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生個嫡子吧

第18章 生個嫡子吧

沈流年吓得魂都飛了,第一反應是遭了蛇,可她腰上的東西還很溫熱,再一想眼下都入了秋了,不可能是蛇,便壯着膽子揪住那東西,竟然是個男人光溜溜的手臂。

“誰?!”直到此時,沈流年還顧及那位怕吵的商世子,沒敢大聲喊。

一個低沉微啞的男子聲音傳來:“是我。”

沈流年猛地坐起來,一把掀開被子,借着窗口的燈籠火光看去,只見一個男人優美的身形正側躺在她榻上。

男人上半身衣襟大開,露出雕塑般的肌肉曲線,沈流年的目光瞬間被吸住,狂咽了好幾口口水,好半天才移開目光去看他的容貌。

待看清那男人的容貌,沈流年當場麻了。

腦子裏各種古怪的念頭飛過,也沒想明白怎麽回事。如果這男人是商沉,那紫絮房中的是誰?

男人俊眼修眉,只是臉上有些汗珠,透出痛苦壓抑的神色,氣息也有些不穩。

“沈流年,”男人緩緩睜開眼,看了她一眼,“你方才去哪裏了?”

他的聲音不像平日裏那般盛氣淩人,而是帶着些氣聲,三分疲憊,七分喘息。

“我……”沈流年迅速開啓懵圈模式,模棱兩可地回答,“我去逛街了。不對!你別轉移話題,你怎麽跑我屋裏來了?不是給紫絮開臉嗎?”

“母親派人給我送了晚膳,我吃了以後才知道那是藥膳,裏邊可能有鹿血,”商沉忽然拉住她的手,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沈流年,你等這一天很久了吧?”

“我等……”沈流年琢磨了數息時間,瞬間明白過來,猛地抽回手,“你可別亂說啊!母親給你送藥膳是讓你和那個紫絮圓房,早日開枝散葉,跟我有什麽關系?我也沒等!”

天吶!想不到她那個婆母陳氏平日裏看着端莊大氣的,竟然也會用什麽藥膳,看商沉這朵高嶺之花大火焚身的樣子,陳氏給她兒子用的哪是什麽藥膳?分明是立竿見影的猛藥啊!裏面恐怕不止鹿血,還有其他十八班補品呢!

沈流年的心猛跳不止,心裏大呼活久見。

Advertisement

鹿血的藥效襲來,商沉只覺渾身像着了火似的,也顧不得什麽顏面,舔着臉朝她挪了挪:“成親那夜你給我喝的酒,不就是為了給我生孩子?”

那天他氣得摔了合卺酒的酒杯,沈流年吓壞了,顫巍巍地解釋說是怕他以後走了,想生個孩子傍身。

她那天唯唯諾諾生怕惹惱自己的樣子,商沉記得很清楚。

感覺到商沉的臉正貼着她的大腿摩挲,沈流年打了一個哆嗦:“此一時彼一時,我現在不想生了!”

她使勁推了他兩下:“你快起來,去紫絮房裏!”

“那個女人不行!”商沉痛苦地揉着太陽穴,口幹舌燥地解釋,“我讓錢嬷嬷把紫絮和下人們都趕走了,今夜鎏光院中只有我們倆。”

商沉發覺中了那個藥膳之後,為怕自己出醜,就急忙把下人們都趕走了。

“紫絮為何不行?”沈流年盯着他的身材,納悶極了,“她不行你早說啊,把人納進來又說不行,她不懷孕什麽時候才能擡姨娘?”

“你這女人,何時這麽啰嗦!”商沉早已經耐不住,猛地将她拽倒,一個翻身将人壓到身下,熾熱的唇覆上去,如同幹渴許久的人忽然吸上了甘露,體力也恢複了些。

沈流年哪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很快就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推着他道:“慢着!你到底想幹嘛?”

“讓你生個嫡子。”商沉停下來喘了口氣。

“不要!”

男人郁悶地揪過她的下巴:“你方才不是一直盯着我看?怎麽不敢認?”

他本以為只要自己願意,沈流年應該感恩戴德地貼上來才對,怎麽卻推三阻四的?

“我沒看!”

“呵,”商沉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哼聲道,“口是心非。”

感覺到他的手向下滑去,沈流年當即慌了:“慢着!我有……有辦法解了那藥膳!”

商沉皺了皺眉,啞着聲問:“有何辦法?”

“我給你……”沈流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下。

“你!”感覺到她的小手開始動作,商沉當即覺得氣血翻湧得更厲害,差點當場厥過去。

陳氏給商沉的藥膳裏也不知有什麽,沈流年幾乎一夜沒睡,待天色熹微,商沉已經起身去淨室中清洗,她悄悄掀開被子看了眼裏邊留下的一片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趕緊合上眼默念了幾遍靜心咒。

念了幾遍心法之後終于淡定了些,想想男子元陽也沒什麽,男女道心相同,只是身子不同,一切不過是道法自然。

商沉從淨室中出來,以為她還在睡,便又悄悄爬回被子裏,有意無意地貼着她。

沈流年猛地坐起來,下地趿鞋,又被身後的男人叫住。

“你去幹什麽?”

“洗……洗手。”

商沉臉一紅,擺擺手讓她去了。

沈流年從淨室中出來的時候還穿着輕薄睡袍,商沉卻已經穿戴整齊,又恢複了往常冷情孤傲的樣子。

“我忽想起一件事,問問你。”商沉一撩袍坐到窗邊的軟榻上,像看犯人一樣看着她,“那天晚上我領紫絮來尋你,錢嬷嬷說你和趙姨娘去酒樓了,可那天趙姨娘明明在沈府中挨了杖刑,怎麽能陪你去酒樓?”

“郎君說的是哪天?”沈流年裝傻撓頭道,“我都不記得了。”

“少裝糊塗!”商沉像斷案似的,手掌輕拍了一下小桌案,一雙鷹眸明察秋毫,“就是千蘭出事那天晚上,你到底去了何處?”

“嗐,我以為你說哪天呢!”沈流年轉着眼眸,故作鎮定笑道,“那天下午我約了幾個朋友去酒樓,錢嬷嬷不知道,她以為我是約了趙姨娘,不是故意诓你的……”

“罷了,”商沉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昨夜的事……有勞你了。”

一說到昨夜的事,兩人臉上都是尴尬的紅霞。

商沉剛醒時,想起昨夜自己發浪的樣子被沈流年瞧見,本來是羞憤得想一頭撞死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