺了下眉,周傾可的身體似乎比以前變差了。
周傾可染着紅的腳輕輕踩在彥恒臣的腿上,輕輕蜷縮了一下。
這是要給他抹藥?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他之前就覺得彥恒臣對原身很好,只不過原身太能作惡,才讓彥恒臣也極度厭煩他。
周傾可願意和彥恒臣親近,其實也有很大原因是因為他覺得彥恒臣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只要融化了他表面的殼,內裏一定是溫柔熾熱的。
彥恒臣拿出一瓶還沒拆封的一萬六,用指甲輕輕一劃,外包裝上的透明塑料便破開一條口子。
周傾可腳上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一部分,但還在細微的往外滲血。
但不妙的是,他想起來這藥用着有點疼,那還是在他拿着棉簽一點一點的沾,動作輕到了極致。
他看到彥恒臣似乎想直接往他的傷口上傾倒,魂都飛了。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清涼的藥液就從瓶口流出,給周傾可來了個透心涼。
“好疼!”
周傾可很怕疼,不受控制的揪住彥恒臣的袖子發出細小的哼聲。
聽起來很難耐。
彥恒臣不知為什麽挺直了上身,視線從周傾可的身上移開了。
那比黃金還貴的藥從周傾可的腳上滴到草地上,彥恒臣似乎還想再倒一點。
周傾可連忙抱住了彥恒臣的胳膊,“不行!不要了哥哥!”
彥恒臣看着周傾可的傷口正在以緩慢的速度止血,這才終于将藥瓶蓋上蓋子,放回紙袋。
周傾可松了口氣。
他看到彥恒臣頭上沾了一片碎葉,問他:“哥哥你怎麽過來了?”
彥恒臣給他穿好襪子和鞋,“我看到他們了。”
周傾可想起在保安室時,彥恒臣那一瞬間的可怕表情。
心情頓時有些低落,不知是無奈還是委屈。
他把彥恒臣頭上的樹葉取下來,看着地上的小草,還有沾染在草葉上面的泥土。
“你以為他們是我叫的人嗎?”
彥恒臣沒回答,但周傾可已經知道了他那時候一定懷疑了自己。
周傾可跪在草地上,抱住了彥恒臣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聲音悶悶的。
“我已經改了,哥哥,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周傾可聽到了腳步聲,有個人正在靠近。
彥恒臣将手放在他的背上,環視四周。
這人并沒有隐藏自己行蹤的意思,他等着他自己出來。
果然從樹後走出一人。
竟然是蕭池,他從樹叢裏剛走出來,第一時間映入眼簾的就是周傾可被一個陌生男人抱在懷裏的畫面。
他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周傾可,你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