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愛之深淵
第72章 愛之深淵
“啊……你不記得了。”塞琉古斯肆意放縱着欺負他的壞心,“你當時用尾巴纏着我,挑逗我,摸我……”
“別說了……!”梅杜沙羞恥得雙眸泛紅,幾乎要哭出來。如果是之前,他只會當塞琉古斯弄錯了對象胡言亂語,可現在這些話語就像鞭笞一樣抽打在他的心上,震撼沖擊着他作為人類的所有觀念。
“好,我不說了。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
熾熱的呼吸拂到臉頰上,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到綠眸下方形狀性感的薄唇上,體內的渴望愈發強烈,在意識到自己一面羞恥,一面卻在渴望什麽的瞬間,他慌張地別開臉,下一刻,耳根便一燙,腫脹得溢出水來的腮就被人魚的唇舌狠狠覆住了。
“啊!”他猝不及防地叫出聲來,立刻咬住下唇。塞琉古斯抓住他的後頸,把他壓在樹上,舌尖緩緩舔過他耳後新生的腮縫,探進內裏,一勾。
“嗯……”梅杜沙渾身顫栗,仰起脖子,紅潮沖上臉頰,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魚尾。只是被親吻耳後,他的身軀就變得酥軟敏感到了極點,褲子裏濕得更厲害了,才洩過的前端又挺立起來,抵在人魚緊貼着他小腹的精實腹肌上,滲出了晶瑩的汁液。
察覺到他的反應,塞琉古斯貼得更緊了些,腹肌若有似無地磨蹭着他的前段,引得他腰身輕顫,同時舌尖在他的腮縫來回滑動,激起一陣陣電流般的酥麻,雙重夾擊下男人仰頭急喘起來,胳膊無助地環住了他的脖子,被他舔着蹭着折磨了一會,身軀一震。
往下一摸,撚着指尖一團黏液,塞琉古斯收回舌頭,在他耳畔低笑起來:“只是親一親你的腮,你就這麽大反應?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被我觸碰。”
“滾……”梅杜沙顫抖着斥道,知道了自己與他的關系,和他親密接觸便令他感到加倍的羞恥,可情欲卻也愈發洶湧襲來,幾乎快要淹沒他的神志,夾雜着喘息的斥罵因為聲帶被刺激收緊,聽上去又嬌又軟。
塞琉古斯血液逆流,眼眸倏暗:“再罵兩聲。”
梅杜沙卻也聽出自己聲音不對勁,抿住了唇。
唇齒卻被猛地覆住,濕潤的透着血腥味的舌尖溫柔又不容抵抗地侵入到了他的口腔裏。心髒一陣震顫,因為這個猝不及防的吻而劇烈狂跳起來,他情不自禁地攥緊了指間卷曲的黑發,腳趾蜷縮起來,只是唇舌交纏,腿間就已經濕成了一片汪洋。
他的意識也像墜入一片汪洋,漸漸沉淪下去,腰身不自覺地輕扭起來,臀部磨蹭着下方的魚尾。
塞琉古斯深吸一口氣,挪開唇舌,盯着近處已經迷離而濕潤的淺眸,男人雙唇分開,淩亂的喘息着,整張臉因為發情的紅潮而豔麗絕美得驚心動魄。
他在年少時就見過刻托的這副模樣,就此為他淪陷,萬劫不複。
上一次,他是怎麽忍得住,不進入刻托的雌腔的?
似乎感應到他的欲望,被吻到眼神迷亂的男人瑟縮了一下,仿佛是害怕自己被他完全吞噬一般。
“不要……”
“不要什麽?”塞琉古斯盯着他問,“不要被我打開雌腔?不要被我徹底占有?可惜,晚了。”
——就像第一次引誘他那樣……無意識地向他施展魅力,引得他為他心動,為他瘋狂,卻又轉身遠離。
雌腔。混沌中聽見這個詞,意識像在泥沼深處被激起一絲波流,激起本能的恐懼,梅杜沙睫毛顫了顫,雙手胡亂推抵着後裔的身軀,喃喃:“不要……”
發軟的手沒有絲毫力氣,比起推拒更像是撫摸和挑逗,塞琉古斯攥住他的雙腕,低下頭,撕咬開他上身的遮蔽,胸前殷紅腫脹的兩點暴露出來,竟滲出了一星有些泛白的汁液,甜香四溢。他眼神更暗——
上一次,刻托還沒有這樣。
是因為被他的親吻刺激到了麽?
他一口含住了一粒。
“唔!”男人哀鳴了一聲,弓着脊背渾身劇顫,前端又一次噴射出來,意識也随之沉淪下去。身軀被摟着向前倒去,與含着他乳尖的人魚一起倒在了濕地上。他伏在人魚身上,任他在自己胸前放肆吮吸,渾身軟得不像話,腦子混亂昏沉,任滾燙的蹼爪将他的臀部擡了起來。褲子被爪尖撕裂,裏面積着的汁液淅淅瀝瀝的一股腦淌下來,将人魚精實的腹部與勃發的獸器染得一片透濕。股間襲來硬熱的觸感,他垂眸看去,深色的蹼爪掰開他的臀縫,濕潤透亮的漲大獸器在縫隙間來回摩擦着,滾動着,沾染着的粘膩汁液拉成晶亮的絲,一縷縷的流到下方金色的魚鱗上。
“啊……”梅杜沙被刺激得渾身顫抖,騎跨的大腿不自覺地大大張開,穴口陣陣收縮,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空虛從體內湧來。亟待着被後裔的性器插入填滿,細腰甚至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起來,配合着摩擦。
塞琉古斯被他的模樣勾得血液沸騰,盯着上方男人的臉,綠眸暗得近乎黑色,卻依然摩擦着,不進去。
“說,喜歡我。”他命令道。
被交配的渴望折磨得眼眶泛紅的美麗孢父朝他的臉看來,眼神迷離而無助,睫毛濕漉漉的,幾乎是哭着順從了他的命令,顫聲道:“喜歡……你……”
塞琉古斯心頭震顫,險些當場釋放出來。
“說,喜歡塞琉古斯。”他屏住呼吸,再次下令。
“喜歡……”
梅杜沙急促淩亂地喘息着,一片昏沉的視線內唯能看見那雙凝視着他的綠眸,他意亂情迷,心神蕩馳,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想要……塞琉古斯……”
腰身被一把按下,獸器長驅直入猛貫到了深處。
“哈啊——”梅杜沙仰起脖子,感到頂進他身體深處的粗大肉莖猛地撞在了一層軟肉上。意識已經陷入一片混沌,他卻仍然一陣恐懼,本能地擡起臀部想要躲避,卻被掐住腰身,又被獸器深深侵入,再次撞在那層軟肉上。劇烈快感充斥血管,令梅杜沙眼前一陣發白,腰身不受自控地起伏起來,吞吐體內的獸器。
塞琉古斯小腹蜷起,大口大口的粗重喘息着,瞳孔擴大的綠眸盯着身上緩緩扭動腰身的身影。
他竟然說……他想要他?
是發情期的作用還是……
那色澤冷冽的淺眸此刻完全是渙散的,像融化的冰,柔軟得溢出水來,潮濕的銀發與雪白身軀在月光下泛着聖潔又誘惑至極的光暈——這高貴美麗的存在,無數人魚渴求的創世人魚,海王星曾經的維序者,此刻他的光芒只籠罩着,眷顧着他一個。
他把他從神壇上拖拽了下來,墜入了他的海洋。
顧不上肋骨處的疼痛,他伸出蹼爪,一把攏住了他的後頸,吻住了他淩亂喘息的唇,魚尾往上猛挺。
“唔!唔!唔!”
覆滿黏液的金色魚鱗猛烈撞擊着男人濕透的臀,發出啪啪啪的急促聲響,汁液流淌噴濺。因為前所未有的配合,塞琉古斯感到自己每一下都精準地頂到了他體內深處這一次才多出來的一層瓣膜上——他幾乎可以判斷,這就是刻托的雌腔入口。那柔軟的阻隔卻似乎在極力抵抗着他的入侵,不肯為他綻開,就像這個存在的嘴和心一樣固執。他耐着性子頂着,撞着,試圖将它闖開,一陣急劇的高潮卻猝不及防的襲來,他控制不住地猛烈噴射在了那層膜瓣上。
似乎被他散發着濃烈雄性氣息的液體刺激到,膜瓣狠狠一顫,他身上已經失去神志淪陷在情欲深淵裏的男人也似乎突然驚醒,竟然撐起身軀,慌張地從他身上翻下來,朝邊上爬去。塞琉古斯輕而易舉地一把抓住他的腳踝,翻身将他壓在了下方。
“不要……求你……”男人在他身下發着抖,聲音含糊不清地向他哭泣着求饒,塞琉古斯摟緊他的腰身,從後深深頂進去,一口咬住他殷紅的耳垂,“你在怕什麽?怕我進入你的雌腔,怕你……為我受孕?”
意識昏沉的男人一個激靈,顯然被他的話刺激到了,雙腿與窄道夾得死緊,瓣膜也縮成一團。塞琉古斯被他夾得渾身一震,險些再次釋放出來。
“王……如果刻托恢複記憶,恐怕會因此很生氣。”
冥河水母的聲音從神經連接處傳來,塞琉古斯咬牙。
要你多嘴。
你怎麽知道他不願意?他又沒拒絕我。
冥河水母安靜下來,識趣地斷開了神經連接——事實上,刻托這會根本就拒絕不了,但海王星這位最年輕的王行事一向有自己的一套邏輯,他根本無能無力。
将掃興的家夥的聲音從神經裏趕走,塞琉古斯扳過男人的臉,吻住了他的唇,輕輕揉捏着他的乳尖與他的前端,魚尾放緩了速度,以退為進,有一下沒一下卻足夠執着地緩緩撞擊着他的雌腔入口。——他的孢父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情,或許,這兒也一樣。
“唔!唔!嗯……”
放緩的速度顯然無法滿足他發情的配偶,男人體內的汁液分泌得更多了,順着跪着的大腿流淌下來,顫抖蜷縮的腳趾抓撓着他的魚鱗,渴求更猛烈的入侵,緊閉的腔瓣像無知的獵物被誘着,緩緩綻開一分。
塞琉古斯扣緊他的腰身,像迅猛出擊的獵手逮着了獵物,一直緩緩磨着的獸器猛地照着腔瓣撞進去——
“啊——”
梅杜沙倏然睜大了眼,一瞬清醒過來,渾身劇烈痙攣,感到體內的獸器侵入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部位,巨大的羞恥感與快感像是同時爆裂,他本能地踢蹬着腿間夾着的魚尾,往前爬去,可體內的瓣膜卻牢牢吸絞住了強行插入的獸器頂端,像嵌結成了一體。
“你在幹什麽……”他大口喘息着,恐慌地盯着後方的綠眸,眼淚從殷紅的眼尾滑落下來。塞琉古斯眼神發黑,抽不出神來回答他的問題,侵入他的雌腔的感受就像闖入了另一個異域,徹底占有這個存在的滿足感瞬間膨脹占滿每根神經每根血管,令他頭暈目眩,欲望也爆發到了巅峰,他發了狂的一個勁的頂撞起來,将身下的男人撞得前後聳動,整個人幾乎要散架。
“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梅杜沙時而混沌,時而清醒,口中止不住地溢出急促的帶着哭腔的呻吟,羞恥感像在神經末梢爆炸,比第一次被強迫更要強烈數倍,就好像某層一直堅守的堡壘被強行闖破,裏面藏匿的秘密暴露于人前,更被掠奪占據,掃蕩吞吃,他恐慌到了極處,卻也敏感到了極處,雌腔不受自控地迎合着自己後裔巨大滾燙的雄性器官,像一張貪婪的嘴不住吮吸吞吐着,內壁源源不斷的噴湧芬芳的粘膩汁水。塞琉古斯爽得血管都要爆開,像第一次吃他時那樣無法自控,在他初次打開的嬌嫩雌腔內大力抽插着,橫沖直撞着,貪婪地探索着這個隐秘之地內的每個角落,将所到之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與氣味。
“嗚啊…啊嗯嗯!……”梅杜沙在他身下嘶啞顫抖的呻吟着,已經完全是在哭泣,未曾被打開過的雌腔比外部的窄道要敏感柔嫩得多,每一下沖擊都令他渾身痙攣,海嘯一般的快感與羞恥激蕩着每根神經,将他抛到巅峰徘徊不下,被頂撞得連續幾輪射精之後,一股液體從雌腔深處潮水般湧出,從穴口噴薄了出來,他失聲哭叫出來:“啊啊啊啊———”
塞琉古斯咬着身下男人的後頸,低吼一聲,将數輪釋放之後最後一粒孢子噴入他的雌腔中,伴随着一陣劇烈攣縮,潮噴出來散發着濃郁香味的液體洩盡,緊絞着他獸器的瓣膜才緩緩松開。塞琉古斯意猶未盡地從梅杜沙體內退出,摟緊了他完全癱軟下來的身軀。
腕部一緊,他側眸望去,看見男人手上纏繞的那總是對他懷有敵意的蓬托斯之矛猶如被馴服的小蛇,像是讨好一般,緩緩在他爪尖蹭了一蹭。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盯着它彎起唇角。
這下終于知道,他的主人徹底屬于他了嗎?
整整一周後。
“王……”冥河水母小心翼翼地挪到他們身邊,一根觸須纏繞上了他再次錯位的肋骨處,目光瞥向他懷中昏迷過去的存在。那存在身上還泛着發情期未褪的紅潮,因為雌腔被打開,乳尖都還在不停滲着汁水。
如果就此受孕……不敢去想這個存在恢複記憶後會有什麽反應,它将觸須覆了上去,裹住了他們的身軀,“王,睡一會吧,你的身體不能再繼續了。”
塞琉古斯吻了吻懷裏人的唇,将他一并藏進黑暗裏,尤不能滿足的閉上了眼,将他鎖死在了臂彎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