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這是懲罰
第54章 這是懲罰
紅毯頒獎現場兩個人的位置之間隔了段距離,景初完全可以設計她們坐在一起。
但她害怕離得太近,又忍不住對慕意清動手動腳那女人不喜歡在大衆面前做一些親密的事情,害羞得很。
她坐在慕意清的斜後方慕意清一襲鎏金深V露背禮裙似星星般耀眼的珠片增加一絲奢華感,瑩白的後背大面積裸露。
景初的視力太好,還能隐隐感受到慕意清的呼吸頻率,腦子裏全是她情動時渾身輕顫的模樣。
咽了咽口水,拿起身旁的飲用水扭開喝了半瓶燥火才降下去些。
慕意清沒有察覺身後有豺狼虎豹在死盯着她安靜地看向頒獎臺,這時身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兩下,她解鎖查看。
景初:[等下帶我回家。]
身後的景初看到她動作明顯僵住長發露出的半側耳朵微微泛紅,手上卻沒有動作。
她繼續發:[寶寶,可不可以?]
慕意清鎖屏關了靜音,招來時真将手機遞了過去。
景初咬了咬後牙将剩下半瓶水喝光心裏的燥熱變成了憤怒她最讨厭慕意清這份不理不睬的模樣搞得這場戀愛只有她一個如癡如醉。
明明那晚她也很熱情不然整個床單也不會濕透了,還是說真就床死了?一晚上過後就不想了。
她說這幾天暫時不要見面她答應了,她說少給她發信息,她也答應了。
把她帶回家,是很難為情的事情的嗎?當初明明約定好,回到北城可以一起住進她家,現在又反悔。
景初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摸了摸衣服口袋中的原本搭配的領帶繩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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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定要懲罰這個女人,說什麽也不會心軟,必須逼得她說出“想要”“我愛你”這些話,才能放過她。
慕意清如果知道此時景初的想法,一定不會推了紅毯晚宴。
頒獎結束,時真帶着她的手機消失,她拎着長裙,只身在候車區等待,一輛後座拉上窗簾的保姆車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門剛開,她被一只微涼的手拉進車內,三級臺階還穿着高跟鞋,慕意清跌在一個渾身草莓味的女孩身上。
景初還在吃着棒棒糖緩解憤怒,掏出口袋中的領帶纏上她的玉腕,速度快到慕意清來不及反應,濕潤的棒棒糖便在她裸露的後背來回摩挲。
慕意清雙手被交于身後,臉還埋在景初的腿間,她微仰着漂亮的天鵝頸,聲音帶着點後怕:“你要幹嗎?”
身後的動作停了下來,只聽到景初憤怒地說:“幹你。”
景初理開女人的禮裙,将她整個人強制跨坐在自己身上,咬着慕意清的嘴唇深吻了片刻,才問她:“怎麽不回我信息?”
慕意清埋在她的肩頭,微微喘氣:“沒看到。”
半V長裙遮不住女人的冰肌雪膚,景初的含上她的耳垂,惹得慕意清渾身難耐。
“沒看到嗎?”接着手掌放在她的背後往身前帶了帶,如饑似渴地看她:“那我親口跟你說一遍,今晚帶我回家?”
保姆車已經平穩前行,慕意清咬着唇不予作答,景初伸出食指抵住了女人的貝齒,命令道:“別咬嘴巴,咬我。”
這個時候慕意清反倒回應得很快,真就含住她的指尖,用力一咬。
“呵呵。”疼痛的快感刺激到她了,指節探進嘴中:“你再咬重一點,我很舒服。”
慕意清眼尾泛紅,她艱難地從嘴中擠出兩個字:“無恥。”
“你情我願的事我怎麽就無恥了?”景初抽回水潤的指尖,撫了撫女人的耳垂,“還是說你不願意?”
“我不……”
未等話說完景初已經堵住了她的嘴,長舌直入,身後的一只手拉扯她的禮裙,春光半洩。
“你願意。”她低頭貪婪地吮吸。
慕意清控制不住地嗚咽一聲。
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情動,她的眼角湧出淚花,看起來更加讓人有欲望去征服。
景初舔着她臉頰還溫熱的淚珠,像一顆顆瑩白的珍珠那般,多來一點,不夠。
這是懲罰,不帶她回家的懲罰,對她不理不睬的懲罰。
此刻衣不蔽體,車內還有司機在前,雖然已經擋板和窗簾均已落下,慕意清卻還是很難堪。
羞恥,對自己身體的厭惡,甚至對景初的恨含着淚如暴雨般盡數落下。
景初卻依舊不依不饒:“帶我回家還是在車上做?你選一個。”
她知道慕意清一定不會同意在車上做,所以她做的事情還在自我掌控內,但是她低估了慕意清對她的吸引力。
她輕喘着氣,撩起女人胸前的發絲,再給她十秒鐘,再不給回答,就現在車裏,再回到她家,兩個全要。
慕意清越是掙紮,離她的嘴巴越近。
反而顯得她欲拒還迎。
“景初,你無恥,下……嗯……”忽然被咬了一下,一聲輕吟溢出,她咬着牙嗔怒:“下流。”
景初滿意地将頭擡起,眼底滿是欲望地看向她:“我下流嗎?”
“清兒,我早就想這麽做了,每一個地方狠狠地做你,浴缸裏、廚房裏、投影廳、現在在車裏。”
她不是不喜歡這些嗎?不是不喜歡她這麽稱呼她嗎?她偏要說出來,做出來,慕意清被她刺激到了,湧出了更多的淚水。
“我一直很尊重你的想法,你不喜歡我們就在床上,其他所有地方我都不去嘗試。你呢?”她指背若有似無地撫過女人的臉,憤怒道:“你是怎麽對我的?”
“動不動就不回我信息,冷處理我,我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了嗎?每次都要這樣?”景初擦幹她的眼淚,溫柔地告白:“姐姐我愛你啊,不要這麽對我好不好?”
說完她也哭了,淚水順着臉頰落在了慕意清的心口上,順延下去變得像車外的冰雪一樣寒冷、清涼。
慕意清不禁打了個冷顫,她一點都不想聽到清兒、姐姐,到處都是清兒,她真的好恨景初,恨不得現在一場車禍兩個人死在一起。
不如人願,保姆車停了下來,景初将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完美無瑕的胴體,攔腰抱起了她,三步并兩步進入了專用電梯。
懷着的女人哭得視野模糊,一路上臉都深埋在她的西服外套下。
抵達樓層,景初撩開衣服,慕意清微紅的臉露了出來,兩個人站在自家門前。
她才意識到景初早就知道她住在哪裏了,就算這樣,還要一直逼着自己選擇。
慕意清眼眶泛紅:“無恥。”
景初滿不在乎地笑了聲:“密碼。”
房間是智能門鎖,密碼、指紋、鑰匙均可開鎖,景初可以強制她指紋開鎖,卻非要她開口說出密碼。
慕意清不想現在這個樣子回到家中,當着沙發上的毛毛蟲做出這些事情,全是玷污,明明初遇的時候不是這樣。
景初看着懷中的女人拼命地搖頭拒絕,讓她進去這麽困難嗎?她的心好像被針紮了無數遍。
“我們到底是什麽關系?”她沖她吼道:“連進你家的關系都不是嗎?”
“不是說好的要複合的嗎?我不配嗎?還是家裏還有其他人的生活痕跡?”她低頭憐愛地蹭了蹭女人的鼻尖,略顯可憐:“你說話啊。”
越是沉默,她越害怕。
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
她的本意只想手牽着手,面上帶笑,心裏幸福地來到慕意清家中。
為什麽現在兩個都淚流滿面,傷痛不已。
慕意清吸了吸鼻子,過了好多秒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們幾年前就分手了。”
剩下的話更加如鲠在喉,她死咬着唇,報複性地說:“炮友有必要帶回家嗎?”
炮友?景初冷笑。
她怕不是個暖不熱的女人,為什麽要對她說出這麽殘忍的話。
“好,炮友怎麽不能帶回家?”景初手動輸入了密碼,沒意外的,密碼正确。
解鎖成功的那一刻,慕意清身上的無助無力更多了,兩個人曾經約定好的密碼,多年後又沉沉地給了她一擊。
“密碼還設成炮友說過的密碼?”景初推開門,用腳直接帶上房門。
“嘭”的一聲,慕意清吓得一哆嗦,往她懷裏縮了縮,耳邊還響徹着景初的聲音:“不就是在勾引炮友來你家上你嗎?”
景初甚至沒有耐心回到卧室,直接将慕意清丢在沙發上,慕意清露出的後背半邊觸到冰冷的皮質沙發套,半邊觸到茸茸的毛毛蟲。
“既然是炮友,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好了,清兒?”她将沙發上所有的毛絨玩具全部丢在地上,目光兇狠帶血。
慕意清看着那些寶貴的玩偶被當垃圾似的丢下,心髒不由得抽痛,她迫使着自己不要哭,不要認輸。
半晌,她擠出了一個笑,仰脖子對她說:“好啊,你想怎麽玩我陪你,最近沒有工作,時間很多。”
景初也跟着笑了,最近都沒有工作,随她?
“好啊,我也沒有工作,我們就在你家的每一個角落,從早做到晚,做到昏天黑地,做到你哭着求饒好不好?”
她不帶愛意地俯視着她,是問句。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遲疑的意思,渾身上下都被扒光了,肌膚下便是柔軟卻寒人的沙發皮套。
慕意清被她鎖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這個時候還好勝心作祟:“我不吃虧。”
景初半蹲身子,長發落在她的臉上,慕意清畏懼地後縮,景初眼眸冰冷地看着她的動作,緊了緊捆在她雙手的領帶。
“有指套嗎?”沒等慕意清回答,她長笑一聲:“那天晚上那麽緊,應該沒有吧。”
慕意清錯開臉,不願與她交流這些話題,她不是性/欲很強的人,忙起來的時候更不會想到這些,此時卻成了景初重傷她的借口。
“乖,張嘴。”
景初取出口袋中的真知棒,掐着她的下巴擺正頭讓她看着自己,伸出指尖探入慕意清的嘴巴,動作一點也不溫柔。
慕意清眼眸閃過恐慌,面前的人額頭青筋暴起,陰冷得讓人害怕,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交于背後的手腕被捆着隐隐作痛,委屈地紅了眼睛。
桃花眼染上淚花是景初一手促成的,伴随着心疼落下,她撫摸慕意清的頭發安撫着:“別害怕。”
接抽回濕漉漉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撕開糖果包裝,摩挲眼前妖精般勾人的臉龐。
她薄唇微張,誘哄道:“今晚我們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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