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聽到的聲音說道:“我說啊,江夏元有沒有把你屁股伺候舒服了——”

酒館裏的人都竊竊私語朝這邊望過來。

他一說完,齊晖就把酒潑他身上了。

“我操——你發什麽瘋啊。”胖子也愣了,他同樣暴怒,他一身名牌西服西褲,就這麽叫啤酒給潑了。

“我□麻痹。”齊晖等不及聽胖子講下一句,一手掄起手中的玻璃酒瓶,照着胖子頭上華麗麗一擊。只聽得“啪”的一聲,酒花四濺,胖子那比臉盆還大的臉上就流滿了啤酒,以及一串紅色的血花。

他摸摸臉上的血,一個趔趄往後倒了幾步,碰的一身便倒在地板上,翻着白眼不省人事了。

我操,誰TM傳的流言,見一個剁一個!

幾個女人叫的天都要塌下來了,她們很少見到這樣的場面,一個俊美的青年發了瘋似的把一個胖子揍得頭頂血流如注。

如果這是在拍電影,女主角該多享受男主角的霸氣… …只可惜這是發生在現實。

“你你你,你這是在做什麽啊!”一個穿着西裝打扮嚴肅額老頭,在一旁跳腳,他還以為自己瞬間看錯了,衆人口耳相傳,美貌溫柔的齊晖老師,嘴裏罵着髒話用一個酒瓶把一個男人給打暈菜了。

在此之前,校長還以為,這個叫齊晖的年輕人實力非凡,能把一群正處于叛逆期,青春期的小女生管教的如此聽話,實在是師中龍鳳。

“我在做什麽?揍他一張亂吠的嘴,看他以後敢不敢亂說話。”齊晖順了順衣領,動作很潇灑,但是旁人卻看得一陣心悸。

他又摸了摸褲兜,掏出煙盒,哎,煙又沒了,這包才抽了幾天?齊晖回過頭朝老頭晃了晃手裏的煙盒,說道:“校長,借根煙。”

被喚作校長的老頭臉都氣成醬青色,他怒道:“我不抽煙!”

齊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世道還有男人不抽煙?他戲谑地看了老頭一眼,笑道:“校長你還是不是男人啊,看你那張白淨小臉蛋兒,你都快六十了吧,還把臉修得這麽幹淨幹嘛?”

“你你你,你說什麽?”我生龍活虎活到五十七,家中嬌妻美如花,你一個小小的老師竟敢說我不是男人。

校長是真生氣了,他氣急敗壞的吼道:“你被解雇了,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齊晖看看老頭一臉認真的模樣,恐怕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他只好試探着問:“那個半個月的工資能不能給我結了?”

“你才做了半個月,你覺得這點錢夠這位先生付醫療費嗎。”校長示意齊晖看看倒在地上的胖子,他早已不省人事,血都淌了一地。旁邊的店員這才醒悟過來,顫顫巍巍的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齊晖看看胖子,再看看校長,啧了一聲,撈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慢悠悠地走出了小酒館,留下裏面的人長噓一口氣,他們看了一場好戲,足以在鄰裏之間津津樂道好些時日了。

江夏元!我操!誰TM跟你有啥!

我操,誰TM當年把這個流言給放出去的!

齊晖嘴裏叼着的煙抽盡了,用手指狠狠地把煙蒂摔在地上,洩憤地踩了踩。

不遠處傳來警笛聲,齊晖想着是哪裏又發生搶劫案了。

他掏着衣兜,發現不夠錢搭車,只能走路回家,夜裏很凍,還下着小雨,等他走到公寓前面兩只腳都要凍成冰條了。

他把又點了根煙,摸着兜裏的鑰匙,夜裏下着雨,門口的路燈有點壞了,能見度很低。

巷口的陰影處,有團黑色的東西動了動。

齊晖停下了要開門的手,眯着眼睛往那裏看了看。

角落裏又傳來一聲呻/吟,很細微,像在強忍着什麽。

齊晖聽出了那是一個人,掏出手機把燈光打開,往那裏一照。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黑色西褲,白色襯衫,可是襯衫已經被血水泡成紅色了。

再看看臉,皺着眉眼睛緊閉,嘴唇發白面無血色,但還是可以看出是一個面容英俊的男人。

是黑道幹架的幸存者?

是借了錢不還被放高利貸的砍了?

還是當了富婆的小白臉讓人家丈夫派人打了?

不過這都不關自己的事,齊晖打開了樓梯口的們就要往裏面走。

那個滿臉痛苦的男人突然掙紮着開口,用細微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乞求道:“救救我… …”

齊晖停了下來。

那男人又說了一句:“救救我… …”

2那是一頭狂暴惡犬

齊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看見對方慘白的膚色,淩亂的劉海散落在額頭上,穿着一件血衣,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男人傷得很重,如果放着不管不是被凍死就是失血過多而死,可是——這都與自己無關。

他并不是什麽菩薩心腸。

但是,放着一個人就這樣死去,死在公寓門口,估計第二天就會引來警察吧,他可不想看見房子被拉起黃色警戒條的樣子,他還不想自己因為住在這裏還要被搜房子,在電視采訪中出現,一張俊臉打了馬賽克。

齊晖想着,伸出手去把男人從地上拉起來。拉不起來,男人已經虛脫了。

啧,真麻煩,齊晖只得彎下腰去,把男人扛在肩上,很重,不過齊晖承受得起,就那樣把他扛上了六樓。

到了樓上把他放在地上——不能放沙發,會弄髒的。沙發是剛買的,花的是他哥的錢,但總歸是自己的家産。

齊晖把自己的夾克脫下來,肩膀部分已經被血染紅了。他把男人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都扒光了一起丢在垃圾桶裏,把房間裏的燈全都打開,再把空調調到30°C高溫。

暖呼呼的熱風把齊晖臉上的水珠也吹幹了,他站在那裏,伸展了一下手腳,俯身去查看男人的傷口。

腹部兩條很長的口子,意外的不深,沒有致命傷,這幾個拿刀的人水平實在很菜,如果是他齊晖,一定直接把他的胃和肺部捅穿,到時候對方身體裏都漏了氣,心髒還砰砰砰的跳着,該有多痛苦。

頭上估計是被棍子砸破了,不停地流血,看來是失血過多造成的虛脫,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齊晖以前常常受傷,被刀子捅過很多次,止血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個事,他想起小時候被自己爸爸揍,鼻血流的都能裝幾個桶了。

他到櫥櫃裏找到繃帶和藥水,小心的給男人處理傷口。

說是小心也沒有多顧及,明明是流着血的傷口,用手拿着棉布就捂上去止血了,他手下的男人痛的直冒冷汗。

齊晖看也不看,繼續忙自己的。

這個男人的身材很好,全身都很結實,腰腹上都是肌肉,肩寬腰細,連同樣身為男人的齊晖都忍不住要嫉妒。

再看看這個男人的臉,雖然痛苦的抿着唇,在齊晖幫他擦洗傷口的時候痛苦的哼哼,但是仍可以看出是很俊俏的一張臉,很陽剛,皮膚卻偏白皙,是一個很奇妙的組合,倒像是一直躲在家裏不出門,專門被人服侍的貴公子,就好像——

好像第八街區的站街男,俗稱牛郎。

市裏有條知名的第八街區,魚龍混雜的開着各式各樣的店,賣肉的生意做的卻是最紅火的。

幾乎就是在那一刻,齊晖就斷定了這是個亂把妹把到黑道大哥女人的牛郎,最後被捅了,這也算是自作自受。

關鍵是這樣的傷者,把他送醫院去還得自己幫忙付醫藥費,反正死不了,留他住一夜明日請他滾蛋。

齊晖快速幫他包紮好,看着他流了滿臉虛汗,好心的拿了塊毛巾給他擦臉,就在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都快成耶稣基督了,這輩子哪有這麽伺候過人啊,是看這男人可憐才幫忙的,這其實不符合他不管閑事的作風。

擦完臉再用一條被單把他裹起來扔到沙發上,男人痛苦的哼了哼,齊晖正覺得抱歉呢,想了想,覺得讓他蜷縮着身子似乎不太好,于是又把他扛起來,帶進房間,扔到床上。

男子碰着了床,似乎有些舒坦了,一直擰着的眉頭有點放松,齊晖也不管他,自己拿了條幹淨的長褲,走進浴室泡澡去了。

他洗的很舒服,今日的不快一掃而空,至于工作,明天再想吧,先睡覺,又覺得身體裏有股燥熱,才想起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碰過女人了,忙着工作忙着掙錢。

他頂着濕漉漉的頭發爬上床,懶得擦幹,一下子倒在床上,他旁邊躺着那個受傷的男人,呼吸急促,眉頭緊皺,是疼痛使他睡不安穩,還是他在做着一個痛苦的夢?。

齊晖不知道躺了多久,覺得周身發熱,他伸手去摸空調的遙控器,卻發現手腳施展不開,像被什麽東西綁住似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一看,天還沒大亮,估計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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