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無恥變态
第55章 無恥變态
慕意清渾身緊繃看着景初将棒棒糖送到她的唇邊,別扭地翻身背對,肩膀微微顫抖地罵道:“景初你無恥……”
被稱無恥的人冷笑一聲,草莓糖慢慢滑過女人白潔如玉的後背聲音沙啞地說:“清兒你就算穿戴整齊在我面前我也克制不住欲望。”
何況,此時她的眼前是女人無瑕的胴體,皮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更顯得光滑細膩,像初升的月色,像一幅精心勾勒的畫作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糖很快停了下來景初含着糖親吻下去,适時地伸出溫熱潮濕的舌尖來回打圈慕意清克制地咬着唇,生理上的愉悅全數落下。
沒人比她更了解慕意清的身體即便除了聖誕節那晚,她很多年未曾真正品嘗過,但四年間,多少個日夜的夢中她都深深地占有了眼前這個女人。
景初掰過她的身子迫使慕意清與她四目相對眼底無數的血絲沖紅了眼眶。
她将棒棒糖塞進了女人的嘴裏弓着身子深吻上去慕意清無處可退,撕咬的鹹腥味和草莓糖的香甜味在嘴間彌漫。
“今晚就用這個好不好?”景初摸了摸她的臉:“愛吃的對不對?”
慕意清繼續向後縮着身子腳腕又被鉗住,濕潤泛濫成災,越是這樣,越覺得羞恥,難熬,心理上有多抗拒,身體上就有多迎合,這樣的自己,好陌生。
空間中漸漸又多了情愛的氣息,景初吻了吻她的鼻尖,目光放柔,“你是喜歡的吧?我們以後經常這樣好不好?”
聲音壓得很低,慕意清覺得森冷地發寒,這樣的景初她一點也不喜歡。
還不夠,女人一直不說話。
對于景初來說,遠遠不夠。
她絲毫不嫌棄地将草莓糖含進嘴裏,傾下身子靠在慕意清的耳邊:“要試試自己的味……”
女人迷離的眼眸中,泛出憤怒的火花,她聲音顫抖道:“無恥、變态、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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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詞語的說出,姣好的胴體也随之起伏,她怕是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迷人。
景初癡迷地看着、笑着、把玩着。
“知道罵得越髒越讓人有欲望嗎?”她伸出白淨有力的玉指摩挲着慕意清因情動紅潤的臉頰,“不過你好像只會罵這幾個詞?”
她啃咬着她的耳垂,含着草莓糖的口水黏滋滋的,一陣輕微的疼痛和不想要的快感湧入四肢百骸,慕意清勾人的桃眼泛上一層薄霧,透露出一種朦胧的美。
景初很滿意手下的藝術作品,呼吸逐漸沉重:“無恥、變态、下流,可是從來只對你啊!”
她帶上自己的工具,從耳垂轉移到頸部,最後覆上了嘴唇,每一次觸碰,指節的動作也同步落下。
熟悉的酥麻感穿過全身,慕意清越是掙紮,景初越是兇狠殘暴,止不住的淚水惹得人欲望更加強烈難忍。
慕意清哭着哭着累了,最後連呻/吟聲都沒力氣克制,景初滿意地抽出濕巾,清理了雙手,将她抱回到卧室。
……
偌大的客廳中,歡愛後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景初還在回想慕意清的那句話。
炮友有必要帶回家嗎?
頓時心神煩躁,她挪步到陽臺,幹燥的冷空氣撲面而來,空氣的味道都散去了大半,她心裏的憤怒卻久久不能散去。
慕意清是知道怎麽傷害她的,幾個字而已,把她這段時間的努力全部否決,全都變成了約炮的引子,她這麽愛她,為什麽這個無情的女人一直要貶低她?
味道徹底散盡,她在陽臺外确認了是防窺玻璃,看不到室內,即便這裏與客廳沙發的位置距離很遠,被拍到的概率極小。
她還是有些後怕,害怕別人看到慕意清情動時的模樣,那是屬于她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看到。
吹了很久的風,景初冷靜下來回到室內,家中是黑白灰配色,裝修很簡單。
她在衣帽間、書房、客房,房間的任何地方都沒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跡,所以慕意清為什麽不願意帶她回家?
景初想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殘忍地對自己,她打開酒櫃取了幾瓶酒,坐在了剛剛歡愛過的地方。
與其說是歡愛,不如說是她單方面的強/暴,地上還有褪去的禮服,松開的領結,以及幾個帶着情絲的草莓棒棒糖。
可憐的毛毛蟲安靜地躺在一邊,景初總覺得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種毛絨玩具,過于平常普通,很多地方都會有。
只是慕意清家中的數量也太多了,幾米長的沙發上幾乎擺滿,卧室的床上也有一只。
真的就這麽喜歡毛毛蟲,也不願意多分一點愛給她嗎?
喝了點酒後,這份氣怒平息了些,景初叫來閃送,将沙發清理完後,等了一會兒,外賣送達。
她取出藥膏回到卧室,溫柔地塗抹在女人胴體的傷口上,細白的手腕因為被綁的時間太長了,紅痕現在還沒有散去。
當時太生氣了,下手沒輕沒重,現在看到這些,越發心疼。
床上的女人睡得一點也不老實,嘴裏還帶着哭腔罵着那幾個詞。
景初收起藥膏,躺在慕意清的身側,緊緊抱着她,愛憐地親親女人的鼻尖。
“好,我變态,我無恥,我下流,你愛我一點好不好?”
……
翌日中午,慕意清渾身散架般的酸痛,她僵硬地坐起身子,環顧四周發現景初不在,心裏說不上的味道,又沉重又難過。
露在視野之中的臂腕,還留有歡愛後的痕跡,想到昨晚那些奇怪的姿勢和棒棒糖的用法,她可能以後都沒辦法直視棒棒糖。
撐着發軟的身子來到衣櫃旁穿上家居服,慕意清洗漱完找到ipad點了個外賣。
昨天到現在除了棒棒糖,她什麽也沒吃,餓得頭暈。
還未進入客廳,菜粥的飄香已經湧入鼻腔,景初穿了件她的家居服,衣服的大小不合适,露出幾厘米的手腕,板着張臭臉,慕意清下意識地僵在原地。
景初看到她了,說:“過來吃飯。”
昨晚睡覺前景初在手表上定了震動鬧鐘,她很害怕醒晚了又會像那天一樣,一睜眼,身旁的女人直接跑了。
之後玩失蹤,裝看不見信息。
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廚房準備早餐,慕意清的身材很好,小腹還有明顯的馬甲線,漂亮也讓人心疼,禮裙露出的蝴蝶骨都比旁人還要明顯。
一定沒有按時吃飯,不知道她一覺會睡到幾點,景初開始後悔昨晚應該先吃飯再繼續為難她的。
來到廚房景初才發現這個家裏,除了酒,什麽能吃的都沒有。
酒鬼,如果那日不阻止慕意清抽煙,是不是這個女人還想成為煙鬼?
太過分了,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景初越想越生氣,喘着粗氣又定了外送食材,直到冰箱全部填滿她才滿意。
這幾天,她打算在慕意清家中,從早到晚,兩兩相看,只要慕意清肯服軟,她就放過她。
不渴望說一句“我愛你”,說一句“喜歡”就放過她,即便喜歡的不是她的人,只是喜歡床上的她,也可以。
太陽已經正挂日空,房間裏才傳來動靜,景初迅速地盛了兩碗粥。
為了制造自己吃過了的假象,頂着燙喝了幾口粥,嘴裏都要燙起皮了。
她掐了掐耳朵平複,女人的腳步聲漸行漸近,她端正坐姿擺出臭臉看了過去。
慕意清腳步一頓。
她怎麽還沒走?是這些話還不夠傷人嗎?
景初:“過來吃飯。”
慕意清回頭向卧室走去。
“我讓你過來吃飯。”她的音量提了提。
“我不餓。”
景初氣得頭暈目眩,這個女人是知道怎麽拿捏她的,學會糟踐自己了,怎麽就不能學習她這樣愛她呢?
她快速走到慕意清身邊,拉着她的手,道:“現在不吃,我不建議用另一種方式喂你。”
慕意清聲音沙啞道:“你放手,我自己會吃。”
“行。”景初繳械投降:“你去吃飯。”
她來到廚房接了杯溫水,來到餐桌旁,順手放到慕意清的手邊。
“先喝水,再吃飯。”
見慕意清毫無反應,她只好嫌棄地說道:“嗓子啞了,聲音很難聽。”
慕意清過于在意自己的形象,愛美,愛笑,唯獨不愛她,說一句難聽她必然會喝水。
只是她沒喝她接來的水,而是起身去廚房自己接了杯水。
景初“呵”了一聲。
有骨氣幹脆別吃她做的飯,話最後也沒說出去,她可不想慕意清真的不吃飯,她會心疼。
景初看着她一口一口把粥喝完,眼睛和鼻尖紅紅的,是想往菜粥裏加鹽嗎?
她貼心地遞上紙巾,慕意清還是當她不存在,自己抽紙擦手擦嘴。
“什麽時候離開我家?”女人問她。
好,很好,主動開口第一句就是要趕她走。
景初陰森地笑笑:“不是說好了做個幾天幾夜嗎?”
她的手碰碰女人天鵝頸上的吻痕:“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繼續。”
慕意清也跟着笑了笑:“好啊,20號之前時間都歸你,20號之後滾出我家。”
20號合約就到期了,她可以去接下一個劇本,離開北城,去外地拍戲,躲得遠遠的。
景初盯着眼前這個無情讓她滾的女人,這次死刑給了時間,算是進步了吧?
“行啊,今天在哪做?”她拉着慕意清的手,走到玄關鞋櫃處:“這裏好不好,你坐上去,我用嘴……”
慕意清眼眶猩紅:“無……”
景初已經堵上她的嘴,咬着她的嘴唇幫她說出接下來的話:“無恥,變态,下流。”
“你不喜歡嗎?”景初托腰将她抱了上去,雙手護在身側:“乖,別亂動。”
腳下沒有支點,慕意清的肩背緊緊貼着冰冷的牆壁,她垂着頭,發絲遮住了情動誘人的雙眸,凝視着景初的發旋,虛軟到無力反駁,任由她貪婪掠奪。
……
在此期間,時真來過一次,她來給慕意清送手機,開門的是景初,穿着她家藝人的睡衣,露出的肌膚上全是歡愛後的痕跡,甚至還往外冒血。
擔心是不是走錯了,她又看了下樓層和門牌號,确認是她藝人的家,能做這些事人怕是只有她家藝人了。
時真當場倒吸一口涼氣,她家的完美藝人,這麽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