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威脅老婆

第12章 :威脅老婆

兩人達成協議後,唯恐他反悔,季芸回到飛船便派手下迅速搬空了整個倉庫。

看着空蕩蕩的地下倉庫,祁也不覺得失落,反而滿身輕松。

季芸覺得稀罕的武器,他只覺得累贅。

陸夏川做事負責,對待工作尤其認真。他要查的事定會拼盡全力,這販賣軍火一事查清楚是遲早的。

與其等陸夏川查到那天,被他指着腦袋,還不如撂挑子不幹,早日轉行。

他不想和陸夏川走到劍拔弩張那步,更不想讓陸夏川朝他抛來冷眼。

他做生意是為賺錢,錢賺得是多了,可生意哪有老婆重要。

祁也連夜找人拆除機關,用水泥封了地下室。從今以後,只當他沒幹過這些生意。

做完這些,還沒來得及歇上一會兒,便接到了祁昌昀的電話。

電話裏的祁昌昀既憤怒又慌張,罵罵咧咧開口:“陸夏川為什麽要搬出去?”

祁昌昀是萬民商會會長,工作繁忙,平時并不着家。事情也是巧,陸夏川白天去祁家拿行李,正遇到祁昌昀回家拿文件。

祁昌昀多嘴一問,陸夏川便冷笑着回答:“祁先生不如去問自己的的好兒子。”

祁昌昀這才打電話來找祁也讨要說法。

知道事情緣由後,祁也臉不紅,心不跳,道:“老東西,這事可怪不得我,我就想和他上個床,他不願意。”

“混賬!”祁昌昀沒想到他這麽不要臉,氣道,“那是你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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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也迅速反駁,笑道:“我用祁商的名義和他成婚,為什麽不能上他,我和祁商長得一樣,他又不吃虧?”

聽完他的話,祁昌昀氣得罵了好幾句混賬。等罵完了,才發覺差點忘了正事:“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這周末讓陸夏川回來住,你也一樣。”

祁昌昀聲音太大,吵得人耳朵疼,祁也把智腦拿遠了一些,漫不經心道:“憑什麽?”

“陛下周末要來家裏做客。”祁昌昀呼了口氣,收斂些怒意,盡量心平氣和,威脅道,“別忘了你簽的合同,白紙黑字。”

祁也哦了一聲:“知道了。”

說完,他立刻挂斷了電話。

什麽白紙黑字的合同,狗屁都不是,憑一張紙就想約束住他。

不過,他正愁沒借口去找陸夏川,借着這事去将軍府,陸夏川總不能趕他出來。

想着,祁也立即去了将軍府。來過一次後,他已經是熟門熟路。按門鈴不給開,那就翻牆。

熟練地穿過前院,經過大廳,和往常一樣不等他到陸夏川住的地方便被人攔了下來。

不過這次,來攔他的是陸夏川。

“寶貝。”祁也遠遠看到他,便心神恍惚,快速走過去扶住他的輪椅,“你怎麽知道我來了,是和我心有靈犀嗎?”

陸夏川推開他的手,沉聲道:“門鈴上有監視器。”

陸夏川對他還是這種冷冰冰的态度,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空氣,渾若無物。祁也看向他,總覺得這冰冷平靜的神情下隐藏的嫌惡越來越甚。

搞不好是他前天強迫陸夏川,被他記恨在心。

祁也自知理虧,語氣便更溫柔了一些,笑道:“你一直盯着監視器看,又特地出來迎接,還說不喜歡我。”

陸夏川退後一步,不想聽他油嘴滑舌、胡言亂語。

祁也見他嫌棄,心裏一冷,站直身體後表來意:“陛下周末要來祁家,祁昌昀叫我喊你回家住。”

陸夏川聽罷,總算擡頭看了他一眼:“和我有什麽關系?你爹讨好陛下是為了祁家的權勢地位,我又得不到什麽好處,為什麽要配合你?”

說完,他轉身要走。

祁也迅速抓住他的輪椅,将他拽了回來,緩緩威脅道:“聽說餘助理還有個弟弟,我自幼就喜歡跟小孩打交道,不如改日去看望一下。”

“祁少爺威脅我嗎?”

陸夏川握住輪椅的扶手,冷厲的目光直視前方。現在還不是跟祁也翻臉的時候,餘承确實有一個弟弟,體弱多病,一直住在療養院。

陸夏川暗暗咬牙,沉默着點頭,過了好半晌才道:“僅限周末。”

祁也重新勾起嘴角,右手繞到陸夏川身前,輕輕摸了摸他的脖子:“周末我來接你。”

他松開陸夏川的輪椅,望着人離開的背影,勾起的嘴角瞬間落了下去。

陸夏川在乎餘承,即便知道這其中沒有愛意,還是令他嫉妒到發昏。

祁也眼中閃爍着暗淡的光芒,妒忌的烈火不斷燃燒。眼中的殺意無法掩蓋,正一點點吞噬着他的理智。

見到陸夏川時,他便将人歸于自己所有,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他見過餘承,也見過餘承眼中透漏的愛慕……想到這,祁也眼中的殺意更甚,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把餘承殺了。

不過不行,他不能當着陸夏川的面殺人。祁也掐住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要給陸夏川留個好印象。

祁也閉眼呼氣,幾個瞬息後總算平複心情,眼中的猩紅漸漸褪去,神情恢複正常。

他轉身離開,沿着來時的路離開了将軍府。

望着監視器大屏中遠去的祁也,餘承心中又怨又恨。一股無力湧上心頭,都是他連累了将軍。

将軍身邊已無親近之人,他曾發誓守護将軍,決不讓将軍難過傷心。可如今卻成了将軍的累贅,成了別人威脅将軍的手段。

餘承怨恨自己的無能,無形的怒火在他心中燃燒。他緊緊盯着大屏中的祁也,暗暗下定決心:他會殺了祁也,就和當初殺掉祁商一樣。

“餘承。”陸夏川敲了敲門,聲音有些沉悶,貌似是感冒還沒好。

那天,祁也夜闖将軍府折騰過後,給人洗了澡沒怎麽擦幹就扔到床上。陸夏川就是那之後開始感冒的,已經兩三天,總是打噴嚏,夜晚還時不時低燒。

“将軍。”餘承趕忙隐去眼中的怨恨,迎到陸夏川身邊,緊張地握住他的手,“周末将軍真的要去嗎?”

“嗯。”陸夏川任由他握着手,用另一只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示意他寬心,“我想,給餘晨換個療養院,別真讓祁也傷了小晨的性命。”

餘承低頭看不清神情,只是他的手越我越緊,也越發愧疚怨恨:“都是我的錯,将軍,是我連累了你。”

陸夏川剛要安慰,便聽見智腦一響。

回去的路上,祁也想了想還是決定将照片發給陸夏川。照片是那天,他替陸夏川洗澡時拍的。

照片是從身後拍的,照片中的陸夏川裸着脊背,肩膀上還挂着水珠,臀部、腰線,每一寸皮膚都清晰可見。

也不知道陸夏川看到後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他一想到陸夏川皺眉生氣的樣子,便忍不住心動,甚至激動到戰栗。

祁也将車停在路邊,默默打開了智腦,點開了自己珍藏的視頻。

視頻中只有陸夏川一人,他閉着眼,眼角挂着淚珠,一副忍受屈辱的模樣。

這視頻也是那天夜闖将軍府時拍的。不過,他暫時不打算發給陸夏川,光是一張照片就夠陸夏川氣得了,要是讓他看見這視頻,指不定得氣成什麽樣。

機甲爆炸墜毀後,陸夏川的身體留下病根,本就越發羸弱。再給氣病了,他會心疼的。

說起陸夏川的病,他又忍不住想到陸夏川的腿。雖說那腿留下殘疾,不能行走、神經受損,可那腿也着實美麗。

“陸夏川……”祁也閉着眼,雙手垂下。

此刻,他真想就這樣調轉車頭,回到将軍府把陸夏川扔到床上給辦了,可他不能。

他已經摸準了陸夏川的性子,軟硬不吃,只有威脅才最有效。

祁也閉眼幾息,又下車抽了根煙,才總算緩解內心的激動和身體的反應,得空去看陸夏川回複的消息。

陸夏川看過他發去的照片後,竟還能心平氣和地回一句:【拍得不錯。】

祁也笑着回複:【那是當然,陸将軍的身體,在下不敢不認真。】

他頓了頓,再次敲動手機,又道:【陸将軍的身體真的漂亮,惹得我渾身上下一起流口水。】

祁也還想再發些什麽,卻見對面的頭像突然一黑,陸夏川又把他拉黑了。

祁也笑着收起手機,掐滅了煙就開着車離開了。

除去撩撥陸夏川,他還有不少正事要忙。驟然不幹軍火生意,要處理的髒物和以前留下的把柄還不少。

為免被陸夏川查到自己身上,他還得找個替罪羊,把Q先生的名頭推到替罪羊身上。這樣一來,哪怕将來有一天,陸夏川查到,也不關他的事。

至于這個替罪羊,當然是死人最合适,他覺得龍三就很不錯。

龍三幫他幹過生意,代替他交接過不少東西。而且龍三已死,又是死無對證,這替罪羊非他莫屬。

祁也忙到半夜,總算搞完了所有麻煩事。等他回到榮華酒店,天已經徹底黑透了。

祁也洗了澡就躺到床上,或許是近幾日太累,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他竟然又夢到了陸夏川。

還是在陸夏川的将軍府,不過有一點與以往不同,夢中的陸夏川格外主動。而且笑意闌珊,嘴角一直勾着,笑得格外溫柔、格外好看。

當他低頭吻陸夏川時,陸夏川還回擡頭回吻他,一直在他耳邊小聲哼着。

……夢着夢着,祁也突然驚醒。

他起身瞧着狼狽污濁的床褥,他只好換了間卧室繼續睡覺,只求将夢續上。

他喜歡陸夏川的笑容,只可惜現實之中,陸夏川從不對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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