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硬核碰瓷
第十二章硬核碰瓷
今天本丸食堂的氣氛些怪異。
其主要原因是,昨天還沒到就搞了個大動作的審神者,正坐在食堂吃着燭臺切和歌仙給他開的小竈。
燭臺切一邊心神不寧的繼續在廚房做着飯,一邊想着食堂裏吧唧吧唧吃的香還不忘騷擾伽羅醬的審神者。
“啊,好吃的我都要哭出來了。”童磨一邊往嘴裏塞着米飯一邊感嘆的說道。
大俱利伽羅:……你不是要哭出來了,你是已經哭出來了!
大俱利伽羅承認,光忠做的食物确實是難得的美味……
歌仙兼定他雖然品味不行(歌仙:你再說一遍!誰品味不行!你這個一點都不風雅的家夥!)但他做的食物還是很不錯的。
可吃到刷刷流淚就誇張了吧,現在那雙七彩大眼珠子還滴答滴答的往外落淚呢。
大俱利想吐槽但大俱利不說。
這不符合他的人設。
童磨扭頭看着大俱利伽羅。
“小黑坊為什麽不吃呀~是歌仙閣下做的不好吃嗎?”
大俱利伽羅:……
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嗎?
“我不餓。”
“挑食不好哦~”
“……我說,我不餓。”
“就算不喜歡,也是歌仙閣下辛辛苦苦的做的,不要這麽任性嘛~”
“……”
你**的到是聽刃說話啊!
“大俱利……真可憐。”為大俱利提供了食物的歌仙從廚房門口偷瞄了一眼說道。
“伽羅醬啊……”燭臺切一臉的擔憂。
誰能想到呢,一向在衆多審神者那裏沒什麽存在感的大俱利伽羅,居然被這麽狗的一個審神者給盯上了。
“加油啊,伽羅醬,一定要忍住不能拔刀啊!”
解救了大俱利伽羅的,是得到小短刀報信找過來的初始刀。
“主公大人!”
“早上好啊,一大早就鍛煉身體,山姥切很努力呀~”童磨看着氣喘籲籲的山姥切笑眯眯的說。
怕一個沒看住,自己主人就像脫缰的阿拉斯加一樣把本丸給拆了的,跑了快一個本丸,機動硬是超過了報信的小短刀(雖然這個小短刀是小夜但這可是短刀啊!)的山姥切:……
沒關系,主人開心就好。
“來,坐下歇一歇。”童磨拍了拍旁邊的座位說道。“啊,那個光坊麻煩給小山姥切來杯水,謝謝~”
“啊,是。”偷聽的燭臺切愣了愣轉身就去倒水。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來,不用替我這個仿刀做這些!”山姥切馬上走過去阻止。
不管怎麽說,審神者大人這個舉動實在是有些失禮了。
燭臺切看着攔着他的山姥切,又看着笑眯眯的看着他們,拿他們下飯的童磨就……
不,山姥切,我也想讓給你,但我覺得你的主公大人有其他的想法。
不是,伽羅醬你怎麽回事?!你怎麽能在我被審神者大人盯上的時候偷跑呢?!我們伊達組的兄弟情就這麽不值錢嗎?!
大俱利伽羅:……啊,在你為了打發審神者離開廚房,硬把歌仙兼定做的食物塞到我手裏轉移視線時就破産了。
我走了,你自便。
廚房裏歌仙默默縮了縮肩膀,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管它什麽刀劍男士的友情。
他們伊達組的友情,關我細川組歌仙兼定什麽事。
大家都是暗堕刀,就不提那些有的沒得了,死道友不死貧道。
燭臺切你加油。
“真的沒關系的,山姥切。只是一杯水而已,你看起來挺累的讓我來就行。”燭臺切笑容僵硬的和山姥切搶着水杯。
“不,我一點都不累,我自己來。”山姥切暗中使力想把杯子搶過來。
童磨抱着碗塞了口大米:吧唧吧唧。
“真的,我來就可以,你看我離水管比較近。”燭臺切頭上冒出了冷汗。
“從左邊看的話我離得更近。”
童磨歪着頭嚼着魚幹:吧唧吧唧。
“反正我也準備喝水,就讓我給你接吧!”燭臺切覺得他快絕望了。
就一杯水而已,你讓我接了能怎麽樣?!
“正好,我可以順便接給你。”山姥切被單下的眼神愈發堅定。
這已經不是一杯水的問題了,這是仿刀的原則問題!
童磨端起味增湯:咕咚咕咚。
早上逃過山伏國廣的魔爪,溜溜噠噠的路上遇到堀川國光,于是就一起前往食堂的和泉守兼定掀開食堂的門簾,一臉莫名的看着燭臺切和山姥切在搶水杯。
“不就一杯水嗎,你們什麽毛病”他接了兩杯水走過去遞到兩個人面前。
“給,喝吧,為了一杯水争來争去你們可真是太遜了。”
抓着水杯和山姥切較勁的燭臺切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的水:……
抓着水杯和燭臺切暗暗用力的山姥切看向一臉驕傲的和泉守兼定:……
“噗嗤。”背過身的歌仙忍不住笑出聲。
燭臺切一個向日葵回頭不敢置信的看着笑場的歌仙。
不是,歌仙,你幹什麽?我們廚房雙雄的友誼呢?被審神者吃了嗎?!
歌仙兼定:咳,誰和你是廚房雙雄,這名字太不風雅,我拒絕。
“謝謝你了啊,和泉守……”燭臺切尴尬的接過眼前裝滿水的水杯。
“……謝謝。”山姥切也接過了水杯,被單下的臉一片通紅,似乎是不敢相信剛剛失了智一樣和燭臺切搶杯子的刀是自己。
“兄弟你和燭臺切先生在這裏搶水杯做什麽?”堀川一臉疑惑地問。
“……沒什麽。”總不能說是主人想讓燭臺切給剛來這個本丸的他倒水喝,才一時上頭搶起來的吧?
“說起來,審神者大人呢”燭臺切看着空蕩蕩的板凳,剛剛還坐在那裏抱着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呢?
山姥切一個回頭,看着空蕩蕩的板凳,腦袋上冒出一排問號。
我主人呢?我抱着米飯吃的那麽香的那麽大一個主人呢?!
“審神者大人在你們剛剛對視的時候走了啊。”和泉守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們。“他說‘早飯很好吃,謝謝款待。’不是,我說你們的偵查是不是該加一下了?”
堀川國廣幹笑着扯了扯和泉守的衣服。
說話的時候看下現場氣氛吧,卡內桑,不然我怕手合的時候你會被太刀打成傻子啊。
山姥切把水往桌子上一放,一攏被單說道。
“我去找主公大人。”
看山姥切再次跑出去歌仙搖了搖頭。
“雖說作為初始刀的工作很不容易,但作為這位審神者大人的初始刀可以說更艱難了。”
山姥切,不容易啊!
這轉頭沒,撒手溜的性格,審神者怕不是哈士奇轉世。
燭臺切:……不說這個歌仙桑。
“你剛剛似乎看的很開心呢歌仙桑。”燭臺切微笑着說。“我也很久沒有手合過了,不如下午手合場見~”
歌仙·雖然有點心虛·但一點不慫·兼定點點頭。
“好啊,也是時候在廚房之外分個勝負了。”
砍了36人的狂野風雅郎不懼任何挑戰!
……
吃飽喝足,就拔|吊無情(bushi!)的審神者心情愉悅的揮着自己的小扇子繼續巡視他的本丸。
诶呀,那個矮個子的小哥不錯,鍛煉的很認真。
啊呀,那兩個紅藍配對的小哥也可以,打的很激烈。
嗯嗯,那群小白腿也很可愛,打雪仗看起來很開心。
啊啦,這個一大早就在雪地裏脫光曬太陽的裸♂男也很變态。
嗯……等等,打雪仗?
已經走過的童磨一歪頭,然後一敲手心。
打雪仗這個,作為雪鬼那必須去摻一腳啊~
……
“那個亂,我們這麽打雪仗真的沒關系嗎?審神者剛剛過去了。”退團着雪球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事的,沒事的~”亂把團好的雪球向秋田扔去。“審神者大人不是看都沒看就過去了嗎。”
“但是……”退還有些猶豫。
“哦啦,勇敢一點退!我們不是說好的試探下審神者大人的嗎?”亂插着腰看着退無奈的開口。“如果審神者懲罰我們,我們以後就離審神者遠一點,如果審神者只是說我們兩句或者無視我們,就可以試着親近審神者大人,這不是之前說好的嗎?”
“可是這麽做會不會不太好?”退邊說邊扔出一個雪球。
“有什麽關系,藥研不是都同意了嗎?沒關系的~嘿咻!”說着亂一個閃身躲過前田扔來的雪球,然後興奮的說。
“退!快砸他,我們要輸啦!”
“……”
退:不是說好的試探審神者大人嗎?這好像單純只是想打雪仗吧。
退退很困惑但退退不敢說。
就在這時高偵查的短刀們發現已經走過去,往千子先生那個方向走的審神者又回來了。
立刻緊張起來的短刀們心想,該不會是被千子先生的雪地·裸|體·play給吓到了吧。
然後他們就看着審神者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正在團雪球的退緊張的看着亂。
怎,怎麽辦?審神者大人之前是無視我們了,但是他從千子先生那裏又轉回來了啊QAQ。
他不會遷怒我們吧?!
亂:不,冷靜!這個時候先冷靜當做沒發現!哇,千子先生真是太亂來了,怎麽辦藥研?!當初說到的對策裏沒有這個情況啊!
然後緊張的不要不要的粟田口小短刀們就看着審神者走到了他們打雪仗的場地中間,然後用力的一伸懶腰。
接着就直直的像個木偶一樣bang的砸進了雪地裏,周邊是紛紛揚揚被揚起的雪花。
場面一度十分安靜。
小短刀:……
一個沒被小短刀拿穩的雪球就這麽滾了出來,咕嚕咕嚕的撞到了童磨的腦袋上。
童磨擡起頭,臉上是無比燦爛的笑容。
“哎呀呀~我被砸到了,要怎麽辦好啊~”
小短刀:……
碰,碰瓷也碰的走心一點吧!審神者大人!
據事後不願提及姓名的小短刀回憶。
“我當時害怕極了。就審神者吧,一米八快一米九趕得上大太刀的個子,就這麽Duang的砸在了我的腳邊,當時我一個不穩手裏的雪球就吓掉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審神者他真不是一般人,正常人他幹不出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