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朵櫻花

二十四朵櫻花

小櫻不是第一次來佐助家做客了,以前他們還是三人小隊的時候,來過好幾次,玖辛奈阿姨和美琴阿姨的關系不錯,聽說早些年的話,自己的媽媽跟兩位阿姨的關系也不錯。

宇智波止水表示自己要去拿點點心過來,讓他們先在這裏坐一會兒,現在這個房間裏只有小櫻和佐助在。

她悄悄地用胳膊捅了捅佐助的腰眼,癢得後者扭了一下,仔細觀察過周圍沒有什麽耳朵的存在後,她小聲地說:“能從止水哥這裏問到什麽嗎?”

佐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掃視過這間屋子的陳設,有他哥的影子,但更多的還是宇智波止水的風格。

或者說,這個叫宇智波止水的男人對他哥哥的影響不小。

“能問多少問多少吧,止水哥對宇智波有些人的了解比我多。”

宇智波止水很快就回來了,他很清楚鼬的弟弟喜歡什麽,盤子裏一半是小番茄,一半是糕點,佐助對于這樣明晃晃的讨好行為冷哼一聲,十足的少爺脾氣出來了。

小櫻的手在桌子底下偷偷伸過去掐了佐助的大腿一下。

喲,肉蠻結實的,看來佐助平時訓練一點沒拉下。

佐助被小櫻的手勁一掐,臉上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不是因為對宇智波止水的讨厭,而是因為小櫻實在掐得太疼了。

這個時候他終于抛下他那點小情緒,正兒八經地問起了話:“止水哥,你知道有哪個宇智波萬花筒的能力是虛化嗎?”

“就是虛化自己,免疫攻擊這樣。”

難得碰上鼬的弟弟來主動找自己,止水的心情很不錯,在鼬出村之前,他可是被拜托過要好好照顧他的弟弟的。

可惜宇智波佐助天生跟宇智波止水不對付,來找止水的次數真的屈指可數。

止水認真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在自己的腦海裏尋找了一下,把宇智波的青年才俊,無論大的小的,凡是開了萬花筒的都過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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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萬花筒的人其實并不多,數一數也就幾分鐘的事,最後止水得出一個結論,并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

“我的印象裏是沒有,除非有人隐藏了能力,不過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

問到了這樣的答案,佐助覺得不出意料,他當機立斷把小番茄都裝到袋子裏,打算等會邊走邊吃,他留在止水這裏幹的最後一件事,就是要了份曉組織的最新資料。

“佐助不再多坐一會兒嗎?”

“沒興趣,看你的臉我還不如去找村子裏的小姑娘們聊聊天。”

最終還是小櫻匆匆說了再見,跟上了佐助的腳步。

“這宇智波止水是跟你有什麽仇嗎?你态度這麽差。”

“差不多,奪哥之仇。”草草應付了一句,佐助把曉組織的資料抽出來看了一眼,然後一股腦地全丢給了小櫻,他自己則雙手插着口袋,沿着族地裏的小河邊走着。

“你不看嗎?”小櫻揮了揮手上的紙,不解地問。

“因為接下來我要面對的場景,需要我冷靜一下。”挑了個河岸的位置直接躺下,這一次佐助也沒什麽閑情雅致邀請自己的隊友一起來坐坐了。

他回憶着之前的夢,折了根草叼在嘴裏,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他如果再做夢的話,将要面臨的場景就是跟他哥哥打。

畢竟那裏的自己至始至終的目标就這麽一個。

小櫻顯然也猜到了佐助會面對什麽,她也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佐助旁邊坐了下來,翻起了曉組織的資料,她挑挑揀揀了半天,把已經确定死亡的人拿出去。

“這個你幹掉了?”一張紙遞到佐助面前,佐助看了下那個傻笑的岩忍,點了點頭。

小櫻把紙放到一邊,清點了一下,發現已經有四個曉組織成員出局了。

“接下來可能就是你哥了。”單獨把宇智波鼬挑了出來,放在面前,這是從宇智波那裏拿來的內部資料,上面的信息自然詳盡了許多。

兩人都沉默了很久,還是小櫻先問了:“要我幫忙嗎?我是說不管那裏的世界線被還原成什麽樣,我都盡量出木葉來——”

“不用了。”佐助打斷了小櫻的話,“跟哥哥打的機會也比較難得,而且我要看看,那個男人他打算幹什麽。”

話雖這麽說,小櫻總覺得佐助一個這麽愛他哥的人,突然告訴他,他要跟他哥來一場生死搏鬥,任誰心裏都不會好受的。

帶着這樣的想法,小櫻快傍晚的時候又敲響了佐助家的門,這次接待她的是美琴阿姨了,這位人到中年依舊保養得很好的女士把小櫻迎了進去。

被問起佐助在幹什麽時,美琴偏着頭想了下,回答道:“說上去午睡了,平日這個時候也該下來了吧?難道是昨晚沒睡好嗎?”

小櫻心裏一個擱楞,她好像明白了什麽,代替美琴阿姨去佐助的房間裏喊佐助,結果就像她想的那樣,佐助睡在他的床上,無論她怎麽喊都沒有反應。

單獨進入了夢境?可這時間也太早了吧?

左思右想,小櫻也沒辦法做出什麽諸如自己也回家睡一覺,看看能不能做夢的決定,她只能走下樓,借口佐助沒睡好,現在還在補覺。

一面跟美琴阿姨唠着家常,一面拖延時間,她不知道佐助已經睡了多久,她只希望佐助能早點醒過來。

*

他站在陰森黑暗的山洞裏,一步步朝前走。

他身上的傷已經被包紮過了,不過不是小櫻的手法,那多半就是漩渦香磷的手筆了。

傷好得七七八八了,宇智波鼬也找到了,等待着佐助的是什麽不言而喻,他看着自己的目标人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帶着木葉叛忍的護額。

這一幕還有點諷刺,那個全心全意為了木葉的哥哥當了叛忍。

佐助思考了一下該用什麽樣的表情面對這裏的鼬哥,他想了半天,覺得自己維持苦大仇深的表情的話,要不了五分鐘就會繃不住的。

而且,他不怎麽想打,他想聊一聊。

“還真是冷漠的眼神呢,頭一次被哥哥你這麽打量,有點不适應。”佐助念着崩人設的臺詞,一點點走近宇智波鼬,直到他哥舉起手,做出攻擊的準備,他才停了下來,“連兄弟間親密的談話都不行了嗎?哥你好絕情啊。”

這個時候無限重置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無論曾經佐助表現得和這裏的自己有多麽不同,再進入夢境時,所有的影響都被消除了。

在宇智波鼬看來,自己的弟弟就應該憎恨自己才對。

“你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對我大吼大叫了是嗎?”鼬肩頭的烏鴉怪叫了一聲,鼬沒有什麽情感波動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就好似在看一個陌生人。

如果真的是宇智波佐助的話,說不定此時已經被激怒。

佐助的手放在草薙劍上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直接攻擊上去,他又走近了兩步,沖着咄咄逼人的鼬攤開了雙手,展現了自己的無害性。

“我已經在你的幻術中了,還用得着這麽演嗎?這裏應該沒有外人和監視者了吧,能聊聊嗎?我親愛的尼桑。”

佐助微微一笑,就算在宇智波鼬的幻術中,他也依舊掌握了屬于自己的主動權,他身上的衣服一點點變換,最後變成了他自己習慣的穿着。

背心加馬甲,一只手還插在口袋裏,手上在捏一支玫瑰花的話,就跟佐助在木葉的日常打扮沒什麽兩樣了。

他身上看起來一樣武器都沒帶,讓鼬感受到了濃濃的違和感。

單方面判斷這是佐助的計策之一,鼬的身體化作烏鴉消失不見,并留下一句話:“獨自到宇智波的據點來吧,我們在那裏做個了斷。”

得,還得跑路,他剛剛醞釀好的談話氣氛沒有了。

佐助聳了聳肩,轉身的時候迎上了蛇小隊的成員。

“跟我來。”什麽解釋都沒有,也沒有質問他們為什麽跟上來,佐助不清楚自己之前的布局,只是在趕路去宇智波據點的途中順手幹掉一個鳴人的影分|身。

被發現了?不過沒關系,木葉的人是追不上的。

蛇小隊的隊友也被鬼鲛給攔住了,佐助僅僅看了他一樣,便越過守門的鬼鲛,踏入了宇智波的據點中。

果然還是真相更吸引他一點。

宇智波鼬好似坐在王座上一般,殘破的椅子依舊阻擋不了他的氣勢,讓佐助給姿勢慵懶的鼬一個評價的話,那就是裝逼了。

也算是新奇的體驗,他的哥哥可從來不會給他展示這麽一面。

并且就算他之前表現地如此與衆不同,他哥還一本正經地念着臺詞:“憑那雙寫輪眼……你能看到多遠呢?”

大概也就,把這裏的場景一收眼底這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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