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 第護花使者鄭元寶,偷人成瘾登徒子
◇ 第27章 護花使者鄭元寶,偷人成瘾登徒子
鄭清平人不大倒是很會看人眼色,連忙把畫往窗外一丢。
陸寂:“你也出去。”
鄭清平連頭都沒回,撒丫子往外跑,聲音消散在風裏:“燦燦小叔,我先撤了!”
陸寂走到門口,叫來青成叮囑一番:“帶她好好洗洗,洗幹淨再送回搖光軒。”
謝微星在屋裏喊:“記得找個姑娘給她洗!”
青成領命離開,書房瞬間安靜下來,謝微星憋着沒說話,陸寂也一直站在門口沒有回頭。
這時平地起了一陣風,呼嘯着卷進屋裏,吹得畫紙簌簌作響,謝微星應聲打了兩個噴嚏。
陸寂倏地轉身,把窗和門挨個關了,本就逼仄的房中瞬間暗下來。
“關窗子做什麽?這麽多畫堆在這裏,屋裏一股味道。”謝微星揉着鼻尖,聲音悶悶的。
“今日剛下了雪,染上風寒怎麽辦?”陸寂走上前,把自己的大氅脫了,搭在謝微星肩頭。
謝微星吸吸鼻尖,問道:“陸清野,畫這麽多畫,為何不畫臉啊?難不成真如鄭元寶說的,你早就忘了畫中人什麽模樣?”
若陸寂真的忘了,他待會兒就去廚房點個火把,把這裏一把火燒了。
“我怎麽敢忘?”陸寂從袖中掏出帕子,在謝微星臉上一點點蹭着。
“不畫臉,因為他們都不是你,蕭遠橋,殷钊,謝燦……都不是你。”
謝微星挑了挑眉,沒想到竟是因為這個。
“謝微星,真想把你這副皮囊扒了,看看下頭到底是什麽模樣,看看是不是生了一副鐵石心腸。”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是個醜八怪,還是不給你看了,省得吓到你。”
說完,謝微星搶過帕子,他不像陸寂那樣小心,而是如抹桌子一樣把整張臉抹了一遍。
陸寂從後頭擁上來,雙手環在謝微星小腹,微微偏頭,嗅着他耳側的味道。
“就算你青面獠牙,也要乖乖待在我身邊。”
謝微星突然嘆了口氣,“說歸說,能別硬嗎?”
陸寂沒動,而是一點一點試探謝微星的底線與态度,“謝微星,你把自己弄髒了。”
謝微星低頭,原本月白的帕子染了墨與朱砂,混在一起,比他那幅畫更像一件藝術品。
“謝微星,你把自己弄髒了。”陸寂又說了一遍,“今晚我陪你泡池子。”
謝微星心中一突。
距上回開葷已經過去好幾天,他如今是嗓子好了屁股也好了,又開始遭陸寂惦記了。
陸寂說的倒好聽,什麽叫陪他泡池子?
“不泡,髒就髒吧,臭也臭着,大冬天的這麽冷,洗什麽澡。”他掙開陸寂,逃似的跑開。
待跑回搖光軒,咬着手指頭想了半天,瞥見被洗幹淨送回來的鄭清平時,謝微星終于有了主意。
他把鄭清平叫到床前,問道:“鄭元寶,今日的點心好吃嗎”
鄭清平咽了下口水:“好吃,我知道是哪家的點心,但爹不叫我多吃。”
謝微星忽悠她:“你爹天天給我買,你若想吃,今日陪我睡,明天一睜眼就能吃到熱乎的。”
鄭清平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行啊!”
于是陸寂晚上來搖光軒找人時,鄭清平這個小瘋子正騎在謝微星肚子上,兩個人也不知在說什麽,嘻嘻哈哈笑得前仰後翻。
陸寂黑着臉上前,抓着鄭清平的後衣領子,把人從謝微星身上拎下去。
“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這兒?”
鄭清平抱着謝微星的胳膊,親親密密喊着:“我要同燦燦美人一起睡。”
陸寂皺起眉頭,“你喊他什麽?”
“燦燦美人啊!”鄭清平窩在燦燦美人懷裏,翹着腳丫子,別提多自在。
陸寂看向謝微星,卻見後者眨巴眨巴眼,一副無辜的模樣,“鄭元寶剛離了家,一個人睡多害怕啊,就讓她跟我睡吧。”
陸寂心裏冷笑一聲。
鄭清平在攝政王府住的比他還久,這宅子都險些姓了鄭,她會害怕?
但他眸子閃爍幾下,沒在鄭清平跟前說什麽,而是叮囑萬有福夜裏多注意,便掉頭出去。
謝微星松了口氣。
他拍拍今日的大功臣,許諾道:“你以後都陪我睡,每天的點心全是你的。”
整個府上最開心的人便是鄭清平,有美人陪睡,還有點心吃,她在床上滾來滾去,滔滔不絕跟謝微星說着話,沒過多久便說累了,一歪頭睡過去。
謝微星瞅了眼外間緊閉的大門,給鄭清平掖了掖被角,也随着躺下。
可他只想到鄭清平在這兒陸寂不敢動手,卻忘了那屋裏還有一條密道,直接連到浴房。
夜半三更,睡得正熟的燦燦美人被人偷了香,登徒子從密道潛入房中,不由分說把人抗走,任打任罵就是不松手。
“陸清野你長本事了!除了下藥就是偷人!放我下來!我要睡覺!”
陸寂眉頭都不皺一下,他大步往前走,推開密道盡頭的門,邁入一片氤氲中,裏頭熱氣蒸騰,一瞧便知是早早準備好的,只等上菜。
謝微星眼尖,瞥見池子邊放了幾瓶脂膏,他拼命撲騰起來,“陸清野,你敢!”
都已做過一回了,陸寂有什麽不敢的?他三兩下便把人制住,喉間逸出一聲愉悅的輕哼。
謝微星掙得越狠,他胸腔中那股占有欲和征服欲便燃得更旺。
對自己喜愛的東西進行完全掌控,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得到,任其如何掙紮都逃脫不掉,掙得累了,只能乖乖等他吞吃入腹。
他把人丢進池子,跟着跳下去,兩人都穿着單薄的中衣,随手一扯便扯了個幹幹淨淨。
“小兔崽子放我回去!”
謝微星又掐又踹,尖利的指甲在陸寂寬闊的胸膛上留下幾道細小的口子。
陸寂就當小貓在撓癢,他往謝微星屁股上拍了兩下,訓道:“安生些,別嗆水。”
謝微星很快便沒了力氣,他腳踩不到池底,只能攀附在陸寂肩上,這樣面對面的姿勢,高大帶有壓迫性的身體,讓他一瞬間便想起被陸寂抱着抵在牆上那天。
他突然安靜下來,喘了半天,才吭哧吭哧吐出幾句話,“你這樣太畸形了,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
陸寂看着謝微星雙頰的紅暈,答非所問:“謝微星,你臉紅什麽?”
“廢話!”謝微星罵:“你渾身光溜溜跟人貼在一塊你不臉紅?”
陸寂輕笑,“謝微星,你在想什麽?想那天的事嗎?”
謝微星漲紅着臉,緊緊抿起嘴角。
陸寂幫他回憶:“那天你好像很爽的樣子,身子一顫一顫的,口水流了我一身——”
“滾!”謝微星紅着眼圈,狠狠瞪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給我下藥?沒有藥你什麽都不是!”
話說完,瞥見陸寂眸中陡然升起的欲望,謝微星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他剛才是使了一招激将法嗎?
可激将的方向完全反了啊。
果不其然,陸寂擁着他往池邊走去,“那今晚試試便知道了。”
謝微星及時認慫:“還是別試了,我知道你很行。”
陸寂:“棺材鋪爺孫二人。”
“……”反應過來,謝微星罵道:“你大爺的,不是說我乖乖待着什麽都不用做就把他們放了嗎?”
“我何時說過?”陸寂突然攬住謝微星的腰,兩人貼得更加緊密,“我說的是謝獻書,可沒說那爺孫二人。”
兩人走到池邊,謝微星被陸寂抱出水面坐在白玉石階上,大腿剛好同陸寂的肩膀齊平。
陸寂似乎也發現了這一巧妙的高度,他欺身上前,将謝微星的雙腿分開,扛上自己肩頭,修長的手指沿着膝彎向上,最後緊緊掐在謝微星腰間,将腰側的軟肉勒出豔麗印記。
“你要幹什麽……陸清野!”謝微星驚呼一聲,眼睜睜看着陸寂埋下頭去。
“唔……”他緊緊咬牙,身子後仰,撐在兩側的手臂輕輕顫抖。
到了這個時候,陸寂又開始悶頭幹活,謝微星垂眸,從他的角度看去,他正被陸寂含着,雙腿架在陸寂肩頭,背後的腳趾不斷蜷起又松開。
意識到謝微星正注視着這一幕,陸寂突然掀起眼皮朝上看來,細長的眼尾泛着紅暈,眼眶被喉間的不适感逼出潮意。
那種眼神,既像是對謝微星的占有,又像是對謝微星的臣服。
謝微星腦袋“轟”地一聲炸開,這一刻,他終于體會到身為一個男人,去征服另一個男人的快感。
高高在上的人,甘願俯跪下來,只為叫他快活一把。
手腕最終無力支撐,謝微星認命地躺下去,将胳膊橫着搭在眼皮上,随着一聲聲低泣和胸膛起伏,鬓邊也很快濕透。
“哭什麽?”陸寂蹿上岸,結實寬闊的身子罩在謝微星上方,“我弄得你不舒服?”
謝微星手臂壓得更緊,一聲不吭。
陸寂拿過一旁的脂膏,挨個拔開,放到謝微星鼻尖,問道:“喜歡哪一個?”
謝微星仍舊沒有反應。
陸寂随手拿了一瓶,攬着謝微星重新下水。
反正到最後都會用,先用哪一個也無所謂了。
謝微星一入水又撲騰起來,他緊緊扒着石階,哀求道:“陸清野,別在水裏,我夠不到底。”
陸寂單手箍住謝微星的後腰往上一提,“抱緊我,就不會掉下去。”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嗷~後天(周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