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好呀,我是童磨噠!

第十一章你好呀,我是童磨噠!

童磨迎着朝陽心情愉快地漫步在本丸裏。

畢竟鬼是一種晝伏夜出的生物,童磨現在還沒調整過來休息時間,所以起的很早。

那麽起來後做什麽呢?在天守閣等着他的初始刀來找他?

不不不,那就太無聊了。

磨磨頭想了想覺得他應該履行下這座本丸大将的責任。

比如關心下刀子精的生活什麽的。

于是童磨也不管他的初始刀來喊他起床洗漱,結果一開門那麽大一個審神者不見了心裏是個什麽感覺。

歡歡樂樂的拿着自己的鐵扇就大搖大擺的從天守閣走了出去。

童磨先在路上遇到一只早起的青毛在晨練,對方發現了自己的審神者,于是态度很自然的上前問候。

“日安,審神者殿下,您也起來晨練嗎?咔咔咔!”

“日安,嗯……哎呀呀,昨天回來的太晚了還沒聽你們介紹呢,你是哪個刀來着?”

“咔咔咔,失禮了審神者殿下,在下山伏國廣,是山姥切和堀川的兄弟!”

“小山姥切的兄弟啊。”童磨打量了山伏國廣一番。

還好小山姥切和他的兄弟不太像,不然總感覺像是見到了另一個猗窩座閣下,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觸景生情哭出來的。

他們上弦六人還有無慘大人只有他一個人現在還活着……

磨磨頭心裏難過,磨磨頭一定要說出來。

有機會一定要去地獄送上他的思念與牽挂,畢竟他們是關系那麽好的同事。

(衆鬼:guna!)

“原來如此,放心啦~我答應小山姥切會好好寵愛他的,畢竟我一向不太能拒絕別人的請求呢。”童磨笑眯眯的對山伏國廣說到。

山伏國廣是這個本丸少數沒有暗堕的付喪神之一。

這個本丸的所有刀劍,并不是同一位審神者召喚出來的,他們是從其他被打散的本丸裏分配在這裏的。

畢竟為了審神者的安全考慮,如果所有的暗堕刀劍都來自同一個本丸,在刀劍男士抱團的情況下,審神者的處境實在是有些危險。山伏國廣本來可以去一個正常的本丸就職,但是為了照顧暗堕的堀川他選擇和堀川一起來到這裏。

像他這樣情況的刀劍本丸裏還有幾個。

左文字家的,來派的,伊達組的,粟田口的大家都是如此。

“咔咔咔,兄弟會很開心的。”山伏國廣并沒有去質疑童磨的話。

雖然這任審神者的畫風看起來有那麽點不正經,但是他對山姥切還是挺上心的。

畢竟昨天所有的刀都凍的瑟瑟發抖,只有山姥切沒事刃一樣。

“審神者殿下要和小僧一起晨練嗎?”山伏國廣爽朗的問道,一點都不像從暗堕本丸裏出來的刀劍。

“不了喲~”童磨拿扇子擋住了臉。“我對鍛煉不感興趣啊,我可是腦力勞動者~”

“原來如此,那審神者殿下是準備去做什麽嗎?”

“嗯,畢竟我是個認真又負責的人,自然要熟悉下工作環境了。”

“原來是要熟悉本丸啊,既然兄弟不在那就由我陪着您走一趟吧!”

“诶呀呀,山伏閣下不是要鍛煉嗎?半途而廢可不好喲~我可是很體貼的,這種小事可不會麻煩自己的員工的。”

童磨拿扇子敲了敲山伏的肩膀,帶着他那天真無慮的笑容離開了。

山伏國廣一臉複雜的看着童磨的背影。

體貼?

你在說笑話嗎?

昨天是哪個人把他們晾了一天凍得懷疑刃生,結果最後滋事挑釁被關到監察隊,還得刀劍保釋出來的啊?!

山伏國廣認真的想,這個審神者是不是好人不清楚,但臉皮着實挺厚的。

仔細想了一下,如果他遇到那些對審神者意見較大的同伴,估計倒黴的也不會是審神者,遂放心的繼續鍛煉了。

如果審神者倒黴了……

山伏國廣想了想,一臉淡定。

人生就是充滿坎坷才能鍛煉心性啊,咔咔咔!

童磨繼續在本丸裏溜溜達達,發現愛鍛煉的刀劍還不少,果然身為武器,還是攻擊性占的比重更高嗎?

不過他對這些刃興趣不大,就像之前小山姥切的兄弟一樣。

一點都不有趣啊~

嗯,那個總是黏在小山姥切身邊的少年就另說了。

正搖着扇子想着什麽壞主意,童磨就看到了一位沉默的,全身上下都散發着生人勿進氣息的青年,他正背對着童磨掃着雪。

和童磨路上看到的态度極其敷衍懶洋洋的刀劍男士一點都不一樣。

一看就是個老實刃。

因為暗堕的原因青年手上生着骨刺,因此他拿着掃帚掃雪姿勢就有些怪異。

诶呀呀~發現了一位落單的小可憐~

童磨的笑容燦爛了起來。

他啪的一下把扇子一合,往腰帶上一插,步伐輕盈又透着愉悅的蹦跶了過去。

嗯……雖然不知道對方叫什麽名字,但看着他這麽年輕皮膚又黑,于是童磨自說自話的就給人家起了一個愛稱。

“早上好啊,小黑哥~”

大俱利·小黑哥·伽羅:???

啥???小什麽黑?黑什麽哥,馬什麽梅?

“哇,已經掃了這麽多了,小黑哥你真能幹呢~”童磨眨了眨他的七彩大眼珠子,一臉自來熟的靠了過去。

大俱利抵觸的向後一退,因為膚色的原因也看不出來臉色是不是變黑了。

但從他比平時低了八度的聲調還是可以猜出來,他肯定臉黑了。

“我不是什麽小黑哥!”

“有什麽關系反正都是你啊~”童磨才不在意刀子精臉黑不黑,他就像個想要挑釁別人的貓一樣圍着大俱利伽羅轉了一個圈,左瞄瞄右瞄瞄的打量着他。

“那我喊你彩虹眼你願意嗎?”大俱利伽羅握緊了自己的手裏的掃把,艱難的忍着把掃把砸到審神者臉上的沖動。

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眼前的刀是位暗堕刀?他還清不清楚昨天他把他們凍了一天?這家夥就這麽有底氣的嗎?

“可以喲,畢竟我可是很寬容的。作為下屬的領導者,有的時候就要接受他們起的一些代稱嘛~畢竟他們身為社畜走也不能走,罵也不敢罵的,也只能靠這個來發洩下生活中的不如意了啊,這麽可憐,想想就覺得太讓人深感同情。”

大俱利伽羅:我覺得你在指桑罵槐而且我還掌握了證據。

“而且彩虹眼多可愛啊,一聽就知道是我,我的眼睛多好看,凡是見過的都印象深刻~”童磨笑容燦爛的說着,然後他歪了下頭一臉無辜的反問。

“還是說小黑哥你其實很在意自己的皮膚比別人黑嗎?啊,抱歉哦,我不該這麽莽撞的,對不起~但是你完全不用在意啊,你看你的膚色在夜裏完全是保護色嘛。就算遇到了鬼,他也不一定可以看到你,而在雪地裏你就是最明顯的風向标,雪盲症都不用擔心啦~”

大俱利伽羅:握着掃把的手微微顫抖,我這一掃把過去,大雪也是你的保護色你信不信。

在腦海裏把狗言狗語的審神者拍進雪地裏後,大俱利堅強的忍住了打人的沖動。

“我不叫小黑哥,審神者大人。”

“哦呀,那失禮了,你的名字?”童磨笑眯眯的看着他,就好像面前的刀劍男士不是危險的暗堕刀,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一樣。

雖然童磨之前的操作讓著名社恐人士大俱利伽羅感到一陣窒息。

但不可否認,童磨看待他的目光讓他輕松了不少。

沒有躲閃和小心翼翼,沒有可憐同情的刻意關心。

于是大俱利伽羅道:“我是大俱利伽羅,無銘刀。”

“你好啊,小伽羅,我是童磨哦~”

“……別這麽叫我,沒想和你搞好關系。”

“那該怎麽辦喲?”童磨歪着頭捧着臉。“小黑哥你不喜歡,小伽羅你也不樂意,太過任性的孩子會被同事排斥的,既然如此那就叫小黑坊吧~”

大俱利·任性·伽羅:???在?人言否?你這會兒怎麽不說我在意自己的皮膚黑了?

小黑坊也沒比小黑哥好到哪裏去吧!

大俱利伽羅沉默的看着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的審神者。

他選擇睜眼瞎。

只要我當他不存在,他就影響不到我。

沉默寡言的大俱利伽羅繼續掃起雪來。

童磨就跟在他旁邊看他掃地一邊看一邊還嘚吧嘚。

“這裏這裏,小黑坊這裏沒掃幹淨哦~”

“……”

“你看小黑坊!這裏的雪又落下來啦~”

“……”

“诶呀呀,小黑坊你掃快一點啊,我好餓哦——”

大俱利伽羅停下自己的掃地的動作,目光深沉的看着童磨。

“怎麽啦?”童磨反問。

“你為什麽不走?我和你不熟。”

“小黑坊實在是太無情了,我和你不一樣,當然是要等你一起去吃早飯啊~”

大俱利伽羅:……

謝天謝地你沒誇我和你一樣。

“我不吃,審神者大人自己去就可以了。”

“……诶呀。”童磨抽出了折扇,他拿折扇敲了敲自己的頭。

一副無辜又委屈的模樣。

“我不知道廚房在哪裏啊~”

大俱利伽羅:……

雖然我們确實就是工具刃,但你這麽玩我是不是有點過分?!

……

燭臺切和歌仙兼定正在做本丸的早餐。

他看着食材有些發愁審神者的早餐該做些什麽。

畢竟昨天審神者很晚才來本丸,連最基本的了解都沒有,也不清楚審神者有沒有什麽忌口的。

就在這時,燭臺切看到大俱利伽羅滿臉寫着開心的打開了廚房的門。

“發生了什麽?你怎麽這麽生氣?”燭臺切有點疑惑的問。

大俱利伽羅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帶着些急切的,一字一句的對着燭臺切說道。

“給他點吃的!”

讓他閉嘴!

燭臺切好奇的看向廚房門口,一個頭上像被倒扣了一晚番茄醬一般發色奇特的腦袋探了進來。

童磨眨了眨眼,看着廚房裏兩位正在準備早餐的男士露出一副見鬼!什麽時候伽羅醬\大俱利居然和審神者這麽熟了?!的表情。

他笑的像個孩子一樣可愛又可親。

“早啊~有沒有好吃的,我好餓哦~”

不知為何,鋒利到可以斬斷燭臺的太刀,和因斬殺36人而出名的打刀莫名的感到了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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