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暗無天日
第52章 暗無天日
塞琉古斯凝視着被自己生生侵犯到昏過去的獵物——現在已經徹底成為了他的配偶的銀發男人,才射過後軟下來的肉結,不過一瞬就又堅硬起來。意識到自己似乎剛才太過生猛,他有點兒愧疚地吮吻着男人濕漉漉的還殘留着紅暈的耳垂與唇瓣,仍然深埋在他的體內,沉溺在占有對方的巨大快感裏難以自拔。銀發男人緊皺的眉心與緊繃的身軀在昏迷後也未放松分毫,似乎還在抵抗着他的侵占,但那僅僅是徒勞——只要他想,他可以把他困在這裏,就這麽成天和他交配,做上一百年一千年,直到與他一同化為灰燼,連骨骸都會糾纏在一起,永遠也無法逃脫。
這麽想着,塞琉古斯又硬得不行了,在對方的體內厮磨到又控制不住的釋放了一回,他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騰出一只蹼爪,在空中輕輕一攏,一束紫黑的觸須立刻聚攏過來,繞着他的五指游了一圈,被他彈了一下,便猝然襲向了銀發男人的耳際,侵入了他的耳洞之內。
感覺到不适,梅杜沙在昏迷中蹙起眉心,悶哼了一聲。塞琉古斯立刻托起他的後頸,撫了撫他的臉頰,垂眸望向了那漂浮在水面上的巨型水母的神經中樞。
“你确定要這麽做嗎,塞琉古斯?”那紫黑的古老智慧生命體發出了聲音,詢問他,“一個被流放的叛徒……讓他回憶起一切,對你而言沒有任何益處。”
“想起一切,他又能……怎樣?”塞琉古斯将他的獵物緊擁入懷,綠瞳凝視着他,“我的配偶,能逃脫我的掌控嗎……按我說的去做,HADES.”
另一縷觸須游過來,鑽進了梅杜沙的另一只耳朵,令他無意識地仰起頭,漸漸渾身顫抖起來,喉頭裏溢出了輕微細碎的呻吟。察覺到他的痛苦,塞琉古斯一把攥住了侵入他耳中的觸須,眯起眼看向下方,眼底升起一絲寒意:“你把他弄疼了,HADES。是離開我太久,你連這種簡單的指令都執行不好了嗎?”
“抱歉……塞琉古斯……我能感知到刻托的存在,但他的‘生命核心’實在太微弱了,無法接受我要傳輸給他的舊日記憶,他恐怕,恐怕什麽也想不起來。”
“微弱?”塞琉古斯摩挲着男人紅腫的嘴唇,着魔地端詳着他。為什麽會微弱呢?明明,在舊日,是那麽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存在……到底在他再也無法得知他消息的時間裏,後來經歷了什麽,才變成了這種這顆星球上的另一個物種的形态?是為了躲避什麽嗎?……躲避……終有一天會蘇醒過來的他嗎?
可是……他終究還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想不起來也沒關系……”塞琉古斯病态地輕笑着,吻了吻他眼尾的那顆痣,閉上眼,“無論叫Mudusa還是Keto,只要是你……都逃不掉,都是我的。”
“Keto……”
渾渾噩噩間,沙啞低沉的嗓音像是從遠處傳來。梅杜沙恍惚地睜開眼。他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心裏彌漫着無邊的恐懼,就好像在逃避着什麽。
“keto……”那個聲音由遠及近,如影随形地追到了他的周圍,突然一雙手臂從後伸來,将他緊緊纏住了。一雙灼熱的蹼爪,有着金色的尖甲,手背上隐約透出黑色的紋路,肆意撫摸着他的胸腹,“你要逃到哪裏去,我的孢父?亞特蘭蒂斯……還有你珍視的其他後裔,我的那些孢弟們,你不怕,我将它和他們都毀掉嗎?“
梅杜沙猛地驚醒過來。
腦子像被攪拌機攪過一輪,令他頭痛欲裂。他撐開沉重的眼皮,周圍一片昏暗,視線是模糊的。
Advertisement
他夢見了什麽……那聲音,聽起來很像是……
……塞琉古斯!
驟然襲來的強烈屈辱令他徹底清醒過來,他眨了眨眼,視線逐漸清晰起來,發現自己趴在一塊礁石上,半身浸沒在溫熱的水裏,只是微微一動,尾椎處便襲來一陣鑽心的痛楚,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他的确,被塞琉古斯強暴了。
這頭瘋狗一樣的野獸……無恥的畜牲……
牙關發出咯地一響,梅杜沙環顧四周,這裏是另外一個地下洞穴,他顯然還在那片人魚遺跡下方某處。塞琉古斯暫時不在這裏,他就像猛獸儲藏獵物一樣,把他存放在了這兒。但願他一時半會不會回來。
隐約窺見上方一線光亮透下,他艱難地撐起身軀,朝礁石上方爬去,突然聽見背後噗通一下落水聲。
他的心猛一沉,下一刻,便感到腰身一緊,一只灼熱的蹼爪将他拖了下去,下一刻,他就被堅硬的胸膛壓在了礁石上。對上那雙欲火未褪的綠眸,他下意識地收攏五指,用拳頭狠狠砸向他的臉,手腕被另一只蹼爪“啪”地扣住,他這才發現,腕部的“刻托”……唯一能幫他制約塞琉古斯的救命符已經不見了。
耳根一燙,被卷進染火的唇舌間:“主人……你想,逃到哪兒去?”年輕的人魚深嗅着男人因緊張而更加濃烈的美妙氣息,“你已經是……我的了。”
“滾!”梅杜沙羞恥得渾身顫抖,揚起另一只手極重地了他幾耳光。殷紅的指印立刻印了在近處俊美的面龐上,塞琉古斯舔了舔滲血的唇角,卻仿佛十分享受似的眯起了眼,一只蹼爪輕而易舉地扣住了他的那只手,吻了一下他的掌心:“我喜歡……你打我。”
“瘋獸……”梅杜沙咬牙喃喃,狠踹着他的魚尾,掙紮着往上爬,後腦勺卻被一把扣住,塞琉古斯重重地将他吻住,舌尖撬開他的唇齒探入。不知是不是因為才被塞琉古斯激烈的侵犯過,他的身體對他的觸碰格外敏感,只是唇舌交纏,脊骨便是一陣酥軟。梅杜沙羞怒難忍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尖,扭開頭,便感到腰身被蹼爪猛然緊扣,身軀被翻了過來,托到了礁石上,預感到什麽,他一驚,咬牙怒吼:“停下……”
沒容他罵出下一個字,身軀一震,塞琉古斯已經從後面猝不及防地頂進了他的體內。
“啊!”男人優美的背脊頃刻像被拉滿的弓弦,被深色的蹼爪緊緊嵌扣十指蜷曲起來,摳進了石縫內。
塞琉古斯握緊他的細腰,粗大的獸器一寸不留的盡根插入他的窄道,魚尾将他的雙腿懸空架了起來。
“啊……”男人修長的脖頸青筋扭曲,汗液與淚水順着垂下的銀發猶如斷線珍珠般淌落,整個人都因為這樣的性交體位與這樣深入的侵犯而劇烈發抖,“混球…畜生…瘋獸……嗯……無恥……”
他幾乎是口不擇言的破口大罵出來,聲音與呼吸都斷斷續續,破碎不堪,塞琉古斯在他耳畔粗重喘息着,體內的獸器在被他罵的時候已膨脹到了可怖的程度,一下一下的緩慢厮磨起來,将他頂得往前不斷聳動。
“罵我……也喜歡……再罵大聲點。”
瘋子!!!完全是瘋子!!梅杜沙咬緊牙關,不再出聲,體內的獸器卻加快了速度,将他頂撞得趴在礁石上,似乎因為剛才被他打罵的刺激,塞琉古斯愈發興奮了,灼熱的魚尾将他的小腿緊緊絞纏,變本加厲,獸器的侵入加快加重,後入的姿勢令他每一次都輕而易舉地頂到窄道最深的位置,幾乎要貫穿他的小腹。肉結狠勁地摩擦着他才經歷過一輪侵犯的濕潤內壁,打樁一般極快地撞擊着那個點,很快,梅杜沙便感到那種噩夢般的快意便返潮而來,甚至比第一次還要來勢洶洶,布滿泥濘的窄道收縮起來,裹緊了身後人魚的獸器。
耳畔的急促呼吸又是一重,塞琉古斯顯然被他身體的反應刺激到了,把他的臉又扳過來,迫使他看着他的那雙綠眸,這條瘋獸的眼神極為沉醉,極為狂熱:“你不喜歡我,沒關系……至少你的身體……很渴望我。”
“……滾!”梅杜沙又忍不住罵出聲來。
身體一空。
塞琉古斯竟然退了出去,濕漉漉的肉結挂着穴口淺淺啄着,魚尾若有似無地摩擦着他的腿根,梅杜沙立刻就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空虛,他的窄道不受控制地收縮起來,吮着那個打磨着穴口的肉結,就好像在渴望着被它繼續侵犯,梅杜沙驚死羞死地僵在那兒,腿根卻淌下了一股淋漓的粘液,同時一種難以言語的蝕骨酥癢感從體內某處蔓延開來。
只是被這條人魚占有了一次,他的身體就……發生了這樣詭異的變化。
就好像從雄性被生生幹成了雌性。
“夠了…你夠了!”不願面對着可怕的現實,他嘶聲怒吼,那一直淺磨着穴口的獸器猛然插了進來,體內積滿的愛液噗嗤一聲溢出穴口,滴滴答答地淌成一片,他的前邊一抖,顫立起來,他一眼看見,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恥辱感,又軟了下去。
梅杜沙死死咬住下唇,頑強地與這樣的獸奸帶來的快感抵抗着,極力不讓自己失去最後的尊嚴。
“不夠,”塞琉古斯吻着他殷紅充血的眼角小痣,“記住,從今以後,你是我的配偶,從身……到心,都将臣服于我,屬于我。”
這強勢至極充滿壓迫感的,混合着濃烈情欲與占有欲的話語被人魚的喘息灌進耳膜,像烙在了神經上留下了印記,梅杜沙不禁一怔,失神的一瞬,防線驟然失守,被狠狠撞在敏感點上的肉結刺激得失去控制,一連串呻吟溢出喉頭:“啊……啊……啊哈!!!”
立刻他就咬住了唇,不敢相信剛才的聲音是自己發出的。被他的叫聲刺激得脊椎過電,塞琉古斯加快了撞擊速度,幾個大力沖刺,精液分成幾股激注在緊密結合之處。又一次被內射的精神刺激令梅杜沙羞恥萬分地渾身發抖,小腹內積滿了液體,鼓脹不堪,就仿佛懷孕的女人一般,塞琉古斯卻仿佛意猶未盡,深埋在他體內緩緩厮磨。他的嘴唇近乎被自己咬爛,才勉強将前邊被持續的前列腺快感刺激出的反應壓制住,汗液沿着銀色發絲流淌下來,他緊緊閉上眼。
這條瘋獸的發情期什麽時候……才會結束?
誰能來救救他?一直這麽下去,他恐怕要在這兒被這條瘋獸活活幹到死掉……
這一念閃過,他便感到體內的肉結又硬了起來,整個人被再次翻抱過來,迎面進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