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綜]請和我生孩子 》

作者:KISS兔爺

文案:

從小在本丸長大的審神者。

心懷不軌的刀劍們。

對常識一無所知正直到蠢萌的少女。

無時無刻觊觎準備以下犯上的下屬。

看似友善親切實則蠢蠢欲動的友人。

單蠢的少女啊,請為了自己的節操努力奮鬥吧!

無腦蘇文,練筆之作,謹慎入坑。

閱讀避雷:

女主正直天然呆(蠢)系,被刀劍們養大,沒有人類世界的常識。

顏值美美美,人人都愛你,然而情商為負的你只惦記着怎麽賺錢養家生孩子的庸俗夢想,男主是個精分,看誰最後最精分誰就是男主了(什麽鬼!)

腦殘小學生文筆,全員ooc,劇情無邏輯禁不起推敲,謝絕考據黨玻璃心公主病。

總體應該算是個蘇爽甜文吧?

內容标簽: 網王 綜漫 家教 黑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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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關鍵字:主角:深月初雪 ┃ 配角:黑歷史黑歷史 ┃ 其它:邏輯是什麽,能吃嗎

1.日常1

她被自己的刀囚禁了。

審神者擡頭看了眼窄小的天窗,幽藍的夜幕繁星閃爍,絲毫沒有因為這個本丸的叛變發生一分變動。

他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策劃的呢。

一個月?三個月?半年?……亦或是更久?

似乎是為了讓她盡快适應從上司變成階下囚的身份,發起叛變的刀劍們把她關在了這個跟牢獄一樣的房間裏三天了,除了定時給她送餐的燭臺切以外,她沒有再見到任何一把刀。

對着滿臉冰寒之色的審神者,燭臺切臉上的笑容并未減少一分。

審神者并沒有去詢問他叛變的起因緣由。

她清楚的知道,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三天的時間裏,她回想了很多,有關于審神者前輩們告誡她的關于暗黑本丸發生的種種事跡。

暗黑本丸,是刀劍化身的付喪神們和提供靈力的上司審神者因各種關系決裂的産物。

有因心性不好的審神者殘暴虐待刀劍命令他們不間歇出陣遠征讓他們疲憊不堪,受傷了也不給他們手入治療,導致重傷碎刀的,有貪戀容貌俊美的付喪神們,強制逼迫他們陪寝的引發暗堕,也有性格怪癖專門針對付喪神門從前過往活生生撕裂他們傷疤取樂的……

除了審神者單方面的,還有另外一種情況。

實力弱小的審神者無法壓制駕馭強大野心勃勃的付喪神,被凄慘的囚禁淪為榨取靈力的傀儡。

那她是遭遇後面這種境況了吧。

一遍又一遍的回想了她和自己本丸刀劍們的相處模式,尚且年幼的審神者果斷的下了定論。

雖然她的年齡相對于其他審神者前輩比較稚嫩,但是過早的歷經世事讓她遠比同齡人多出不少閱歷和冷靜理智的思維。

她幾乎回避了所有會導致刀劍們暗堕的緣由,出陣遠征都是均勻的分配兵力,輪流的調整休息,每一把刀都給了他們充足的刀裝,第一命令也是讓他們完好無損回歸,受傷了也會最快的幫他們手入。刀劍們的私生活她也從來不過問,為了避嫌,她沒怎麽去過刀劍們的居所,無論是資源還是金錢方面,也并未限制過他們的使用。

除了和短刀們比較親近,她和成年的刀劍們相處從來都沒有任何越矩失禮的行為,談話時也從來不會去觸及他們的傷處,非常标準的上司和下屬間的相處模式。

這個本丸的審神者,可以說是非常優秀的。

可是這樣優秀的審神者,還是被自己的刀劍們囚禁了。

是她大意了。

審神者平靜無波的臉上浮現一抹悔意。

可愛天真們短刀們輪流上陣,用純真無害的話語和神情漸漸瓦解了她的防備,成年刀劍們,對她的态度也十分恭敬順從,讓她一時疏忽下,就掉入了這個由他們精密布置的陷阱裏。

她想起了她被囚禁前的晚上,因為推進到了厚樫山戰場,那天格外歡喜之下,對次郎遞過來的酒杯,沒多想就順勢喝下了,酒量極差的她不一會兒就變得神志迷糊,又在短刀們可愛的簇擁玩鬧下,和近侍刀看似溫柔無意的誘導話語中,一時失口盡酢貊了狐之助千般叮囑警告不能告知刀劍們的審神者真名的絕對忌諱。

審神者的真名被刀劍們得知後,會發生什麽變化,這點時之政府也說不清,只是絕對不能讓刀劍們知道審神者真名,已經成為了審神者們之間必定的規則。

啊,你說她得多蠢啊,才會把一群活了數百年乃至上千年在各種戰場飲血弑生的殺人武器當成無害純良的付喪神啊。

愚蠢至極。

年幼的審神者冷靜的對自己評價。

“主殿。”

熟悉的溫和嗓音從打開的門隙間傳來。

審神者擡眼望去,便看到一身筆挺制服的藍發青年單膝跪在逆光中,姿态無比恭順謙卑。

那是她的近侍刀。

四花太刀一期一振。

審神者緩緩站起身,隐藏在衣擺裙角裏的鎖鏈因為她的舉動互相碰擊下發出細碎的響聲。

這個屈辱的聲音讓面無表情的的審神者鎮靜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僵硬。

同時也讓恭順的近侍刀,隐在碎發下的蜂蜜色雙眸褪去了溫和的僞裝,那雙金色眼眸浮現出強烈的侵略性和以下犯上的桀骜叛逆,他擡起頭,用這樣肆無忌憚的的眼神放肆的打量着自己的主殿。

身着軍裝的藍發付喪神肆意的欣賞了她一會兒如今的姿态,唇角緩緩挑起一個笑容:“主殿,大家已經在主廳裏恭候您的莅臨,請您随我來。”

啊,終于商量好該如何分食他們精心布置的陷阱捕獲的獵物了嗎。

審神者攏于衣袖內的雙手握得死緊,指骨隐隐泛白。

視叛逆的近侍刀為無物,審神者從容的走出這個囚籠。

外面圓月高懸,清冷月光如若流光,灑在□□廊道上,仿佛披上了一層銀紗,美景如畫。

若是往日,她會有閑心端着和果子和清茶,悠閑的和短刀們或者某位文雅的刀劍在這樣寧靜悠遠的月色下坐在走廊臺階上,一邊欣賞着月色,一邊淡淡的聊着閑話。

一路走過本丸的□□走廊,寂靜幽森,空無一人,壓抑的讓人心生膽怯。

審神者表情未變一分,安靜的邁步行走着,唇角帶笑的藍發付喪神無聲的跟在身後。

腳步停在主廳的大門前,審神者頓住了,頭微微低垂,陰影籠罩了她的神色。

“您在恐懼我們麽?”帶着笑意的溫雅嗓音如此詢問道。

審神者微微側頭,便看見一身藏藍狩服容貌昳麗的付喪神站在幾步遠的地方,一臉微笑的望着她,印着月華的雙眸幽森莫測。

“只是在忏悔而已。“審神者冷冷道,然後她拉開了主廳的紙門。

映入眼幕的景象讓一向淡定鎮靜的審神者瞳孔一縮,渾身遏制不住的發涼。

昏暗的主廳兩側,持刀而立的刀劍們在聽到開門聲時,便動作整齊的恭敬的單膝跪下,蒼白的月光投落進暗沉的主廳裏,也無法照亮這最幽暗的叛變之地。

跪在兩側一片黑壓壓的刀劍們縱然跪姿依舊端正,隐藏在陰影中晦暗不明的俊臉上,一雙雙閃爍着熒光的眼睛卻帶着放肆的意味幽幽的望向她。

仿佛撕破了無害的僞裝,露出了兇殘冷酷的本相,用打量己有之物的眼神毫無遮掩的檢視評估着。

就像一群饑餓已久的狼群,打量着被他們咬斷四肢,沒有了逃脫能力的獵物,正和同伴商量着該如何均勻分食的景象。

真可怕啊。

審神者吐出一口氣。

她再次為自己曾經的愚蠢嘆息。

但她的驕傲絕對不允許她露出一分卑微的示弱祈求,哪怕是這般境地,她的表情依舊沉着平靜。

面對着餓狼環繞,氣勢逼人的分食場景。

以手無寸鐵孱弱不堪的人類身軀平靜立于壓力最大中央的審神者,挺直背脊,用絲毫不露怯意的冷漠眼神回視叛變的刀劍們。

哪怕她清楚的知道,如今狀态下,就算是一把最弱的短刀,都能輕易的将她壓制抹殺。

但有些東西,即便是死,也絕不能丢棄。

比如尊嚴。

“主殿,為何您這樣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呢,莫非您覺得我們會殺了您麽?”笑意盎然的聲音不着調的調侃道。

審神者冷冷的睨過去,白發金瞳的付喪神帶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對上她冷漠的眼神,還悠然眨了下眼睛。

審神者胸口窒悶無比,她握了握拳,轉過頭,牙齒咬的死緊。

不能認輸。

垂死掙紮的醜态,絕對不允許。

一絲腥甜在口腔裏蔓延。

“鶴丸,閉嘴!”

2.日常2

審神者的名字叫初雪。

非常爛大街普通的名字。

她沒有姓氏,因為她是個被丢棄的孤兒,在貧窮的福利院靠着社會人士捐贈的一點可憐物資艱難的存活着。

在五歲前她的名字只是個數字代號,後來在寒冷的冬天,下了一場大雪,院長見她趴在破爛透風的窗口一直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雪花,就給她順手取了個初雪的名字,方便自己點名的時候不會叫重了。

就這樣頂着這個爛大街的名字的初雪活到了九歲,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和屢遭欺淩的苛刻艱苦環境讓她看起來瘦的跟個猴子一樣,瘦小孱弱的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的樣子,仿佛随時會死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找到了她,只對她說了一句可以帶她去一個吃飽穿暖不會挨餓受凍的環境,初雪就毫不猶豫的跟着他們走了。

她清楚的知道,若是再遲一些,她的生命将在這個福利院無聲的消逝終止。

這沒什麽可怨的,弱肉強食無論在哪裏都會有,初雪知道自己太弱,所以其他孩子才會搶她的食物,搶她的衣服,她還不算最悲慘的,有幾個身體不怎麽好的孩子搶不過別人,直接餓死病死的都有。

以前她還能搶回一點,但是随着年齡的增大,彼此間的差距越來越大,她的食物衣物就更加難保留的住了。

所以哪怕這些時之政府的人是騙子拐·賣·犯,她也會跟他們走。

她想要活!無論如何都想要活下去!

最開始抵達本丸時,初雪什麽都不懂,但她并沒有将自己的緊張無措表現出來,而是表現出了超乎她年齡外表的冷靜,在引導者狐之助簡單的介紹過一遍後,她反複試驗了數次,終于學會了如何運用所謂的靈力,也成功的用時之政府給初學者審神者提供的材料資源鍛造出了自己的第一把初始刀。

山姥切國広。

小孩子對新事物都接受的特別快,尤其是初雪對于現世的知識接觸的少的可憐,相比較現世,她反而接受審神者這個身份更加快。

她對自己初始刀說的第一句話是:“你認字麽?”

披着像床單一樣的袍子的付喪神正在無比糾結自己的審神者還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子該如何跟她交流時,被這句話問的霎時間愣住,然後遲疑的點了下頭。

然後他就成為了自己審神者的認字老師。

山姥切是個很有耐心的好老師,初雪也是個非常認真吸收力比較強的好學生,磕磕絆絆兩年左右,她就已經能夠基本認全字了,對于本丸的正常運行也慢慢上手了,她所在的本丸也漸漸步入了正軌。

能吃飽穿暖,有一所豪華的庭院居住,初雪對于這種曾經只能做夢才能過上的生活非常珍惜,為了這種美好的生活,她想讓自己成為更加優秀的審神者,便一直向前輩審神者們虛心的請教學習。

最開始的兩年,初雪臉非常黑,整個本丸也就寒碜的十來把刀,一半都是短刀,所以資源方面一直很緊缺,金錢也不富裕,但在初雪的勤儉節約下,過的也勉強湊合。

十一歲過後,她的RP開始爆發,不僅稀有的太刀一把把跟着來,戰鬥力最強的大太刀也來完整了,整個本丸的生活質量開始蹭蹭蹭的往上漲了好幾個層次,加上她自己也是個優秀的審神者,且從本丸建立後,她保持了從未碎刀的榮光記錄,導致她的本丸在審神者圈裏也頗有名氣。

如今她的本丸,已經将近快四十把刀了,且大部分稀有刀都有,刀劍們相處之間也極為和諧,一派再美好不過的景象了。

可就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她無端就被自己的刀劍們反叛囚禁了。

初雪內心卻早有了預感。

自從她兩年前一次下·身突然大出血疼的她昏迷過去再度醒來後,她就覺得刀劍們對她的态度開始有細微的改變了,平時總是和善無害的眼神笑容多了一些異樣的莫名感,盯得她渾身發毛,當時她聯想到了一些暗黑本丸的傳說,就本能的開始和他們拉開距離,禮貌以待。

她幾乎把所有成年的刀劍男士都當成了長輩一樣,态度恭敬的不能再恭敬,也從來不作出任何冒犯他們的舉動,但即使這樣戰戰兢兢下,她還是被自己的刀劍們反叛了。

額,其實說反叛也不太合乎她現在的情況。

本來都已經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了,結果主廳燈光一亮,原本陰森森的衆刀就立刻神轉變換成了往日溫和燦爛的笑臉,個個像什麽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上前要麽親下她要麽抱一抱她,鶴丸還嘻嘻的說了句‘主殿是不是被我們吓到了呀~這是個我們給您精心準備的游戲啦,好玩麽~’

初雪:“……”

一萬匹草泥馬在她心中肆意的奔騰而過。

“诶呀,誰叫主殿整天都是一副小大人的嚴肅正經模樣,主殿還是個孩子,就應該像個孩子一樣像向我們撒撒嬌,依賴下我們嘛~”用袖口遮臉笑的眉眼彎彎的三日月如解釋道。

初雪木然的看着燭臺切提着鑰匙走上前把她雙手和腳踝的鎖鏈取了下來,然後擡手唇角帶笑摸了摸她的頭:“對不起,主殿,吓到你了吧,我有勸過他們的,但是沒有成功。”

你不是玩的最嗨的一個麽。

審神者憤慨不已瞪向他冒着怒火的雙眼表達出這樣的含義。

燭臺切立刻心虛的別過眼,打哈哈道:“唔,誰叫主殿太可愛了,沒忍住,就小小的惡作劇了一下。”

“欸誒,燭臺切,你跟主殿還私自玩了什麽啊?!”鶴丸鼓起臉孩子氣的不滿道。

“嗯——這個啊。”燭臺切笑的非常可親:“不告訴你,這是我和主殿之間的秘密哦。”

“(╯‵□′)╯︵┴─┴!!”

初雪一臉生無可戀的轉過身,走到門口,陰測測的看了眼面色難掩羞愧的一期一振,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往自己卧室回去了。

這三天提心吊膽的,讓她睡覺都沒睡好。

她覺得她要是再呆下去,肯定會忍不住把這群吃多了沒事幹的老頑童們個個刀解掉,以求個清淨。

在她離開後,原本還帶着嬉笑之色的刀劍們驟然安靜了下來。

“主殿真是溫柔啊,連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都能輕易的原諒。”有刀這樣感嘆道。

“我們的主殿自然是最好的,好到我都想對她做出大吃一驚的事情了~”有不正經的刀笑眯眯的說道。

“別亂來,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主殿的真名了,其他事都可以緩緩,別把她逼急了,不然到時候後悔的肯定是我們。”有刀義正言辭的說道。

“啊呀,我倒是覺得主殿已經成熟可以采摘了喲,不覺得主殿一天比一天美味可口了麽,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忍不住了……”

“老·流·氓!主殿她才多大啊,你要多禽·獸才會對這麽小的她産生下手的念頭?!”

“根據上次目測,估計有D  cup了,已經超出女性的平均大小,身體發育狀況基本已經成熟。”

“……”

“……”

“……”

……

3.日常3

“唔……還是一百五十五公分啊……”

初雪看着量尺,難掩失望的嘆了口氣。

雖然她每天早上都有喝牛奶,三餐也定時吃,從未落下過一次,也拜托了負責掌廚的燭臺切專門給她定制了營養均衡的餐食,但初雪的身高自從十二歲到十四歲的兩年間,從原本的矮冬瓜猛的竄高到現在的一五五之後,都快過一年的時間了,她也再沒長高過一公分。

更令她苦惱不已的是,雖然身高沒長,但是某個地方卻開始越長越大,已經嚴重影響到她穿衣服了,讓初雪每次不得不用繃帶裹緊束住,才能勉強穿上政府匹配的巫女服。

太麻煩了,為什麽女性要長這種無用的東西呢,要是能像男性一樣平坦就好了。

一邊深呼吸一邊纏繃帶的初雪有些惆悵,她怕再這麽長下去,又得重新花錢定做衣服了。

雖然她知道本丸的刀劍男士并不會在意這點錢,但是她覺得能省則省,衣服有兩套能更換的就行,不需要再另行多買無用的衣物,與其花費在這種無所謂的物件上,她寧願多去買些食物儲備着。

哪怕現在已經不再為飽腹貧困發愁了,但一向勤儉節約的初雪也從來沒有亂花過錢,以至于本丸的小判儲蓄非常·非常富裕!

穿好衣服,将自己梳理了一番,初雪抱着昨晚完成了大半的每月例行戰績報告文件檔案走出了卧室。

經過庭院走道時,正在空曠的庭院裏玩耍嬉戲的栗田口短刀們聽到亂的歡喜驚呼聲後紛紛停下了游戲,一窩蜂的湧上來,把初雪圍在了中間。

“大将,和我們一起玩嘛~”

“是啊,主殿,很好玩的哦~”

“大将別忙這個啦,離月底還有半個月呢,不急不急,來和我們玩游戲放松下啦~”

被熱情可愛的短刀們或抱或摟差點擠成面團的初雪費力的扒開面前的亂,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們去玩吧,我還有事……诶诶、藥研,我的文件……”

手中的文件被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身後的藥研抽走了,見初雪焦急的看向他,黑發紫眸的少年對她搖了搖頭:“大将,适當放松下對你的心理健康狀況很有益處,你現在以人類年齡推算,還只是個小女孩,不應該整日只忙于工作,您作為審神者已經足夠優秀了。”

見初雪還想開口,藥研又一針見血的補充了一句:“太過疲勞的話會長不高的。”

原本還想辯駁的審神者一下子愣住了。

原來,她長不高都是因為太忙碌的緣故麽?

【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亂頗有深意的丢過去一個眼神。

藥研淡定的回敬:【過獎,不過大将竟然真的信了也是超乎我的預料。】亂笑眯眯:【啊呀,這樣的主殿不是很可愛麽,還得多謝那群心懷不軌負責教導主殿的太刀們呢。】藥研:【教導主上的太刀也包括一期哥。】

亂:【你敢保證說他對主殿沒有心懷不軌麽?】藥研:【……無法反駁。】

初雪畢竟年齡不大,雖然整天擺着一副小大人的正經模樣,內心依舊是個向往玩耍嬉戲的孩子,被短刀們拖過去玩蒙眼抓人游戲不一會兒,就徹底放開了,小臉滿是開心融入其中的模樣。

或許是她比較倒黴吧,老是被抓住上下摸了一通後總是被準确無誤的叫出了名字。

只是每次都被不經意的摸到胸部,讓初雪多少有些害羞,雖然輪到她抓人的時候也有碰到過短刀們的胸口,但遠沒有那種讓臉頰發熱的羞澀感。

這一次又輪到亂抓人了,因為每次都被亂抓到讓初雪對他異常的高警惕,在亂轉過身開始數數時,她就找了個最方便隐藏的位置躲了起來,而且距離也是最遠的,這下她就不相信亂還是能夠抓住她。

可令她吃驚的是,蒙着眼睛的亂好像看得見一樣,繞過離他最近的平野和後藤,徑直朝她躲的方向走來。

眼見亂馬上就要到面前了,初雪有些心慌,但随即便被另外一個身影擋住了。

“大将,別擔心。”側身擋在她面前的藥研用口型對她無聲的說道。

初雪感激的望向藥研,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只是笑容還未完全綻開,就被以神奇迂回路線繞過藥研的亂抱了個滿懷。

“唔,抓到啦~!讓我猜猜看,這是誰呢~?”

初雪小臉通紅的任由外表可愛的像女孩子一樣的亂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直到亂的手越摸越往下,她終于忍不住出了聲:“別——”

“啊,是主殿!”亂歡呼出聲,然後一把輕松抱起和他差不多高的審神者轉圈。

身體陡然懸空讓初雪臉色有些發白,不過鑒于亂只是一時玩鬧興起她也就沒有開口喝止。

“亂,把大将放下來。”

“啊——藥研,下手輕點啊,很痛诶。”被藥研毫不溫柔賞了一個爆栗子的亂不滿的咕哝了下,卻也聽話的乖乖放下了初雪。

“哈哈,在和主殿玩游戲呀,能讓我這個無所事事的老人家也參與一下麽?”

從拐角口以穿着藏藍狩服的秀美刀劍男士為首,身後一溜串的打刀太刀們也以同樣的眼神懇求示意。

初雪愣了愣,發現除了今天安排出陣遠征的兩只隊伍外,本丸的刀劍們除了太刀組基本都到場全了。

“主殿,我和大哥也要玩!”

啊,太刀組也來人了。

初雪轉頭環視了一下短刀們,發現他們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微妙,瞬間她也糾結起來了。

“主殿不想和我們一起玩麽?”容貌妍麗似女子的大太刀次郎一臉失落。

“莫非主殿是嫌棄我們太老了麽?”三日月擡起寬大的袖口遮住臉,語氣分外傷心。

“不、不,絕對沒有,大家一起來玩吧。”初雪連忙說道,然後見兩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轉哀為喜,她莫名絕對自己好像……被坑了。

不過未等她緩沖過來,就被興致沖沖開始劃拳決定抓人的刀劍們吸引了過去。

游戲參與人數瞬間擴充了數倍,好在本丸的庭院非常寬闊,倒也容得下人數,不過游戲的規則稍微變動了下,由原先的不能移動變成了可以自由閃躲,增加游戲的難度。

第一輪由最終輸家大太刀太郎蒙眼抓人,身量高大的黑發刀劍男士面無表情的盯着手中的白布幾秒後,默默的蒙住眼睛,等了十秒鐘後,就在場地裏轉悠起來。

初雪就默默看着刀劍們以各種高難度動作閃避太郎的抓捕,其身法之刁鑽,反應之迅速,速度之敏捷,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不知不覺看的入迷的審神者就這樣被太郎抓住了……

一臉羞愧的初雪縮着腦袋任由太郎摸了摸腦袋,便準确無誤道:“是主殿。”

初雪:“QAQ。”

摘下了白布的太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審神者可憐巴巴的可愛表情,他愣了愣,然後輕咳了下,頭微微一側,把白布遞給了初雪。

苦大仇深的盯着白布的初雪,想起方才看到的刀劍們躲避的潇灑流暢身姿,瞬間覺得自己能成功抓到人的希望為零。

不過既然輸了,就必須遵守規則,憂愁的嘆了口氣,初雪還是把白布蒙上了。

白茫茫的世界,什麽也看不到。

覺得自己抓到人希望渺茫的初雪并沒有直接行動,而是安靜的聽着四周的聲響,好一舉抓獲。

只不過,她覺得現場情況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

“主殿,我在這裏,快來~”

“嗷嗷,別擠我,這條路線是主殿經過最大可能性的點,誰也不準和我搶!”

“大将,我就在你旁邊哦,直接讓你抓~”

“你們這群違反游戲規則的家夥立刻閉嘴!再吵就把你們踢出游戲!”

“……”安靜了。

初雪歪了歪頭,選了個方向,慢慢的走了兩步,然後就撞上了一堵人牆。

試探性的伸手摸了摸,好像是腰,這身高的話,那應該是成年刀劍,短刀脅差可以排除了。

再往上摸,唔,衣領,然後是一縷縷的發絲,長發啊,那短發的可以排除了。

繼續往上探尋,初雪的身高就不夠了,必須踮起腳尖才行,幸好來人體諒到她的身高,配合的彎下腰來,讓初雪能夠順利的摸到他的臉。

似乎彼此的距離太近了,初雪甚至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氣息都環繞而上,讓她微微感覺的有些不自在和緊張,臉頰也不禁有些發熱。

她的手指無意識的劃過對方的唇,便突然被一個濕潤的東西舔了下。

那那那那是——!!

初雪的臉猛的漲紅,身形不穩的倒退了幾步,然後幾聲高低不一的呵斥聲接連響起,接着好像打鬥聲一樣悶沉聲過後,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在原地不知所措了一會兒,初雪握了握拳,又鼓起勇氣繼續探索起來。

這回她很幸運的先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物體。

是個活物,還撒嬌似得用尾巴纏住她的手。

好可愛——!

摸摸摸,渾身冒着粉紅泡泡的審神者戀戀不舍的摸了摸毛茸茸一會兒,才意猶未盡道:“是鳴狐吧。”

“主上猜對了喲~您真是太棒了!”小狐貍高興的說道。

初雪摘下白布,面前帶着半臉面具的白色短發青年眸光溫和的注視着她。

接下來的數輪裏,初雪都很幸運的沒有中招,當然并非手腳遲鈍的她本身功勞,而是刀劍們要麽主動幫她引開,要麽英勇獻身犧牲自己,總之玩的不亦樂乎。

“啊呀,終于輪到在下了啊。”在蒙上白布前,意味深長瞅了一眼初雪的三日月笑意盈盈的對她說了句:“主殿請小心一點了。”

初雪莫名背後一涼,然後目瞪口呆的看着身姿優雅端莊的三日月從容繞過擋在他面前的刀劍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了初雪面前,身旁的歌仙見勢不妙立刻按住審神者的雙肩,往背後的莺丸一遞。

只是莺丸剛剛作出接住的動作,歌仙手中的審神者就被人中途截獲了。

“哈哈,抓到啦~”明明知道被抓的對象是誰,惡劣的三日月用額頭抵着被他抱起來的臉快要燒起來的審神者,感覺到少女因為緊張微顫的身體,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嗯,讓我猜下,這是誰呢?”

太太太——太近了!!

臉蛋紅的滴血的初雪求助的看向離她最近的莺丸和歌仙。

然後就見小狐丸帶着面帶疑惑之色的青江過來了。

小狐丸和莺丸歌仙交換了個眼神,兩人均點頭示意,然後莺丸毫無預備的朝三日月一掃腿,察覺到攻擊的三日月很是淡定的側身閃過,但等他站穩身體,驀然發覺本該在他懷裏的審神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重了不少的臉色發黑的青江。

三日月:……!

小狐丸抱着脫困的審神者對青江笑的親和友善。

青江:¥%%……&*%¥%¥#¥#

接下來的一輪由青江抓人。

原本衆人的表情還是很淡定的,但是見恢複平常之色的青江對着他們挑眉一笑,重點關注視線落在審神者身上時,所有人好像同一時間想到了什麽,立刻臉色一變,全神貫注的警惕防備起來。

脅差的機動很是出衆,仗着自己的靈活矯捷,蒙着雙眼的青江很是輕松的閃過擋在他面前的諸多障礙,目标明确。

就在他的雙手即将落在審神者身上時,驀然抓了個空。

身量高大的大太刀舉着審神者躲過了他的魔爪。

不死心的青江再度伸手。

變化位置再閃。

你抓我閃的游戲維持了好一會兒,然後在審神者帶着細細哭腔的聲音裏停了下來。

“太、太郎,請放我下來。”

有些不明所以,但太郎還是聽話的把捂住雙肩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審神者放在了地上。

其他人見狀也停下跟着圍攏過來,紛紛關心問候。

“主殿怎麽啦,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是不是大哥太用力弄疼主殿了?”

“啊,大将臉好紅啊,是不是發燒了啊?”

面對刀劍們關切的詢問,臉紅透的少女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然後便從空隙間跑了出去。

“主殿,等等——”

恰巧經過三日月身邊的初雪一下子被抓住了手臂,随着少女驚慌的抽氣聲,巫女服一下子被扯開了一些,然後衣襟緩緩撐開,像是因為衣服太緊無法包裹住,胸下的束帶也跟着松垮了下來。

就這麽轉眼的功夫,審神者便一副衣衫半解的模樣,圓潤白嫩的肩頭一覽無遺,布料險險的堆在胸口,雪白細膩的柔軟輪廓清晰可見,一條纏胸的白色綁帶緩緩掉落在地面上……

死一般的寂靜三秒後。

沉悶的倒地聲接連起伏的響起,片刻後,能安穩直立站着的刀劍們屈指可數。

“主殿,我們回來啦!”

“主殿,今天大豐收哦~我們帶回了很多資源和小判喲~晚上吃火鍋慶祝一下吧~”

“主……”

出陣回來的兩只隊伍,看到庭院的畫面瞬間齊刷刷的呆住了。

第一隊伍爸爸組(燭臺切、石切丸、長谷部、一期、山姥切、鶴丸)直接炸了:“你們這群禽·獸,趁我們不在對主殿做了什麽?!”

第二隊伍(清光、安定、獅子王、鲶尾、同田貫、螢丸)均木樁狀。

“擦一擦吧。”第二隊伍的安定最快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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