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吱呀——

門開了,泰戈爾和冰心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臉上還仍有着未散去的笑意。

冰心沒有注意到我,只是慢悠悠的去翻看上午的賬本。

泰戈爾則不然,他一進屋就發現了我,站立在原地,臉色是肉眼可見的變得通紅。

“哈喽~”我啞聲打了一個招呼。

老爺子這回氣的胡子都立起來了。

“美雪,我去找泰戈爾先生說兩句話。”我拍拍美雪的肩膀,把書放回了原味。

“哦哦,好。”她擡起頭,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我起身,迎着泰戈爾即将暴怒的眼神,感覺自己已經快不會走路了。

“哼。”

快走到他身邊,泰戈爾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端起櫃臺上的咖啡就開始喝了起來。

“哎呀,那杯是我的......小司葉,又來找美雪啦,”冰心這次注意到我了,臉上的皺紋都透露出溫暖,“還是要牛奶?”

“謝謝奶奶!不過我和美雪已經見過了,這次我是來找泰戈爾先生的。”說着,我對着泰戈爾和善一笑。

“好小子!”

泰戈爾的嘴裏閃過了無數個奇奇妙妙的詞彙,但最後還是選擇了殺傷力最弱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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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腹中暗自笑笑,其實這小老頭還是挺有意思的。

我的牛奶和泰戈爾的咖啡都端上來了,謝過冰心後,我們倆不約而同的走向了最角落的位置,一人抽了一本書。

他拿的是澄裏詞的《掌時》,我拿的是佚名的《飛鳥集》。

兩個人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這本書不好看。”泰戈爾蹙眉。

“也是,一個随随便便的三流作者,的确入不了‘老朋友’的眼。”我乖巧的點點頭,奉承道。

“老朋友?誰是你的老朋友!”我很高興聽出泰戈爾有些緊張。

“不知道啊,可能是遠在海濱城市的那位的老朋友吧......”我用指尖扣扣桌子,佯裝漫不經心的模樣,可是我的掌心卻已經開始冒汗了。

雖然不太可能,但一旦這老頭子翻臉,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果不其然,泰戈爾眸色一緊,但數秒後就勒住了那份異樣的情感。

不愧是老油條了!我在心中贊許道。

“Mafia的手伸的真長啊。”他喝了一口咖啡。

“哈哈。”我幹笑一聲,沒想到時至今日他竟然還認為我是Mafia的人。那可就沒辦法了啊,我只好讓他們背鍋了。

“你們首領怎麽想?”他問。

“森先生想讓我們合作,圍擊偵探社。”我哈下腰,故作玄虛。

“哈?為什麽,”泰戈爾意外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信鴿的目标可是你啊。”

我的笑容凝固了,不可思議的盯了泰戈爾的臉許久:“我?”

“是啊,”他把杯子放到一邊,裏面的咖啡已經見底了,“還以為Mafia已經把底細摸的差不多了,沒想到是派你小子來當炮灰的。”

“不……”我想争辯,卻突然驚覺自己已經處于劣勢。

事情開始失控了。

誰曾想,泰戈爾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驚上加驚。

“回去吧,那位大人的事不是你管得了的……我已經盡量在保全你了……為了我純潔的白羽。”

我喝口奶壓壓驚,舉着杯子的手已經在微微顫抖了。

緩了緩神,我再次擡頭端詳泰戈爾,卻發現他仍舊鎮定自若,就仿佛我們剛剛沒有談話一樣。

我突然感覺我只是一枚棋子。

可棋子也配燙掉持棋人的手,只要他足夠努力。

鼓起了勇氣,我準備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泰戈爾先生,請你告訴我‘卡夫卡’究竟是誰?他的作用是什麽?”

“朝霧卡夫卡,”泰戈爾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他是誰,“美人魚的身體裏住着的三個靈魂,就是他的藝術品。”

我眼前一花,仿佛被誰當頭來了一棒。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泰戈爾擡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剩下的……你也沒必要知道太多。”

“我知道了,謝謝您。”我站起身,愁眉不展。

“自然會有人替你負重前行,多心無宜。”臨了,他贈給我一句意味頗深的話。

“哈!”我冷笑一聲,沒有緣由,故作堅強罷了。

偵探社。

太宰顯然是被國木田揍了一頓,脖子有些紅腫,不過他看起來不在乎。

“司葉君,我委托你的事怎麽樣?”他順水推舟說道。

我轉頭,果然看見了國木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們。

“嗯,”我坐在太宰身邊,組織着語言,“第一,信鴿的目标的确是我。第二,信鴿的泰戈爾其實不希望Boss傷到我。第三,‘卡夫卡’全名朝霧卡夫卡,他就是美人魚事件的創始人。”

“第一第二點我們早就知道了……至于第三點,這是很重要的信息,辛苦了,司葉君。”

看他很多事都清楚,我也頓時沒了興趣,只是點點頭,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Mafia的小子!」

不合時宜的,我腦子裏突然回響起了泰戈爾和我說的話,“太宰先生,你說我去Mafia怎麽樣?”

“什麽東西?!”太宰手中的書砸到了他的臉上,一個轱辘坐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着我。

“之前不是一直有人說,我是Mafia的人麽。那麽倒不如順水推舟,讓我去一探究竟。”

“哈,”太宰笑了一聲,“我明白了,去吧。”

由于剛剛那一段對話,我和太宰的聲音都很小,所以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這樣我不由得暗爽,終于有一件我知道而你們不知道的事了。

“接下來,”我嘆了一口氣,看着頭頂的藍天白雲,道,“渡邊司葉要失蹤一段時間了,接下來是霧原沢的主場。”

其實剛剛的計劃我也純屬于心血來潮,根本就沒有多加思考。甚至太宰也沒怎麽交代,估計我身上的那些秘密他的挖掘的差不多了吧。

算了,影帝司葉該登場了。

港口Mafia,準備好迎接你們的時間死神吧。

不知道中也知道這件事會有什麽反應,估計會激動的熱淚盈眶吧......

哎!

但其實,冷靜下來一想,我這個決定還是有一定意義的。

第一,信鴿早就注意到了在偵探社的我,倘若他們真的對于偵探社做出什麽行動,就會撲一個空。這是自私點兒的想法。

第二,我在Mafia當卧底,有着中也這個照應,興許可以推動Mafia對于信鴿這個暗藏的敵人舉出一系列針對它的方針。

再不濟,Mafia也可以假意和信鴿合作,從而更方便的盜取信息。只不過這個方法難度更高,危險更大。

管它呢,聊勝于無。

假裝從偵探社逃出來的第一步,就是假裝自己被打的很慘,這也就是萬古不變的叛逃套路。

不過因為之前我就身不由己在Mafia待過一陣,這點大可不用擔心穿幫。利用霧原沢不怕死的性格,見招拆招就行了。

不過目前,我還要想方設法的虐待自己。

我随便挑了一處遠離武偵和□□的陡坡,看着上面大小不一的碎石和木杈,頓時感覺渾身都開始隐隐作痛。

算了,我一咬牙,覺得這輩子可能就勇敢這麽一次了。

“為了德瑪西亞!”我一閉眼,一蹬腿,跳了下去。

再次醒來,依然是晴日高懸,可是我卻仿佛暈了很久。

我試圖爬起來,但渾身上下疼痛的位置卻是多的數不過來。

無奈,我只得先把兩條腿和右手的骨折先處理一下,以維持我正常的計劃。

哎,這次演戲付出的代價有點大,早知道就讓太宰揍我一頓得了。我心說。

憑着記憶,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了港口Mafia的大樓,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陰沉默然。

嗯,裝噠。

門口的黑手黨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只不過由于Mafia低層更新換代的速度很快的緣故,應該都是新招的人,所以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我的。

怎麽說呢,有點失望。

不過既然我下定決心了要來這裏探查一部分情報,那就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啪!

一顆子彈射到了我的腳旁。

我擡眸,故作嗔怨,想說話,但卻被一口血痰堵住了嗓子。我想說出的話,都變成了類似于惡龍咆哮之類的聲音。

這下可好,門口那幾個新人頓時慌作一團。

“快,射擊!”

“我是139號,我是139號,門口有敵人來襲,請求支援!”

這番操作,看得我一臉呆滞。

怎麽,我看起來就這麽吓人?

算了。

我沖上去,用小刀割破了正在彙報的Mafia的動脈。

鮮血頓時噴湧,濺了我一身。

“噓——我只是來找森先生的,”我緩緩直起身,深感倦怠,“紙煙在嗎?”

我叫了一個□□老人的名字,希望他能認出我。

“紙煙?”幾人面面相觑。

“看來是不在了啊,”我臉上露出一絲遺憾,“讓認識我的人來見我,你們......不夠看。”

“傷成這樣還敢這麽嚣張?這就是信鴿的實力嗎。”為首那人臉色變了又變。

“呵。”我笑了一聲,沒說話。

因為其實我也就是在你們這群炮灰面前嚣張一點,待會兒萬一中也,森鷗外或者紅葉任何一個人出來,我都是要秒認慫的。

受了這麽重的傷,我可拼不過他們!

但話說回來,既然從這些基層人員都聽說了信鴿的名字,看來他們也是被荼毒不淺啊。

這麽算起來,森鷗外估計會很高興我回歸。

當然是在可愛的阿沢不再渴望他殺的情況下。

“羅生門!”

一道血紅色的巨獸向我沖來,被一股濃濃的殺氣包裹,不留半分情面。

“流轉的韶華!”我舉起懷表,逆轉了黑獸的走向。

對面的芥川再次放出一招,化解了自己的招數。

壞菜了。

我看着那個瘦削的少年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心也沉了下去。

抛開芥川很強,而我又恰好受傷了這兩點不說,之前我在Mafia的時候,這小子還沒被太宰救回來。所以他根本就不認識我。

這徹底打亂了我之前賣身份的計劃。

雖然我可以暫時用異能恢複自己的傷,可芥川是個人盡皆知的拼命三郎。

在文野if線裏,連敦都敗在了他的手底下。和他戰鬥明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耍耍嘴皮子了。畢竟這些年,我在太宰身邊還是學到一點對付強大敵人的方法。

那就是先不要臉,然後尋找锲機。

“你是誰?”我躊躇了許久,問道。

“渡邊司葉你瘋了?竟然敢一個人來襲擊Mafia。”芥川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情,不過似乎沒想繼續動手。

還好,我不是敦。

我搖搖頭,看起來十分痛苦:“我不清楚你們為什麽都這麽叫我。”

“怎麽,”他冷笑一聲,“摘了眼鏡就以為在下不認識你了?”

眼鏡?

我摸了下臉。

果然眼鏡不見了,估計是剛才從土坡上滾了下來,弄掉了。

“我要見森先生。”我選擇無視他的話,麻木的重申我的要求。

“就憑你,”芥川蹙眉,淩厲的殺氣四起,“羅生門,連門鱷!”

數只長着獠牙的黑獸奔騰,速度快的都劃出了風聲

終于動手了嗎。

我的額角流出一滴冷汗,可還是麻木的笑着,以維持我的人設:“強大的對手嗎?你來殺死我也不錯。”

我舉起懷表,仍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也的确是勝券在握,因為,我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中也從左上方飛來,如同隕石一般砸到了我的面前,僅僅是靠數招就化解了芥川氣勢洶洶的殺招。

“司葉!你來這裏幹什麽!?”中也轉頭,吃驚和氣憤同時出現在了他的眼裏。

“你怎麽傷成這樣?”他追問道。

“好久不見,中也,”我淡淡點頭,“我來找森先生。”

“你.....霧原!”他的聲音幾乎低的不可聞,但還是堅定的念出了那個我随意編出的名字。

看着中也快要感動哭的模樣,我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我回來找死了。”我又添了一句。

“你......”

“中也先生!”芥川打斷了中也的話,借助黑獸飛身過來。

“這是什麽情況?”他問道。

“這是霧原沢,你的前輩。”中也臉色有點尴尬。

而我更尴尬,還不能表現出來。

“進去聊吧,中也。”我意有所指。

畢竟你們Mafia這群基層成員,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下去了。

“嗯嗯,好,”中也點點頭,“正好找個地方給你療傷。”

走進Mafia大樓,一切都是那麽的陰冷。這黑色的肅殺氛圍,逼的我想立刻離開。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在這裏。

哎,現在不得不試圖說服我自己了,嗯……比如,冷點兒有助于我的傷口不那麽疼?

……

然而這根本就沒有用好吧!

傷口待會兒就會被治好了好吧!

我為什麽要一時心血來潮來這裏啊!

就這樣,三個人各懷心思,踱步在□□大廈的走廊裏。

“霧原,待會兒我們肯定是要見一下森先生的。”中也沖我點點頭,言外之意就是處理傷口這件事要先放一放。

“我也是這麽打算的。”我點頭應下。

芥川沉默着,臉色不善。

我也沒打算理他,反正中也在我身邊,你能傷到我?

走到了森鷗外的辦公室門口,我看向那道記憶中的大門,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有點緊張啊。

“首領,”中也敲門,“是我。”

“是中也啊,進來吧。”森鷗外應道。

我和芥川在門外守着,等待指令。

“渡邊,你究竟在搞什麽鬼?”芥川忍不住了,勉強收束殺氣,啞聲問道。

“我不是那個人,”我頓了一聲,“還有,不要用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和前輩說話。盡管,你有着完成我偉大死亡的實力。”

“......”芥川沉默了,這個人真的不是渡邊司葉嗎?

“霧原,”中也招呼着我,“進來吧。”

我最後留給芥川危險一瞥,走進了辦公室。

接下來,舞臺将交給我這個新晉影帝。

“阿沢。”森鷗外招呼一聲。

我擡頭,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森鷗外的眼神依舊是那麽犀利,神情鎮定自若,笑裏藏刀。

愛麗絲也有着和他一樣的微笑,手裏綴滿了紅色油畫棒的色彩。

像血一樣。

我在所有人的目光裏,又往前走了幾步,随後半跪在他的面前。

這個男人,仍舊面帶微笑,淡淡的接受着我的臣服,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一樣。

“森先生,”我的嗓音沙啞,就好像是真的過于激動一樣,“很抱歉,我回來晚了。”

“回來就好。”他輕輕撫摸着我的頭頂。

“首領,霧原的傷......”中也不輕不重的提了一句。

“這些傷,難道阿沢自己處理不了嗎?”他指的是我的異能。

我臉上難看的神色只是僅僅一瞬,随後就被無比的狂熱所取締:“信鴿有人可以遏制我的異能,讓我在戰後也無法恢複我的傷勢......”

“太遺憾了,我差點以為就可以完成極致的他殺了,可惜我還是略勝他們一籌。”

“這樣啊......”森鷗外的笑容停滞半秒,估計他還沒有忘記我“他殺”帶給他的陰影。

沒辦法,我心裏有些得意,森先生你帶出來的孩子貌似沒有幾個正常的。

“那阿沢就不能用自己的實力來征服新生的後輩了呢,”森鷗外愛惜的撫摸着我上揚的臉頰,“那些孩子對你的來歷很是不滿。”

森鷗外這個死變态,果然還是想測試一下我的實力,看看我是否成為他合格的棋子嗎。

“我的來歷?”我決定轉移話題。

“忘記了嗎?中也,你來告訴他。阿沢,起來吧,這不是你的錯。”他臉上閃過一抹遺憾,肯定是裝的。

“是。”中也點頭,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說實話,聽一個熟悉的人講着熟悉的事,而當事人我明明更熟悉,卻要假裝根本不熟悉的感覺,還是很奇妙的!

而且我還要跟着故事的起伏,不停的改變着自己的神色,這才是最累的!

畢竟森鷗外這個老狐貍還在這兒,稍有一不留神就會被識破。

“這就是全部了。”中也笑了笑,他的評價和敘述都算得上中肯,我聽起來還算比較舒服。

設想一下,如果是泰戈爾來敘述這個故事,事情會偏成什麽樣呢。

Mafia的這個小子故意XXX,他每次都XXX,污穢了我純潔的白羽!

我搖搖頭,強忍笑意。

“沒想到之後竟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我強忍震驚,“怪不得.....”

“小輩們看不過你是正常的,但我相信霧原一定可以用實力證明自己。”中也看向我的目光充滿自信。

我回以一個看智障的眼神,但凡我要是有你一大半的實力,四條腿全折了我都敢上。

“來吧,阿沢,”森鷗外面帶微笑站起身,張開雙臂,“等我治好了你的傷,你就去展示一下Port Mafia昔日的實力吧!”

嗯,怎麽說呢。

聽完這句話我的心大概是在吐血吧。

Mafia的高層果然都是一群十分有信心的中二吧!

森鷗外我跟你講,這次我要是真在小輩們手裏活着回來了,你不給我一個幹部都是看不起我!

“去吧,”森鷗外徹底不再演示他眼底的血色,“去走回正規吧。這才是你們真正的生活,阿沢!中也!”

“是!”

“是!”

我和中也單膝跪下,臣服在這個男人的腳下。

夕陽的光輝緩緩地照耀進來,是血色的地界!

......

翌日。

身上的傷口疼的要命,我總是忘記左臂已經折斷,每次用它都會有鑽心的疼痛傳到心頭。

對此,我苦不堪言。

明明一個異能就可以解決的事,我卻偏偏要咬牙生挺着。不過還好,待會兒森鷗外就可以為我醫治了。

他治人的手法和殺人一樣娴熟。

我簡單梳洗後,掏出了偵探社的手機。

這部手機自打我進入□□駐守的區域後,就一直被我貼身放置,如今掏出來後,我的第一時間就是看看,太宰是否有下一步指示。

果然,手機頁面上有他的信息提示。

太宰治:今天是離開司葉君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我臉色一黑。

我:太宰先生,我在。

叮咚——

太宰秒回。

太宰治:我已經告訴其他人,你已經失蹤的消息了,你那邊怎麽樣?(^^*)

我:還好,有中也在,沒人懷疑我。

太宰治:=(*)

太宰治:那就好……

我:但是目前有一個麻煩事。

我:森鷗外想要讓我把芥川打趴下,然後得到Mafia小輩們的信任。

我:我該怎麽辦?

太宰治:芥川?那家夥很弱的,司葉君一定沒問題!()

我:⊙▽⊙

我:太宰先生你在開玩笑吧?

我:我可是連阿敦都打不過啊!

太宰治:那一定是司葉君放水了,畢竟你的實力我可是十分清楚的!

太宰治:你,阿敦,芥川,可都是我的好徒弟啊!身為師父的我,怎麽能不清楚你們的實力呢!

太宰治:司葉君我要去忙了,你加油哦~*罒▽罒*~

我一臉哀怨的扣上手機,太宰這人,一定是開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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