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36)

第 36 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36)

司彥不想跟司淮裕再共處一室,他想帶着溫染要單獨搬出去。

司淮裕看着在大廳中搬東西的工人,說道:“老爺子還沒死呢,你就想要分家了嗎?”

司彥看着司淮裕,手中拳頭緊了緊,“爺爺要真死了,你該擔心要被掃地出門了。”

司淮裕察覺到到對方的敵意,明白司彥應該是知道他跟溫染的事了。

不過司彥比他想象中平靜,看來溫染是說了什麽,他目光移向在一旁當鴕鳥的女人,溫染卻撇過臉,不看他。

司淮裕瞬間就黑了臉,他太了解溫染了,這女人連看自己都不敢,這是跟司彥和好如初了?

司彥見司淮裕盯着溫染看,他上前一步,擋在女人面前,隔絕掉落在溫染對方的視線。

“染染,過來。”司淮裕這是想讓溫染表明态度,但女人一直縮在後面,不肯說一句話。

“你可別亂叫。”司彥對其親昵稱呼自己老婆的名字很不滿。

“我再說一遍。”司淮裕無視司彥,道:“你過來。”

男人的臉色逐漸陰沉,溫染才說過喜歡他,現在又要跟司彥跑了?

司彥就算再能忍,那也是個男人,司淮裕這目中無人的樣子成功把他惹惱了。

“讓你特麽惦記我老婆!”他沖上前就給了司淮裕一拳,好在男人反應快,快速閃開,但還是挨了一下。

“你一個沒人要的野種,就這麽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嗎!”司彥從開始就覺得司淮裕的出現,就是來跟他作對的。

跟他搶地位,搶公司,現在還想搶他老婆,他要是再忍都成忍者神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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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那句野種刺激到了司淮裕,他立馬反擊過去,兩人就在司家大廳打了起來。

溫染都被他們的動作驚到了,司淮裕将司彥推在地上,他脫掉西裝外套,以防礙事,挽起袖子對着司彥的臉直接就是兩拳。

司彥也不會這麽好欺負,扯着司淮裕胳膊就把他往一旁的茶幾上磕。

‘嘩’的一聲,茶幾被撞倒,玻璃渣碎了一地。

溫染尖叫着,對一旁不敢上前的傭人喊道:“快将他們拉開啊。”

可兩人打的太兇,根本沒人敢過去。

“司淮裕!你特麽就是個沒媽要的野種!活該你永遠見不得光。”司彥恨死他了,用手掐着司淮裕的脖子用力,他把自己所有的不痛快全部發洩出來。

司淮裕最讨厭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自己母親,他怒意狂飙,眼圈都急紅了,滿是兇意,撿起一旁的碎玻璃就要往司彥脖子上紮。

“不行!”溫染見此趕緊撲了過去,用手去擋。

那玻璃就直接紮入肉裏,溫染的手幾乎是瞬間出血,兩個男人全愣住,都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直到溫染手上的血滴在司彥脖子上,他才反應過來,“染染……”

司淮裕卻更先他一步,握住女人的手,急迫問道:“你怎麽樣?”

“好疼……”溫染被疼的滿眼都是淚水,說話都磕巴了,“司淮裕,好疼啊。”

見她眼淚一個勁掉,男人也是慌了,他剛剛根本沒有收力,玻璃紮的很深,血流了特別多,司淮裕顧不上其他,連忙抱起溫染往外跑。

“別怕,我帶你去醫院。”得趕緊把玻璃拿出來,不然她的手得廢了。

司彥也是慌了神的跟在後面,司淮裕抱着溫染沒辦法自己開車,便對他喊道:“快點開車去醫院。”

在車內,司淮裕還一個勁的催,“開快點。”

司彥早就已經超速了,他見溫染流那麽多血,心裏焦急一點都不比司淮裕少。

要不是溫染替他擋了那一下,現在渾身是血的就是他了,司彥急的額頭全是汗,已經闖了好幾個紅綠燈。

“阿彥,你別急,我不疼。”溫染明明疼的已經說不出話的樣子,還在安撫司彥的情緒。

司彥哪裏看不出溫染這是在強撐,他握着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用力,很後悔不該當着溫染面和司淮裕吵這一場。

“叮,司彥好感值+3.”

系統通報音響起,溫染看見司彥的好感值已經到達97了,離滿分已經很接近。

“染染,你剛剛撲上去那一下都快把我吓死了,還好我反應快,給你開了個痛覺屏蔽。”

渣渣現在還心有餘悸呢,主要是方才發生的事情太突然,它完全沒有準備。

“反應不快任務就該失敗了。”溫染要是不去擋,搞不好司彥現在已經是冰冷的屍體了,她絕不能允許自己的目标沒攻略完成就死亡。

一旦攻略人物提前死亡,任務就等同失敗,溫染跟渣渣都要玩完。

“嗚嗚嗚,還是染染機智。”渣渣說道:“又要被你征服了。”

“那倒不必。”溫染說:“你從來就不是我的目标,我只對男人感興趣。”

準确來說,應該是她只對好看的男人感興趣。

溫染的手不疼,但她演的挺真,司淮裕那心疼的眼神都要溢出來了。

同時男人又對溫染替司彥擋傷害這件事感到不舒服,她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看司彥受傷嗎?

司淮裕心情複雜,可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

醫院內,溫染手上的玻璃被取出來後,又縫了幾針。

兩個男人全程都跟在她身邊,一步都沒移開過,直到司母找來,司彥才被喊了出去。

方才他們在司家動靜那麽大,溫染和司淮裕的事情可算是再也瞞不住了。

“他們大概都知道了。”司淮裕問溫染道:“你怕嗎?”

溫染搖頭,“不怕。”

這本就在意料之內,只是沒想到司彥情緒會那麽激動,鬧出這麽大動靜。

婚她肯定是要離的,原主帶來的陪嫁,她一分不少都得帶走。

“如果我剛剛不攔司彥,你是不是要跟他出去住?”司淮裕還是問出了自己憋了半天的問題,“你還想選他?”

溫染搖頭,“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他發現我們事情那天哭的很厲害,我怕自己會傷害他。”

聽她這樣解釋,司淮裕放心了不少,只要不是溫染還喜歡司彥就好。

男人說道:“你害怕傷害他,那他傷害你的時候呢?”

司淮裕反問:“難道你這麽快就忘了?你之前哭的有多傷心,全都過去了嗎?”

溫染只是低着頭,沒去看他,司淮裕知道她做不出來太過狠心的事情,哪怕她當初被欺負成那樣,她也還是狠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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