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5:我哥被他操得奄奄一息

第5章 05:我哥被他操得奄奄一息。

飯吃到一半,手機在我哥的褲兜裏叫得震天響。

我叔說:“老大,哪有吃團年飯的時候打電話的?再說人這時候打來電話什麽意思,拜年,還是要紅包?都不像樣。”

幾碗酒下肚,我叔的嘴就像上了潤滑劑,已經管起我哥我弟直呼老大老二了。

我哥笑說:“我媳婦。講不好有什麽打緊事呢。叔伯嬸子你們繼續,繼續。不用等我。”

電話打完回來,我哥臉上是蓋不住的陰霾。

嬸子問:“你媳婦咋個啦?看你臉色,是話講撇了?大過年的,和和氣氣的好。還沒過門呢,莫跟她鬧。”

我哥坐回椅子上,連筷子都沒再撿起來,“沒有的事。”他笑,“她人好,又孝順,說是專程跟我回個電話,順道跟我爸媽拜個早年。”

幾個嬸子笑得花枝亂顫,揚言以後婚結了,幾家人必須得多走動走動。這侄媳婦雖說人還沒見到,已經開始有點寶貝她了。

一頓飯吃到天擦黑。堂姐堂妹揪着我弟我哥要打牌,也不玩多的,一塊錢一炮。我哥興趣恹恹,仍強顏歡笑跟上,幾張子下去,給每人都放了一炮。

我堂姐笑:“陳進,你這幾盤手氣是真的好。我想來哪個你就打哪個。”

我哥摸着瓶剛剛飯桌上撤下來沒喝完的白酒,拿了個塑料杯,一口一口地仰頭酌。煙下午的時候散完了,自然是沒得抽了。

他好聲說:“你還想要哪個。”

我堂姐算是生得個好模樣,眼珠黑亮眉眼彎彎,指甲朝我哥手臂上一擰,臉上漾出點女兒羞态,倒像是尋常家裏親兄妹,“你倒挺會說話。這盤算我饒你。我打自摸。別把你錢輸沒了。”

我哥沒說話。他身前疊了一堆毛票,倒都是整齊的綠色,用個麻将子兒壓住,像個開小賣部的老板似的。

牌打到轉鐘,我叔伯幾個上來給每人散了個紅包,又握着我弟的手說了好一會兒話。雖說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但紅白喜事的主持都沒他們有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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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喝醉了。

在裏頭的時候,他是起過誓的。出去了煙酒能不沾就不沾,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這酒量當然是下去得也快。

我堂姐堂妹笑他。說陳進看着幾多威武的一個人,三杯下肚怎就不行了。

我哥嘟囔:“又完了。”

“什麽?誰完了?”我堂姐一頭霧水。

話沒問完,我弟就“噌”一下站起來,平靜地說:“牌不打了。你們看怎麽安排下。我把我哥背過去醒醒酒。”

我堂妹就下樓找他媽,上上下下打點一番,兩張最柔軟的被子蓋在寬床上,黃燈溫柔,我弟把我哥扔到被褥裏。

“陳進?張完跟你說什麽了。”我弟扇了他幾個不輕不重的耳光,要把他打醒。

我哥仰面躺倒在床上,迷醉地盯着不像是人間才有的雕花吊頂。當頂的杏黃色花燈邊邊上,磨砂玻璃透出瑩亮的白。他這是又當鬼了?

“陳進,是不是婚結不成了。”我弟突然露出笑。

我哥臉上的怒意才開始緩慢發芽。到最後竟有種大徹大悟的恐懼。他虛浮地一腳蹬到我弟大腿上,火氣終于從眼瞳裏洩出來:

“你他媽的陳老二,我到底怎麽你了。我到底怎麽你了。”

我弟淡淡地笑:“你別叫屈。随你怎麽罵。反正咱兄弟倆關系惡,誰都知道。打起來都是正常。讓我看看你下頭的疤還在不。”

我哥像被雷劈了一樣:“你這是精神病。要去羅山上治治。”羅山半腰前兩年開了家精神病院。他眼睛像在噴火。又罵我弟混蛋透頂,祖宗十八代都沒好東西,以後是要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的。他罵得太起勁,連我們是一個祖宗都忘了。罵完爬起來就要揍我弟。

可惜今天我哥酒喝多了,沒給自己留個後手。三兩下就被我弟踩到床上。

我弟說:“你罵。好好罵。就一條,留點勁,一會兒肏你的時候要叫得出聲來。”

我哥“呸”地一聲朝他吐口水。他被我弟用鞋踩着,自然射程太短,根本就夠不着我弟那張燈下亮白英俊的臉。

我弟神态自若,伸手就要扒我哥的褲子。跟黑白無常的利勾一個樣。

我哥除了腦殼發昏對不準人外,身上那股子蠻勁還是沒跑。他矯健的雙腿踢得人生疼,好幾次都要把我弟甩到地上腦袋開花。但他也沒什麽章法,早年打架累積起來的實戰門法全生疏得長鏽,被我弟不知在哪兒學的擒拿技巧給制得死死的。

我哥揚着下巴咬牙切齒:“陳老二,你這是要遭天打五雷轟的。要早曉得你是這樣的孽種,我小時候就不該手下留情。早把你打死也埋到定河邊上去,我還有個睡床。這麽多年,屋裏頭就我是個外人。爸媽有的住,你有的住,就我跟狗樣睡到窩裏。屋裏就這個條件,我也不講什麽了。醜的是媽一盆水還要分大小碗喝,就緊着你可憐,樣樣好的都先送到你前頭,我不是她的兒?我不是她的血?爸沒癱的時候,我到他前頭晃一眼都要被打,倒是你還能得他半句誇。他癱了我還要盡孝,人到三十,活得他媽豬狗不如。你倒是一路高升成了個人物。陳老二,你當真是個狗日的白眼狼。媽的錢都給你了,你不想想屋裏這些年用的錢是哪個的?”

我弟陰沉着臉,一腳當面踹下去,我哥轟然倒地。

剎那間整座房子溫馨的黃變成了沖天的紅。紅光裏我弟晃動的身形如鬼魅。遲緩的聲音猶如泡了水,緩緩滲出來:“哥。哥。”他叫了兩聲。

我哥叫罵的嘴終于停了下來,他嗓子吼得嘶啞。臉上紅色的血滾到睫毛上,一股鐵骨铮铮好漢子的桀骜不屈勁兒。在我弟掰開他的腿擠進去的時候,眉眼痛苦得好似幾世不得超生的人是他。

濕熱的喘息在他身上搖晃,我弟捏着他還留着烙印的東西,滿意得像個打着飽嗝的野獸。

他掐着我哥的脖子,把我哥身上每一處他曾無比熟悉的肌肉都舔舐了個遍。

我弟邊撞擊他邊說:“哥。你要是真往死裏打就好了。”他把嘴唇放到我哥紅得透爛的耳邊,語氣比世上所有的人都賤:“誰叫你打完我又給顆糖。流了鼻血給我打冷水止。破了口子給我用舌頭舔。扇完耳光又打開菜罩說又不是沒做你的飯。揍我的時候倒搞的你像個蓋世英雄。哪個不知道你到外頭有多風光。”

“哥。我恨你入骨。得感謝老天,讓我曉得還有這種辦法能治你。”我弟的話又讓我哥成功打起寒顫。

血肉融合,腥熱的液體順着屁股往下直流。我弟攪動着我哥那銷魂的去處,酣暢地呼吸着,像抽了鴉片一樣瘋狂。他啃着我哥死咬牙關的嘴,把他的血全部都吸到肚子裏去。恨不得立刻馬上将他們打包捆綁起來,緊貼着,一絲縫隙都不要留,然後雙雙赤身裸體沉到定河江底裏去。從此萬事萬物都摒棄在外。

我哥在采石場最後的那幾個月,有次周六,嫌我弟清晨背書的聲音太吵,上樓就又想把我弟揍一頓。

那時他剛剛跟王老虎鬥了一架,又如約回家養傷。腿腳腫得都沒法走路,一瘸一拐地扶着破爛的樓梯上去,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硬氣,覺得他還能打得過我弟。

我弟當時上初二,已是個跟他身高齊平的小夥兒。書放下,站起來,兩眼冷靜地盯着我哥的怒容,幾秒鐘後,他想到了此前在錄像廳門口獵奇偶然一瞥過的畫面。

我哥跟斷手斷腳的狗熊一樣被他一腳踢回樓下的狗窩。他摳挖着我哥流血如注的傷口,把他五花大綁捆得嚴實。

我哥破口大罵,他默然不語。我哥凄厲地慘叫,把石棉瓦頂的灰都震落幾層,我弟平靜地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酣暢淋漓的快感。

之後無論我哥把他打成什麽樣,就算頭上稀巴爛的血滴到我哥同樣鼻青臉腫的眼睑上,他也要用如此天理不容的方式結束掉他們這次的幹架。

有次我哥被他不知道從哪偷來的猛藥放倒。被他搞到二層小卧室裏。我哥記憶錯亂,叫得千嬌百媚,跟女人沒什麽兩樣,差點沒讓我媽發現。

事後我媽問他。他也搪塞得不好。我弟想起來那個跳樓的姑娘的事,就給了他點教訓。

從那裏頭出來後,我哥便任他予取予求。

把我哥壓到櫃子上,我弟把他的後脖頸都咬得出了血。

肉紅色的物體在我哥屁股裏進出,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呻吟中的快意和痛苦讓我弟渾身跟洗過一遍的舒爽。我弟把他精壯的腰身擰得紅紫相間,胸前的乳頭掐得軟爛,一巴掌下去,臀浪翻得紅透了天。

他想:我當真還是得回來。

天終于蒙蒙亮。我哥被他肏得奄奄一息。屁股裏、嘴裏、臉上、頭上、肚子上,甚至腳上,都是那種男人才有的粘液。

我弟說:“你怎麽不多叫幾聲。要是讓他們所有人都忍不住撬開門來勸架,就好了。”

我哥恐懼得差點把昨天的飯都全給吐出來。

他想:我們家四口人。怎就一窩蜂長出四個畜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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