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中二病也要當怪盜(3)
第24章 中二病也要當怪盜(3)
在極度恐懼之下,女人的大腦反而漸漸變得清晰。
雖然面色還是一陣一陣發白,但她已經快速調整好了情緒,開始斷斷續續地和漫畫交代潛入過程。
女人名叫松高麗,屬于一個專門從事盜竊的犯罪團夥。這回盯上鈴木次郎吉這個頂級富豪,也是因為這顆被他高價拍回國的寶石。
為了從安保森嚴的鈴木宅裏探出一點線索,他們花費了大量時間,才趁着鈴木次郎吉為了對付怪盜基德,而調整私人護衛隊的功夫混進來。
只是他們沒想到,過大的鈴木宅将他們的人手完全分散開,導致進展被無限拖延,直到今天才終于開始了行動。——雖然半路被漫畫打斷。
“……只有我被分配到了這一塊,所以我負責帶走寶石,他們都在監控室裏替我觀看外面的動向。”松高麗說, “——雖然我們有嘗試将這棟房子占據下來,可它實在太大了!我們人手不夠,只能換作潛入。”
她說這個話時,臉上還帶有兇狠的表情,又很快消失,扮作束手就擒的模樣。
漫畫随意“嗯”了幾聲,寶石還在放置在它的口袋中,尖銳的棱角刺着皮膚,張牙舞爪地顯示自己的存在。
“可這顆寶石成色并不好。”它說。
鈴木次郎吉收藏的寶石裏,比這顆要珍稀的數不勝數。盡管裏面蘊藏了它的力量,但對無法看到也無法使用的人類來說,只是一顆中部混雜着雜質的普通石料而已。
漫畫在短暫地看過一眼後,發現這顆寶石的稀有程度,甚至比不上鈴木次郎吉鑲嵌在自畫像上,充當胡子的白歐泊。
所以—— “你們為什麽要過來偷這顆寶石”
為什麽它又會成為鈴木次郎吉大張旗鼓地,用來挑戰怪盜基德的寶石
這不合常理,也不貼合鈴木次郎吉向來的愛好。
松高麗的眼裏閃過一絲狂熱,她壓低了聲音說道:“因為,我們聽說這顆寶石,有着回溯時間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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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我沒聽錯吧
漫畫一臉欲言又止,它張了張嘴,從鼻子裏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松高麗繼續說道:“我們原本也不相信,據說這顆寶石是突然出現在拍賣現場,工作人員本來準備将它扔掉,但在接觸到後就消失了許久,回來後說自己去了五年前……”
“如果真的可以随意變換時間,那就應該當場表演一個炒雞蛋變回雞蛋,老人恢複青春。”
漫畫打斷了她喋喋不休的話,攤開雙手,無奈地說:“要相信科學,這個世界不會有什麽穿越時空的。”
如果有的話,一開始就回到主線開始前,阻止琴酒給工藤新一塞藥不就好了。
就算可以足球踢衛星,空手躲子彈……但是這個世界的力量還是平衡在一個地方。并不會有超越科學的存在。
它想了想,又改了一下這個推論,而我是柯學派,也沒有超過這個世界的設定。
松高麗驟然閉上了嘴,只是高高豎起的眉毛表露了她心中的不滿。
沒有理會她的心情,漫畫站起身來,說道:“那麽,帶我去見你的同夥吧。”
它打了個響指,椅子在女人驚恐的表情中逐漸消失。
“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确認一下。”它赤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寒光,手虛浮在松高麗臉龐, “你們沒有動手殺人吧”
*
松高麗的團夥大部分都被分配到了護衛隊裏,而其中一部分留在監控室。
為了盡快得到寶石,他們主動替其他人值班,又積極承擔了大部分夜班,因此今晚甚至沒有人發現鈴木宅裏的不對勁。
角落的監視攝像頭還在盡職盡責地工作着,漫畫看了一眼還在泛着紅光的機器,跟着松高麗一起往裏走去。
為了符合怪盜的嚣張和讓基德盡早找到自己,它在進展覽室前,特意在監控下繞過幾圈,甚至還挑釁似的擺着造型。
結果全被這群犯人看到了,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讓基德意識到自己的存在。
不過好在寶石到手了。
它的眸子暗了暗,它并不相信松高麗說的回溯時間,多半是賣家為了提高價錢而編造出來的謊言。但是……為什麽裏面會有它的力量
雪莉的項鏈和這顆寶石之間有沒有什麽關聯
漫畫看向在前面帶路的女人。她的步伐很慢,偶爾會作思考狀停下,再繼續往前走着。
鈴木宅本就占地面積大,構造複雜,松高麗幾個來回地重複這個過程,讓路途變得更加複雜。
“拖時間是沒有用的。”
在再一次折返,回到展覽室面前時,漫畫看着賠笑的松高麗說道,她耳朵上的耳機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節省點時間,直接讓我把你們一網打盡不是更方便嗎”漫畫歪着頭,帽檐擋住大部分的光線,使它的臉浸入在陰影裏,抹去了表情的臉上,一眼望過去能看見的只有赤紅的眼睛,上身的鑽片泛着點點熒光。
“還是說,你要我去把他們一個一個揪出來”
女人身子一僵,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帶着它走着。
漫畫點出平面圖,對比了一下位置後,一把拉住松高麗往後走,松高麗猝不及防之下,被它的力度拖得往後退了幾步。
“往這走。”它指了指身後, “那裏馬上就會有一批警衛過來,小心點避開他們。”
“……”
松高麗反複看向它,忍了忍還是問道:“……你不是鈴木家的警衛嗎”
“當然不是。”
漫畫聲調微微拔高,它甩開披風,右手挪動帽子,轉動着身子。
“我可是——”
松高麗堪堪躲過險些甩到自己臉上的披風,強行将煩躁的情緒壓下,問道:“是什麽”
精心打扮的少年背對着窗戶,月亮在它身後升起,它微微彎起嘴角,赤色的眼瞳像火焰般燃燒。
“怪盜Mannga!”
“……”
原來是個中二病小鬼。
雖然記不清自己為什麽被他挾持住,但中二病死宅……好對付得狠。
松高麗扯了扯嘴角,手掌緊緊握拳,往前走去。
她的速度明顯比之前快了不少,在漫畫指導下,避開了所有可能遇見的護衛隊。
松高麗停下腳步,他們走到一個角落,那裏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房間,漫畫擡頭果然看到幾臺正在工作的監控。
“這裏就是。”她指着标有“監控室”牌子的房間,說道:“我們的人都在這。”
她狹長的眉毛向下垂着,臉上展露出一點擔憂, “……如果我直接過去了,他們把我抓住殺掉怎麽辦畢竟是我先背叛他們的……”
漫畫看向她,女人的眼中竟然浮現出若有若無的水霧,她從唇中擠出的聲音微不可聞,卻又恰好能讓漫畫聽見, “你可以……還是我去吧……”
松高麗手放在門把上,另一只手正要敲上去,漫畫伸手攔住了她。
帶着禮帽的藍發少年靜靜地看着她,手指來回翻轉,幾秒後不知從哪裏出來一把槍,抵住松高麗的額頭。
“不用怕,”它輕描淡寫地說, “大不了我趁他們殺掉你之前先把你解決了。”
“……”
松高麗嘴角抽了抽,她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 “謝謝。”
漫畫聳聳肩,作為亦正亦邪的怪盜,有時候也需要一點反派傾向。為了讓自己這張波瀾不驚的臉看起來更有殺傷力,它對着鏡子練習了好久,現在果然派上了用場。
只可惜沒法給自己添點陰間濾鏡,不然學着琴酒扯一下嘴角,就能讓松高麗丢盔棄甲,直接把同夥引過來,哪裏還需要自己親自過來。
漫畫側身緊貼着門,一只手敲了敲門,拿住槍的另一只手緩緩下移,抵在松高麗的腰間,女人渾身一顫,對着門裏喊道:“開門,東西到手了。”
幾秒後,房門內傳來門鎖扭動的聲音。開門的剎那,漫畫用力将門推開,另一只手将松高麗推進去,透過敞開的大門,果不其然地看見裏面閃爍的寒光和對準自己的黑漆漆的槍口。
“真遺憾,游戲結束了。”
松高麗迅速調整了身子,從虎視眈眈兇惡盯着漫畫的同夥手中拿出一把刀,放在肩膀上。她一只手拉住刀具頭部,身子向前彎着, “現在把東西交出來吧小子,我們可以讓你死得好看點。”
“……”
藍發少年的手緊緊握住槍,近乎透明的皮膚因為用力過度,而爆出根根青筋,它的表情變得晦澀不明。
松高麗拉長了尾音,趾高氣揚地用刀挑掉它的帽子。黑色的禮帽掉落在地上,白熾燈的光線直直打在它的臉上,她這才看清面前人的表情——在被刀槍抵住脖子的必死情況下,它依舊帶着平靜的表情,寒光熠熠的刀上倒映出它的眼睛,依然是那樣冷漠。
松高麗被莫名噎了一下,一股說不出的怒火油然而生。她走南闖北這些年,見過太多在生死邊緣崩潰的臉,這是頭一回,看到一個人什麽反應都沒有。
不過是強裝鎮定罷了。她飽含惡意地想,等會就能看到他涕淚交加的樣子!
“……所有人都在這裏嗎”
身着黑西裝的少年漫步走進監控室,戴着皮質手套的手在空中随意地點着,又洩氣般放下。
監控室內的燈光乍明乍暗,燈泡發出滋滋聲,它的腳步聲清脆,圍着的盜賊們不約而同往後退了一步。
“算了。”它一抹頭發,解開長發的發帶,身後的門忽然關上,發出砰的聲響。
它舔了舔唇,難掩眼底的興奮, “先來好好玩玩吧。”
*
距離鈴木宅數十米的地方,有一處栽滿高大的樹木。
因着是特意給鈴木次郎吉栽種的植物,在選取種類時就按照他的喜好,挑選了生命力頑強,成長快的種類。
數十年過去,這一塊的樹木已經變得郁郁蔥蔥,枝繁葉茂,即使有人藏在其中也難以發覺。
漫畫就是在這裏,等着赤井秀一到來的。
它坐在樹枝上,借着高處望向遠處,直到一輛紅色的斯巴魯悄無聲息地開進來,才高興地跳下去,去迎接深夜趕來的男人。
探照燈短暫閃爍了一秒又熄滅,赤井秀一停穩車後從車上下來,他仍舊帶着沖矢昴的假面,只是一雙綠色的眼睛自上而下,審視般打量着漫畫。
“……”
雖然不太明白赤井秀一的意思,但應該是在擔心自己受傷吧
它眨了眨眼,配合地轉了一圈,長長的披風随着動作飛揚。
林間的蟬鳴愈發高亢,男人抿着唇,一言不發地看着它,熱浪撲面而來,讓氣氛變得焦灼。
漫畫有些不适地扭動身子,壓低禮帽的帽檐,遮住自己的視線,試圖躲避赤井秀一的眼神。
他看起來好像很生氣啊……男人帶着精致的易容面具,赤井秀一以沖矢昴面容出現時,通常都是一副善解人意的大學生模式,只是漫畫莫名覺得,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隐藏着熊熊怒火。
“原來這就是緊急事件。”
月色下,粉發男人神色不明。
“怪盜向你丢出一封聘用合同, ps緊急情況,速來。”
他一字一句複述着郵件內容,說完突然對着面前的少年笑了笑, “你在公安那裏就學會了半夜翻牆,非法闖入別人家中”
戴着易容的男人笑容溫和可親,漫畫卻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它指了指地下,辯解道:“但我抓住了壞人,可以将功補過。”
地下躺着數十個面容兇狠,穿着鈴木家衣服的人,他們沉沉地陷入夢境之中,偶爾有幾個還打着呼嚕。
松高麗被繩子胡亂捆成一團,丢在一旁,她面目猙獰,嘴裏被塞進抹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看,”漫畫指了指這群人,手忙腳亂地比劃出一個大, “我一個人就解決了這麽多——還要将他們一個個搬過來。”
它故作疲憊地錘了錘肩,偷看着赤井秀一的表情,确定沒有更大的波動後,悄悄挺直了背,更加理直氣壯起來。
畢竟自己沒有說謊,也确實将他們一個個搬運過來。——雖然是用的瞬移。
赤井秀一面不改色地聽漫畫講着今晚的經歷,直到聽到它說到了監控室的事情後,終于忍不住緊皺眉心。
“……打開門之前我就知道肯定有問題,哼。”
漫畫單手轉着手槍,重複着之前的動作,将傷口對準地面,嘴裏配合地發出“啪”的聲音,松高麗抖了抖身子,放低了自己的咒罵聲。
“他們從耳機裏聽到我和她的談話,就把埋伏的計劃改成了請君入甕。——他們都戴着口罩,想用迷藥把我迷暈,幸好我早有防備。”
它說得激動,越發神采飛揚,撸起一節袖子将手臂遞給赤井秀一, “但我特意割破手臂,用疼痛來提醒自己別睡過去,直接反殺了他們!”
伸到眼前的胳膊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正在緩緩愈合。
赤井秀一面色不顯,他“嗯”一聲,将手槍拿過來,問道:“現在要做什麽”
“終于問道重點了!”漫畫打了個響指,它擡起下巴,衣角随着風飄動, “那麽怪盜Mannga的最後一場戲就是——把他們全部綁好送到警局門口!”
“但我一個人做不到,”它壓低聲音,故作神秘莫測的樣子, “那個人要符合好多條件, ——車技好,不會被發現,避開攝像頭,又能鎮壓住他們所有人的人,就只有你了!赤井秀一!”
“波本比我更合适。”他淡淡地說, “他是公安,可以直接處理這個案件,又能保證把你的痕跡抹去,你應該找他。”
……可是找他一定會被指責。
漫畫低下頭,踩住腳下的石頭,悶悶不樂地想。
安室透不讓它見基德,它偷偷跑出來還假扮成怪盜的樣子,帶走寶石。被他知道了一定會被責備,說不定還會施以加班懲罰。
在這種時候,能想到的幫手只有赤井秀一了。可惜這個家夥也不肯來幫忙。
它嘆出一口氣,轉身想抱起地上的盜賊,愁眉不展, “……那我把他們一個一個地送到警局吧。”
只是不知道這樣要花費多長時間,希望不會有人臨時醒來跑掉。
它看向赤井秀一,又重重地嘆出一口氣,不情不願地擡起一個男人的胳膊。
那是個肥胖的男人,鈴木警衛隊的制服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高高鼓起的肚子快要将布料穿透。
漫畫抓住他的胳膊,奮力往身上帶着,嘴裏低聲埋怨着, “再怎麽挑選也不能找這種人來當警衛啊!”
沉重的重量壓上身體,漫畫腳下一個踉跄,它斜眼看着赤井秀一,高大的男人站在車前,雙手環抱在胸前,看到它的視線還禮貌的點點頭。
……好氣。
它咬了咬嘴間嫩肉,憋着一股氣,努力往外走去。只是剛邁開腿,腳下便踩到一截樹枝,嘎嘣的清脆聲在林間響起,漫畫一驚,手上洩力,背在身上的男人滾到地上,撞到樹上。
稀稀落落的樹葉掉了下來,漫畫抱着頭四處跑開躲避着樹葉,聽到赤井秀一低沉的笑聲後才忿忿不平地看向他。
赤井秀一慢慢擡起眼睛,停留在漫畫頭頂,那裏還有一片樹葉卡在它的發間。
他綠色的眼睛隐藏在眯眯眼之下,将無數翻湧的情緒藏匿好,口中仍是公事公辦的态度。
“我和你一起去。”
他擡起一名盜賊,在漫畫驚喜的表情裏輕松地扔進車內, “加快速度吧。”
*
地平線上太陽漸漸升起,閃爍了整晚的星空退場,耀眼的金黃色鋪滿整個天際,在更遠的遠方,深藍的色彩逐漸被光亮吞沒。
警視廳附近,某個破舊的交番裏,一名禿頂的中年警察推開門,懶洋洋地伸着懶腰。
忽然,他的動作停滞住,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大地張開着。身後的門再一次被打開,高瘦的警察從裏面走出,推了推一動不動的禿頂警察。
“幹什麽呢,下班了還不回去補覺。”他笑罵道, “這麽熱愛上班不如今天把我的也上了”
“不,不……”禿頂警察揉了揉眼睛,指着某個位置。
因為保持動作的時間過長,他的脖子發出僵硬的嘎吱聲。 “你看……那是什麽”
高瘦警察順着看過去,在交番崗亭旁,疊起了一堆小山般的人,他們嘴上堵着布,被繩索捆好,身上貼着一張紙。
他趕緊走過去拿起紙,上面寫着
[國際盜竊團夥全員逮捕ps值班辛苦!]
他們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禿頂警察哆哆嗦嗦地拿起對講機聯系起上級。
“好了!解決了。”漫畫用着氣音和赤井秀一說着。
他們躲在赤井秀一的斯巴魯裏,善于潛伏的FBI搜查官找到一個沒有監控的地方,将犯人一個個扛過去後,兩人便透過車窗看着警察的反應。
也許是這個地方過于偏僻,直到交接班的時候,堆滿一塊地的犯人才被警方發現。
漫畫堅持要等到警察處理才肯走,因此他們就在這裏度過一夜,赤井秀一變魔術般找出一個望遠鏡,給它觀察提供了良好的條件。
漫畫心安理得地拉着赤井守了一夜,直到警察處理起犯人來才記起他一夜沒睡。
它偷偷扭頭看向男人,想透過他的易容看出他現在的真實心情,卻只能看到制造精良的假面。
漫畫放下望遠鏡,揉了揉頭發,裝作不經意地說道:“一晚上沒睡了,你……”
“不困。”男人看了它一眼,啓動了汽車,往外駛去。
想說的話被搶先,漫畫悄聲哦了一聲,躺在椅背上,眼睛四處亂轉。
雖然早就确定了沖矢昴的身份,但這是第一次它與赤井秀一單獨相處,而在真正認識赤井秀一之前,它對他最多的印象就是:冷酷,寡言,對敵人毫不留情。
狹窄的車內播放着早間電臺,女主持人開始一天的工作,講述着今天的話題。漫畫百無聊賴地聽着,它高高舉起手,滿意地看着後視鏡裏自己竭力伸長的手指。
身旁又是一陣輕笑,漫畫收回手,悄悄看着沖矢昴,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赤,昴君,我們以前很熟嗎”
“我感覺你對我的态度好像比較……”它絞盡腦汁想着詞, “奇怪”
“嗯。”
嗯是什麽意思赤井秀一也認識那個長得和自己一樣的人可是按照他的性格,他為什麽會和組織的人這樣親密
漫畫皺起臉,太多疑問在腦海裏,最後挑了最好奇地問着:“所以,為什麽你身為FBI,會對組織的……呃,實驗體這麽好”
打開了話題後,它松出一口氣,開始掰着手指說着, “不止是這次半夜過來幫我忙,之前在別墅的時候,我躺在家的時候,你都會特意關照我。”
藍發青年側過身子,苦惱地說, “所以,為什麽要這樣”
如果是人設出了問題導致的ooc……那就麻煩了啊。漫畫揉了揉臉,試圖套出赤井秀一行為的理由來。
“……”粉毛男人瞥了它一眼,恰好前方堵車,他踩下剎車,兩人身子随着重力向前微微前傾。
“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裝鴕鳥。”他修長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盤。
“啊……”
赤井秀一嘴角彎起一個弧度,他低沉的聲音在車裏回蕩着。
“你說得沒錯。”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對準漫畫的太陽穴。
“我為什麽要幫助一個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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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留評的寶貝們一人送一個作者的賽博狗爪爪(汪
七月每天都會更,但是10號之前不确定更新時間qwq有點忙,麽麽各位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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