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偷香

第28章 :偷香

月黑風高夜,偌大的祁家祖宅,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在走廊上游蕩。

祁也蹑手蹑腳來到陸夏川的房間外,為了不發出聲音,他還特地脫了鞋,只光着腳踩在地上。

咚咚咚——

祁也輕輕敲了敲房門:“陸夏川......”

他聲音很低,并不是要把人叫醒,只是為了試探房間內的人是否熟睡。

耐心等了一會,見房間內始終沒有動靜。祁也終于松了口氣,悄悄摸進了房間。

他小心翼翼來到床邊。

只見床榻之上,男人睡顏安寧,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的碎發鋪在枕面,紅撲撲臉上不僅沒有拒人于千裏之外多疏離冷漠,反而帶着幾分嬌羞。

臉怎麽這樣紅?

祁也在他額頭上探了探,掌心的溫度還算正常。陸夏川沒有發燒,只是因為房間悶熱,出了些汗。

祁也收回手,把他的被子掀開,讓涼風進去一些。身上沒了被子,熱氣散去,睡夢中的人輕輕喟嘆,舒适地翻了個身。

祁也被他的模樣可愛到,體內像是有電流經過,又酥又麻。眼神不自覺落在了他脖後的腺體之上,一時間抑制不住地興奮起來。

可惡的陸夏川,連睡覺都在勾引他。

祁也輕輕嘆氣,右手繞到他前方,手中帶着香氣的帕子逐漸蓋住了他的口鼻。

這帕子上被迷藥浸透,濕噠噠的,将陸夏川唇瓣上沾得水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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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也選的迷藥對人體無害,不過是讓人沉睡,好方便他給陸夏川測量身體。

濕潤的帕子蓋住陸夏川的口鼻,睡夢中的人不滿地皺眉,發初低微的哼聲。

“陸夏川。”帕子只在陸夏川口鼻上停留幾秒便被祁也挪開。

祁也一手抓住手帕,一手在陸夏川臉上輕輕拍了拍:“寶貝,能聽見嗎?”

睡夢中的人毫無蘇醒的跡象,甚至用臉蹭了蹭他的手心。

這藥見效很快。

只是幾秒,陸夏川便徹底睡了過去,任憑如何撫摸也沒有一點反應。

見人已經沉睡,祁也放下心來。開始去解他的扣子,一時間,房間內都是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

衣衫落地,陸夏川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腳腕、腰身、脖子……祁也趁着測量時間撫摸過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用了那裁縫教的方法,很快便測量完畢,祁也将準确的數值記錄下來發給那裁縫。

做完這些,祁也并不急着離開。

他繼續壓在陸夏川身上,視線落在他紅潤的唇上,再也禁不住誘惑,低下頭含住了這紅唇。

美味柔軟,讓人舍不得離開。

祁也紅着眼,将陸夏川翻了個身。

陸夏川無意識地跪在床上,腰身被祁也禁锢,以一個拱字形的姿勢被人困住。

祁也不敢得寸進尺,只能淺嘗辄止。待在陸夏川身上留下痕跡和氣味後,他卻還是不舍離開。

視線不知不覺落到陸夏川脖後凸起的腺體之上。

不久前在腺體上留下的牙印已經淡去。

他俯身在陸夏川脖間嗅了嗅。

“好香。”

祁也想:自己就親一下,親一下就好了。

于是他低頭。

可剛親上陸夏川的腺體,他又開始後悔:不,他想咬一下,咬一下就好了。

于是他張開嘴,牙齒咬住凸起的腺體,輕輕磨了磨。

睡夢中的陸夏川突然抖了一下,耐不住痛癢,哼出了聲。

見狀,祁也總算松開他的腺體,将人輕輕擺正了身體。

越是接近越是難以自抑。

等到他從床上起身,陸夏川脖後的腺體已經紅腫起來。雖然沒什麽牙印,可這青青紫紫的痕跡任是傻瓜也能看出發生過什麽。

祁也幫陸夏川穿上衣服,又給他脖子後擦了點藥,将被子重新蓋好才小心離開了這裏。

回到客房後,祁也依舊激動興奮……

他将手蓋在自己唇上,好像還有餘溫,陸夏川的氣味還在。

身為beta,陸夏川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自身也沒有任何信息素。可祁也偏偏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氣,他說不出那是什麽味道。

只覺得好香,就像是沉悶的車廂中黃瓜的香氣;又像是荒漠中的雨後甘泉。總之,陸夏川身上的氣味,清香甘甜,格外誘人......

他好喜歡,喜歡得不行。

祁也将手放下,轉而盯着自己的指尖,一遍遍告訴自己,就在剛剛這雙手撫過了陸夏川的全身。

“好香。”

房間沒有開燈,昏黑的環境下,伴随着獨特的薄荷信息素,祁也仰頭、喘息、滿面都是興奮的潮紅。他就像是行走在夜間的偷盜者,盜竊不屬于自己的珍寶,囚禁不屬于自己的金絲雀。

......

天邊魚白,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陸夏川的臉上。睡夢中的人眯着眼睛,扯過被子蓋住了眼。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吃了安眠藥的原因,陸夏川有些頭昏,睜眼時一片模糊,從床上坐起時差點要往前摔去。

陸夏川心中疑惑,他每晚都要吃安眠藥藥,卻從來沒有這種副作用啊?怎麽偏偏這次頭昏腦漲的。

陸夏川坐着輪椅去衛生間洗漱。等他穿戴整齊坐着電梯下樓,祁也已經等候多時。

他的視線落在陸夏川岔開的腿上,昨夜的景象重現腦海。

“陸将軍是不舒服嗎?”祁也故意問道,“是褲子不合身,磨腿嗎?”

陸夏川一愣。

他怎麽知道,今早起床不知道為什麽,大腿裏側不僅發紅,還破了皮,像是被什麽東西磨的。

陸夏川原本以為是褲子的原因,布料不夠親膚,摩擦之下将皮膚擦破了皮。

可祁也這眼神,實在可疑。

不過在沒有确切的證據之前,陸夏川不喜歡提前定奪。

“西裝褲不如睡褲舒服,上樓換一件吧。”說着,祁也拿出早就備好的整套睡衣,“新的,沒有穿過。”

陸夏川打量着他,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懷疑。

可身上的褲子又實在難受,本就破皮的地方在布料摩擦下,又痛又癢。

“讨厭我可以,不要難為自己。”罪魁禍首低頭,一副委屈心疼的模樣,他将手中的衣服塞到陸夏川懷裏。

然後,轉身朝餐廳走去,頗為不情不願道:“陸将軍換快點,飯菜要涼了。吃完飯,我送你回将軍府。”

一聽回将軍府,陸夏川沒再計較。轉身上樓,迅速将西裝換掉,穿上了祁也買的睡衣。

望着他離開的背影,祁也心中甜蜜。

他又欺騙了陸夏川,那套衣服不是新的,是他早就買來,特地為陸夏川準備的。

衣服挂在他的衣櫃多日,上面已經沾滿了他信息素味道。

陸夏川穿着充滿他信息素氣味的衣服。這是alpha宣誓主權的行為,也是祁也的私心。

他想,陸夏川從頭到腳,由內及外,都充滿他的氣味。他要闖入陸夏川的生活,讓人漸漸習慣,最終再也離不開他。

陸夏川速度很快,回到餐廳時,祁也剛剛擺好來碗筷:“稍微吃一點,你太瘦了,補充點營養。”

常年奔波在戰場之上,陸夏川已經養成不吃早飯的習慣。

回來這幾年,也只是偶爾吃個早飯。一般情況下,他更喜歡睡到自然醒,然後直接享用午餐。

祁也調查過他,自然知道他的這些習慣。不過,他還是認為,一日三餐按時吃才能長些肉。

陸夏川太瘦,他想讓人長點肉,更健康一點。

“我營養充足。”陸夏川撂下筷子,冷聲回複,“我也不餓。”

老婆不願意,他也不強求。

祁也跟着一起撂下碗筷,上前推着他的輪椅,道:“別不開心,吃不吃都随你,不想吃不吃,我現在送你回家。”

“餘承呢?”陸夏川問。

祁也臉上的笑容一僵:“他明天回去,你等着就行。”

送陸夏川回府的路上,祁也難得安靜沒再作妖。

陸夏川覺得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以為祁也是憋了什麽大招。

然而抵達目的後,祁也連車都沒下,只靜靜地望着他進入将軍府。

待鐵質大門漸漸閉合,祁也朝陸夏川揮了揮手:“陸将軍再見!”

陸夏川轉身就走,心想再也不見。

祁也坐在車中,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才調轉車頭離去。

皇室祭祖大典是三天之後,他給了裁縫四倍的價錢。那裁縫也已經向他保證,兩日之內必定完工。

青年裁縫看着老實,應該不能撒謊。若是撒謊,祁也有的是法子整死他。

一切安排妥當,只差一件事——把餘承從蔣韞成那裏要回來。

不過看蔣韞成的态度,大抵是徹底淪陷,在愛情中迷戀。一時半會是不會放餘承離開了。

比起勸說,他有更好的辦法,那就是搶。

于是,當天下午,一夥人沖進蔣家,當着蔣韞成的面把餘承從地下室搶了出來。

祁也的人前腳從蔣家離開,後腳蔣韞成便打來了電話。

“祁也,我*你*,你個大**。”

祁也果斷挂了電話。

隔天就把搶來的餘承送回了将軍府。

将軍府內,主仆再次見面,相擁而泣。美好的畫面讓人不忍打斷。

也讓祁也嫉妒到發瘋。

陸夏川從未主動抱過他,卻主動去抱餘承。祁也忍心沖動,努力保持平靜,道:“我說話算話,人已經送到,陸将軍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說完,他立即轉身離開。

陸夏川望着他的背影,手中的槍已經舉起。

餘承立在他身邊,握住他拿槍的手,哄道:“将軍……時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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