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百年好合

第51章 百年好合

在民宿的不過半月有餘初嘗情愛的兩個人沒有克制,從白天到黑夜,每天都纏在床上倒不是不想換個地方,是慕意清不同意。

克制又保守的女人說出這話惹得景初呼吸沉重她急不可耐地覆上了女人溫熱的唇慕意清也在熱烈地回應她。

唇舌相交,濕潤又急切。

兩個人不分你我地吻到了床邊,慕意清被親得面色紅潤,胸口微微起伏,不多的布料完全遮不住女人姣好的事業線。

景初擡頭摸了摸她柔順如綢緞的長發在她的臉頰、鼻尖又落上了無數個吻。

歡愛的前戲她向來不吝啬去做。

慕意清反手攥着床單,身體異常敏感低聲命令她:“把燈關了。”

聲音嬌滴滴的,要化水一樣。

景初支起身子看她滿面潮紅,眼神迷離恍惚,隔着幾厘米,鼻尖碰碰她的鼻尖噙着笑問她:“到底是誰害羞?”

慕意清瞪了她一眼:“你關不關?”

滿是情欲的眼眸哪有兇人的樣子景初吻着她粉嫩的耳垂聲音輕柔:“不關你能拿我怎麽樣?”

慕意清被她親得渾身發軟心怦怦直跳根本拿她沒辦法,嘴硬道:“不關就停下來。”

“怎麽停啊?”她指尖偏涼隔着棉質布料觸到微微熱意。

慕意清身體戰栗,景初得寸進尺地摩挲着冰肌玉膚,毫不廉恥地說:“停不下來啊。”

景初的動作越發放肆,她強撐起身子想要下床,羞怒道:“我自己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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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是聲控的,只有我的聲音可以操控。”景初半弓起身子,又親了親慕意清嬌豔欲滴的唇,壓着她慢慢躺下。

“你下床關了也沒用。”

慕意清被她氣到了,手落在她的背後,用力地扯了下她的長發。

景初吃痛,眼含淚光,感覺真的要被薅禿了。

到底只是口嗨,兩人剛剛複合,慕意清說什麽就是什麽,她只是鬧鬧,她聲控将卧室的燈全部關閉,只剩樓下路燈透出薄紗窗簾的微弱的光。

即便黑暗中看不見什麽,但她們太熟悉對方的身體,房間裏只有不間斷的親吻聲和沉重的喘息聲。

不知吻了多久,景初忽然停下動作,聲音沙啞急躁:“家裏沒有指套。”

遠在他國的秦暔想起來時,直接拍了自己一巴掌,竟然忘記給她們最重要的東西了。

慕意清被親得氣短,隔了幾秒才說:“不用……”

景初了然,埋頭掀開了女人的睡裙,溫熱覆上,女人一僵,渾身酥麻,聲音格外嬌媚:“不……是……”

慕意清手背遮住迷離恍惚的雙眸,緊咬着唇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随着她的動作,別扭地想合攏雙腿。

景初雙手禁锢住,手掌向下,舌尖繼續一點點深入,直到掌心的觸感不再是之前那般光滑,欲望徹底被心痛掠去。

這是因為她的錯,才産生的疤痕啊,這麽多年第一次真切地感觸到,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只是唇瓣輕輕貼着,直到滴滴淚水落下,慕意清才意識到小哭包又流淚了。

知道她因為這件事,心理負擔很重,她指尖溫柔地撫摸景初的頭,安慰道:“別哭啦。”

安慰的話沒起什麽作用,景初哽咽道:“對不起啊!怪我強迫你參加選秀,才會發生意外……”

腿上的淚水越流越多,慕意清平複呼吸,捧起她的臉,幫她擦拭淚水,順着指尖慢慢親上了上去。

含着自己的味道,唇舌交纏,不過數秒,主導權還是還給了景初。

慕意清趴在她的肩頭穩穩喘氣,柔軟的身體也緊緊相貼,喃喃道:“可以不用指套。”

聲音很小,若不是在她耳邊說話,大概是聽不到的,景初知道她不喜歡把這些事說出來,嘤吟聲都很克制壓抑,此時說出這些話無外乎是想安慰她。

她吸了吸鼻子,心都快要被甜化了,鼻尖蹭蹭慕意清的鼻尖,柔聲說:“好”。

得到了最大的鼓勵和應允,她又有常年修剪指甲的習慣,不用擔心傷到她。

景初動作溫柔,聲音也是一樣:“寶寶,你放松點。”

慕意清咬着手背,情難自已地“嗯”聲回應。

撩人的聲音傳到景初耳邊,唇角壓不住地揚起,笑聲清脆悅耳。

慕意清聽到瞬間紅了臉,還好關燈看不出什麽,她想說些什麽,可一開口聲音更加羞澀,所幸不說話。

“很好聽。”景初收回手,擔心慕意清會不會不舒服,誘哄問她:“還可以嗎?”

慕意清雙手圈上她的脖頸,景初一喜,眼眸放亮:“是可以嗎?”

慕意清又扯了她的頭發,惱怒道:“你閉嘴。”

磨人的小貓讓她閉嘴,自己卻咬了上來。

細雨中,搖曳的花枝,再次貼上蝴蝶的震顫的羽翼。

……

景初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聖誕禮物,慕意清被她鬧得精疲力盡,沉沉睡去。

她打開床頭燈,看着女人眼角的淚水,鼻尖還帶着情動的紅潤,低頭愛憐地吮淨。

借着光線,景初掀開被子,認真看清了白玉無瑕的肌膚上那道礙眼,讓人心痛的疤痕。

良久才移開視線,已是滿目猩紅。

她拿起手機,不顧時間地給在醫院工作的朋友群發信息,讓她們幫忙找修複疤痕最好的醫生,很明顯這個時間點所有人都睡了,沒人回複她。

群發完後,景初才看到媽媽的消息,詢問她今晚戰況如何,景初眸光似水地看了看身側的女人,又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

她回複:[已成功追到手,年後有機會帶她回家,不過媽媽,她的父母不太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可能還需要努力一陣子。]

景初微微嘆氣,目光中含着一絲心疼,她不擔心自己的父母會不喜歡慕意清,只要是她喜歡的,父母從來沒有否認過,這也是她自信的來源。

想到了什麽,景初又給宋挽喬發去了信息,心滿意足地放下手機,關上了燈。

她低頭蹭了蹭慕意清的鼻尖,喃喃自語道:“對不起,我會想辦法修複好的。”

環中的女人本能地向聲源處靠近,兩人的身體又貼近了一些,景初加重了摟抱的力度,愛人在懷,這一覺睡得格外幸福安穩。

……

淩晨三點多,宋挽喬剛剛片場收工,整個人快要廢掉,說好聽點,她是副導演,說難聽點她是劇組的一頭牛,所有髒活累活,打雜的活都歸她管。

難得抽出手機想要娛樂一下,景初發來了幾條信息,最後一條是[就不要誤人子弟了]。

宋挽喬一臉迷糊,她又怎麽了?懷着好奇心點了進去,險些讓她驚掉下巴。

景初:[不是床死。]

景初:[她很愛我。]

景初:[你不懂。]

那天蘇西走後,她又和景初分析了一番,兩個人為什麽會斷崖式分手。

先是排除了慕意清有其他喜歡的人的可能性,因為這些年慕意清并沒有開展什麽新的戀情,起碼萬嫣彙集的資料裏是沒有的。

後來宋挽喬又提到是不是因為徐延,景初搖頭如搗蒜。

兩個人選秀過後交集很少,女團活動期間,景初也沒有聽到徐延和慕意清通過電話,雖然她就沒聽到徐延和其他人打過電話,但是她心裏不接受這種可能性。

幾番周折,宋挽喬絞盡腦汁,說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你們是不是床死了?”

景初細眉忽然緊皺,問她:“床死是什麽意思?”

宋挽喬一臉無語,給她科普“床死”的意思。

聞言,景初口幹舌燥,喝了口水,搖頭否認道:“應該不是。”

最後一次兩個人,大做特做了半天,還用上了之前宋挽喬給的捆綁play教學,擔心慕意清會不适應,她只取了主題曲服裝的蝴蝶領結捆住了女人的細腕。

“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的。”宋挽喬嫌棄道:“到最後只有你爽了,另一半配合着你演你都看不出來,還自我感覺良好。”

“你從小就是這樣。”自信,雖然不是盲目。

景初眉頭鎖得更深了,那天慕意清似乎一直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老是容易走神,每每走神她都要正了女人的腦袋,鋪天蓋地地吻下去,女人才會擡眸看看她。

瞅見景初的這個表情,宋挽喬估摸着自己猜對了,她質疑道:“不過你們年紀輕輕的,一共才在一起多久啊,怎麽會床死?”

“你是不是每天強制人家做些新花樣,人家不喜歡又沒好意思拒絕,慢慢對你心生厭倦了?”

景初氣怒:“都是你發給我的。”

這些事情她向來溫柔,從來不會強迫慕意清做些什麽,她只喜歡在床上,她就從來沒有在其他地方做過,除了有一次在投影廳差點擦槍走火,可最後還是忍住了,一路抱着慕意清回到卧室才繼續。

“你還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床死吧。”宋挽喬化身一個過來人,語重心長道:“如果是床死,就算了吧,對你提不起性/欲,你追回來搞柏拉圖嗎?”

“就算你忍得了,她能忍得了嗎?或者以你的性格,你能忍得了你的女人,寧願用自己的手、用一些小玩意,也不願意讓你碰她嗎?”

宋挽喬走後,這些話還一直重複在景初耳邊,她可以接受嗎?

她接受不了,性與愛本就融為一體,她無法想象不與慕意清親熱的日子。

親親不得,碰碰不得,那這戀愛談得有什麽意思?不過現在的狀态好像就是這個樣子,見面都見不到……

景初微微嘆氣,好吧,她能接受,只要能看到慕意清,她還在她身邊就好了。

那慕意清能接受嗎?

她們才二十多歲……

不會吧。

景初将頭深深地埋進掌心,思考了一會兒,掏出口袋中的真知棒,一吃就是兩三個,壓力沒緩解,頭又開始疼了。

後來這幾天,她怎麽想都覺得她們都不像床死,明明慕意清濕得厲害,不然也不能一做就是半天。

這晚又是前後幾個小時,長久未經此事的慕意清少有的發出聲音,情動的呓語聲,指尖的熱烈,和微微顫抖回應的身體。

這怎麽可能是床死?

帶着點炫耀和嘚瑟地發出去的微信,淩晨三點多終于得到回複。

宋挽喬:[進度這麽快?]

宋挽喬:[老妹教教我呗。]

又隔了幾分鐘。

宋挽喬:[不會現在還在做吧?]

宋挽喬:[算了算了,不打擾你們了。]

宋挽喬:[祝百年好合,性/福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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