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艾文和維克利(副CP!虐!建議慎買)
第82章 艾文和維克利(副CP!虐!建議慎買)
傳聞帝國有一所最高監獄,固若金湯,有進無出,堪稱最堅固完美的囚牢,裏頭圈着星球上最危險的一群蟲,各個惡貫滿盈、殺蟲如麻,随随便便拎出來一只都能掀起腥風血雨。其中帝國監獄的最深處,囚着一位能徒手炸星球的危險分子。
但這只是傳聞,沒有蟲知道這所監獄在哪,甚至有蟲懷疑這所帝國最高規制的監獄根本就不存在。
“殿下。”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一手拄着拐杖,一手一柄古銅色鑰匙,顫顫巍巍地向艾文行禮問好。
艾文擡手扶住那老者的雙手制止他的行禮,微微額首。
老者遂不多禮,拿着那鑰匙插入巨大石門上的凹槽,他在彈出來的機關上滑動幾下,石門慢慢打開,一座巨大的鐵疙瘩漸漸浮現在艾文眼前艾文跨步邁入。
誰也想不到這所帝國最高監獄就建在距離皇城不到百米的地下,而這所監獄正是由溫斯特家族世代鎮守。
門外的老者看着艾文逐漸消失的身影,眸光深遠,似乎在懷念着誰。
老者拄着拐杖在閉合的石門前坐下,他肩上佩戴着一朵紅色玫瑰家徽,熱烈的紅即使在時間的洗禮下也絲毫不減風采,耀眼而奪目,很顯然他也是溫斯特家族的一員。
終年暗不見天日的監獄終于迎來了它的客人
監獄的的最深處,一層層關卡栅欄逐漸擡起,空氣中泛着地下水汽特有的陰冷,艾文緩緩走進,他腳步不停徑直朝最深處的牢籠而去。
牢籠盡頭,數條堪比成年蟲小臂粗的鐵鏈自上而下懸挂着最終交纏成圈拴在了地上那只蟲身上。
頭發因為長時間缺乏打理顯得有些亂糟糟,他背後一雙巨大的鴉翼垂落着,身旁擺着兩個碩大鐵球連着兩條鎖鏈,而鎖鏈的源頭則正是這只蟲的腳踝。
“噠、噠、噠……”
仿佛被腳步聲喚醒,那只蟲擡起頭,看着他久等的艾文劍眉上挑,露出一個慣常的笑容,他微微動了動手松動筋骨,身上響起一陣金屬撞擊的啷當聲響。
Advertisement
“殿下,好久不見。”
沒錯,這只被關在帝國最高監獄最深處捆成粽子一樣的蟲不是別人正是維克利。
鎖鏈穿透了琵琶骨,深深卡入血肉,但維克利仿佛并不在意,仿佛這些傷不過只是毛毛雨,他聳了聳肩,暗色的血跡再次濕潤鎖鏈。
艾文打開鐵門,俯身冷冷盯着地上的維克利。
雙手被鎖鏈左右拉扯着,腳也被困住,滿身的血…明明狼狽至此,他還是這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張狂瘋癫,好像什麽也不怕,什麽都不在乎,還是如此的…惡劣。
“殿下可是找到是誰了?”
雖然手不太能動,但是腳還是可以的,維克利支起一條腿,雙眼彎彎偏着頭朝艾文明豔一笑。
站着的艾文更沉默了,那張臉仿佛沉得能滴出水來。
瞧見艾文這樣,維克利哪還能猜不到,他搖了搖頭,語氣欠扁:“我曾勸殿下小心身邊的蟲,殿下當時不信,看來現在是不得不信了。”
沒錯,在荒原星時,維克利明白自己所知道的并不是全部真相後,他就開始懷疑,再順着從普萊那裏得知的信息,順藤摸瓜,他猜測荒原星異獸之亂不單單只是為了謀財,更有可能是一場巨大的陰謀,背後之蟲只手遮天,皇族、貴族、百姓,所有蟲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此蟲必定身居高位,很可能一蟲之下萬蟲之上,而身為帝國殿下的艾文上輩子亦是淪為這背後之蟲借接來殺蟲的刀!
艾文沒回話,一切都被維克利全部猜中,他懷疑了所有蟲,卻從未懷疑過那蟲。
艾文甚至還記得自己被那蟲抱在懷裏安慰時感受到的溫暖,依戀那雙大手在他頭頂撫摸時的觸覺。
這幕後黑手竟然是司令長!普萊的雄父,他的姨夫,竟然是他!
艾文和維克利這瘋子演了一場戲,他們放話出去告知帝星所有蟲維克利身懷秘密被關押在帝國監獄裏等待審訊,而實際上維克利沒有被送去帝國監獄而是被艾文交付給溫斯特家族他雌父的母族看管,他們這麽做是為了引出那條大魚,如果帝星真的有蟲謀劃了一切,那得知維克利被關在帝國監獄手握他死穴的消息,他一定會有所行動。只要觀察都有誰聞風而動,再順藤摸瓜,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維克利被關押在帝國監獄的消息卻是引發了騷亂,貴族圈內暗潮湧動,試探不斷,可艾文萬萬沒想到普萊竟然也來了,他偷偷溜進監獄取了“維克利”一管子血。
普萊,是他的部下,是他的表哥,更是共同長大的同伴。
如果普萊只是為了實驗研究需要想要取維克利一管血,完全可以當面和他誰清楚,為什麽要偷偷摸摸夜訪帝國監獄,借着自己口谕的由頭悄悄取了血事後卻不告知?
艾文甚至在第二天親自約見普萊,再給了他一次機會,可是普萊卻裝傻充愣什麽也沒說。
“殿下,可要我為您分擔?”
維克利的嗓音再次響起,陪着他臉上玩世不恭的笑,顯得無比刺眼。
維克利目光放肆的劃過艾文的臉,太過赤裸裸以至于幾乎有些下流,他不自覺伸出舌尖舔了舔牙。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他像一條瘋狗,鎖鏈不足以栓住禁锢,貪婪地對艾文垂涎欲滴。
這張臉就應該色絕桃李、滿目春色,冷白的皮子上泛上動情的紅,純潔無瑕的白染上濃墨重彩的黑,那該多美麗……
他想扯下那層面具,剝去那礙事的外衣,聽到他動聽的嗓音和喘息,想做個牢籠把他栓起來。
維克利周身的精神力開始狂暴,鐵鏈發出激烈的碰撞聲,艾文冷冷瞥着他打開開關按下按鈕,維克利脖子上的抑制環瞬間爆發出一陣強烈的電流,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傳來皮肉燒焦的氣味。
“哈,哈哈……”
強悍的電流在身體裏流竄,維克利不僅沒有痛苦屈服,反而笑出了聲,甚至更加嚣張地朝艾文咧開嘴。
“殿下,這些小把戲對我可不管用…”
不僅不管用,他甚至更加興奮了,他現在就想把艾文壓在身下一口一口吞之入腹。
“哈哈哈……哈哈哈。”
地上的雄蟲嚣張的笑着,肌肉還因為殘餘的電流微微抽搐。
“………”
艾文再次按下開關加大電流,地上的雄蟲卻依舊高昂着頭顱,笑得花枝亂顫。
剛剛的兩輪電擊讓維克利過于興奮,他的信息素開始洩露,強悍地在密閉的牢房漫開,和它的主人一樣極具侵略性,朝着牢房中的艾文卷去。
胸中一股濁氣作祟,艾文感受到腹部某處地方隐隐作痛,在維克利的凝視下,他臉上浮現出一種類似抗拒的神情,牢房中似乎有什麽氣息悄悄冒頭。
維克利鼻尖突然聞到一縷細微的甜香,他鼻子動張毫不避諱大吸了幾口。
“原來殿下也想我了…”
腹部的鈍痛越來越厲害,艾文深吸一口氣,去掉身上的披風。
維克利眼瞳放大一瞬,他沒有想到艾文真的會這樣做。
喜從天降,維克利眯起眼,仰着頭漫不經心欣賞着艾文,他穿着單薄修身的暗色便服,沒了披風的掩蓋,姣好的身姿一下映入維克利眼中,修長的脖頸,衣領扣的極高只露出一小塊白色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讓蟲忍不住想解開那衣領摸摸那細膩的觸感。
維克利舔舔幹裂的唇,蜜色的眼珠中難掩興奮的光。
艾文沒有說話伸手探向腰帶,地上射來的視線如同凝成實質極具侵略性讓他無法忽略,想到之後要發生的事,白如霜雪的睫毛顫了顫,他抿着唇,手中拿着剛卸下的腰帶慢慢靠近維克利。
眼睛被蒙上,嗅覺更加敏感,艾文的靠近使得那股甜味越發清晰,鼻尖萦繞着雪松淩冽的清香,這香氣中又帶着絲絲甜膩,勾蟲心魄,維克利的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他感受着在自己腦後系腰帶的動作,開口道:“殿下,您倒是有情趣。”
“………”
他嘴欠的後果是腦後驟然收緊的力度,以及嘴巴裏塞進來的衣物,維克利挑了挑眉,感受着口腔和鼻尖的香氣,腦中第一個想法就是理應如此。
這麽愛幹淨的殿下,連頭發絲都是香的,那他的衣服也理應香香的。
啧——
他真是瘋了……被這樣對待不僅沒有一絲不滿,反而更亢奮,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嚣。
沒了視覺其他的感官更加靈敏,維克利能聽到耳畔傳來衣服滑落窸窣的聲響,感受到肌膚接觸帶來的的溫度,他的信息素毫不留情地纏上的清冽中逐漸蔓延的甜香,維克利難耐地動了動,鐵鏈晃蕩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身上的鐵鏈似乎被扯了扯,好像是艾文正在确認鐵鏈是否足夠堅固,随後是突然起來的安靜。
維克利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掀開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随後是極致的緊致。
艾文…坐了下來。
“唔……”
除了剛開始的一點點悶哼,維克利聽不到任何聲響,他心裏仿佛有什麽小蟲子在鑽啊鑽的,癢極了。
幹燥、溫暖。
溫潤,濕滑。
緊致感逼得他發瘋,偏偏那過程還是如此緩慢,心中的炙熱無處發洩,無法發洩,雙手被拴在兩側,腳也無法動彈,維克利忍不住動了動腰。
一直和他保持距離的身軀突然歪斜,維克利臉側被頭發絲蹭過,如同黑豹逮住了時機,他迅速低頭側臉循着感覺一口咬下。
“額——”
如同斷頸的天鵝發出悲鳴,艾文感受着脖頸後的撕咬和瘋狂湧入的信息素,眼角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他死死咬住唇,下唇畔上已是血跡斑斑。
…………
艾文整理衣物,不想看地上那只欲求不滿、死皮賴臉的雄蟲,他的腿還有些顫抖,撿起地上的披風裹緊自己,理了理松散的頭發,從小刻在骨子裏的皇室的禮儀不允許他披頭散發,他摸了摸腹部,感受着那股奇異的溫暖,冰冷的棱角微微軟化。
蒙在眼上的腰帶終于解開,維克利的視線模糊一瞬開始聚焦,囚牢中艾文殿下已經穿戴整齊恢複到來時的模樣,依舊是那種冷冷清清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維克利眯了眯眼。
被電的安分了的雄蟲,艾文湊近揪着維克利嘴角旁露出布料,想把那揉成團手帕扯出來。
手帕混着唾液,艾文的手一抖瞬間縮回,手帕也掉在地上。他感受着手指上濕滑粘膩的觸感,狠狠皺了皺眉,不顧禮儀把指尖的水漬擦在披風上。
跌落在地上的手帕混着津液和泥土,在潮濕的地牢裏格外突兀,那是一抹髒污的白。
“殿下,我的滋味好嗎?”
“誰能想到……堂堂帝國殿下竟然深夜前往帝國監獄,行…魚水之歡,哈哈哈,真應該…咳咳……讓所有蟲民們看看…欣賞他們未來的君主……匍匐于雄蟲腳下的樣子。”
捏着發帶,連指尖都泛白,那發帶是萦繞着絲絲侵略性的氣味,如此惡心的氣味卻讓他感受到依戀。
肚子裏那不安的小東西似乎感受到熟悉的信息素和氣味,得到寬慰不再躁動不安地折騰。
他閉上眼,不受控制般把那發帶收好,看着再次合上的海面,風吹散了發絲,背影纖細,莫名顯得有些脆弱。
這一切到底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