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作者有話要說： _(:з」∠)_寫得太歡快把妮妮忘了，是時候讓他出個場了。

哥譚篇要結束了，轉戰紐約。

第二天如約到來，夕陽降臨日暮西下，韋恩大廈已經滿是名流來往，燈火輝煌。而所有人等待的，自然是韋恩集團的老板布魯斯韋恩。

直到落地玻璃窗外傳來轟鳴聲，布魯斯韋恩的出場依然排場很足，直升機直接降落在頂層，再從專屬通道進入大廳。

所有人都走上前等待主人的到來，布魯斯韋恩是哥譚的天之驕子，他的每次出現都伴随着閃爍的燈光和衆人的關注。更加值得評論的，是這位先生每次帶來的女伴總是不同的人，這也導致了布魯斯韋恩花花公子稱呼的形成。

今天，自然也是一樣的，布魯斯韋恩自然是西裝革履，一套深黑色的西裝把男人的身材诠釋的淋漓盡致。

而他身邊的女伴自然而然的也進入了人們的視線，

只見她烏發如潑墨披散，鳳目點漆，眉梢狹細如煙，但凡是稍稍一彎便能輕易讓人沉醉。生的翩翩風姿，藍白相間的青花瓷禮服把東方人特殊的氣質凸顯的恰到好處。

她雙手套着一副白色手套，顯得指尖修長，再往下便是腰肢細軟款款而行，仿佛月下昙花化影，月光石點妝，缥缈雅韻。

這與平日裏布魯斯韋恩帶來的女伴有些許不同，平日裏無論他帶來再多女伴，人們只會注視布魯斯韋恩本身。然而今天，女子站在他身邊，卻和諧的仿佛一幅畫，絲毫沒被比下去。

相機按下快門的聲音此起彼伏，南素雅挽着布魯斯韋恩，神色從容。他微笑着指引她一路走過，紳士而優雅。

而另一邊，正在已經完全重建完畢的斯塔克大廈，哦對了，現在它的名字變成複仇者大廈了。複仇者們正齊聚一堂，當然…索爾不在。

“南還沒回來嗎？”黑寡婦娜塔莎詢問道，南素雅在神盾局的人氣實在是很高，連續好些天沒來自然是有很多人會詢問的。

“三天變成半個月，不過應該快了。”

托尼斯塔克聳聳肩，他舉着威士忌杯子遙遙像布魯斯班納示意，“班納博士，你總算搬來紐約了。可喜可賀！你應該挑個時間來我帶你參觀下面的實驗室，裏面擁有一切你所能想到的設備。”

“謝謝。”布魯斯班納笑着點頭，因為南素雅就在紐約，他也終于決定不東躲西藏就待在紐約了。南素雅留在他體內的能力确實很有效果，這半個月來他幾乎沒失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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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我想您需要看一下這個。”賈維斯的聲音突然響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全息影像裏出現的人終于讓托尼斯塔克的眼神認真了幾分。

賈維斯投影的，正是來自于哥譚的實時新聞。

————布魯斯韋恩再攜新歡參加晚宴。

全息影像讓投影過來的人物仿佛就站在眼前，栩栩如生。

他焦糖色的眼瞳裏倒映的，是他記憶中她微笑的樣子，貝齒朱唇，笑顏溫軟。然而她的笑容是為她身邊的人而綻，她細軟的仿佛一折就斷的腰上的是別人的手。

她不過是略施粉黛，便清麗美好的仿佛虛幻。

“Oh…這是南？”衆人眼裏幾乎都是驚豔，幾日不見，那個在他們眼裏宛如精致瓷器一樣的人，變成了如今這般成熟美麗的模樣。

唯有托尼斯塔克眉頭微微皺着，他認識站在她身邊的人，是韋恩集團的老板布魯斯韋恩，哥譚市裏幾乎跟他托尼斯塔克齊名，因財力也同樣因風流。

“OK，賈維斯關了吧。我知道了。”托尼斯塔克轉身笑了笑，眼神波瀾不驚，好似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好了各位，今天的聚會到此結束。原諒我暫時失陪。”

史蒂夫羅傑斯看出他想要做什麽了，“Wait，你準備去哥譚？”

托尼斯塔克挑了挑眉，“嘿，已經快半個月了。剛才娜塔莎說想南了，你也聽見了。我只是提前去接她而已。”

美國隊長只能一臉‘你是在逗我麽’的表情目送他離去。

“剛才那個站在南身邊的人，幾乎就是哥譚市的‘托尼斯塔克’複制版。”黑寡婦卻眼神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哦對了，我收回剛才那句話。新聞裏的那個男人帥多了。”

韋恩集團的老板，同樣是億萬富翁的布魯斯韋恩，他的身材恐怕在座只有美國隊長能媲美。

另一邊的南素雅顯然沒想到鋼鐵俠會下這樣的決定，她只是安分的陪着布魯斯韋恩并沒有絲毫不耐煩。

“無趣麽？這樣的宴會。”

“不，我喜歡熱鬧。”南素雅的三觀跟別人不太一樣，她能夠習慣于安靜，但也并不厭惡熱鬧。人多的地方總是很有煙火氣息，她并不反感。

“插播一條新聞。十分鐘前，我們收到這樣一條視頻內容。”新聞裏主持人的聲線抓住了大多數人的眼球，“然而，這是又一場屠殺的預謀亦或者挑釁蝙蝠俠的存在。”

南素雅擡頭望去，屏幕裏播放的，是醫院裏的監控視頻。芭芭拉和詹姆斯戈登在病房裏，兩個人都雙眼緊閉，不知道是失去了知覺亦或者是睡着。

還有耳畔傳來的熟悉嬉笑聲，“嘿，蝙蝠俠，這個禮物你喜歡麽？”

南素雅能感覺到身邊男人倏然收緊的指尖，她低聲向眼前上來打招呼的人表示歉意，“Sorry，布魯斯說為我準備了驚喜，他需要去準備。失禮了。”

語畢，她牽着沉默不語的布魯斯韋恩在衆人一副我懂的眼神裏離開了大廳。

直到走到了沒有第三個人的地方，南素雅才松開手，“我留在這裏，快去快回，布魯斯。”

布魯斯韋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匆匆離開了。他不能放任小醜再一次傷害他的朋友，蝙蝠俠必須出現阻止他。唯一幸運的是，他的女伴很懂他。

十分鐘後，南素雅帶着笑容回到了大廳，在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眼神裏從容微笑。

然而蝙蝠俠注定空手而歸，當他沖到醫院，發現兩人都只是吃了些安眠藥才這樣容易睡着。而小醜的動作也從來不會這麽慢，甚至在他來往這裏的路上居然沒有任何意外。

他依然身着蝙蝠戰衣，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

最後只是匆匆叫醒詹姆斯戈登和芭芭拉，告訴戈登務必在最短時間裏讓人來保護他們，

他甚至克制着自己确保一切都萬無一失之後才匆匆離去。

小醜的目标既不是戈登也不是芭芭拉，那麽…唯一的目标只能是南素雅了。他至今都不能忘記，那天他笑聲裏透着病态執着的語調，小醜對南素雅說的是，他們會再見的。

布魯斯韋恩知道南素雅身上沒有帶任何能聯絡的上的物品，所以只能不停的試圖告知阿爾弗雷德她很危險。然而一切信息都沒有回複，仿佛石沉大海，這對于蝙蝠俠來說，真是個壞消息。

而另一邊，韋恩大廈裏，阿爾弗雷德沒有回複蝙蝠俠的原因只有一個，他目前被小醜挾持着，一切都在南素雅面前的電視屏幕裏播放着。

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站在外圍，南素雅幾乎被包圍在人群中間。

而在她面前，小醜依然還是那副打扮，有恃無恐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撩了下自己綠色的頭發，塗着口紅的嘴仿佛無時無刻不在笑着，“Hi，我說過會見面的。還記得我麽？”

“你要抓我？”她面容平靜，“這麽大陣仗，值得麽？”

“當然！親愛的，別太小看自己。”引開蝙蝠俠拖住他，抓住阿爾弗雷德，闖入韋恩大廈，一切都是為了南素雅而已。

芭芭拉和戈登算什麽，他們不過是已經被玩壞的玩具。現在，小醜已經找到新的目标了。

“我知道你有神奇的能力，不過還是別亂動比較好。”小醜舉着槍，拿過手邊的香槟喝了幾口，“我如果在這裏出事，那個老頭可不一定會有什麽好下場。”

“近距離看，你的眼睛更美麗。”他走上前，伸手拂過她的臉，表情迷醉。“明明是跟我一樣的人，何必站在所謂正義的一方呢？”

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眼睛附近，“它真美，不是麽？”

南素雅并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機場裏的毒是你下的。”

“Bingo！猜對了。”

“我不喜歡麻煩。”南素雅別開了臉，退了幾步，在他欣賞的眼神裏微微一笑，“但也并不懼怕麻煩。”

“哦，我知道。畢竟你就像是我。”小醜無所謂的笑，他能從她的眼神裏看到跟他一樣對生命的漠然和冰冷。既然如此，為什麽她仍然站在蝙蝠俠的那邊呢？

他喜歡玩弄人心，喜歡看蝙蝠俠無法抉擇陷入絕望的樣子，蝙蝠俠真正的身份小醜無所謂，只要玩得開心就好了。

小醜的表情誇張，“Shit！今天時間有點短，但我們可以玩個新的游戲。”

南素雅只感覺到脖頸上微微一疼，有什麽東西被注射了進來。身後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就被小醜一把推了出去。

她能感覺到韋恩大廈頂樓刺骨的寒風，眼簾裏最後清醒的時候看到的，是蝙蝠俠沖進大廳熟悉的影子，以及他溢滿了滔天怒火的褐色眼睛。

她甚至還有空想着，布魯斯韋恩回來了，那麽阿福應該安全了。

身體上是一陣陣陰冷，這一次又不知道被注射了什麽奇怪的東西，異能自行運行起來。

然而她的腦袋卻開始恍惚了起來，直到她在快要被摔碎之前被接住。耳邊除了呼嘯的風聲，便只有熟悉的嗓音和觸感。

“Sweetie，我早該來接你了。”托尼斯塔克的聲音裏有幾分後怕，實在是沒想到剛到達哥譚市準備救個人，就發現了從頂層掉下來的那人是南素雅的驚喜。

最後…神志遠去前，她漾起一抹笑，感覺抱着她的人手緊了緊，南素雅終于閉上眼睛安心的任由自己在來人懷裏安靜下來專心感受剛才的外來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