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
第24章 24
是符歌的舌頭,滾燙濕軟的,輕輕觸碰了他的手指,又很快收回,如同一次破綻百出的試探,恍若他神游天外産生的錯覺。
也許是不小心的嗎。
“怎麽了?”符歌含糊地問他。
應戚沒有收回手,他看着符歌微張的唇,內裏是嫩紅的肉,溫順的很,任他侵犯似的。
“你有咬傷舌頭嗎?”
符歌眼裏的疑惑意味更濃,他不明白應戚什麽時候那麽細致了,可他沒來得及說話。
齒關被手指頂開,符歌被迫微仰起頭。異物侵入口腔,與舌頭糾纏在一起,唾液不斷分泌,連他自己都聽到了細微的水聲。他不明白應戚想做什麽,他發出了嗚嗚的抗議聲,卻沒能成功讓應戚收手。
符歌眯起了眼睛,表情像是難受,又像其他的什麽。
應戚的目光黏在了符歌的臉上。
手指陷在柔軟濕熱的地方,一進一出,翻攪着裏面的舌頭,一根手指頂住上颚,讓符歌無法合攏嘴,于是唾液浸濕了他的手指。
怎麽好像,很色。
他好渴。
不止是渴,他還很熱。
應戚開始懷念他剛才喝了一半就扔了的冰水。
下半身傳來逐漸加重的壓力,應戚動作一頓,回過神來,低頭只見符歌不知什麽時候屈起了腿,膝蓋頂在他的胯間,在逐漸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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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歌的眼神有微的濕意,垂下視線看着他,三分請求七分警告。
別說,已經開始有點疼了。
眼看符歌的口腔內壁被他玩弄得更紅,勝過周邊最濃豔的月季,應戚很有種繼續的沖動,但僅剩的理智告訴他,再這樣下去就不好收場了。
而且,他到底在做些什麽啊。
“等,等等,我不是故意的!”
應戚果斷收手辯解,将手平按在草地上,撐起身體——草葉劃過手心的刺癢感讓他清醒了不少。
符歌的膝蓋還頂在他的腿間,其實力氣并不算大,那七分威脅可以說毫無用處,甚至還讓他更興奮了。
但這話應戚不敢說出來,對着舍友硬起來,這叫什麽事啊,更不用提現在他們還在外面,他只能趁符歌沒察覺到,讓符歌快點站起來。
“你移開一下,疼的,”應戚掩飾着自己的窘迫,竭力如常道。
“沒踩上去都算好的了。”
符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什麽,還想踩他!?
應戚本來還想回一句,可腦子裏突然出現鮮明的畫面——而且還是昨天符歌沒穿褲子的畫面。
光着兩條腿,腳尖順着他的大腿移動,最後踩在他的……
完了完了他在想什麽鬼東西。
想想別的趕緊的。
應戚想起那句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嘴。
應戚确信那句話只是随口的玩笑,也許是在嘲笑他怎麽那麽容易起反應。
但即便是玩笑,與今天這麽一比,他這待遇也可以說是一落千丈了。
應戚撇了撇嘴:“昨天你還說要幫我。”
太狼狽了,他這會坐在地上,褲腿沾了些泥點,新買的鞋也髒了。他還不敢站起來出去,因為自己鬼迷心竅起了反應,比昨天更明顯。
應戚郁悶的很,心想他是不是今天不該出門。
“昨天是昨天,你自己跑了不是嗎?”符歌漫不經心,伸出手要來拉他,他搖了搖頭拒絕了。
“差不多該去吃飯了,你不餓嗎?”符歌留下一句話,先一步離開。
他不餓,他渴。
等一下,吃飯的前一句話是什麽?
應戚驟然擡頭,只看到一個背影,穿行在月季花叢中。
他突然不清楚對于昨天符歌的提議,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會不會,不是玩笑。
就像當他順從符歌的要求,按時洗衣服,他就能得到零食那樣;就像庚廷因為與符歌的賭約,不再抽煙,符歌能讓他做那種事情一樣。
他幫符歌拿出那個圓球時,符歌也是真的允許他提出無論什麽需求。
知覺到心跳有些過快了,應戚深呼吸了幾下,卻沒有緩解,他只能疑心自己是被花香熏暈了頭,否則怎麽會有這麽荒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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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
∴咕咕
我只是犯了天底下所有作者都會犯的錯誤.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