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本座哪裏像靈寵

第63章 本座哪裏像靈寵

這可算是尊主在專業領域挑戰他了。

雖然他只是個樹妖,但他是個妖醫啊!

是動物,就會有繁殖期的好不好?那麽多醫書,他可不是白看的。

雲桦清了清嗓子,語重心長道:“尊主,不要覺得害羞,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咱們理性看待,正常讨論,有利于身心健康啊。”

“害羞?你覺得本座是因為害羞?”玄霖看向雲桦的目光越來越寒涼。

“尊主,不要生氣不要生氣,情緒穩定。”雲桦擺了擺雙手,“也許尊主妖力強大,不會被獸類本性驅使,但總歸還是能感受到的呀怎麽會沒有呢?”

“本座清心訣都已經練至十重了,你覺得本座在騙你?”

這句反問語氣很是不友善,雲桦只得将疑問吞進肚子裏。

怎麽會呢,清心訣哪有那麽厲害!只能壓制不能根除的好不好。

尊主別是被什麽庸醫給騙了,他一定要把尊主的生理知識扭轉過來。

“尊主,昨夜為了研究您的藥,我又把關于蛇類的書看了一遍,現在剛好還帶在身上的。”雲桦從藥箱裏摸出那本書,遞給玄霖。

“尊主正好這幾天養傷,閑着也是閑着,看兩眼也是好的。”

玄霖垂眸,看見書封上的名字,赫然寫着——

《蛇類靈寵飼養指南》

看清名字的那一瞬間,玄霖确實覺得自己體內的妖氣要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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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本座研究藥,就是對着這本破書研究的?”

雲桦大方地點點頭:“是啊尊主,這裏面從孵化蛇蛋開始,到蛇類愛吃什麽,禁用什麽,事無巨細,寫得很詳細的!”

玄霖忍住把這樹妖砍成三段一把火點了的沖動,從喉間擠出幾個字.

“你覺得本座哪裏像靈寵?”

“這這這,靈寵兩個字不重要啊尊主,重要的是蛇類啊。”

玄霖冷哼一聲,轉身邁開一步,沒接雲桦的書還與他拉開了距離。

“找些正經醫書看,不入流的書看多了,修醫術的也會走火入魔的。”

雲桦傷心地收起了那本在他看來是寶藏的書。

玄霖走到池畔,看着池內被心頭血暈染的池水,那些蓮花只有底部微微變紅了。

“這些蓮花完全變成紅色還需要多久?”

“尊主,血蓮培養成功的時間沒有定數的,但最多不會超過七日。”

今日才第二日。

“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它們紅得快一些。”

雲桦思考一番,搖搖頭:“沒有,血蓮生存條件很苛刻,如果沒有尊主您的心頭血,可能根本養不成的,更別提有什麽方法可以加速養成了,能變紅就是好的,尊主且耐心等待吧。”

玄霖眸色一沉,淡淡道:“知道了。”

雲桦一偏頭,看見被放置在一側的玄冰草,忽然福至心靈起來。

“雖然沒法讓血蓮它們長快點,但可以讓夫人提前熟悉一下心頭血,反正這裏有玄冰草坐鎮,也不用擔心夫人會被妖氣侵襲了。”

“她都泡在池子裏了,還能怎麽熟悉?”

雲桦牽了牽自己的衣領,示意道:“衣裳脫了啊,泡澡都不穿衣服的啊,怎麽泡在尊主心頭血這種極品藥材裏還要穿衣服啊,昨天都忘記給尊主說了。”

“待夫人的仙體全部接觸心頭血之後,等血蓮長成給她重塑骨肉和精血時,就能更快了。”

“知道了。”玄霖看了雲桦一眼,又道,“沒什麽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雲桦也覺得自己在尊主給自家夫人脫衣服的時候杵在一旁觀摩有些不太好,收拾完自己的小藥箱就麻利地出去了。

走到生死冢門口時,雲桦下意識拉緊了自己領口的衣服。

身側傳來一道既輕蔑又挑釁的聲音:“別遮了,我要是真要咬你,你以為就你那兩層衣料能攔得住我的蛇牙?”

雲桦忙退到一邊然後循聲看去。

問心嘴裏叼着根不知哪裏扯來的草,正一臉戲谑地看着他。

“要我告訴你嗎,你叼的那根草蛇吃多了會萎掉的。”

“萎掉?哪裏萎掉?”

雲桦忍不了了,怒道:

“萎掉就是萎掉啊!”

“還哪裏萎掉!”

“你還有哪裏能萎掉啊你告訴我?”

“你們整個重淵宮高級管理層就沒人好好學學蛇類生理知識嗎?”

見雲桦難得炸毛,問心倒是覺得好笑起來:“這麽生氣幹什麽?萎掉也是我萎掉,又不是你。”

“你!”雲桦正要發作,突然想起來這個時間如果生氣的話,葉子會掉很多,于是生生忍住了。

但是他看了一眼問心,覺得自己方才沒有推銷出去的書此時終于又有用武之地了。

他從小藥箱中拿出那本書,滿懷期待道:“你作為尊主的右護法,不僅武力值要過人,更應該多多補充你們蛇類的生理知識才對。看了這本書,卷死左護法。”

問心嫌棄地看了一眼書名就擺手:“送我我都不要。而且誰和你說的我們不了解?我們就是蛇,蛇怎麽樣,你一個樹妖還能比我們自己懂?”

雲桦被激起了鬥志,他反問道:“行啊,那我考考你。假設一:将來有少主了但少主還是一枚蛇蛋的狀态,請問孵化蛇蛋需要将蛋放在什麽溫度和濕度下?”

問心:“我...”

“假設二:少主已經破殼了,但恰好尊主和夫人都不在家,還是一條幼蛇的少主銜着你的衣擺說她餓了,請問你要給她準備什麽食物?”

問心:“...”

“假設...”

“停!”問心出聲制止了雲桦的假設三。

雲桦一臉自得看着問心:“汗流浃背了吧問大護法?是不是感覺自信心被摧毀?”

“首先,你的假設根本就不存在,如果有小少主的話,哪裏會輪得到我和琅畫這種滿身血腥氣的人來帶。其次,你能不能問點成年蛇的問題。”

雲桦若有所思,道:“行吧,再給你一次機會。”

“好好問,別再問剛才那種荒謬的問題了。”

“知道了知道了。”

雲桦不耐煩地擺擺手,他走近了問心,雙眼緊緊盯着他,語氣十分嚴肅地問道:

“請問這條成年蛇,你怎麽渡過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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