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布諾和姜沁漁一前一後出了偏廳。

她倆走後, 解煦盯着桌上擺放的她們閃閃的飾品發呆，“會不會太巧了，怎麽剛好就有張卡片藏在了麻将底下。”

杜韻白将桌上的麻将推進去, 收拾洗牌, “你覺得呢？”

“小姜的籌謀？”解煦想了想, 暗自嘆了一口氣，“希望她最後能贏吧, 也不枉我們陪她打到這麽晚。”

回房洗漱一番後将近十一點半，杜韻白上床的時候瞧見解煦還在等她, 露出來一雙眼睛圓溜溜的。

“還不困嗎, 在想什麽？”

“困啊, 想等你一起睡。”解煦見杜韻白一上床就抱住她，好像抱住了個什麽抱枕似的，“我在好奇布諾對吳熠生究竟是什麽态度。”

杜韻白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 随口答, “不知道, 但布諾絕對不會犯傻。”

“那你呢？”解煦試探着問, “如果，我是說如果, 你要是被你喜歡的人背叛會怎麽樣啊？”

杜韻白的目光落在了解煦身上, 喜歡的人？

她答得還是很随意，也很利落, “我會結束這段關系。”

解煦心跳停滞了一拍, 細密的睫毛隐匿了心事, 一瞬間又想起上一世她們一拍兩散後的光景。

她強撐着笑容轉移話題, “那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啊？”

杜韻白一挑眉, 好像很奇怪她會這樣問, “你不知道嗎？”

解煦誠實說，“我不知道，我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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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的時候，你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麽，你說算是扶持後輩好了，你會配合。”

解煦垂下眼，“我當時沒有說清楚，我想要的根本不是蹭熱度。”接下來的話解煦努力平緩地說出來，“我喜歡你，如果你也喜歡我的話……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嗎？”

杜韻白聽後笑了下，“我以為你知道呢。”

她沒有再逗解煦，也沒有搪塞和留白，而是直截了當，“真心換真心，我也喜歡你。”

解煦猛地坐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話一樣，“你說什麽？”

杜韻白打着圈玩解煦的一縷頭發，好似漫不經心，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這話說得不容易。

“我說我喜歡你。”

解煦要不會呼吸了，她呆呆地看着杜韻白，好一會後把臉埋進杜韻白懷裏，聞到了滿鼻馨香。

眼睛開始發澀，解煦只覺得一切都不真切，杜韻白居然說喜歡她，要怎麽證明這一切是真實發生過的呢。那一瞬間的喜悅過後，解煦發現，她更多的情緒是害怕。

失而複得，如履薄冰。

解煦自言自語，聲音含糊，“我以為我一輩子都聽不到這句話了……”

她聽到杜韻白懶洋洋笑了一下，說了句“怎麽會”，然後把她擁進懷裏，手指一寸一寸的撫過她的脊背，像是順毛。

*

清晨，解煦揉着眼睛起來，杜韻白已經在刷牙了。

杜韻白朝她笑，“早啊，女朋友。”

解煦怔了一下，傻傻地在重複杜韻白的話，也不知道是在回應還是回味，“早啊……女朋友。”

杜韻白看她那呆樣就想笑，吐掉一口泡沫，朝她說，“今天第三天了，剛剛節目組問要不要吃早餐，老規矩，十積分一餐。”

解煦洗了把臉，冷水接觸皮膚的時候她在心裏尖叫。噢！這不是夢！我們在一起了！

她高聲應道：“吃！”

刷牙的時候，剛接了水，解煦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句“我也喜歡你”，突然又癡癡傻笑起來。

杜韻白看她那樣，知道她在笑什麽了，捏了捏她的臉頰，“好好刷牙。”

到了餐桌時，姜沁漁今天紮了個丸子頭，神采洋溢，見到她們高興地打了聲招呼。

杜韻白和解煦向導演組交了十積分，又幫姜沁漁也交了。

桌上琳琅滿目，早餐也富有當地特色，種類齊全

導演簡單說明了下今天的規則，“大家早上好！今天是錄制的最後一天，大家上午将兩兩一組，通過自己的方式賺錢，什麽方式都可以，但不可以求助場外朋友，也不可以作弊。”

“以最後賺得的錢數為準，第一名加100分，第二名75分，第三名50分。”

“中午吃過飯後将宣告最終的積分結果，至于下午的行程，大家可以自由安排。”

話音一落，掌聲稀稀拉拉。解煦剛拿了個核桃包要吃，側身一看，布諾和吳熠生居然就準備離席了。

曾崎喊了一嗓子，“诶，你們不吃早飯嗎？”

“不了。”吳熠生朝他擺擺手，“這裏人生地不熟，我們先去看看有什麽能賺錢的路子。”

“啊，這麽拼。”曾崎遞給布諾一杯玉米糊，“都交了積分，好歹吃一點呗。”

導演輕咳了一聲，“布諾和吳熠生沒有交早餐的積分，你不能通過贈予的方式讓他們獲取食物。”

解煦吃下一顆藍莓，聽到這就話後詫異地擡了下頭，這倆連飯都不吃了？

曾崎聞言放下了那杯玉米糊，布諾走遠了。

曾崎左看看右看看，躊躇好一會後，突然看向導演組，“導演，我也不吃了，我還沒動筷呢，能不能把積分還給我？”

導演撇了下嘴，似乎為這舉動有些無語，但還是點頭同意了。

給出去的十積分又回到了曾崎的口袋。

姜沁漁眼底深沉，咽下一口熱魚粥後輕拍曾崎的肩膀，“我說你啊，不吃早餐對身體可不好，可別把胃搞壞了。”

經過昨天那一遭，曾崎沒想到姜沁漁還能關懷他，此刻臉上讪笑了一下，“沒事，我也不餓。”

“我們上午一組，你不吃也得等我吃完才能走呀。”姜沁漁好言相勸，“要不這樣吧，我請你吃好了。”

解煦和杜韻白吃着早餐，對視一眼，無聲看戲。

曾崎更驚訝了。

姜沁漁也不管他接不接受，面向導演組，熱情交代了句，“他的那十分算在我這裏吧。”

說完後，她站起來，端了一碗香菇雞絲面放在曾崎面前，笑顏如花，“別客氣了，吃吧，我記得你們那的人早上喜歡吃面？”

曾崎還有所猶豫，“小漁兒，這樣怎麽好意思，我真的不吃了，你也別浪費積分。”

“有什麽不好的呀，你再客氣我要生氣了。”姜沁漁嬌嗔地跺了下腳，随手拿起桌上一塊山藥紅豆糕，“是不是非得我喂你你才吃呀。”

姜沁漁笑眼彎彎，梨渦露了出來，“來，張嘴。”

那塊山藥紅豆糕伸向了曾崎嘴邊，姜沁漁甚至用另一手準備接住殘渣，盛情難卻，曾崎再也不好推拒，張嘴吃了一小口。

随後，他連忙用手接住餘下的糕點，臉上難得泛起紅，不太自在地說了一句謝謝。

“謝謝”兩字一出口，曾崎猛地想起什麽，面色霎時如灰，毛毛地看着姜沁漁，“你……”

姜沁漁笑意仍然挂在臉上，一臉期待問他，“好吃嗎？”

曾崎不好現在翻臉，“……好吃。”

解煦記起她們昨天翻出來的那幾張加三十分的卡片，在心裏偷笑，這一出姜沁漁連用了“滿面含春”和“相濡以沫”兩張卡，以十積分為誘餌得了六十積分。

姜沁漁和曾崎比她們先吃完早飯，曾崎剛擦完嘴就想拉姜沁漁出去找路子賺錢。

姜沁漁也順勢起身，朝解煦眨眨眼，“我們先走了，你們今天打算賺多少呀？”

“放心吧。”解煦了然一笑，給她吃了顆定心丸，“我們剛才還說呢，等會打算随便去逛逛，別說賺錢贏積分了，說不定還得用積分換錢呢。”

姜沁漁聽後哈哈笑，也走遠了。

于是宅子裏一時只剩她們兩個人。解煦和杜韻白慢悠悠吃完了早餐，開始準備閑逛消食。

杜韻白和導演組打聽了一下，這附近有個公園，公園集市裏有民俗一條街，外地人喜歡逛，也就自然而然有許多人在那擺攤賣特産，平時也算熱鬧。

兩人決定去那看看。

解煦悠哉悠哉，已經和杜韻白打定主意随便玩，于是早早用積分兌換了現金。在路上看到有人賣草帽，解煦和杜韻白各買了一頂，好玩似的戴上了，全當遮陽。

以“女朋友”的身份度過的第一天讓解煦覺得無比新鮮，身體裏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舒展。

公園裏有許多大媽大爺在晨練，有個大姐在地磚上寫毛筆字，一筆一劃力道十足。解煦和杜韻白圍觀好了會，解煦說，“以後我們老了也可以玩這個。”

杜韻白笑了，“你想得還挺遠。”

大姐從創作中抽身，擡眼望了她們一眼，“兩位美女也是來錄節目的？”

杜韻白問：“是啊，我們的同伴也在這嗎？”

“就前面民俗一條街那啊，是跟你們一起的吧，我看好多人跟着拍。”

解煦朝前面張望，“小姜她們來這找工作了？看看去。”

她們往前，去往民俗一條街。街上賣什麽的都有，水果零嘴，精美陶藝，手工刺繡以及一些有趣的擺件。

解煦看得津津有味，買了一個鳳凰的糖畫，倒不是嗜糖，只是那畫糖人的老頭技術實在精湛。

走走逛逛好一會後，杜韻白在一個榨甘蔗汁的攤位停下，問解煦：“要不喝杯果汁潤潤嗓子吧？”

解煦點頭。

賣甘蔗汁的大姐熱情招待她們，動作利索，開始削甘蔗皮。

兩人等待的間隙，随便看了看其他的東西，忽然才發現，斜對面的攤位上正在吆喝的人竟是布諾和吳熠生。

他們正在“熱情”地幫助那個攤位的阿姨賣圍巾披肩。

“買披肩免費合影噢~”隔着老遠也能聽見吳熠生的吆喝聲，“大家都來看一看，本地特色花紋披肩。”

此時天色尚早，來往的外地游客并不多，本地年輕人少，大部分都是大媽大爺，因此吳熠生的攤位暫時算不上熱鬧。

不過還是時不時有人認出他來。

解煦聽見有人發現吳熠生是大明星後激動與之合影，随後被布諾邀請去看披肩，最後披上了披肩心滿意足離開了。

看完這一出後，甘蔗汁榨好了，解煦接過來喝了一口，清甜解渴，涼滋滋的。

吳熠生和布諾似乎發現了她們，隔空揮了揮手，杜韻白簡單予以回應，兩邊都沒有要過去聊天的意思。

賣甘蔗的攤位旁有乘涼的石板椅子，解煦和杜韻白在那坐下休息了一會。太陽已然升起，不遠處有只貍花貓卧在牆角，懶洋洋生了個懶腰。

吳熠生好一會沒碰見粉絲，開始向非粉絲群體推銷。

“叔叔，來看看，都是好貨？”

被攔着的大爺瞧了一眼攤位，“多少錢一條”

“388一條。”

大爺從鼻子裏冷哼一聲，“我可是本地人。”

解煦觀望到了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她這一笑，旁邊榨甘蔗汁的大姐也哼一聲，“哎，劉姐那圍巾平時賣88一條我都覺得蠻貴了，現在這賣388也有人賣啊？”

像是怕她們會覺得自己這是在酸，大姐又連忙一拍手，“我跟劉姐是老熟人，也不是嫉妒，就是這不是錄節目嘛，到時候怕別人覺得俺們桐花鎮的東西坑人。”

杜韻白笑着寬慰說，“不會的，桐花鎮的人熱情好客，昨天還請我們吃飯呢。”

和大姐聊了幾句話，杜韻白飲盡甘蔗汁，拉着解煦往前走了。兩人走走停停，在這條街快逛完時，忽地聞到了一抹馥郁的榴蓮香。

往那一瞧，前頭聚集的人還不少，都在看着熱鬧。

解煦跟杜韻白說，“你不是喜歡吃榴蓮嗎，看看去。”

“好啊。”

她倆朝那走過去，幾卡車的榴蓮堆放着，還搭建了一個臺子，似乎是某品牌商的活動。附近擺放了一個牌子，寫着大大的三個字：賭榴蓮。

男主持人正熱乎朝天講解着，解煦聽了一嘴，簡單來說，賭榴蓮的規則就是判斷它的出肉率，如果能完全猜中就免費贈送，猜得越接近返回的金額就越多，誤差高于百分之25%就不返金額。

主持人問有沒有人要上來試一試。

有個穿着富貴的阿姨舉手了，解煦和杜韻白站在一旁看熱鬧。只見阿姨本來選了個果形圓潤飽滿的小榴蓮，在圍觀群衆的建議下又放了回去，改選了一個心型的大號金枕榴蓮。

有個大爺背着手，“诶，這個大，出肉率肯定多。”

主持人問阿姨猜測出肉率是多少。

圍觀群衆又叽叽喳喳讨論了半天，最後阿姨信心滿滿，“我報個55%吧。”

主持人說，“好！那我們請專業的師傅來開榴蓮，讓大家看看最後的結果。”

随着師傅利索的剝榴蓮動作，大家更加興致勃勃，解煦則笑着搖了搖頭。

杜韻白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你覺得出肉率能有多少？”

“30%左右吧？”

話音一落，榴蓮已經對半開了出來，大家看了第一房肉都驚呼了一聲。

第一房，竟然開出了兩顆榴蓮糖……

大家“嗐”了一聲，主持人也在尬笑，“沒想到這麽有戲劇效果，來，讓我們靜觀其變，看看接下來會不會有奇跡出現。”

接下來倒是沒有開出榴蓮糖了，剩下幾房肉都算飽滿無缺，但一算出肉率，僅有32%，離阿姨報出的出肉率相差剩遠。

杜韻白贊賞地看了眼解煦，“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眼力。”

解煦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釋道：“因為之前在商場果蔬區打過暑假工，專門切水果，也常開榴蓮。”

杜韻白有些驚訝，“經歷挺豐富呀。”

第一場榴蓮賭石以“讓我們給這位阿姨一點掌聲好不好？”落下帷幕，接下來的人躍躍欲試，但都吸取教訓，不再一味挑選大的。

幾輪過後，圍觀的群衆越來越多。

杜韻白推了推解煦，“你不去露兩手？”

解煦也來了興致，“行啊，給你贏個榴蓮回來吃。”

解煦舉手，開始仔仔細細挑選榴蓮。先數鼓包來判斷榴蓮房數，再看果形，奇異的不要，圓潤飽滿才算好，最後又看了看刺與刺之間的間隔，最終鎖定了一個榴蓮。

解煦略一想，報的出肉率是45%。

開榴蓮的師傅從解煦挑選榴蓮時的手法開始嘴角就揚起肯定的笑容，聽到這個出肉率更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一瓣一瓣的榴蓮被剝開，圍觀的人們忍不住驚嘆，“喲，這個不錯啊。”

“皮也薄，估計穩了。”

剝好的榴蓮肉放進盒子裏，被放到稱上。

杜韻白搓搓手，“搞得我都有點緊張了。”

師傅報出一個數字，“2.7斤，挺不錯了。”

工作人員開始計算出肉率，随後主持人湊近看計算機，語氣誇張，高聲道：“46.5%，5.8斤的榴蓮開出了2.7斤的肉，誤差率僅僅只有1.5%，打破了前面所有人的記錄！”

場地馬上揚起掌聲和歡呼聲。

一位工作人員附在主持人耳邊說了什麽，随後主持人喊了幾聲，“朋友們，安靜下來，還有喜訊要宣布！”

主持人說道，“這是這幾天活動以來猜得最準的，為了獎勵這位朋友，我們經理剛剛決定分文不取，免費贈送！”

“喔~”又是一陣歡呼聲。

解煦臉都紅了，心想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幹了什麽救人的好事。

杜韻白也在一旁鼓掌，可起勁了，偷笑着說：“還不去領獎？”

解煦上臺領了那三盒榴蓮肉，和杜韻白淺嘗了一小塊後将榴蓮贈送給了其他路人。

有路人阿姨說，“姑娘你可真厲害，阿姨不用你的榴蓮肉，你幫阿姨也挑個榴蓮好不好？”

于是乎，解煦又幫兩個阿姨挑了榴蓮，出肉誤差率也不超過5%。活動方今天這一出本就是為了宣傳某個生鮮品牌，圍觀的人越多越好，也是樂見其成。

幾輪下來，解煦和杜韻白這一出玩得差不多了，打算離開，沒想出好多人圍着解煦不讓她走，有懇求解煦幫忙挑榴蓮的，也有還沒看夠開榴蓮的，更有認出她們求簽名的，一時之間，解煦有些哭笑不得。

“別走呀小姐姐，來來來你幫我看一下，我給你20塊錢好不好？”

“杜韻白，你是杜韻白嗎？”

“能簽名嗎？”

“20少了吧，姑娘你們幫看我給25！”

……

杜韻白和解煦被圍在中間，聽後都覺得好笑，倒是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她們這一上午随意擺爛也能有門路賺到錢。

有個大叔已經打開了微信掃一掃，“能不能幫我妹妹看看呀，主要是我們真不會挑。”

最後，杜韻白從褲兜裏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節目組準備的收款碼，她們也沒想到這碼今天真能用上。

杜韻白意思一下，定價兩塊錢一次，還幫忙看三個。大家又争了一下這三個的名額。

解煦選了三個榴蓮，預測了出肉率，然後趁着衆人圍觀開榴蓮的師傅時拉着杜韻白悄悄溜走了。

走出一段距離後，杜韻白松了一口氣，“你可真厲害……”

解煦笑笑，“這下我們也不算一分錢沒賺了。”

她們心情大好，又随便逛了下公園裏的其他地方，在将近十一點時搭車回宅子吃飯了。

到宅子門口時，她們和姜沁漁曾崎兩人打了個照面。

姜沁漁蹦跶着朝她們跑過來，語氣興奮，“我賺到錢了。”

解煦配合地問，“怎麽賺的？”

“我和曾崎去廣場逛了逛，哪裏有街頭歌手，我和那個歌手合作賣唱。”姜沁漁指了指曾崎，“那附近剛好有個影樓，曾崎也去那賺了幾百。”

杜韻白提醒她，“我們碰到吳熠生了，他幫人賣圍巾，定價388一條。”

姜沁漁瞠目結舌，“這麽狠！一條388，那賣出五條都吊打我們了。”

解煦悄然一笑，“但我知道，你有辦法贏的，是吧？”

姜沁漁也低頭笑，踢了下牆邊擋路的碎石，“那就只能如節目組所願，最後一餐飯，撕破臉皮了來個大高潮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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