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自己折騰着呢,突然聽見哐當一聲,整個浴室的門就被踹開了,黃拾站在那裏滿眼通紅,像頭發怒的獅子。
齊晖當時第一個念頭是:糟了。
果不其然,黃拾很快就朝自己走來,把浴缸裏迷迷糊糊的齊晖按在牆上,張嘴就吻了上去,齊晖用手擋住,被他反手束縛在身後,壓在牆上動彈不得。
他一直吻着齊晖的的脖子,下巴還有胸口,吻得急了,開始用啃的,齊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再下去就完蛋了,這男人真是精蟲上腦,齊晖開始大罵:“蠢狗,你麻痹給我醒醒——”
“狗東西,我操,你在啃哪裏!”
“狗黃拾——啊——啊——”齊晖被舔的心慌意亂,忍不住叫了兩聲,過後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拔了,真TM丢臉。
黃拾一直哼着:“嗯,齊晖,多叫幾聲,我想聽,想聽。”他一邊說着,手卻往下面摸,摸到齊晖的那話兒,用手捏住了開始上下揉捏。
齊晖就開始腿軟了,他站不住,腿一滑就滑進浴缸裏,黃拾跟着跨進浴缸,彎腰低頭繼續幫齊晖撫弄下面,把他逗得嗯嗯低聲地叫。
齊晖忍着聲音忍到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想給黃拾來一巴掌,手腳卻發軟,只能由的對方胡來,那時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把這狗奴才釘在牆上,每天剮他一片肉,把他淩辱而死。
齊晖被他弄得心煩意亂,身體卻有了反應,不一會兒便無力的靠在黃拾的身上由着他胡來。
這狗牛郎,技術真好。
最後齊晖在黃拾手裏洩了,黃拾把他沾滿齊晖體液的手掌拿起來看了看,好多,像是積了很久。
齊晖恨不得把他的手剁了。
黃拾又把目光轉到齊晖光溜溜的身體上,強健有力而又修長的軀幹上挂着水珠,頭發濕了被撩起來梳到腦後,看的他血脈噴張,他自己全身衣服已經濕透了,甚至連頭發也半濕了,他看着齊晖半晌,過了很久才艱難的開口,聲音有點喑啞。
他說:“齊晖,我要——”
5窩囊主人的心理建設
黃拾說:“齊晖,我要——”
那時候齊晖有點愣住了,正當齊晖正在浴室裏面亢哧亢哧的自己折騰着呢,突然聽見哐當一聲,整個浴室的門就被踹開了,黃拾站在那裏滿眼通紅,像頭發怒的獅子。
齊晖當時第一個念頭是:糟了。
怒氣沖沖的黃拾很快就朝自己走來,他沉默不語,一靠近就将浴缸裏迷迷糊糊的齊晖提起來,按在牆上,張嘴就湊/了上去,齊晖有點慌亂,擡起手來擋住,被他反手束/縛在身後,壓/在牆上動彈不得。
他一直吻/着齊晖的的脖子,下巴還有胸/口,吻/得急了,開始用啃/的,齊晖的胸/口被他啃/得火辣辣的疼。
齊晖開始大罵:
“蠢狗,你麻痹給我醒醒——”
“狗東西,我操,你在啃哪裏!”
“狗黃拾——啊——啊——”齊晖被/舔/的心慌意亂,忍不住叫了兩聲,過後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拔了,真TM丢臉。
黃拾将齊晖好一頓折騰,把他搞得身子都沒力氣了,只能靠在對方肩上喘着氣,還可恥的自家狗奴才手裏解放了。
他想給黃拾來一巴掌,手腳卻發軟,只能由的對方胡來,那時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把這狗奴才釘在牆上,每天剮他一片肉,把他□而死。
齊晖一股腦氣焰還沒消呢,偏偏這被欲/火沖昏了頭腦的黃拾對着他說了一句,他說:“齊晖,我要——”
齊晖愣住了,他有點不明白又有點明白,他看着眼前神色迷糊的黃拾,思緒有點搖擺,一段回憶突然在他腦海內翻湧,那回憶幾乎已經被自己遺忘,可現在外圍的灰塵又被重新扒落,竟然萬分鮮明。
他曾親眼見過一個男人對另一個做過類似這樣的事情,關鍵是被壓的那個人,明明是男的,卻叫的比女的還要興奮。
那個人是他從小的死對頭,他雖然與他針鋒相對,卻無法設想會有這種奇異的展開,簡直天方夜譚。
當時他只有十四五歲,一直不明白兩個男人在一起什麽含義,只是覺得被/操的已經是個小娘們兒,不能稱其為男人了,也就是因為那件事的影響,他和當年最喜歡的下屬江夏元絕交了。
因為那個跟幽靈一樣的江夏元親□代自己喜歡他。
多可笑,江夏元你是齊晖的手下,他帶着你在身邊跟喜歡沒有一點兒關系,還給了你面子,你別不知道好歹。
你也別指望,同為男性又傲慢無比的齊晖會委婉的拒絕而不是暴怒。
至于怎麽絕交的,他竟然有些忘了,只是當時确實搞得不愉快。
他只記得江夏元一雙清亮的眸子一直看着自己,從最初的開心到慌張,最後是絕望——
那件事叫他戚戚然了很久,甚至有時候會很想念江夏元,想跟他道個歉,可是時間過得那麽快,他又如此狼心狗肺,不久也就忘記了。
等到他長大了,上了大學,才發現那原來不過是最簡單的一件事,那一類人稱為同性/戀,他們喜歡同性,而且跟異性一樣需要做的。就連他們學校也有好多這樣的情侶存在,時間長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可他齊晖不是,他喜歡女人,喜歡有着柔軟觸感,喜歡在床/上嘤嘤哭泣的女人。
齊晖也沒覺得這狗奴才是,看起來不像,帥哥不就是把妹的資本嗎,他沒理由是,可是他又在這裏坦率的索求。
黃拾看着齊晖不說話,以為他同意了,兩只眸子清亮,看得齊晖一陣晃神。
黃拾于是便把身子靠過去,動手脫/褲/子。
齊晖看着狗奴才的一系列動作,剛是愕然,驟而轉為一股恥辱湧上心頭,他猛地站起來,對上黃拾疑惑的眼睛,擡起手往他頭上摸去,黃拾想要回應,但下一秒齊晖就用他的手按住黃拾的頭,往浴缸的水裏壓下去,用力的壓下去,直到對方整個頭都沒入水中。
齊晖心裏想着,你不該對我心存這種想法,救你已是我對你施舍的最大的仁義,除非你現在想死,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齊晖已經有點瘋狂了,他看着雙手抓着浴缸邊沿不讓自己整個被按進水裏的黃拾,突然覺得有種莫名的快感。
“怎麽樣,爽嗎,爽嗎你!”齊晖問。
黃拾知道齊晖已經開始發飙了。
盡管是因為自己太心急,可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他內傷。他憋足了氣,也沒有反抗,就那麽被按在水裏。
齊晖過很一會才消了氣,才把手松開,黃拾慢慢地把頭從水中擡起來,睜着一雙被水弄得紅腫的眼睛,看着齊晖濕漉漉的走出浴室。
他拼命的呼吸着空氣,而後才渾身滴水從浴缸裏站起來,步履有點踉跄,扶着洗臉臺喘了一會粗氣。
眼睛紅腫得像在流淚,卻不是在哭。
黃拾知道齊晖剛才恨不得他剛才就那樣死掉,他有點心驚,卻沒有心涼,仿佛在很久以前就曾經遭遇過這樣的對待,那時候的自己,比現在還要絕望還要恐慌,還要孤獨無依。
一個曾經說過要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在某一天,無情的抛棄了自己,然後揚長而去,讓自己跌下了深淵,一直往下跌,竟然連求一個痛快的資格也沒有。
我是誰——不停墜落的那個人又是誰,滿臉鮮血的男孩又是誰?齊晖——你又是誰?
頭開始痛,幾乎把他逼往絕望的境地。
那天夜裏齊晖還是睡他的床,黃拾在沙發上坐了一夜。半夜齊晖偶然醒來,看見旁邊空空如也,低聲哼了一句“狗東西”,繼續陷入深眠。
只是他的翻身比平時更加頻繁。
齊晖和黃拾都有點尴尬,盡管在那次之後齊晖覺得自己做過頭了,對上黃拾目光的時候都覺得有點歉意,但對方覺淡然的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
黃拾依舊早起,依舊幫他準備三餐,只是很少說話了。
齊晖不知道他家小狗是在強忍着沖動而非憤怒,他對黃拾的态度極為不滿,吃我的住我的,還想玩我?門都沒有。
齊晖有點憤憤,早上把椅子一踢就出門去了學校,臨走前他以為狗奴才會跟上對他說句“出門小心”,這句話說了個把星期,今天卻毫無動靜。
黃拾一直漠然地坐在沙發裏看着手中的雜志,他的心在怦怦的地跳,渴望齊晖轉過身來跟他說句抱歉。
可是齊晖連一句話也沒說,甚至不舍得把一個眼神投遞過來,皺着眉頭氣沖沖的走了。
黃拾一直等到齊晖走出公寓,才趕緊走到窗旁,掀開窗簾往下看,直到對方高高的身影沒入人群裏,才靠在牆上,淡淡的笑了笑。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