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惹怒我。
我自我覺得我脾氣已經算得上是很好了的,一般是不會輕易動怒的。
但是疼痛這種東西,向來是會讓我心情不好。
我擡手給了他一巴掌,把盥洗盆的水打開,把他從臺子上拉了下來,腦袋按在了水裏。
他的雙手撐在大理石臺子上,胳膊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我按着他的後頸實在是有些不得不生氣:“老子他媽養你五六年你跟老子說走就走,一見面二話不說想拿個木梳子捅死我?!”
我抓着他的頭發把他腦袋從水裏抓起來,湊過去看他:“木梳子能他媽捅死人嗎?沒人教過你的話我現在教你,下次見老子的時候身上記得揣把刀子!”
他滿臉都是水,閉着的眼睛艱難地睜開看我,臉上一個巴掌印十分分明,喘着粗氣看了我半晌,突然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你今天弄不死老子明天要死的那個人肯定是你。”
我看他是真的想死,很知道怎麽能輕易的激怒我。
我拽着他的腦袋按進水裏,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下`身,對着他還腫着的屁`眼插了進去,他撲騰了許久,他掙紮的樣子讓我有些想到我剛撿他的那陣子,什麽都不知道脾氣還不小,我拎着他去洗澡的時候他在水裏撲騰撲騰扭來扭去地辱罵我。
我真的在撿到唐冬冬之前絲毫不知道自己竟然有暴力傾向,他很簡單的就能激怒我,而我這個人又真的實在是不喜歡把氣窩在心裏讓自己默默地承受,所以最終疼得那個人肯定是他。
他越疼撲騰的越厲害,在某個他被我`操到大哭的夜晚我甚至懷疑這個人有不為人知的性癖,懷疑這個人就喜歡別人在床上對他粗暴。
當然,其實我們在床上偶爾也會有好的時候。
好的時候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明顯是不應該被記起來的,畢竟一旦記起了某些溫情的瞬間那麽我可能會在某個瞬間企圖原諒他三番五次地弄疼我。
這一次我沒有準備來找他,是他自己湊到我面前來招惹我的。
我真希望他自己能夠弄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去找個心理醫生或者是随便什麽性`愛調教師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些什麽不被自己所意識到的奇怪性癖。
我的東西在他身體裏被吸得硬了起來,拉着他腦袋讓他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在他大口的罵聲裏又再次把他按了下去,一只手按在他後腰下`身十分賣力地在他身體裏反複地戳弄着。
這麽反複了數十次,我把唐冬冬腦袋從水裏擡起來的時候他啞着嗓子叫了一聲,接着是他身下淅淅瀝瀝地一陣熱流撒了出來。
我松開拉着他腦袋的手,看了看鏡子裏一臉不知道是水還是淚的他,他鼻尖還有些紅,嘴唇顫抖了許久,好一會兒他咬了咬下唇,嗚咽着說:“唐項,我恨你。”
我腦袋有些發熱也不知道是浴室的熱氣給蒸的還是因為今天的唐冬冬可真他媽的帶勁。
我伸手摸了摸他前面已經軟下來的性`器,濕漉漉的還摸到了一手的尿,把自己東西抽出來對着癱軟在洗手臺上的他撸了撸,最後射在他泛紅的屁股上。
把手腳無力的他抱起來放進了已經放滿水的浴缸裏,他臉上的紅潮退去了臉就開始泛白,躺在浴缸裏跟患了什麽重病一般。
我在浴缸外看了看,其實他作為唐冬冬的時候被我`操尿的次數也不少,雖然也氣得臉發白,但想來哄上兩句就能好。
我側頭看了看我還冒着血珠的胳膊——他媽的他作為唐冬冬的時候可不敢弄傷我,夾疼我了我都能讓他哭上好一會兒。
我想到這裏本來是懶得理他,低頭見他白着一張臉随時能暈厥過去的樣子,還是蹲下`身抓起他的手,在他手指腹吻了吻:“你讓人把我綁過來是為了什麽你自己知道嗎,寶寶?”
唐冬冬沒理我。
我說:“既然從我身邊跑走回家了就不應該再來招惹我。”
我說:“你去做你的周殊錦,我當唐冬冬死了,不是正好嗎?”
周殊錦軟綿綿地從鼻腔裏哼了一聲,嗓子啞到話都說不出來還要給我裝狠:“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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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咋HE 我暫時還沒想到
對此文目前飽有充分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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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我擡腿要走,回頭見這孫子慘白着一張臉縮在水裏,閉着眼睛感覺下一秒能滑進浴缸給淹死,我說:“要睡覺收拾好了去外面床上睡。”
他睜開眼睛擡手就把浴缸附近臺子上擺着的精油之類的瓶瓶罐罐往我身上砸:“給我滾。”
我特別煩人二話不說就動粗,大家都是文明人什麽不能用語言來解決啊非得跟個潑婦一樣發飙。
等他把東西全砸在地上趴在浴缸邊沿跟牛一樣喘着粗氣看起來沒什麽勁了,我笑他現在像個潑婦,剛見面的時候不挺能一副人五人六的樣子嗎。
他趴在浴缸邊半晌沒動彈,我走過去擡了擡他的臉才見這人像是半暈了過去,臉色煞白的偶爾還打會打哆嗦,沒被溫水覆蓋的後背一層雞皮疙瘩冒出來,他支支吾吾吐出一句:“冷、好冷。”
我拿溫水澆了澆他赤裸的後背,伸手給他擦了把臉,沒忍住有些咬牙:“小王八蛋。”
等我伸手把他屁股裏我弄進去的東西全給掏出來,裹着浴巾把他身上些水給擦幹淨把人帶出浴室塞進被子裏才見他臉色稍微好了一點點,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沒動靜了。
我撿起自己亂七八糟丢在一邊的衣服褲子套上後在鏡子面前仔細整理了下發型跟皺巴巴衣服,從褲子裏翻出手機才想到薛美琪這回事。
她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都沒接到,最後發了條信息問我:“阿爹你到哪去了啊?”附了一張她裸着大腿的照片。
我邊給她回電話邊走向門邊,電話“嘟”聲響了兩下我開門才發現周殊錦住的是個套間,外面兩客廳燈光簡直刺眼,有一些細小的交談聲,外間客廳上着桌麻将,時不時“碰”出兩聲。
手機裏薛美琪那邊接通電話撒着嬌“喂”了一聲,裏間客廳茶臺處坐着聊天的兩人像是見到了我,莫名其妙地笑了一通朝我招手:“喝茶?”
其中一人我認識,叫邵合耿,我仰着他爸吃飯很長時間了,哪個地方碰上了還得哄着叫他一句耿少。
當然他認不認識我就另說了,畢竟整個沛市要仰仗他爸吃飯的人并不少,每一個他都能對號入座那他記憶力還挺驚人。
我朝他們方向指了指自己的手機,把身後周殊錦的房門關上後站門口跟薛美琪說話:“我碰到幾個熟人,我們再聯系?”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拖着嗓子“啊”出了兩聲,笑了:“老爹你不是不行了吧,洗好了躺床上你消失然後跟我說不行啊?”
但凡一個男人被質疑了性能力都會有些上火,但是現在這場面也不是我給她放狠話說能日死她的時候,咳了兩聲壓着脾氣說:“我最近正好有投資拍電影的意向,你看看?”
畢竟我把人約來了飯吃好了房開好了澡都洗好了最後我人卻不見了,我作為一個講禮貌的文明人怎麽都不應該讓她立刻滾開不要打擾我。
她聲音立馬甜了下來:“謝謝老爹,我不打擾老爹辦正事了。”
我嗯了兩聲挂了電話,把手機揣回口袋的時候還想着現在的小年輕一個比一個厲害。
挂了電話見邵合耿跟另一個男的翹着二郎腿窩在沙發裏,夾着煙的兩根手指手又朝我點了點:“來喝點茶。”
我抻了抻自己皺起來的衣服跨步走去,朝坐着的邵合耿笑了下:“耿少,沒想到這裏碰上了,有些巧。”我看他眯眼看我就知道他壓根就不知道我是誰,我也壓根沒準備跟他說我是誰,裝作很熟的樣子就行了,坐他身邊拿了茶壺給他跟他旁邊人一人杯裏滿了點茶,看他身邊人的時候問道,“不知道這位……”
他笑呵呵地說:“我姓張,張晟。”
這名字我大概聽過,不過一時有些沒想起來,我放下水壺點頭自我介紹:“唐項,唐朝的唐項羽的項。”
邵合耿慢騰騰地哦出一聲,端起杯子問我:“殊錦呢?”
我想了想告訴他:“出來的時候是在洗澡。”
我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麽好笑的,但話才說出來邵合耿跟身邊的男人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的笑了一聲,然後張晟出聲我:“唐老板在哪裏發財啊?”
我是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啞謎,跟周殊錦又是什麽關系,從口袋裏掏了煙給人嘴裏遞上,拿了打火機給他點上後回道:“哪裏發什麽財啊,小買賣勉強糊口而已。”
他嗯嗯了兩聲問我打麻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