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

世子房中的門,直到一個時辰後才從裏打開。

床上一片狼.藉。

傅嶼唯眉梢挂着無邊春.意,整個人透着說不出的勾.人勁,一條腿随意地曲起,可窺見裏.側斑/駁青.紫,

在雪白的皮.肉上顯得格外情.色。

也能看出剛剛二人在房中到底做了什麽。

世子爺此刻神色餍足,只着了件中衣,打開門叫人送熱水。

厚重的床幔将大床遮擋的嚴實,絲毫看不清裏面是個情形。

謝灼淩打開了窗戶透氣。

主子們在房內做了什麽,院裏的下人心裏跟明鏡似,将軍府的下人都不是愛嚼舌根的,老實又本分,垂首送了熱水就躬身退了出來。

傅嶼唯伸手挑開了床幔,直接赤腳下了床。

謝灼淩看他這副模樣,忙轉移了目光,傅嶼唯看他這樣,倏爾一笑,戲谑道:“世子當真是年輕。”

剛剛都來了兩回了,世子竟然還能有想法,到底是年輕氣盛,不知收斂。

傅嶼唯:“剛剛還沒叫世子滿足嗎?腿都叫世子給磨.破了。”

謝灼淩遞過去熱帕子,神色不自在道:“一會給你上些藥。”

傅嶼唯接過擦着汗津津的身子, “那就勞煩世子了。”

謝灼淩立在一旁,等他擦完身子後,這才将他橫抱到一旁的軟榻上,傅嶼唯歪倒在榻,腳踩在世子膝蓋上,謝灼淩挖了藥膏沒等塗在傷處,手就被傅嶼唯給莢住了。

傅嶼唯唇邊噙了一抹笑意:“剛剛世子感覺如何?”

他花樣多,總能帶世子體驗到新鮮,爽意自不必說。

謝灼淩不回答反問道:“你剛剛感覺如何?”

傅嶼唯可不像世子那般口是心非,大方承認,語氣暧昧:“感覺好極了,世子的手指又長又石更,弄的我好舒服呢。”

說的分明是手指,到了傅嶼唯嘴裏卻令人不可避免想到旁的。

世子被他說的有些口幹舌燥,傅嶼唯這時卻松開對他手的桎梏,謝灼淩提着一口氣,緊繃着下颌,迅速給他腿上破/皮處塗上藥,洗了手後,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去去火氣。

傅嶼唯喜歡撩他,主要也是世子青澀,少年人臉皮薄不經逗容易羞惱,反應很是有趣,叫人喜愛。

謝樂寧晚膳沒回來吃,依舊是玩到天擦擦暗下來才興高采烈被送回來。

“爹爹,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呀?”

小家夥親親熱熱跑到謝灼淩跟前。

謝灼淩今日進宮還帶回來個新鮮玩意,回來之時被他随手擱在桌上,“喏,拿去玩。”

謝樂寧接過好奇道:“這是什麽呀?”

謝灼淩:“千裏鏡。”

每回進宮,熙榮帝都會賞賜他些新奇玩意。

傅嶼唯聽他這麽說,便知道是望遠鏡,朝謝樂寧招手,“寶寶過來。”

謝樂寧噠噠噠跑到他跟前,傅嶼唯将千裏鏡放到謝樂寧眼前,教他怎麽玩,“這樣看,等明日白天寶寶試試,可以看很遠。”

“哇!這樣看好清晰呀!”

謝灼淩盯着傅嶼唯看,“你怎麽知道可以看很遠?”

傅嶼唯:“世子都稱它為千裏鏡,千裏千裏,可不就可以看很遠。”

謝灼淩:“……”

說的好有道理。

謝樂寧玩了會,爬到謝灼淩的腿上,“爹爹你今日進宮做什麽去了?怎麽不帶寶寶?”

謝灼淩進宮主要就是去太醫院要月旨膏去,哪裏能在孩子面前說,含糊道:“下回帶你。”

“過幾日陛下要秋獵,到時帶你去玩。”

謝樂寧最是喜歡熱鬧,聞言高興壞了,“好哦!”

今日難得父子二人沒有争今晚傅嶼唯該陪誰,達成共識要一起睡。

謝樂寧拍拍自己的小床,“今天還可以睡在寶寶這裏哦。”

謝灼淩還未開口。

傅嶼唯已經牽着謝灼淩的手往外走:“你爹爹今日自己睡,寶寶床太小,爹爹施展不開。”

謝樂寧伸着腦袋問:“爹爹的床已經修好了嗎?”

傅嶼唯:“修好了,很結實。”

謝灼淩:“……”

傅嶼唯手搭在謝灼淩肩上,輕輕一推, “世子最近要修身養性,乖。”

謝灼淩往後退了一步,見傅嶼唯來真的,冷哼了一聲,不情不願離開。

傅嶼唯關上門。

謝樂寧坐在床上有些不明所以,“爹爹走啦?”

傅嶼唯笑着走過來:“你爹爹個高腿長,覺得寶寶的床睡得擠。”

謝樂寧絲毫不懷疑他爹地的話:“那好吧。”

-

長公主已經派人将莊園購置好。

謝灼淩帶傅嶼唯和謝樂寧去看新房,就在城西,莊園勝在極大,景致也不錯,後山還有處人工溫池,冬天時可以賞雪泡澡。

長公主調了幾個下人正在收拾住處。

“寶寶喜歡嗎?”

“喜歡!”

謝灼淩帶他們去後院,有一條淺溪,極窄,約摸一米寬,越過小溪就是後山。

謝樂寧跑了過來,“哇,還有小魚!”

提到溪和魚免不了想到上次。

傅嶼唯意有所指:“世子還要捉魚嗎?”

謝灼淩顯然也知道他什麽意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傅嶼唯哈哈笑了起來,一想到當時某人故意讓他落水,随後發現他是男人的呆滞的模樣。

“世子真可愛,好喜歡世子。”

謝樂寧聽到這句,“寶寶也可愛,爹地也喜歡寶寶!”

傅嶼唯走了過去,抱着他走到溪邊,“是是是,寶寶和爹爹都可愛。”

謝樂寧趴在他爹地肩頭,看了一眼他爹爹,心想那還是自己更可愛吧?爹爹這麽大的個頭,怎麽也和可愛不沾邊吧。

謝灼淩對上謝樂寧投過來的目光,“?”

什麽可愛,他稀罕和一個三歲小孩做對比?

世子很快皺眉,傅嶼唯不會把他當做小孩了吧?

他哪裏小了!

“這處景致不錯,也安靜,到時可以讓你爹爹紮幾只風筝放着玩。”

傅嶼唯轉身看向立在原地沒動靜的謝灼淩,“世子在想什麽?”

謝灼淩聞言走了過去,“說什麽?”

傅嶼唯:“想問世子會不會紮風筝。”

謝灼淩不屑:“這還不簡單?你不會?”

謝樂寧很是捧場:“哇,爹爹好厲害,還會做風筝。”

傅嶼唯笑道:“不會啊,世子怎麽這麽厲害啊,什麽都會做。”

謝灼淩:“……”

莊園一應齊全,不用重新裝飾,只需打掃一番就可以住下了,置辦這處宅子,主要還是給傅嶼唯的,畢竟到時下聘,迎親,要有一處落腳地,總不能從将軍府出嫁。

從宅子回了将軍府。

傅嶼唯:“長公主有心了。”

謝灼淩不置可否,母親一貫做事周全,只是成親的日子定在了十一月初七這天。

世子覺得實在太久了。

長公主找慧淨住持算過八字,這個月沒有合他二人的好日子,不過大師說他二人命格極配,就算怎麽兜兜轉轉也會在一起,慧淨大師是崇隐寺的得道高僧,從不妄語,他這麽說那就不會錯。

傅嶼唯聞言有些驚訝:“十一月初七?”

謝灼淩裝模作樣道:“怎麽?覺得太久了?久也沒辦法,總得要選個好日子吧?”

誰能着急得過世子呀。

謝灼淩見傅嶼唯不言語,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怎麽了?”

傅嶼唯收斂了眼神,只是心裏掀起陣陣漣漪,這會是巧合還是——

現代二人成親的日子就是十一月初七,謝灼淩說找人算過,這天是個好日子。

不管是不是,現在也無從查證。

傅嶼唯笑了笑:“沒有,就是覺得還要等一個來月,這不是太着急嫁給世子了。”

謝灼淩被他這話說的心裏美滋滋的,“着急什麽,還能跑了不成。”

傅嶼唯見他開心的唇角都壓不住了,裝作不知,知道他愛聽什麽,“這不是一直盼着這一日了嘛。”

謝灼淩被哄的眉開眼笑,清了清嗓子,不知說給他聽還是給自己聽,“嗯,一個月其實很快的。”

傅嶼唯被他的表情逗樂了:“世子說的是。”

-

這幾日傅嶼唯都以世子要修身養性為由,讓謝灼淩夜裏獨守空房,自己則是陪着謝樂寧,可把小家夥給開心壞了。

謝灼淩很不樂意,世子爺才剛嘗到甜頭,都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一下子就全部收回了。

日子過得還不如前段時間,之前還能親親扌莫扌莫。

現在連扌莫都沒有了!這如何能忍!

謝樂寧見他爹心不在焉,着急道:“爹爹,你怎麽不講了?失心瘋的野獸沖過來了,然後呢!”

謝灼淩:“然後它就被箭身寸瞎了雙眼。”

謝樂寧一聽吓得趕緊捂住了眼睛,緊張極了。

謝灼淩:“再然後就倒地死了。”

謝樂寧嘟囔道:“太可怕了。”

謝灼淩遞給他一顆夜明珠:“你自己玩會,我先去沐浴。”

謝樂寧接過拿熠熠生輝的珠子,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好漂亮呀!”

傅嶼唯洗漱後,剛解開外袍。

謝灼淩就開門進來了,隔着屏風都能看到燭光下影影綽綽的曼妙身姿。

傅嶼唯不用問就知道來人是誰。

謝灼淩大踏步繞過屏風走了過來。

傅嶼唯明知故問:“世子來做什麽?”

“你說呢?”

謝灼淩親着他,一邊扯掉他的裏衣,埋怨道:“不是說好好教我?幾日沒溫習,我都要生疏了。”

傅嶼唯扌莫着他的後頸,和他唇舌勾.纏着,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唇舌分開。

謝灼淩意猶未盡又黏黏糊糊啄吻上去。

傅嶼唯也有些意動,“世子言之有理。”

謝灼淩熱切看着他:“既如此,就在此處吧。”

這會謝樂寧忙着玩夜明珠,也不會怎樣。

傅嶼唯瞧着他:“世子還記得怎麽做的嗎?”

謝灼淩記得清清楚楚,這幾日夜裏還總夢到,“都過去這麽些日了,早忘了。”

傅嶼唯順着他的話:“那怎麽辦呀?世子記性這麽不好,總記不住的話——”

謝灼淩把他鼎在屏風上,再次堵住了他的嘴,“那就多教幾次,熟能生巧。”

世子年輕勁大,傅嶼唯環着他的月要,挂在他的身上,笑盈盈道:“世子說的極是。”

“今日世子可以試着進兩根手指。”

傅嶼唯貼在謝灼淩墨發間,暧昧令人無限遐想的語調。

話畢拿起世子一只手,親啄了一下,而後慢慢.含.住。

……

-

這次澡洗的格外久,謝樂寧玩的都要睡着了,見兩個爹爹一同過來。

“爹爹下次不要和爹地一起洗了,洗的太慢啦。”

謝灼淩這會神清氣爽,“總要洗幹淨。”

傅嶼唯掐了他後月要一把,“寶寶說的是,下回就不和你爹爹一起洗了。”

謝灼淩:“……”

傅嶼唯:“世子過來做什麽?”

謝灼淩:“?”

“我和你們一起睡。”

傅嶼唯:“太擠了,世子還是回去睡吧。”

謝灼淩吃飽喝足後,還想着能溫存一番,卻又毫不留情地趕了出去。

只覺得傅嶼唯當真是難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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