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定制情侶禮服

第22章 :定制情侶禮服

他這一巴掌被祁也輕松躲了過去。

祁也躲開巴掌後,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拽到自己懷中,邊幫他系扣子邊輕聲道:“昨天晚上的事,都怪我,你別生氣了。”

“虛僞。”

移動的動作太大,酸痛的肌肉一扯,陸夏川痛得皺眉,開始掙紮起來。

祁也制住他的動作,将他攥成拳的手指一根根掰開,開始查看他手心的傷。

“這裏怎麽也有個牙印?”

陸夏川聞言看過去,果真在自己虎口處發現了一個青紫的牙印。

“狗咬的。”他掙紮着甩開祁也的手,給了他一巴掌,下一刻卻又被祁也抓住了手腕。

祁也沒有生氣,默默拿起桌上的藥膏,開始給他的手心上藥。

“不僅有牙印,昨天打我那麽多巴掌,手心都腫了。”

說完,他嘗試着捏了捏陸夏川的手掌心,問道:“疼不疼?”

陸夏川閉着眼,微涼的藥膏在手心融化。緩解了那種灼熱般的痛感,确實舒服了許多。

可這并不能抵消什麽,罪魁禍首就是祁也,他造的孽,現在又在自己眼前裝好人。虛僞至極的模樣讓人感到惡心厭惡。

“以後別打我了,我倒不疼,就怕你手疼。”祁也給他上完藥,又捧在嘴邊吹了吹,末了才松開他。

一沒有禁锢,陸夏川立刻往床裏側挪了挪,與他拉開距離,謹慎的視線時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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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祁也不滿,面上也帶了怒氣。

明明是光明正大娶進門的老婆,卻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自己。這天下的alpha,哪一個有他慘,老婆不給上不給親,還把自己當成仇人。

陸夏川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便收回視線,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智腦上面。

他收到一封新的郵件。彈出的彈窗提醒,郵件來自木克斯。

陸夏川打開郵件,略微掃了一眼。木克斯邀請他參加皇室子嗣的祭祖大典,并再三強調他一定要去。

祭祖大典後通常會有家宴。

說是家宴,實則到場的不止皇室子嗣,還有各種達官貴人。凡是有權有勢的家族都在受邀行列,祁家也不例外。

陸夏川最讨厭這種吵鬧的宴會,以往還能以公務繁忙推拒,這次……他還真拒絕不了。

議會之中,不少人對他這個殘疾的将軍已有怨言,總在暗中尋他的錯處。

他若不去,怕是會被人說成目無尊長,不敬祖先。

陸夏川關閉智腦,開始惆悵起來。他以往怎就沒有察覺到,官場如此彎彎繞繞,讓人心煩得不行。

祁也見他皺眉,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于是湊了過去,像塊狗皮膏藥一樣貼在他身上,問道:“怎麽了,看到什麽了這麽不開心?給我也看看。”

陸夏川推開他的腦袋,不耐煩道:“你有。”

“我有,有什麽?什麽東西是陸将軍有,我也有的?我不記得買過什麽情侶用品啊?”

陸夏川并不想理會他,将頭扭到一邊,眉眼間都是不耐。可祁也卻仿佛未曾察覺,依舊貼在他耳邊,叽叽喳喳問個不停,吵得人頭昏腦漲。

他以往怎麽沒有發現,祁也的話這麽多。

陸夏川忍無可忍,轉身拿起祁也的智腦對準他的臉掃了一下。智腦打開後,一個彈窗出現在眼前。

陸夏川把那彈窗點開,将智腦扔給他:“自己看。”

祁也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智腦,認真浏覽起來。等他看完,關上智腦,陸夏川已經躺下,還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祁也湊過去,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後背,問道:“祭祖大典?和宴會差不多嗎?需不需要準備些什麽?”

被子裏傳來陸夏川悶悶的聲音:“你沒有去過?”

祁也點頭:“祁昌昀嫌我丢人,都只帶祁商去。”

陸夏川沒有說話。

緊接着,祁也的智腦響起。只見一直拉黑他的陸夏川把他放出了黑名單,并發來了一條消息。

【準備一套低調得體的禮服。】

因為是祭祖大典,祖先面前不易張揚,對穿着要求格外嚴格,既要不失風度又要不奪風采。

收到他的消息後,祁也笑出了聲:“一張床上,用得着發信息嗎?”

話音剛落,他的智腦便再次響起,陸夏川又發來了一條消息:【你出去,我要睡覺。】

祁也想了想,打出來一串顏文字,剛要點擊發送,下一刻卻發現陸夏川的頭像黑了下去。

他又把自己拉黑了。

祁也哭笑不得,只好收起智腦離開了房間。臨走前,他又忍不住隔着被子在陸夏川腰上摸了摸。

等祁也走後,陸夏川才從被子中探出腦袋。手又攥成了拳,他認為自己需要回一趟将軍府,取一把槍,免得祁也得寸進尺。

出了房間後,祁也開車離開祁家。

按照陸夏川所說,需要兩套得體的禮服。一件他的,一件陸夏川的,最好是情侶裝,好讓人知道陸夏川是他的。

祁也去了城南有名的裁縫家。這裁縫名聲在外,說是從業二十年,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

這是七八歲就當了裁縫啊!

那裁縫見到祁也時,一眼就認出來人。

“你是那個,那個電視上經常報道的研究所的長官,對不對?”年輕裁縫指着他下巴上的痣,半天沒想起來他叫什麽名字,只好一口一個所長的喊着。

這裁縫穿着一身裁剪得體的棕色西裝禮服,頭戴一頂牛仔貝雷帽。走路時西裝下擺輕輕揚起,好不潇灑。

“要做什麽樣的衣服?”裁縫笑着問,“禮服還是日常裝?”

祁也跟着他走入店中,環視一圈後,輕聲道:“禮服,兩套、最好是情侶的。”

“情侶?”他朝祁也身後看了看,問道,“那怎麽只來了你一個人?”

不等祁也開口,那裁縫又搖頭,道:“一個人不行,得量尺寸,讓你老婆也來,尺寸不準做出來的不合身,穿着不好看毀我名聲。”

祁也思索片刻,有些為難。

陸夏川怎麽肯跟他穿情侶裝?他又怎麽敢給陸夏川提起這件事?

“我老婆腿腳不便。”祁也一邊解釋,一邊給出了解決方案,“不如這樣,你先給我量,我回家後再親手給我老婆量,明天把尺寸帶給你。”

那裁縫原本還想拒絕,可聽到他說老婆腿腳不好,頓時想起自家的omega老婆,于是猶豫着點頭:“行吧,我等一下教你怎麽測量。”

說完,他讓祁也脫去上衣,拿來軟尺從上往下:脖頸、肩膀、腰身、臀部.......

每一處都量了兩三遍,力求得到一個最精準的數值。

祁也全程站得筆直,被一個alpha這樣打量、測量,總覺得渾身上下都是不自在的。

過了許久,那裁縫終于測量完畢,用記錄數值的本子拍了拍他的腰由衷稱贊:“你老婆是有福的。”

渾身上下的不自在瞬間轉為自豪,祁也穿上衣服,慢條斯理道:“那是當然,我老婆嫁給我,可不能守活寡。”

裁縫拿着本子走到櫃臺,随口問道:“對禮服有什麽要求嗎?”

祁也思索片刻後認真回複道:“我老婆長得既漂亮又貴氣,他穿什麽都是好看的。”

裁縫:.......

送走祁也後,那裁縫微微切了一聲。

情人眼裏出西施,他說好看就是好看啊!若不是秉着客戶就是上帝的原則,他非要把自己老婆的照片拿出來,與之一決高下。

祁也離開後,并沒有急着回家,而是繞路去了一趟蔣韞成家。

蔣韞成家的莊園比較偏僻,過路有一大段隧道。待到隧道出來,再往前兩三公裏,便見右手邊一個寬敞的大鐵門。

門外威風凜凜站着數十個保镖。

這正是蔣家一貫的風格,高調不內斂,只差把豪橫兩個字刻在腦袋上了。

祁也一抵達莊園,便被保镖迎了進去。

對于蔣家來說,祁也是老顧客了。莊園中的侍從都識得他,一路上祁也和不少人打了招呼。

等終于到了主屋,蔣韞成已經等候多時。見到祁也時,還朝他揮手,心虛地笑道:“你怎麽來了?”

祁也瞧出他的心虛和不自然來,以為是餘承出了什麽事,于是問道:“餘承怎麽了?被你玩死了還是逃跑了?”

蔣韞成打馬虎眼兒,笑道:“沒死沒死,沒死也沒跑,好好地在地下室鎖着呢。”

“帶我去看看。”

蔣韞成的表情實在心虛,說的話也無法讓人信服。祁也還是決定,親自去看上一看,也好消除心中的疑慮。

蔣韞成拗不過他,不情不願地帶着他去了地下室。

位于書房下面的地下室,陰暗潮濕,逼仄狹窄。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也是窄小得不行,一次只容得下一個人通過。

蔣蘊成走在前面帶路,祁也跟在後面。一低一高,仗着地勢差距,祁也一眼便能看到蔣韞成脖後。

即便是穿着高領的衛衣,在這樣的高低地勢之下,也擋不住蔣韞成那脖後的暗紅色吻痕和青紫的牙印。

祁也盯着他的腺體看了一會兒,心中有了個大膽的猜想。

他試探着問道:“你跟餘承上床了?”

他話音剛落,便聽撲通一聲,蔣韞成左腳絆右腳,一頭向前栽去。

祁也來不及扶他,只能眼睜睜看着他摔下最後幾節臺階。

“沒有……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和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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