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10)
是主子。平日為這個主子把風、跑腿、為虎作伥皆顧他身心安全什麽的都毫無怨言,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來那就不能不在乎了。
在宮裏時,皇帝雖然言語親近,但終究沒有過份之舉,華戈只以為皇帝是念在他救駕有功的份上,畢竟小皇帝一直在宮中平平安安無風無浪,就算在池中溺水,那也是大事。可如今看來,他還是想狎玩身邊影衛。
但是,一想起皇帝那端正的态度,華戈不免再度猜測起他的用意。
回想這一路來,皇帝雖然身份尊貴,但不驕不奢,十分平易近人,連對他也不是呼來喚去,大多事都是親力而為,而且……皇帝的裸體他又不是沒有看過,摸也摸過,就算知道皇帝有男風之好,感覺也并不是那麽惡心。
這念頭一閃,華戈腦中就出現李越那雙帶笑的眼睛。他覺得這眼睛其實挺好看,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流露出不屑,淫暴。但皇帝出宮前後相差太大,後者一點不像裝的,難道他以前都是裝的?
華戈在這邊因為收到皇帝送的小黃書大動思路,而李越也在房間翻着略攻咬着筆杆苦思冥想。上次華戈到底是怎麽看上自己的?是因為上回自己頻頻出糗而博得佳人一笑?要是這樣,難道他堂堂國主還需得賣蠢?或者是因為相處時間多了日久情深?還是因為……因為那一吻定情?
李越眼睛一亮,可不是,華戈就是個雛,難道他那時候真的這麽純情?可一想華戈那以後居然會看那些重口味小黃書,李越就深感罪過,必定是他的調侃令華戈奮起。
大仇得報之時,華戈已經離他而去,這短短一二年的相處,李越只覺恍如昨日。匆匆十來年,什麽林琊戚伏刀,早不知道被擠到哪個角落裏去了,但他心裏卻始終留有華戈一席地。李越驀然嘆息,平複那股心酸。
二人各自在房中窩了大半天,直到到了晚膳的點,華戈盡職前來叫門。
李越看見他,神情較之以往更加溫和,“陪我出去走走,憋得慌。”
華戈默默無聲跟着。
夕陽已下,夜幕降臨,各家門前皆起了燈,城中闊江水靜,臨岸燈影倒映,不時可見有富貴人家的畫舫游湖。
李越剛從邊上的攤兒買了點小吃食,用油紙包包着,熱氣騰騰的冒着甜膩的香味,這小麻球炸得金黃酥脆,一口一個既解饞又果腹。
自己吃下幾小個後,李越捏着将這小麻球送到華戈嘴邊,都碰上了人嘴唇,不容拒絕。華戈只得張嘴吃下,他這一妥協,李越可就喂上瘾了,也顧不得街上人來人往,不少人都還看着他兩的親近舉動。
雖說數代下來民風開放大膽,但男子當街調情還是頗為少見的,不過李越不在乎,華戈更不在乎。李越是想趁機親近親近華戈,華戈是覺得皇帝都不在意,他則只要讓主子順心即可,被喂點東西又不會少塊肉,何況邊上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在他眼裏那跟擺設沒什麽兩樣。
喂完一包小吃食,李越向四周看了看,瞧中一臨岸而建的酒樓,打算上那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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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戈始終與他保持着兩步間距,将自己定位在護衛的位置。李越也感覺到了,他回頭笑道,“其實你我大可不必以主仆相稱,雖說是出來私訪,但實則是我想出來散散心,你不必如此拘謹。”
“哦。。。”華戈站在原地沒動。
“……”李越心想,他怎麽變得木讷許多?上一回明明不是這樣。顯然上一回是華戈主動出擊,這一回華戈處在被動狀态,而且李越沒那麽人來瘋,帝王之氣(?)時常側漏。
此時李越腦袋裏的那本華戈攻略的旁邊已經加了小括號——(忠犬養成計劃)。
他牽住華戈的手往酒樓走去,華戈想抽回,李越卻握得更緊,然後眉眼彎起,像極了詭計得懲的小少年,讓人看了不忍責罵。
李越要了個靠窗的包間,開着窗戶還能望見江面。
點了菜肴之後,李越正欲伸手拿茶壺倒茶,華戈連忙搶先。
李越道,“華戈,你以後在外,叫我表字即可,不用再稱主子。”
華戈道,“屬下不敢。”
李越輕笑,好看的食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寫下‘清揚’二字。表字皆是男子弱冠後才由長輩取之,李越這情況卻是意外,皇族的人其實不太在乎這一習俗,因他們身份尊貴,常人皆用敬稱,哪個敢喊字。
李越這幾輩子,也就戚伏刀曾喊過他越兒,不過也是幼時不懂事,後來怕先帝不愉戚家長輩唠叨,偷偷替自己取字,取從清越悠揚,是為姓李名越,字清揚。
桌上以水寫成的字非常正統,李越完筆後道,“叫一次?”
華戈,“……”
李越道,“快叫。”
華戈無奈道,“清揚。”
李越含笑,“哎~華戈。”
華戈,“……”華戈是沒法明白皇帝對這種小純情的喜好的。
店中小厮陸續上菜後,二人起筷,一頓飯吃得沉默,倒不是無話可說,只是李越有着食不語的禮數,他大多時還是不太會說話的。
不過這頓飯吃到一半,外頭的江面不平靜了。
一聲由內力極高之人引起的長嘯,直如龍吟破天,江上一畫舫生生毀了大半,同時兩道身影淩躍至半空,再分別落下,竟如蜻蜓點水,踩踏着碎木屑立于江面之上。
停留不過閃瞬,那二人手中劍再度相交,劍影如虹,寒光閃現。
此時雖已入夜,但從李越這個角度看去,仍然能分辨得出其中一人身着紅衣,面上扣有面具,不是花無錯還是誰?
卻不知另一人是誰了。
這二人在江上交手,身形皆都極快,幾招之下,已經上了岸邊屋檐,李越這裏視線受阻,已經看不到了。他猶豫再三,不知是否要追上去,原先他就打算到這附近歇息幾日,再另行取道轉向溫郡,因為上一次花無錯本意是要去找燕逑鋒鬥毆的,不過因為他的打岔,才改了主意,莫非剛才那另一人就是燕逑鋒?
李越偷瞧一眼華戈,心想算了,眼前這個人還沒有搞定,那大魔頭還是暫時不要去招惹。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取名無能不要吐槽我。以前沒文化,不曉得字和名原來是有關系的,啥并列擴充延伸XXXX
☆、酒後……你猜
他又想起花無錯對別人向來是面冷心狠,而如今他之于花無錯也不過是個陌生人,萬一不小心令他心有不快,真會動手殺自己也不是說笑的。
華戈将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底,心想皇帝恐怕是認識剛才那二人。那二人一看就知是江湖中頂尖的高手,他一個皇帝怎麽會認識?在華戈心裏,李越已經成了一個迷。
李越讓小二上了兩壺酒來,飯也不吃了,一個勁灌悶酒,自斟自飲。
李越這弱冠之年的身體酒量還沒有練出來,特別差勁,一壺下去已經有些醉了。華戈見他喝得猛,一邊想這是突然受什麽刺激了一邊便勸道,“少喝點。”
李越擡頭看他,“你不懂,酒能解愁。”
華戈道,“主子有什麽愁?是否能由卑…由我為你分憂?”
李越輕聲笑道,“你這是因為君憂臣辱,還是因為,你喜歡我?”
華戈叫來小二結賬,起身走到李越的位置邊,伸手扶他,“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
通常喝醉了的人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李越也是如此,所以他手一拍桌,笑罵道,“胡說,朕才沒醉呢。你就得意,你就笑吧,看我追着你們跑,很高興是不是?”
華戈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但為了照顧皇帝心情,還是接口道,“不是。”
李越被華戈扶起,單手搭在他的肩上,還不忘将另一壺酒拿到手中,“想朕乃堂堂的……”李越想說的是朕堂堂一國之主,華戈也猜到了,只是小二還沒有離去,之前李越提及朕字,他就已經豎起了耳朵,邊拿抹布擦着桌子,絲毫沒有離去的意思。
而此時華戈一手攬着李越的腰,一手扣着他的臂膀,還真騰不出第三只手來阻止李越。只在那心念一動之間,他已将李越完全帶入自己懷裏,低頭覆上那張帶着酒水的唇,成功将後話截住。
店小二愣住了。
華戈也呆了,他其實還有很多種方法讓李越閉嘴,卻不知自己為何偏偏選擇了這種。
李越微微眯起眼,舌尖從嘴裏伸出來,探到華戈上下閉合的唇縫間,抵着柔軟的唇瓣輕扣牙關。
華戈連忙分離開二人的唇,強制性的攬着這個醉了的皇帝離開酒樓。
李越大半的身子半倚着華戈,完全順着華戈的步伐,也不用看路,一雙眼直勾勾的盯着華戈的臉,半晌笑嘻嘻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華戈面無表情,“你不是醉了?”
李越道,“都說了,我沒醉。”
鑒于李越虛浮的腳步,華戈覺得這話沒有可信度,不過他也松了口氣,這皇帝酒品還是挺好的,至少沒有發酒瘋,最多胡言亂語幾句。
華戈一沉默沒答他的話,李越遲鈍的腦子非常弧長的跳出他自己之前沒說完的話來,“朕堂堂一國之主,想要哪個人不是脫得幹幹淨淨,乖巧躺床上等朕臨幸。”
他講話的聲音不大,街上人來人往,旁人也聽不清,唯有耳力好的華戈才能明白他這呢喃的內容,華戈覺得讓皇帝自言自語不太好,由是應道,“是的,宮中妃子向來如此。”
李越道,“可是你和小花太過份了,朕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這糟罪的喲……”
華戈道,“小花是誰?”
李越道,“身邊的怕逼得緊反向發展,那沒見面的,還得千裏尋夫,啊,尋妻。真倒黴,就該無情薄義,讓你們自生自滅,朕是天子,怎麽能只顧兒女私情是不是?”
華戈道,“皇上英明。”
一路雞同鴨講答不對題,華戈可算把李越送回了落腳的客棧。
李越手中還拿着從酒樓順出來的酒壺,被華戈扶到床上坐着,整個人有些呆,單單只因為耳邊的喧嘩聲不見了,特別清靜。
華戈見他又含住壺嘴仰首,伸手欲将酒壺拿過來,“別喝了,我去讓人準備醒酒茶。”
李越握着酒壺不放,還抓住華戈手臂往自己這邊一拉,華戈不設防,一下摔進李越懷裏去了。
“華戈,朕好想你……”華戈還沒來得急掙紮,就因李越這一句話打斷了後面所有的動作,皇帝這話太過深情。
李越抱住華戈,感受着其來自體膚的溫度,他将頭埋在華戈肩頸,嗅取着鮮活的氣息。他可怕這不過黃粱一夢,等他醒來,這個人已經不在了。
華戈的身體有些僵硬,這般坐靠人懷令他十分別扭以及顏面有傷,但是他沒有站起來。皇帝擁抱的手勁并不算太緊,甚至可以說輕柔,卻正是這小心翼翼視若珍寶的态度讓華戈猶疑,似乎他只要離開就會讓皇帝傷心欲絕。
華戈身上的衣物只有皂角的氣味,清清淡淡的,沒有他所接觸的那些王公大臣還有他自己所用的上等熏香好聞,卻令他格外歡喜。
李越擡頭,一雙好像盛了酒水的眼眸看着華戈的尴尬,突爾一笑,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唇瓣,手中酒壺已經放到一邊,這空出來的手抱着人躺倒床上,腦裏回想的是那時候的華戈以為親吻只是唇對着唇。
李越邊忍着笑,邊以舌頭強勢的闖進華戈口腔,手掌墊在他腦後,掌控了方向,不容華戈偏頭躲避。
李越在成功翹開牙關後,動作已經緩了很多,至少華戈并不覺得這吻具有侵略性,它甚至帶着溫柔的纏綿。華戈手足無措的任由李越親吻,他惶惶不安的被動着微張着嘴,不知道是否該将那柔軟的舌頭頂出去。他覺得腦中醺醺然的,好像被皇帝那酒醉給感染了,令他也覺得熱。
半晌,李越微擡起頭,兩人分離的唇間拉過粘膩的銀絲,李越卻是卷着舌尖在自己唇邊舔舐,然後啞着嗓音道,“味道還是這麽好。”
華戈回神,雙手撐着床面欲坐起身,才發現自己竟不知何時裸.露了胸膛。皇帝修長的手指正按在他胸前堅實的肌理上,在他蜜色的皮膚上構成一副春光外洩的圖來。皇帝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就算他半坐起身,也只讓兩人的身軀貼合得更無縫隙。
李越鼻口間呼出的氣息好像變得灼熱,呼在華戈胸前讓他覺得微燙,“皇上……”
約莫是真的醉了,李越的眼睛此時并沒有太多雜質,一雙眸子顯得十分純淨,他聽見華戈在叫自己,便望着他,眼神直直撞入華戈眼底,然後呵的一聲低低笑了。李越雙手按在華戈肩膀,細膩掌肉沿着這具精壯身軀的紋理細細撫摩,他微低下頭,濕熱軟舌就舔上華戈頸窩,鎖骨,然後是那褐色乳暈。
更多身體的部分随着李越雙手的動作暴露在空氣當中,令華戈覺得微有些涼意,可胸膛處卻又不時傳來瘙癢,然後聚成一線,朝着下腹彙去,使得他輕喘一聲。
李越聽了,更覺熱意上腦,迫切的解去兩人衣物,白皙的身軀重新覆上去,與華戈滾在一處,四肢交纏。
華戈覺得鼠蹊部異樣感越來越強烈,令他浮現貪婪之欲,想要的不僅是這些。他的雙手從被皇帝牽引而猶豫的撫摸着身上這具軀體,到自主的将所能夠着之處都像探密一般輕揉摸按,卻仍是無法消去那種不滿的感覺。
華戈不瘦,身體精壯卻肉感十足,摸起來十分有彈性,李越低頭看着他胯間那擡頭的小家夥,笑着伸手在頭上彈了一小下。感覺到華戈身體一顫兒,他将兩人的三角地帶貼到一塊,手掌攏着兩根器具撫弄,然後微阖上眼,啓唇低吟,一點不掩飾自己的快樂。
李越這舉止讓華戈熱得快炸了,一直禁欲的生活讓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麽,他經驗乏陳的腦子裏閃出自己曾匆匆掃過一眼的圖,雙手顫栗的覆上皇帝圓潤的臀部,拇指貼着股溝處的凹槽,在碰到褶皺的瞬間欣喜欲狂。
作者有話要說:
☆、初夜(你滾!)
雙手往下滑去,就分開了身上人的雙腿,勃發的欲望更從李越手裏跳脫出來,冒出透明液體的龜.頭頂向李越股間,卻三番幾次不得其門而入。
李越神色茫然的看向華戈,似乎好一會才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麽,于是笑意漫上嘴眼,在華戈驚愣的表情下岔開腿坐起來。李越坐在華戈的雙膝處,他伸手拿過酒壺,自己先喝一口,再傾斜了壺身,讓酒汁澆淋上華戈腹部,再有意無意的往下,酒水些許打在擎柱上。
這冰冷觸感讓華戈徹底清醒過來,他慌忙坐起來将李越推到一邊,“陛下,不可……”
李越被他推得側倒床上,卻架起雙足,腳掌踩上華戈腿根,趾頭頂弄囊袋,“你不想要?”他身軀往後仰去,歪倒的酒壺在床上留下大片水漬,手擱在上頭,弄得指掌濕透。
華戈看着李越将沾了酒水的指頭貼着透了水色的唇瓣滑過,那指尖似有魔力,吸引了他全數的目光,看着它沿着下巴線滑到白皙頸部,再從臂膀落到腰側,接着越過密林裏叫嚣着的猛獸,停留在剛才他想要侵占的地方外圍。華戈只覺得喉嚨一緊,單就這樣,他的孽根又漲大幾分。
李越重新壓下華戈,雙腿分在華戈身軀兩側,腿肚貼着床面成了跪坐的姿勢,只手替華戈弄蕭,另一手指尖就着酒水的滋潤,頂開緊密的褶皺捅入自己穴口,在幹澀的甬道裏小幅度的進出。
華戈偶見皇帝臨幸妃子,也不覺哪次像此時一樣,一舉一動皆帶着難以言喻的惑人之息,更何況向來是別人伺候皇帝,皇帝絕無有過這等孟浪的自渎行為。一起至想,華戈越發覺得口幹舌燥,粗熱在李越不停撫弄之下,很快洩了出來。
滑膩白濁濺了李越一手,他手指張動幾下,竟就這樣送到自己嘴邊,舌尖從虎口處舔到指尖,再張嘴将自個的手指含了進去,在華戈的目瞪口呆之下模仿着下.身的動作在嘴中抽動。李越濃密眼睫微往下蓋,被遮了半數的眸子睥着華戈,一會兒後身軀往前傾去,成了半跪的姿勢,後.穴當中的手指已經抽了出來,掌心按着床穩住身體,才緩慢将混了唾液與濁物的手指從嘴裏拿下,換至後方并了兩指再度捅入已有濕意的腸道。
皇帝的動作坦然得沒有絲毫羞赫,茲茲水聲十分輕微,然而華戈聽到了,這令他數竅生煙,已洩過一次的男.根再次勃.起。
後.庭已擴至三指,李越扶住華戈那熱燙的男.根往自己股間送去,卻不給他一個痛快,只讓不停吐露水珠的獸頭頂在入口處,臀部更是瘙浪的動了動,讓翕合着想要吞食更多的嫩肉與之磨蹭。“想要朕嗎?”
華戈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口水,“想。”
“如你所願,華戈……”李越往下坐去,即便有着三指擴張,但要吞下與手指渾然不同的男.根還是有些困難,更何況對他這具身體而言,那地方還從未受過開發。李越醉得有些厲害,對疼痛的感覺很是遲鈍,懂得追尋快樂的欲望霸占了識海,他壓着臀往下沉,讓華戈粗壯的陽.具一寸一寸的撐開他的腸道,進到體內深處。
他粗喘着氣,臉色酡紅,只覺得那根巨物像要将他劈開一樣,沒滿足他想要的感覺,讓他被撐得難受,穴口想要閉回去卻受阻,火辣辣的受他不安的扭動身軀。
華戈吸口氣,克制住自己想要馳騁的沖動,他怕傷了皇帝,一雙手按上李越腰部讓他安份一些。華戈無法想像那個看起來如此小的地方能夠容納進他的巨物,腸道似乎被撐薄得如一層粘膜,緊密的包裹住他的兄弟,使得他好像連呼吸都不太順暢,再下去就要窒息至死,于是想要掙紮,想要搗破那裏。
李越此時莫名的與他的心聲契合到一起,頗為不滿的道,“你倒是動啊。”
華戈不會那些花樣,聞言只憑着本能律動起來,雙手托着李越的臀,将之微微擡高又放下。他腰力極好,每一下都強而有勁的頂進腸道深處,像打樁一樣枯燥的重複着一個動作,卻讓李越逐漸沉淪下去。
絞着他猙獰男.根的肉壁在他的進攻之下軟化,使得他進出越發順利起來,連之前死死咬着他的穴口也有服軟的傾向,讓內裏色澤淫靡的嫩肉跟随着柱身翻到體外,再重新回去。華戈的力道越來越狠,真恨不能将坐在他身上的人頂成一灘春水與他交融一處。
李越扶着雙華戈的雙臂,腰臀迎合着華戈的動作擺動,眼角已因歡愉而微微泛紅,他覺得華戈每頂到他體內最為敏感的一點時,就都差點要把他送上天了。他此時較之平常要鮮紅得多的唇微微開啓着,在喘息中夾雜着幾聲愉悅的呻.吟。這聽得華戈更是血脈崩張,攬帶皇帝的腰部就置換姿勢,把李越壓在身下,将他雙腿分開到極限,更為用力的操幹起來。
李越顫栗着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快感完全淹沒了他,他連自己什麽時候射過一次都不清楚,只用雙手緊攀着華戈背部,分開的腿纏上其腰間,“就是……這樣啊,別再離開我,華戈……華戈……”
再沒有比這更動聽的聲音了,簡單的一個名字像被賦予了生命,震撼心靈。華戈早忘了這個人的身份,只想更用力的進入到他身體深處,怒張的柱身上青筋猙獰,上面裹着一層體.液裏摻合着血絲,但誰也沒有注意到。華戈将濕淋淋的整根器具都退出來,連龜.頭也啵一聲跳脫開穴口,再在那層嫩肉還沒有完全閉合時又重新鑽進去。
這肉體相撞的靡樂不絕于耳,直到月近山頭才歸還了一室靜谥。
華戈醒得非常早,剛有意識時還恍惚覺得自己的兄弟在一個十分舒服的地方,等清醒了一點臉色可是變了幾變。
他小心翼翼将手從皇帝的腦袋底下抽出來,再挪開身體,讓孽根從那個溫暖柔軟的地方離開,視線卻正好瞥見那沒閉回去的穴口處流溢出紅白之混合的液體,沿着李越股溝滑到腿根處,他像是不太舒适的眉頭一皺,無意識的嘤咛一聲,那嗓音喑啞,性感萬分。
華戈本就精神的兄弟這下更處于勃.起狀态,叫嚣着還想來一回。他匆忙的伸手撈過衣服,下床快速穿戴回去,一溜煙回到了隔壁房。
這間屬于他的客戶一夜無人,連床上放着小黃書也是紋絲不動的,華戈一眼就看見在上面那本《那一夜獸性大發》。
他就算再傻,也曉得昨晚他把皇帝給上了,而且還弄傷了皇帝。
做為從小被培訓的暗衛,他的自制力向來十分出衆,但昨晚他居然受不住這種色相的誘惑,而且他分明就沒有醉,怎麽能跟醉了的皇帝一樣呢?
這下慘了,等皇帝酒醒,肯定要自己腦袋搬家。
作者有話要說:
☆、淡定的皇帝
華戈又看一眼那書名,似乎在映射他的昨夜,他頓時一臉扭曲。但最終還是默默的拿過那幾本書一一翻開看着。半晌,華戈粗粗打水洗清了一下自己,然後吩咐店家去準備洗澡水。
再回皇帝的房間,李越還維持着原來的姿勢躺着。
昨夜太過□,大半壺酒全倒在床上,兩人居然就這樣躺在這睡着。李越身上那些幹涸的白色物體令華戈尴尬萬分,他抱了床薄被蓋住李越,看他臉色微紅,伸手一探竟然是發燒了。
華戈大失方寸,又跑回房狂翻小黃書,卻見裏面的小受受怎麽折騰也沒見生病的啊,心道皇帝龍體果然金貴,最後只好将熱水盛在木盆裏端到床前伺候,可不敢讓皇帝整個人泡水裏了。
華戈學着書上将皇帝體內的穢物清理了,李越約莫是酒還沒醒,或者真燒得暈頭暈腦,被他這麽搞也沒醒來,只偶爾無意識的低吟一聲,使得華戈弄得滿頭是汗。
等清理好皇帝體內的東西,華戈才用巾子替皇帝擦身,再給他換身幹淨衣物,想了想,他将皇帝抱到自己那,再讓店中小二去皇帝房間把床清理了。
辦好這些,又賞一塊小碎銀,讓人去請大夫。
大夫來後把了脈,斷皇帝這是受了寒才使得發燒。昨夜酒灑一床,就這麽躺在那上面睡覺,倒也是了,雖已是春,入夜還是頗為寒冷的。
華戈見大夫拿紙筆開藥方,癱着臉問,“我主子受傷了,有什麽藥可用?”
大夫摸着一小撇胡子放下筆,走回床前,“傷哪了,我看看。”
華戈暗道龍體豈是你等草民可看的,他攔着大夫道,“傷了後竅,微裂出血。”
大夫點頭,語重心長的道,“年輕人,需得節制啊。我看你家主子面相貴氣,必不是普通富家子弟,老夫店裏倒是有上等傷藥,一會讓藥童給你送過來。”
華戈,“……”所以大夫跟神棍有時候是相似的。
付了足夠的診金,這大夫的服務還是不差的,看診,抓藥,煎藥一手包,專門叫過來的藥童在把藥熬好送到華戈手上後才離去。
華戈坐在床邊笨拙的喂藥,看着喂小半浪費大半的藥湯,華戈的眉逐擰起來,他真想捏住皇帝的鼻子然後就那樣灌進去。
之前的折騰沒把李越弄醒,這會子倒是被藥苦醒了,剛好解了華戈的難。
華戈一手端着藥碗,一手拿錦帕替李越擦去下巴的藥水,就見李越睜開眼睛,他愣了下,開口道,“你醒了?你發燒了,喝藥。”
李越伸手探上敷在額頭上的方巾,心想他必定是跟這一帶犯沖,怎麽每次來都要病上一場。
李越将方巾拿下,撐着手坐起來,臉色古怪的變了下,側過身倚着,然後接過華戈手中的藥,一口氣喝了。
華戈此時尴尬得無以複加,呆坐一旁不知道再說些什麽。
陛下,今天外面天氣不錯,多日陰雨終于放晴,長空碧洗。
陛下早膳用過沒?
陛下,要更衣了嗎?
李越喝完藥,沒見華戈接過去,他把空碗一放,對着華戈狹促的笑道,“發什麽呆,我餓得緊,還不去備些吃食。”
李越看透華戈的窘迫,并沒有點破,用詞還算正常的說了句,又拿方巾扶着額頭躺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每月總有那麽幾天,心情着實起伏不定,風格有突變之勢,怕與大體沖突遂不急于更新
華戈:。。。你斷得一手好更,壞我忠犬名聲……
☆、小花花
待華戈端了食物上來,李越又已昏昏入睡。華戈不好叫他空腹睡着,這一覺又不知會睡到何時,只好硬着頭皮将皇帝叫醒。
華戈原以為皇帝會發火的,這小皇帝性情惡劣,以往在宮中每每龍體不适更是變本加厲,令所有人心驚膽顫,本來,平常人身體不舒服總會心情抑郁焦躁起來,但那也是平常人,皇帝就不同了,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也許這不是他的本意,然而宮中不缺乏自作聰明揣度聖意的人,死一個兩個宮女內侍,沒人會注意的。
華戈身為暗衛,這樣的事情看過不少,倒不是說他有同情心,只是略微慶幸小皇帝雖然養尊處優,身子骨還是健康的,鮮少有用得着宣太醫的時候,不然這火說不定就什麽時候燒到暗衛身上,就跟一號一樣。
一夜荒唐之後,華戈一直有一種不切實際的感覺,他在等皇帝大發雷霆,皇帝卻如昨夜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此際還軟綿綿的道,“沒力氣,你喂我吃。”
不曉得之前是誰一口氣将藥灌下去,華戈沉默着沒有戳破皇帝,雙手僵硬的端着碗喂皇帝熬得香糊的魚粥。
李越一邊吃,一邊看看華戈,怎麽看都不夠似的。
華戈不期然撞見那雙亮恍恍的眼珠子,就從裏面看見了滿足,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貓。
李越見他看着自己,咽下口中的食物,舌尖順着唇瓣舔了一圈,啊的張開嘴等投喂。
華戈眼睜睜的看着那小巧柔軟的舌從口中溜出來,在紅潤的唇上靈活卷動後再縮回去,半隐半現的伏在兩扇潔白貝齒後,足足一副邀君品嘗的意味。
華戈只覺得體內有股邪火往上竄,滿腦子是昨夜皇帝坐在他身上的情景。李越此時正是雙十年紀,風華正茂,還沒有顯露出進入青年期經歲月洗滌的硬朗,也脫褪了少年時的稚嫩,那俊美無俦的臉在華戈眼中已經好看到令他舍不得移開視線。
舀了粥的小勺子就停在半空,不前也不後,好一會都沒有喂到李越口中,李越将方巾換一面貼着自己額頭,不明所以的盯着華戈。
這厮還沒明白過來,他這一路有意無意的勾引人家純情小處男,一顆心被他吊得忽上忽下,時不時還講一二男男趣事,偶爾還灌輸一些天下大同的基腐概念,華戈又不是老頑固,自然‘深明大義’的不會排斥龍陽之道,如今更是連人都上了,也算食髓知味。
李越改掉那些為抹黑反派而生的愚性,做為帝王的魅力還是有的,此時勾得華戈腦中一片旖旎忘了喂食。那幾口粥當然沒填飽肚子,李越湊過去自己含住勺子,咬着從華戈手裏叼過來,又伸手接碗,“成了,朕自己來,你退下吧。”
華戈回神後慌忙下跪,“陛下恕罪。”
李越笑道,“這不太像你。好了好了,朕不會怪你,起來。”
華戈道,“謝陛下。”
李越看了眼華小戈的位置,慎重道,“別想太多,如先前一般與朕相處就行,你放心,朕會對你負責的。”
華戈,“……”
李越在床上躺了兩天,由于相信小五的辦事能力,所以也沒有前去安陽,按原計劃轉道溫郡。
成功拐帶華戈上床後,他開始着手大魔王攻略計劃,但是不管是搭讪,還是假裝偶遇,或是直接擄人等等,李越第一個想到的都是死字。
道邊山花爛漫,李越在馬上一本正經的思考,在想了很多種可能性後,最終确定自己這時候的武功實在太低,就算有暗衛護着,還是怕有意外發生。
李越轉頭看向華戈,“你說這世上有增加內力的藥物嗎?”
華戈想了想,“應該沒有,就算真的有,得到這種東西的人沒病應該早就吃了,供着等人搶嗎?”
李越點頭贊同,“那有沒有其他的內力速成法?”
華戈搖頭,“屬下不清楚。”
李越暗道算了,急于求成也不是辦法,他自重生以來就開始練上一次花無錯替他搶來的內功心法,沒什麽大的進展但也略有小成,還是慢慢來吧。
路邊樹梢搖曳,一道黑影身姿靈巧的在其中躍動,過處僅如微風帶過,待離李越近了,他才現身在馬前,單膝跪下道,“主子,前方有些江湖人在鬧事。”
“哦?”李越臉上露出十分感趣興的表情來,“去看看。”
那影衛道,“屬下等看那夥人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