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屍鬼來了
第19章 屍鬼來了
兩人在街邊的面館吃了兩碗牛肉面就分開了。
林夕月趕着回家,她又開始覺得胸口脹痛了,這讓她不禁感慨母親的偉大。
女人好像一旦生了孩子,就被孩子拴在了身上,她這不過出來了一會兒就必須得往回趕。
到家給兩個寶寶喂了母乳,又陪着他們玩了一會兒,一手摟着一個把兩個寶寶哄睡着了,自己也睡了一會兒。
畢竟今天晚上她可能會很忙,她這身體也不太好。
到了傍晚,林振興終于從外面回來,他背上扛了一個大麻袋。
林夕月剛起身,兩個小寶貝也醒了,喝了奶自己在床上玩兒。
林振興興沖沖的扛着麻袋進來。
“夕夕,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找來了。”
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今天外面日頭大,他東奔西跑,臉曬得很紅,真的活脫脫一個霸總變成農民工。
“你去做什麽?搞得這樣狼狽。”
林媽媽走過來看到老公身上竟然還有血,忍不住關心的問道:“這是去做了什麽怎麽身上還有血?”
大哥和二哥也被這動靜吸引了出來。
“不是我的血,是黑狗血。”
“你去弄黑狗血幹什麽?難道家裏要去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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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媽媽去打開那個蛇皮袋子一看,裏面一堆亂七八糟的符紙,糯米,還有瓶裝的黑狗血……
“老公你買這些幹什麽?你以前不是說這都是封建迷信。”
林振興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跟林媽媽說,畢竟太過詭異,連他自己都是半信半疑。
求助的目光看向林夕月。
“幫一個朋友買的,他家裏出了點事兒,讓我們幫一下忙。”
林夕月也沒打算多解釋,只是把這些東西都挪進了屋裏,然後關上門。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林媽媽來敲門,她這才從屋裏出來。
林媽媽趁着開門看了看屋內,只見桌上堆着一堆黃符,旁邊還放着一只朱砂筆。
“寶寶們都睡着了沒?”
“剛吃完奶,已經睡着了。”
“那就出來吃飯。”
晚飯很簡單,林媽媽随意炒了幾個青菜,還專門炒了一小盤瘦肉,放在林夕月面前。
“夕夕,你現在還是坐月子在,不要到處亂跑。”
林媽媽一邊往她碗裏夾菜一邊說。
顯然是對她早上跑出去不太贊成。
對于林媽媽的關心,林夕月心中感動,卻又有些無奈。
倒不是她真的想天天往外跑,畢竟動不動就要哺乳,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只是他們現在的處境,她如果不找出路,一家人難道一直在這裏待下去,然後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
“夕夕她長大了,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你就不用管她了。”
“你做父親的心大,我做母親的心疼啊,女人坐月子要是沒坐好,可是要落一輩子病根的。”
林媽媽不滿的瞪了一眼林振興。
“媽,你說的我都知道,但這個事情我已經答應別人了,等事情解決,我就好好待在家裏坐月子。”
林夕月說着話,眼疾手快,将盤子裏面的肉分給了大家。
大家都照顧她這個産婦,只吃青菜,想把肉全部留給她,她一個人哪裏吃得了這麽多肉。
吃完飯林振興依舊麻利的去洗碗,卻被林媽媽攔住。
“我看夕夕這樣子,她又要出去,晚上我不放心,你跟着她去。”
林媽媽發現自己的女兒吃完飯就收了一大包東西,那樣子明顯就要出門,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能讓林振興跟着一起去。
雖然上次女兒所表現出來的強悍力氣讓所有人都震驚,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是她的女兒,一個人這麽晚出去她不放心。
此話正中林振興的心意。
他剛才還在想怎麽和老婆說,讓自己晚上出門。
林媽媽膽子小,他總不能說自己是晚上出去給鬼當引路人吧。
到時候別說會不會把她吓哭,很有可能讓她以為自己是神經病。
林夕月和林振興順利出了門 ,來到醫院住院部,順利找到了包工頭所住的那間房。
幾個人傷的并不重,都住在普通病房。
包工頭家裏有錢,不同于其他人的四人間,他住的是單間,此時正半躺在床上,被砸傷的腳高高吊起,一邊吃着香蕉,刷着手機裏的美女,時不時嘿嘿一笑,露出色眯眯的表情。
周圍靜悄悄的,慘白的白熾燈打在他臉上,他突然覺得有些冷。
包工頭完好的一只手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繼續刷着視頻。
但是越刷他越覺得寒毛直立。
冷,真的好冷,太冷了,感覺像進了冷庫一樣。
包工頭終于覺察到了不對,他一擡頭就看到對面一個黑漆漆的人影,正僵硬的朝着他這邊伸出手來。
咔嚓咔嚓咔嚓屬于骨頭摩擦的聲音十分詭異刺耳,面前的人拖着沉重的步伐緩緩靠近,一張慘白的臉上,瞳孔漆黑如墨,嘴角一個大大的血窟窿,卻沒有流血,黑洞洞的如同憑空開了一個口。
“啊!鬼呀!”
包工頭驚恐的大叫,整個人從床上翻了下來,但是他一條腿還吊在床上,這樣滾下來一頓拉扯,原本斷掉的腿頓時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疼的冷汗直冒,卻顧及不了這麽多,一個勁兒的往牆角縮。
“你不要過來呀,你不要過來呀,救命啊,有鬼呀!”他把手中的香蕉皮扔了出去,那個香蕉皮剛好挂在屍鬼的腦袋上,遮住了屍鬼的眼睛。
包工頭一愣,鬼難道還可以有實體?
還是說這是有人假扮的來吓唬他的?
一想到對面的鬼可能是人假扮的包工頭的膽子頓時大了不少。
只是他臉上的那個血洞實在是太逼真了,哪怕知道他可能是人,他還是覺得異常恐怖。
“說!你到底是誰派過來吓唬我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見對面的恐怖人影不說話,依舊拖着步子向自己靠近,包工頭心一橫,拿起旁邊的杯子就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巨響,杯子應聲而碎。
包工頭呆住了,人的身體有這麽硬嗎?竟然可以将杯子都撞碎?
而且那人光着腳踩在玻璃渣上,竟然一點痛感都沒有,只是直直的朝着他走來。
包工頭縮在牆角的身影縮得更厲害了。
這他媽到底是人是鬼,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