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
清早。
謝灼淩打算起身,動靜雖放得輕,傅嶼唯還是醒了,睡眼惺忪的睜開眸子,“世子要去晨練嗎?”
“嗯,時辰還早,你再睡會。”
傅嶼唯懶懶應聲,收回搭在他月匈膛的手。
謝樂寧昨晚睡得早,這會聽到動靜也醒了過來,見謝灼淩起床,活力滿滿道:“爹爹,寶寶也去。”
謝灼淩:“你不睡了?”
謝樂寧從床上爬了起來,興沖沖道:“祖父說了晨起打拳最好。”
謝灼淩:“……”
世子還能說什麽,只好給謝樂寧穿好衣裳,帶着他去晨練。
沒了父子倆的鬧騰,傅嶼唯阖上眼睛繼續睡。
這邊謝樂寧精神抖擻地跟着他爹去了将軍府專門練功的院子,裏頭各種趁手的兵器都有,謝灼淩穿着黑色勁裝,眉目深黑,身姿高大挺拔,端的是英姿勃勃。
謝樂寧看什麽都覺得新鮮。
謝灼淩:“想不想看爹爹耍槍?”
謝樂寧重重點頭,眼睛裏滿是期待。
謝灼淩将他帶到一旁,而後取了一柄紅纓長.槍,開始給小家夥演示,世子最擅用長.槍,且他的槍法略高于劍法。
謝灼淩清健的身姿借力一躍而起,極具爆發力,卻不顯笨重,身形宛若游龍,槍法破空而出,叫謝樂寧看的眼花缭亂,目不轉睛。
小家夥把手都給拍爛了,不停叫喚,“哇!爹爹好酷!爹爹太厲害啦!”
謝灼淩矯健的身姿快把兒子給迷暈了,等他收了槍,小家夥忙沖了過來,“爹爹,寶寶也想飛起來!”
“那是輕功,想不想體驗一下?”
“要。”
話音剛落,謝灼淩抱着謝樂寧借力飛了起來,一圈落地,小家夥激動地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爹爹太厲害啦!”
謝灼淩輕哼:“昨日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謝樂寧現在看謝灼淩的時候眼睛都要冒出小星星了。
謝灼淩:“……”
謝樂寧來來回回:“爹爹好厲害呀。”
謝灼淩被誇的也很高興,當即又給謝樂寧耍了套劍法,行雲流水,潇灑俊逸,眉眼之間皆是意氣風發。
世子爺見兒子崇拜的小表情,心裏琢磨着哪日也讓傅嶼唯過來瞧瞧。
“想不想學?”
謝樂寧不帶猶豫地立正:“寶寶想!”
謝灼淩:“再大些,等你五歲吧。”
習武太辛苦了,世子推己及人,覺得以後又要念書還要練武,不如多快活兩年。
謝樂寧這會處于爹爹說什麽就是什麽:“寶寶都聽爹爹的!”
謝灼淩被他逗樂了,捏着他的下巴的肉肉,“其他事聽不聽爹爹的?”
謝樂寧:“其他是什麽事呀?”
謝灼淩就這一件事:“以後自己一個人睡,讓你娘親夜裏和我一起睡。”
“……”
謝樂寧眨巴着眼睛:“爹爹,要不換一個吧。”
謝灼淩冷哼了一聲,他就知道。
-
在父子倆晨練的空隙,傅嶼唯又睡了個回籠覺,這才起身穿衣洗漱,因着世子院中基本沒人過來,傅嶼唯都是穿衣袍,不過當着下人的面,他用的是僞音,只有在和父子倆獨處時,用的是自己的聲音。
“娘親!”
謝灼淩和謝樂寧沐浴過後回來,小家夥高興地和傅嶼唯分享:“爹爹說要給寶寶做把小木劍!”
謝樂寧還小自然拿不動兵器,謝灼淩小時候就是先用大将軍給他做的小木劍玩。
“娘親,你都不知道爹爹多厲害!爹爹還抱着寶寶飛來飛去! ”
傅嶼唯聞言笑了起來:“是嗎?爹爹這麽厲害的嗎?”
謝樂寧別提多自豪,一副與有榮焉的驕傲小表情:“是的呀!爹爹超級無敵爆炸厲害!”
跟在後頭的世子被誇的渾身舒暢。
傅嶼唯擡眸望過來,眉眼含笑:“聽的我都想一睹世子風采。”
謝灼淩恨不得當場孔雀開屏,卻又故作矜持:“等以後有時間吧。”
傅嶼唯:“好啊,很是期待。”
謝灼淩:“好了,用膳吧,都餓了。 ”
畢竟大清早消耗大,世子爺又在長身體的年齡。
傅嶼唯牽着還在興奮的謝樂寧,“寶寶吃飯了。”
聽到吃飯,謝樂寧這才消停下來。
用了膳,謝灼淩突然開口:“一會我要出去一趟。”
傅嶼唯剛飯後漱口,聞言點點頭,也沒過問他出去做什麽。
他不問,謝灼淩也沒說。
謝樂寧吃過飯後就跑去看他的小鴨子,等回來一看,“爹爹呢?”
傅嶼唯:“出門去了。”
謝樂寧好奇道:“爹爹出門做什麽呀?”
傅嶼唯:“爹地沒問呢。”
謝樂寧也就随口問問,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爹地,不是說要給寶寶畫像嗎?”
傅嶼唯笑道:“畫,現在就畫。”
父子二人去了書房。
謝樂寧拿起案臺上的玉雕,“這是什麽呀?”
傅嶼唯:“這要問你爹爹了,他刻的。”
謝樂寧:“哇,爹爹好厲害!”
傅嶼唯失笑,看來今早世子确實帥到小家夥了,可以想象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謝樂寧乖乖坐到傅嶼唯對面,小手撐着下巴,瞧着墨汁,“爹地,只有黑色嗎?”
小家夥知道他爹地會畫畫,畫的很漂亮,聽外婆說爹地初中繪畫還得過獎,且閑來無聊在家中,傅嶼唯也會給謝樂寧畫畫,不過都是些色澤絢麗的油彩。
傅嶼唯:“等你爹爹回來,問問他有沒有丹青顏料。”
謝樂寧點頭。
小家夥是個閑不住的,很快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繞過書案走到傅嶼唯身旁。
“寶寶看看。”
傅嶼唯揉了一下他的腦袋:“還沒畫好呢。”
謝樂寧看了一眼,又拐了回去。
傅嶼唯給謝樂寧畫了一張,也給世子畫了一張。
小家夥很喜歡,打算都收到自己房中了,和爸爸那張像放一起。
“爹地,這邊也沒相機,不然就可以拍全家福了。”
傅嶼唯:“寶寶想要的話,爹地可以畫。”
謝樂寧高興道:“好哦。”
父子倆在書房待了一上午。
謝樂寧:“爹爹怎麽還沒回來呀?”
傅嶼唯活動了一下脖頸,見已經晌午,帶着謝樂寧出了書房。
“世子還未回來嗎?”
“回夫人,世子爺從宮裏叫人傳話,讓不必等他用膳了。”
“知道了。”
傅嶼唯本來以為謝灼淩出去是找陸煜豐,沒曾想是進宮,想來是熙榮帝留他在宮裏用午膳了。
謝樂寧嘟囔道:“爹爹怎麽不帶寶寶一起呀。”
傅嶼唯點了一下他的額頭:“看來寶寶還挺喜歡進宮的。”
謝樂寧傻笑嘿嘿。
用了午膳後,小家夥去長公主那邊了,說和哥哥姐姐約好了要一起玩。
傅嶼唯左右無事,便去謝灼淩的卧房小憩,最後是被親醒的。
謝灼淩不知何時回來的,見他醒來,抵着他的鼻尖,唇瓣分離,“怎麽在睡覺?”
傅嶼唯環着他的脖頸,剛睡醒嗓音透着慵懶的勁,“世子今日去宮裏了?”
謝灼淩嗯了一聲:“小家夥呢?”
傅嶼唯:“寶寶去長公主那裏了。”
感受到謝灼淩逐漸炙熱的目光,傅嶼唯倏爾一笑:“世子在想什麽?”
謝灼淩還能想什麽?
直接迫不及待堵住了他的唇,傅嶼唯松開胳膊,懶懶地躺在床上,由着世子胡亂一通攪合。
內室裏發出暧昧的水聲。
傅嶼唯偶爾舌尖輕.勾回應。
直到床幔被放下,傅嶼唯這才捉住了世子扒他衣裳的手,好笑道:“世子想做什麽?”
傅嶼唯好整以暇提醒:“這可是白日。”
夜裏有謝樂寧在,世子也沒機會呀。
謝灼淩脫了外袍和鞋襪上了床,“不會有人進來的。”
傅嶼唯只是說說而已,看到他手裏多出一個瓷罐,“世子這是拿的什麽?”
謝灼淩今日特地進宮從太醫院拿的。
傅嶼唯見他表情不自在,心下有了猜測,坐起來從他手中接過瓷罐,泛着淡淡的清香,裏面是膏體。
“世子不說說這是什麽嗎?”
傅嶼唯笑着望向謝灼淩。
謝灼淩神色淡定:“你知道。”
傅嶼唯裝傻:“我不知道,我沒用過這個诶。”
知道确實是知道的,但是沒用過古代的月旨膏。
謝灼淩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哼哼:“你說的準備。”
傅嶼唯好笑道:“世子不會又是去太醫院要的吧?”
謝灼淩:“……”
世子上次去一趟太醫院弄的人盡皆知,現下又去要這種東西。
傅嶼唯奇道:“世子怎麽說的?”
謝灼淩自然沒有直說,但說的也不好意思講給傅嶼唯聽就是了。
“不準問。”
傅嶼唯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看着謝灼淩的耳廓肉眼可見漫上紅意後,拖腔拿調緩聲道:“好世子你就告訴我吧?”
謝灼淩哪裏能受得了他這樣,“我和他說,我太大了每次進去都很困難……你還笑!不準笑!”
傅嶼唯搖搖頭,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沒,我不笑了,世子說的是事實,咱們世子本來就大,毋庸置疑。”
謝灼淩被他笑的有些害羞,沒好氣地扯他的裏衣。
“不準躲,不是你說的要教我?”
傅嶼唯拽着自己衣裳,足尖蹬在謝灼淩的肩膀,整個人都仰躺在床,欲拒還迎道:“這還是白天,不好吧?”
謝灼淩手握住了他的玉足,“誰規定白日不能做這種事的?”
傅嶼唯輕輕蹬了他兩下,“好好好,教你,不過世子要聽我的,不準亂來。”
謝灼淩這才松手,眉眼帶笑:“嗯。”
傅嶼唯收回腳,坐了起來,“世子先去洗個手。”
謝灼淩知道一會要做什麽,不禁面熱,聽話地下床出去讓下人打了熱水送過來,又關上了門,讓下人在院裏守着,不準人進來打擾。
交代完後,謝灼淩這才進來,仔細用香胰子淨了手,撩開床幔——
待看到傅嶼唯衣衫半解,呼吸一窒,并未全部脫掉,半露半遮掩,活色生香,最是勾.人。
傅嶼唯笑盈盈将上了釉的瓷罐丢給他。
“世子今日只準手指進來。”
謝灼淩:“。”
傅嶼唯環住他,小聲道:“世子太大了,不太容易進,所以要先多了解我的點在哪裏。”
“一會我給世子莢出來如何?”
說這話時,傅嶼唯的腿碰了碰謝灼淩。
小灼淩瞬間搖頭晃腦。
傅嶼唯眨眼:“世子想讓我怎麽擺?”
很少有人能同具清麗矜雅和魅惑勾人。
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傅嶼唯一貫不扭捏,也絲毫沒有羞恥心,怎麽舒服怎麽來。
謝灼淩都要被他撩得魂都失了,順着他的話問:“怎麽擺?”
傅嶼唯坐到了他的腿上,“世子想怎麽就怎麽,都聽世子的。”
謝灼淩直接把他推倒到床上。
傅嶼唯輕笑一聲,“世子坐過來。”
謝灼淩挪到了床頭,傅嶼唯擡手,世子舒服的哼了一聲。
躍躍欲試地挖了一大塊月旨膏。
世子打圈的時候,腦袋只覺得暈乎乎的。
這怎麽能進去?
傅嶼唯耐心教他,很快化開。
送進一根手指。
謝灼淩手指修長,又因着自幼習武,指腹上帶了層薄繭,最後在傅嶼唯的教引下試到一處。
“是這裏嗎?”
“世子真棒。”
傅嶼唯把臉埋到了枕頭上,享受着世子的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