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打女人

第40章 打女人

瑩姐兒:“聽見沒,你主子都發話了。根本不關我的事!”

“那是我們姑娘心軟,給你留着臉面,不代表你就能摘幹淨。”

“你有完沒完?一個丫頭,也敢在我們侯府指手畫腳!”

丹翠鄙夷道:“侯府怎麽了?我這還算客氣的。沁姑娘可是攝政王的心頭肉,待會兒他來了,只怕連這點客氣都沒有了!”

瑩姐兒被觸到了逆鱗,直接回怼:“人前人後兩套皮子,就會裝可憐博爺們兒同情,就這還是魯國公府的好家教呢?呸!”

“瑩姑娘倒是想博個同情,結果怎樣,還不是被王爺扔出門了?”

“你說什麽?!”

瑩姐兒拽上丹翠的頭發,扭打在一起:“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此時院子外的人,圍得越來越多。

海雲舒大概聽出了來龍去脈。

還好,瑩姐兒沒推魯姑娘,事情就沒那麽糟糕。

一群人費不小勁才把瑩姐兒和丹翠拉開。

兩人已是狼狽不堪。

海雲舒好言安撫:“丹翠姑娘,你家小姐剛醒,她身子弱,你且先去照顧,一會兒等我查明前因後果,必定給你們個交代。”

豈料丹翠并不買賬,甩開海雲舒的手:“別碰我,髒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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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雲舒手一僵。

這就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小婵見人家欺負到主子頭上,哪裏還忍得了,當即回嘴:“你算個什麽東西,敢對我們大娘子不敬?給你臉了喊你聲姑娘,還真當自己是什麽千金小姐,在我們面前擺起臭架子來了!”

瑩姐兒也是餘怒未消:“明明是你們主仆兩個嘴裏不幹淨,先罵二嬸嬸是勾搭男人的小娼婦,再說二叔叔頭戴綠帽不自知。現在又想冤死我?

“告訴你,不能夠。不就是個魯國公府嗎,大不了撕破臉,真當咱們怕你不成?!”

此言一出,在場人皆是有些尴尬。

一直想看海雲舒出洋相的程家妯娌們,已經快要掩蓋不住臉上的幸災樂禍,在旁邊憋笑憋的很辛苦。

程老夫人捶了瑩姐兒一拳頭:“瞎囔囔什麽?做錯事了還頂嘴!滾到一邊呆着去!”

瑩姐兒氣得跺腳。

這時,程子楓聞訊來了,後面還跟着白師師。

這耳報神跑得到快。

難怪剛才一直沒見她,原來是看了好戲,忍不住要去拉個人一起欣賞。

“怎麽回事?吵吵嚷嚷的,在前院也不得安生。”程子楓瞟了一眼:“瑩姐兒,看你成個什麽樣子。”

大庭廣衆之下,姑娘家家的灰頭土臉,衣衫不整,确實不成體統。

海雲舒護着瑩姐兒,只說:“侯爺來了。剛才魯姑娘不小心跌池子裏,好在這會兒醒了。”

誰知程子楓陰着個臉,徑直走過去,理也沒理她。

白師師邁着小步子,貼在程子楓身上,臉上頗有些得意。

想必是沒少說“好話”。

瑩姐兒連忙拉着程子楓的胳膊:“二叔叔,她們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不能由這種人胡來,你得給二嬸嬸做主。”

怕程子楓不了解實情,瑩姐兒又靠在他耳朵邊,撿要緊地說了一遍。

那丹翠原本還趾高氣昂的,見侯府主君一來,氣焰也消了大半。

老實地站在一邊等着。

程子楓聽完瑩姐兒的話,半晌沒吭聲。

其他人閉嘴的閉嘴,看好戲的看好戲。

原本喧鬧的廂房,此時,掉一根針都能聽得到。

程子楓走近海雲舒。

始終陰着臉,這距離近到她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讓人不寒而栗。

“啪!”

程子楓擡手便是一個耳光,響亮刮辣,重重打在海雲舒臉上。

她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

嘴角熱辣辣的,頃刻間便流出血來。

這一巴掌來得猝不及防。

連程老夫人也被眼前一幕吓到了:“二郎,你這是做什麽?!”

程家雖然是武将出身,可斷沒有打媳婦兒的先例。歷代老侯爺都是沉穩講理的體面人,從沒聽過誰打罵娘子的。

他萬不該動手。

退一萬步講,就算有什麽事,關起門來教訓就行了,打傷打殘還有個遮掩。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傳出去,東昌侯府的賢名還要不要了?

白師師是心裏暗爽,嘴上卻跟着假惺惺地勸和:“侯爺,消消氣,有話問清楚了再慢慢說,何必動手呢,大娘子又不是那不知深淺的人。”

“你去哪了?”

程子楓冷冰冰地問。

海雲舒抹掉嘴角的血,直起身,沒理他。

見海雲舒一副冷漠不答話的樣子,程子楓又拔高了一個音調:“我問你,剛才去哪了!”

“這邊出事的時候你在哪?我去招呼客人的時候,你又在哪?”

她不語。

他掐着她的脖子:“說話啊,聾了?!”

海雲舒像一片飄落的樹葉,被他扯的脫不開身。

她本就削瘦,對着個常年習武的男人,更是被死死拿捏,動彈不得,任人擺布。

她越冷漠,程子楓就越來氣,手上力道也就重了幾分。

小婵忙跪地磕頭:“求侯爺放手吧,夫人快受不住了。”

別人越勸,他越惱:“最後問你一遍,去哪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道:“去我該去的地方。”

“什麽是該?哪裏是該!”

程子楓氣得發瘋,他閉上眼,狠狠地深呼吸,想壓制內心的怒火。

可越克制,越是難耐。

他仿佛看到她在別人身下承歡的浪蕩模樣,遍布身體的吻痕,散亂的衣裳……

嬌喘靡靡之音仿佛就在耳邊……

稍微停下來,那不堪的一幕就會立刻在他腦海裏翻湧。

不禁雙拳緊握。

竟敢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樣,把他當傻子耍的團團轉。

不要臉的娼婦!

程子楓舉起手,還要打。

可這一次,他的胳膊被人死死拽在半空,用不了力,下不了手。

“攝政王……”

瑩姐兒脫口而出。

這時,在場的人才都又清醒了一遍,從剛才亂糟糟的事兒裏抽出精神,該行禮的行禮,該問安的問安。

江成璟一把甩開程子楓的手,說:“動手打女人,程侯長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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