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37)
第 37 章 PO文裏的悲慘千金(37)
既然如此,那總是要有個結果的,這惡人就自己來當吧。
司淮裕站起身,對溫染說道:“你先自己待一會,我馬上過來。”
說完他就出去找司彥去了,這家醫院是司家注資的,老爺子就是在這裏的VIP病房。
司淮裕不用想也知道司母會把司彥先帶到老爺子面前往他身上潑髒水。
當然,這是事實,這個髒水他認。
溫染見司淮裕出去後,就開始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了,她跟系統溝通道:“渣渣,你說司淮裕會怎麽處理?”
渣渣想了想,道:“不知道欸。”它是真想不出來。
“算了,就你這個智商,不為難你了。”溫染看着自己手上被包紮的傷口,淡淡笑道:“我猜他會認下所有錯,同時也不會忘記踩司彥一把。”
“真的假的?”渣渣聽她這樣說,好奇的都想看看那邊情況了。
“染染,我們要不賒賬買個窺視器吧,想看什麽都可以的。”渣渣手裏一點積分都沒有,剛剛給溫染使用的痛覺屏蔽已經是榨幹它最後的一點積分了。
它推薦道:“而且系統商城的東西都是可以長期使用哦,不虧的。”
溫染知道渣渣窮,只是不知道它窮到要賒賬,她道:“你高興就買吧,這點積分還賺不回來嗎?”
渣渣高興的歡呼,“染染真好!”
換做別人它是不敢這樣賒賬的,渣渣莫名就是對溫染特別有信心,感覺跟着她混,一天能飽九頓,哪怕現在沒有,以後也能富。
渣渣兌換了系統道具後,就立馬把司淮裕那邊的情況同步傳送到溫染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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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先安靜。”老爺子聲音雖然不大,但講話份量卻很重,病房內立馬就靜了下來。
司母氣的胸膛起伏,她剛剛已經破口大罵了司淮裕一場。
“爸,染染那孩子性格乖巧,這件事就是小叔的錯!”司母一口咬死是司淮裕蓄意勾搭溫染。
司老爺子頭都是疼的,他才入院沒多久,家裏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他對司淮裕問道:“你想怎麽說?”
事情擺在這裏,司淮裕也沒想過把事情推在溫染身上,他道:“我是有錯,司彥就沒錯了嗎?他出軌在先……”
司淮裕話還沒說完,司老爺子就拿起手邊的水杯朝着他砸去,“他有錯,你就可以搶侄子的妻子了嗎?”
司老爺子氣的大罵:“你還是不是個東西!”他們司家從未出過這樣的醜聞。
水杯砸在司淮裕額角處,又掉在地面摔碎,男人沒有躲一下。
他就站在司老爺子面前,直視對方道:“我不是個東西,那生了我的你,又算是什麽東西呢?”
“你!”司老爺子捂住胸口,心髒疼的厲害。
“司淮裕!”司父大罵:“你目無尊長。”
“你們接我回司家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養虎為患嗎?”司淮裕道:“用完就丢,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他也不想繼續裝孫子了,司老爺子現在連話都說不順,入土也就這段時間的事情了。
本就是坦白局,司淮裕道:“現在外面對司家的傳言很不利,股價一直在跌,帝都其他幾家大公司沒少搞動作。”
他看着司老爺子說:“他們都在等着你死了好上桌分肉吃,你不争氣的兒子和你的寶貝孫子怕是沒什麽能力替你護住家産。”
司淮裕挨個看了司家每一個人,說道:“我知道你們沒人把我當自己人,今天我就把話放這裏,公司我要,溫染我也要搶。”
“司淮裕你癡人說夢!”司父比司彥還要更氣憤。
“是不是做夢大可以試試。”司淮裕無所謂道:“公司的股權如果落不到我手上,我不介意和人聯手整垮整倒它。”
他為公司付出那麽多,讓自己拱手于人他做不到。
他得不到,那就毀掉,司淮裕眼神狠辣,留下這句話赤裸裸的威脅就走了。
溫染很滿意他攬下一切髒水的态度,在所有人眼裏都只會怪司淮裕,沒人會責怪于她。
在司淮裕走後,司母還勸司彥說不要苛責染染,司彥甚至信心滿滿,覺得他們的感情堅定,不會真的離婚。
但現實又抽了司彥一個大嘴巴子。
………
“你真的要和我分開?”司彥不可置信。
溫染道:“事情已經到了這步,我覺得我們沒辦法回到從前了。”
“為什麽不可以?”司彥道:“只要你還愛我,我們就可以當什麽都沒有發生,司淮裕已經不在司家住了。”
他還在想極力挽留,卻發現溫染眼神閃躲,甚至都不敢看他。
司彥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有點不敢确信的問:“你喜歡上他了?”
“我不知道……”溫染再次展現模棱兩可的回答方式。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司彥抓狂的從溫染病床邊站起來,“你每次都這樣說,我快瘋了!”
早在上次他就問過溫染,為什麽不想讓自己碰,她說的是不知道,問她還喜不喜歡自己,她也說不知道。
可溫染卻又沒有明确的說過她不愛了,不喜歡了,總是讓他自己去猜。
每天琢磨着她的意思,司彥覺得自己都快成個神經病了,總是在想溫染是不是還愛他。
男人猛的低頭抓住溫染的肩膀,這次他一定要一個确定的答案,他問:“你還愛我嗎?”
溫染見着他偏執的樣子,愣愣的說出兩個字:“愛吧……”
又是這樣!她的語氣讓司彥從心底升起一股無力感。
他痛苦的問:“那你愛司淮裕嗎?”
溫染下意識瞥了眼病房門口,角落處有只黑色皮鞋露了半邊腳。
她當着司彥的面裝作深思,然後像是終于下定決心,肯定道:“愛。”
“叮,司淮裕好感值+2.”
雖然語氣很輕,聲音也不大,可帶給司彥的傷可一點都不小。
只差一個字,對比卻如此明顯,司彥胸口處傳來一股悶痛感,他甚至根本無法反應過來,溫染到底是什麽時候愛上司淮裕的。
他帶着沙啞的嗓音問:“什麽時候的事情?你從那一刻愛上他的?”
“嗯……”溫染又想了想,“可能是第一次時,也可能是看見你跟阮糖出軌後,只有他安慰了我。”
“我也不是很确定。”喜歡一個人,不需要那麽多具體的點。
“你們第一次……是在哪裏?”這個問題司彥早就想問,但他不想聽溫染講她跟司淮裕的事情,就從沒有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