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笑了聲:“別貧,你當我當初答應你是哄你呢,我相信你,你有這天分,讓張晟公司好好帶帶你。”

薛美琪嗯了兩聲,然後說:“我最近在拍廣告呢,還跑了兩個網綜的通告。”

我繼續語重心長:“行,你好好幹,我等着你變成大明星。”

挂了薛美琪電話的時候我在想薛美琪還是個小孩子,再聰明也只是個聰明的小孩子。

周殊錦也是個小孩子,不過笨得要死。

周殊錦應該确實是離開沛市了,反正天天見到我就說要跟我喝酒打牌的邵合耿一次也沒有找過我,我其實樂得輕松,如果是在其他環境或是原因下搭上邵合耿的我肯定三天兩頭請他出來吃飯,不吃到稱兄道弟都不算完事。

但是通過周殊錦這一方面認識的就有點煩,弄得我跟個什麽似的。

閑的時候我去了幾趟宋益的餐廳,大概真的因為要倒閉的原因連着兩次去了竟然都關門,就在我懷疑這人真的已經關門大吉去別的地方尋找他自己的春天,電話打過去他神神叨叨地說他遇到一個人。

宋益今年三十四五了,單身,不約炮不包養大學生,天天在一家破倒閉的餐廳進行虧本經營,沒想到還真的找了自己的春天,這通電話打的我有些稀奇,站在他店門口抽煙笑:“怎麽,破店直接關門找真愛去了?”

“去你媽的,我過兩天就回去,到時候給你電話約你吃飯。”他頓了頓說,“讓你見個人。”

我說行,熄了煙問他:“男的女的?喜歡什麽東西,我讓小陶準備些禮物給他。”

宋益說:“不是那回事,你見到就知道了!”

什麽玩意兒,還搞的神神秘秘的,我罵了他一聲,還蠻期待這人真能帶個什麽四肢健全、智商正常的人回來的。

等到隔幾天宋益給我電話說做了桌餐讓我去吃,因為不知道男的女的,讓小陶給我準備了些不會出錯的禮物,誰讓宋益是我兄弟,還替我扛過一刀。

等真到了宋益的破店,店裏一個人沒有,我被拉着進了包廂,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就想把自己手上給準備的禮物丢到宋益臉上。

尤其是宋益還問我說:“像嗎?”

像誰?像你媽!我把東西丢桌上了,看他:“像誰?”

宋益咬着煙看了看坐在那裏十分安靜的男人說:“唐朝。”

“你是不是犯病?”我看宋益。

宋益叼着煙:“不是像。”他說,“我說他就是你肯定覺得我瘋了吧?”

我從口袋裏拿手機,一肚子的火氣:“我給你聯系個精神科醫生,傻`逼玩意兒你開着這個破店還有誰給你下套鑽……”說到一半想到這他媽的破逼事全是從唐冬冬消失周殊錦又出現在我面前後才發生的,我實在是不得不覺得這他媽全是周殊錦這個小畜生的錯。

我把手機砸到了那個規規矩矩坐在座位裏的顧衫面前的桌上,那動靜大概吓了他一跳,擡起頭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彎起眼睛笑了下:“我沒想到還能見到你,唐先生。”

隔了一會兒他說:“唐項。”

又一會兒他緩慢地補充道:“哥。”

——

嘻嘻

11

我對這個之前不知道為什麽屢次出現在我面前的俱樂部少爺不感什麽興趣,就算有點感興趣也不能感興趣,任一個智商正常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出現在我身邊就是想讓我對他感興趣。

難怪宋益一個破餐廳也能開到倒閉,他就是智商不正常。

顧衫十分乖地坐在座位上沒有動,他甚至還笑了一下說:“我是宋益哥請過來的,要讓我走也應該宋益哥說。”

讓我想想,一個多星期以前這個人在我面前還是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現在膽子大到能跟我嗆聲,不讓我覺得他是裝的、他是有人特意送到我周圍來的都不行。

“誰讓你來的?周殊錦?邵合耿還是張晟?”我看了眼他。

顧衫搖了搖頭:“我在路上走,是宋益哥拉住了我。”頓了一會兒他笑眯眯地對着宋益說,“宋益哥我說了吧,我哥不會相信的,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相信這樣的事情。”

宋益咬着咬着煙頭看我,他眼睛黑沉沉的讓我覺得這個人可能真的有病,開了家小破店,沒什麽朋友,也沒什麽性生活每天自己抽煙喝酒吃飯,哪天死家裏頭可能都是被門口打掃衛生的環衛工率先發現的。

顧衫還在那裏說:“我上次坐在我哥床前看他,他都沒認出我來,轉頭就讓我走了。”他頓了頓,“好傷心啊。”

我伸手扯過了宋益的衣領把他臉轉向顧衫的方向:“睜開你快瞎了的眼睛看一下這個人,看看他多大?你想唐朝想瘋了嗎?”

宋益側側頭皺着眉頭把自己腦袋轉回來,嘴裏叼着的煙頭差點燙着我,我往後撤了撤他才盯着我:“不應該是你想他想瘋了嗎?多少年了?”

我人生其實不能碰的點還挺多的,而且性格毛病實在不少,比如我真的受不了做小伏低只為了讓周殊錦心裏舒坦些不要再找我麻煩,也實在受不了別人拿我過去在反複嚼,也受不了別人用我辛辛苦苦創業的公司來威脅我,其實還挺多事情受不了的。

所以宋益話才說出來我的臉立馬能黑下來,給了他一拳後轉身準備走,宋益咳了幾聲罵了句“媽的”,在我出門口沒一會兒跟出來喊了我一句:“手機,操`你媽的!”

我站在門口轉身看他,他怒着張表情把手機丢給我,好一會兒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眼睛垂下來吐槽:“真他媽的狠。”

我站在門口抽煙,風把煙全往我眼睛裏刮,嗆得我有些想罵娘,宋益拉了張椅子坐在身後喊了聲:“把門關上,大冷天的還嫌裏面不夠冷清啊?”

我把煙彈到屋外,關上門看他:“你天天撿些不幹不淨的人在身邊,遲早要他媽害死你自己,害死自己就算了,別沾到我身上。”

宋益說:“我小時候給唐朝雕過一個木頭做的狗,沒有人知道,你也不知道對吧?”

我覺得他有病:“哪裏撿到的這個人,他還有個長得挺像的妹妹,沒在一起嗎?我讓小陶查過他的情況,沒什麽情況,父母遇事了差錢被人騙到俱樂部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是二十歲沒到。”

宋益從煙盒裏拿了根煙,放在手裏半天沒點,好一會兒說:“那狗都給他摸的看不清五官了。”

“你想說什麽?”我實在想笑宋益瘋了。

宋益有些艱難地向我表示:“他或許……真的是唐朝?”

他這話說的自己都沒什麽底氣,真蠢。我現在覺得我身邊圍圍繞繞的全是些蠢得要死的人,忽略別的不談就算這個人真他媽的是唐朝,十多年的時間他不往我面前蹦,在這個時候突然蹦出來了?

我氣得簡直沒了脾氣:“那又怎麽樣?”

宋益說:“他還活着……”他咬着沒點着的煙一雙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那你……”

他說:“你不用一直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我跟宋益聊崩了,我覺得他蠢得已經無可救藥,抱着什麽蠢透了的目的産生了什麽蠢透了的想法做出了什麽蠢透了的事情,反正就是已經無可救藥。

我懶得勸他,拉開店門從他破店離開了。

隔了幾天回公司翻文件看沛市區域規劃的時候見到小陶又想到了這事,想着想着有些生氣,讓小陶幫我去俱樂部查一下這個顧衫到底是怎麽回事。

放在身邊玩玩的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在我床邊躺着,裝成唐朝就是在太傻`逼了。

可是這麽傻`逼的事情做出來有什麽意義呢,我真的有些不太懂了。

最近這段時間公司有些忙,沛市合擇區要落一個産業園,房地産這口飯上面有邵合耿他爹把着,我們這些小企業簡直在他底下吃點賞賜的剩菜剩飯求生,我有點想把公司升級轉型,尋找一點別的發財的路子。

前前後後忙了三、四個月的時間,交代小陶的事情說出去一時半會兒沒記起來,宋益連着顧衫一起擱置在了一旁。

周殊錦倒偶爾會想起來,但凡遇到點了不痛快必然要對他咬牙切齒一陣子,不是他出現把我扯到邵合耿面前,把我弄得跟我賣屁股的鴨子一樣,我也不至于放棄了跟邵合耿處好關系搭一搭他爸發財的順風車這一條路。

到年底公司準備開年會的時候薛美琪倒突然聯系上我了,十分興奮的模樣跟我電話:“哥,我馬、馬上要上我們臺的跨年晚會了,我現在特別、有一點、不是,特別緊張。”

她大概是真緊張,講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我還真從來沒關注她的動向,好幾個月前給她打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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