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七天
第7章 變成背後靈的第七天
組織裏，情報組代號成員波本作為朗姆手底下的紅人，不少代號成員都有聽過這個人。
不過波本和貝爾摩德一樣奉行神秘主義，獨來獨往。除了貝爾摩德和琴酒等在組織裏的老人，大部分普通的代號成員都沒見過對方，也沒辦法将那個獨自坐在角落裏的兜帽青年和“波本”對上代號。
降谷零坐在角落裏，松田陣平時不時會把看見的信息轉述給他，他默不作聲地一邊聽一邊在手機上敲擊着只有自己才能看懂的暗號，把有用的信息暫時記下來。
地下一層是用來給組織成員交流的落腳點，除此之外，地下二層還有一個專門的室內訓練場，不僅有擂臺和各種訓練器械、即使是狙擊手，也可以在室內通過組織先進的技術訓練自己的能力。
因為訓練場大部分訓練的都是槍法，地下二層的隔音層非常厚實，用了市面上最先進的隔音材料，但對目前的松田陣平來說，也只是穿過一層毫無阻礙的屏障而已。
地下二層比地下一層許多，除了有幾個人在拿着手槍打靶，發出接連不斷的槍擊聲外，二層顯然沒有多少人。
松田陣平沒看見那個叫琴酒的男人，據降谷零所說那家夥似乎是個工作狂魔，除了大型任務需要和其他成員碰頭，一般都是帶着專屬司機輾轉在出任務的路上。
不過他倒是看見了一個熟人，上次米花百貨對面拿着狙擊槍的紅發女人也在這裏，在訓練狙擊的專用場地一槍一槍地射擊着，她旁邊還有另一個男人扛着槍和她一起訓練。
松田陣平摸了摸下巴，嘀咕了一句：“zero給的情報裏，應該就是這兩個人吧。代號基安蒂和科恩的狙擊手。”
據說是經常一起出任務的搭檔，不僅如此，這兩個人也算是琴酒出大型任務時專用的狙擊手了，比起其他代號成員，與琴酒等人交往的次數更多。
松田陣平飄過去的時候，正好基安蒂停下了訓練的動作，一邊活動筋骨放松着身體一邊抱怨：“最近的任務真是無聊，組織就不能來點刺激的暗殺任務嗎？就像上次暗殺那個議員一樣！”
啧……
松田陣平嘴角無聲撇了撇，他抱着手臂站在一邊，把這兩個人的談話收入耳中。
科恩慢吞吞地說：“上次那個任務啊……不是失敗了嗎。”
基安蒂扛起槍，透過瞄準鏡看着被投影出來的任務目标，一槍打穿了對方腦袋的同時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要我說琴酒也太謹慎了，只是失敗了一次，完全可以再找機會下手。”
“那樣的大人物，如果被貫穿腦袋的話，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面對基安蒂的話語，看起來沉默寡言的科恩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确實是很有趣的場面。”
“所以說，組織什麽時候能再來一個這樣的任務目标啊！”
基安蒂對準投影出來的任務目标，暴躁地一槍一個，一邊不耐煩地說。
“最近琴酒老大應該都沒空，雪莉還沒有找到。”
科恩不像基安蒂一樣，他的語氣依舊是慢吞吞的，但手上扣動狙擊槍的動作一點也不猶豫。
“還沒找到？之前好幾次說找到了都沒把人帶回來，不會早就死了吧？”
科恩：“應該不會。”
基安蒂：“雪莉是組織的叛徒，如果找到了，應該可以殺掉吧。”
她舔了舔唇，想到有一個人倒在她的狙擊槍下的情景，眼底湧上層層暗色。
科恩平靜地說：“那是琴酒的獵物。”
“而且雪莉和其他人……不一樣。”
基安蒂切了一聲，表情也無趣下來：“無聊。”
……
回到公寓，路上聽完了松田陣平在地下二層聽見的基安蒂和科恩的對話，降谷零嗯了一聲。
“這個組織瘋子真多。”
松田陣平抱着手臂站在降谷零身後，末了說道。
降谷零打開電腦，開始整理整一晚上收集到的信息，聞言平靜地點頭：“我知道。”
“所以才要盡可能地搜集情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
組織裏這群人，現在還算是被組織BOSS的要求：所有成員不能暴露組織的存在，不能引起警方的注意這一條死命令栓住了脖頸。
如果在清算組織的時候不慎漏掉一些人，沒了組織以暴制暴的威懾，這些已經習慣殺人的瘋子很容易制造出威脅社會公共安全的案件。
松田陣平想到那個可能性也不由皺眉，嘆了口氣：“難怪你卧底了那麽久。”
他揉了揉眉心，又說道。
“不過趁着這個機會，我們可以一起搜集更多的情報。”
松田陣平今天晚上也是忙壞了，雖然他身體上沒有感覺到累，但精神上也不由得感覺到疲憊。
他這一個晚上就在那些人身邊蹲守着，不僅要在他們拿出手機的時候記下他們手機裏的與組織有關的信息，還要一心二用去聽這些人的對話，分析并記下這些人口中可能透露出的信息。
但是收獲到的情報也不少，算是個好消息吧。
降谷零看着自己整理出來的信息，露出一個笑容。
“辛苦你了，松田。”
那些人裏面有些人有代號，有些人是普通成員，組織成員間的聯系都不會特別密切，降谷零也不能認全，但光從今天晚上整理出來的資料就能确認裏面有些人知道的東西确實不少。
甚至從某一個人口中聽見了組織在東京可能有一個研究基地的消息。
那個人應該是被組織分配了給研究人員提供幫助的任務，所以也因此知道了組織在這方面的情報。
降谷零食指敲了敲桌面，垂眸思索着。
組織裏，行動組和情報組之間區分得其實并不是特別開，但研究組那邊的情況卻截然相反。
研究組成員基本上是和組織裏其他成員區分開的，并且他們的大部分研究內容都嚴禁非研究組之外的成員知情。
據他所知，前幾年組織裏有一個成員不慎窺探到了組織某項研究內容，然後就被BOSS直接下令殺雞儆猴，自那以後不少因為好奇心試圖打探消息的人都息堰旗鼓。
自此降谷零确定，組織的研究組裏面一定有他們重視的東西。
而現在，一個可能讓他調查到組織研究組機密內容的機會擺在了他的面前。
降谷零歪頭看向在一邊打哈欠的松田陣平，在對方看來的疑惑視線裏，語氣誠懇：“松田，有你真是太好了。”
松田陣平：“……”
他下意識先搓了搓手臂，把那股讓他渾身都不自在的感覺搓掉後，看着降谷零一臉激動的表情，一下子就想到了原因，哼笑一聲。
“這算不算是給你開作弊器了？”
松田陣平：“那你可要抓住機會，早點抓住這群家夥，回去好好當警察啊！”
降谷零輕笑一聲，眼底溢出真實的笑意，紫灰色的眼睛帶上星星點點的光。
“啊，我們一起努力吧。解決這個組織。”
……
雖然說了要趁此機會找到更多組織的情報，但路還是一步一步走的，降谷零沒有急着每天去組織基地蹲點，而是先着手調查手裏的情報，試圖從中挖出更多的東西。
與此同時，他也沒有忘記自己還在調查毛利小五郎一家的事，隔天就會準時去波洛咖啡廳打卡上班。
“安室先生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
面對波洛咖啡廳另一位店員榎本梓的調侃，降谷零把自己剛做好三明治放進盤子裏遞給對方的時候，笑着說：“因為昨天晚上睡得很好吧。”
“呵呵。”
降谷零面不改色地繼續和榎本梓聊了幾句，看着對方去送餐後，視線收回才順勢掃了一眼飄在一邊看着他冷笑的松田陣平。
降谷零摸了摸鼻子，心裏無奈一笑。
昨天因為調查組織的事，還有公安那邊的一些工作需要盡快處理，他難得在松田陣平來到他身邊之後熬夜到了淩晨三點，才緊趕慢趕地在松田陣平的幫忙下把所有工作做完。
然後今天早上又早早地爬起來到波洛咖啡廳打工。
于是剛才那番話在松田陣平看起來就像是在逞強一樣吧。
不過……松田陣平沒出現之前，他其實已經習慣了熬夜處理各種工作，包攬公安和卧底的任務這種忙碌的生活。
只睡三個多小時在松田陣平眼裏就是嚴重的睡眠不足，但對曾經的降谷零來說已經是維持了一段時間的常态。
所以雖然很“難得”地熬夜了，但降谷零依然神色自若，臉上沒什麽萎靡的表現，還能笑吟吟地做好三明治，給來咖啡廳的客人打招呼。
“歡迎下次光臨。”
又送走一波客人後，店裏暫時清閑下來，降谷零擡頭看了一眼時間，端起放在一邊的一份他早就做好的三明治，和榎本梓打了個招呼。
“小梓小姐，我想上去和毛利先生打個招呼，可以拜托你在店裏守一下嗎？”
基本上已經過了正餐時間，接下來店裏也不會有太多的客人，榎本梓很爽快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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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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