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被那人滾燙的呼吸給熨了一下,股間也抵上來一個如鐵似火般的硬物。

樊歌靜了一秒:“……”

随後,樊歌起身掙開齊北樹的雙臂,轉身一推輕輕地把人抵在了小溪中的大圓石邊上,嘴唇貼過去的同時一手握上那根硬物撸動了起來。

兩個人都站了起來,腳踩在溪底的鵝卵石上,水的深度僅達樊歌腰腹上胸膛下之間。

齊北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樊歌按在圓石邊上吻了起來,他一愣之下就被樊歌順勢地撬開了唇齒,軟舌滑入口腔吸嘬走津液,等齊北樹的舌尖被勾起來吮咬的時候他才回神過來。

樊歌一邊和他唇齒糾纏着一邊為他撫慰起陰莖來,他的指尖富有經驗地扣弄着陰莖的馬眼,掌心握住陰囊輕輕地揉弄起來。

齊北樹反應過來後雙手覆上樊歌的雙臀,大力地揉搓起來,綿軟的臀肉從指縫溢出。他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吻,兩個人忘我地唇舌交纏着,兩人都迷醉一般地動了情。

暧昧又纏綿入骨的吸嘬聲啧啧響起。

樊歌吻着吻着就舔上了齊北樹的耳垂,齊北樹的手指已經順着臀縫擠了進去,在那個小小的讓他魂牽夢繞的肉穴裏面戳穿着,肉穴緊澀又濕熱。

汩汩溪水也無法澆滅兩個人愈燒愈烈的欲火,血氣上湧的年輕身體一經撩撥就是幹柴碰上烈火,一點就着。

樊歌被戳到前列腺的時候差點站不穩,齊北樹緊緊地撈着他的腰他才不至于整個人都軟得滑入水中。

樊歌推開了埋在他胸前的腦袋,氣息不穩道:“再吸,我廢了你。”說完還捏了捏齊北樹粗大的陰莖。

齊北樹喘息粗重了一下,他只好放棄了嘴邊的乳肉,轉而啃上了他白皙圓潤的肩頭。

“廢了我,那你後半生的性福怎麽辦?”

“我來……上你。”

“你站都站不穩還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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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齊北樹輕笑了一聲,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地打在樊歌肩上,手指加到了第三根,他的另一只手在樊歌的肩背上來回撫摸着,嘴唇一點點地描摹着樊歌的眼角眉梢,鼻翼上的小痣,光潔的額頭,豔紅的薄唇,瘦削的下巴。

樊歌的肩膀被吮出嫣紅的豔痕,肩窩被齊北樹的呼吸弄得癢癢的。腰臀不适地扭來扭去,嘴裏輕輕地溢出甜膩的呻吟聲。

齊北樹被這呻吟聲給激得紅了眼,他抽出手指,輕輕地和樊歌調了個位置再把人翻過去後兩手抓着樊歌的腰狠狠地往自己的胯下一送,滾燙如鐵般的陰莖就直直地插進了樊歌緊致的後穴裏。

“啊!……嗯啊……操!你怎麽……這麽粗暴……啊!”

齊北樹被欲望燒灼着,不言不語地埋頭苦幹着。

屁股被擡起,齊北樹将他推在圓石上,抓着他的腰狠狠地聳動起來。溪水也被這富有頻率的動作給攪得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水花。血氣方剛的男孩精力充沛,陰囊随着陰莖的律動一下下地拍打在雪白的臀丘上,啪啪作響。

“學長,舒服嗎?”肉穴的收縮讓齊北樹爽得頭皮發麻,他情不自禁地悶哼了一聲,接着喘息粗重地問道。

樊歌的穴口的褶皺被撐平了,溪水也跟着被擠進肉穴裏,水聲啧啧一片。齊北樹的陰莖非常可觀,又粗又長,碩大的龜頭狠狠地碾過前列腺,戳得樊歌又麻又爽。齊北樹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用着勁,因為對他的前列腺位置熟悉無比,所以每一次的戳擊都非常的精準。

“學長,你裏面真的又軟又熱……咬得我好舒服啊。”

“嗯啊……”

樊歌被撞擊得話不成聲。齊北樹的陰莖在他的後穴裏狠狠地沖撞着,粗黑的陰毛在水底裏刮搔着樊歌敏感的臀肉,他又癢又麻。樊歌整個人像是被火燒起來了一樣,他的臉色漲紅,額頭上細汗密布。而齊北樹的小腹也像是燃起火了一般,把陰莖燒得又漲硬了幾分,直接想狠狠地戳穿這濕軟的肉穴。

這種在野外開闊的地方做愛真的讓人又緊張又刺激,雖然齊北樹嘴上說着沒有人過來,但是實際上他也不确定會不會有人過來。這種隐秘的快感像是偷情一般,刺激着人的腎上腺素狂飙。他換着花樣用粗鐵般的陰莖來回磨着樊歌的後穴,陰莖拔出一半又狠狠地頂進深處,碾磨着濕熱的腸壁,腸壁如有所感一般每次拔出來都殷殷地吸咬着不放。

這滋味蝕骨銷魂極了。

……

兩個人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樊歌的衣服都被晾得半幹了,不過齊北樹給學長換上了自己那套全幹的衣服,而自己默默地穿上這略小的衣服。

夜幕四合,寨子裏的小廣場上擺了好幾排長長的桌椅,原來是百家宴。寨子裏的每家每戶都把自家的飯菜端上了桌,讓大家随意食用。

燈火闌珊,人影幢幢。

樊歌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他顧不及身體上的不适,非常感興趣地東瞧瞧西看看,齊北樹笑着跟在他身後,讓他不要吃辣的,不要吃硬的,只能喝粥。

不過在廣場上遇見了齊北樹的爺爺奶奶的時候樊歌心裏油然而生出一股罪惡感,讓他不敢坦坦蕩蕩地和老人家對視,他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想着:剛剛我在溪裏把你們的孫子給搞了……

23

端午節收假後c大進入了考試月。

樊歌依然是和齊北樹一起泡自習室複習,他的室友們即使再遲鈍也透過一些蛛絲馬跡知道了他們兩個不同尋常的關系。

比如樊歌脖子上時不時出現的斑駁紅痕,大片蔓延在耳後,顏色青紫交錯,妖異豔冶。

又比如學弟整個人都很黏樊歌,即使兩個男生關系再好也不能好到悄悄地牽着手走路。

再比如有一次下晚課的時候在昏暗的角落裏他們看到了學弟把樊歌按在牆上,緊接着就響起了唇舌交纏而發出的啧啧水聲。

當時他們三個都懵圈了,大腦一下子就嗡嗡作響了起來,他們已經完完全全可以确定樊歌和學弟在一起了。最後還是率先反應過來的孫城把另外兩個室友給拉走了。

所以,在那個月明星稀、月黑風高的晚上,樊歌在宿舍裏和室友們進行了一場深入靈魂的對話。

四個人在斷網後都躺在了各自的床上,樊歌和齊北樹在樓下分開後回宿舍洗了個澡再玩了一下游戲就斷網了,他爬上床以後捧着手機給學弟發信息。他也隐隐約約察覺到室友們今晚的不同尋常,以往樊歌回宿舍的時候他們三個都在組隊開黑或者在看搞笑視頻,不像今晚樊歌一回來他們三個就齊刷刷地盯着他的嘴唇看,仿佛要把人給盯出花來。

良久,靜悄悄的寝室裏忽然傳出了孫城的聲音:“歌,你是不是和小學弟在談戀愛?”這句話本是疑問句的但孫城卻問得無比肯定。

樊歌正在和齊北樹鬥圖,聞言一頓,他放下了手機從床簾裏探出頭來借着走廊上的燈光看着對面隐隐約約透着丁點手機屏幕亮度的床鋪,語氣有點不确定地反問道:“室長,你看到了?”

今晚一下選修課,樊歌就被齊北樹拽到教學樓樓下的角落裏二話不說就親了上來,樊歌餘光感覺到有人,但是齊北樹不為所動,依然啃得難舍難分。

按說,他們這個學期在一起正是熱戀期,兩個人眼神一交彙就滿是柔情蜜意,學弟又像一條小尾巴一樣去到哪就跟到哪,一逮到沒有人的時候嘴唇就貼了上來。

樊歌隔壁床鋪的文峰搭話道:“我們确實看到了……你們在接吻?”文峰是個混二次元的禦宅男,一直都挺遲鈍的,講真當時他覺得這一幕讓人難以置信,不過回到宿舍一細想就發現了很多有跡可循的細節。

樊歌聞言略一思索後索性就出櫃了:“嗯,我和學弟确實在一起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下個學期就不在宿舍住了……”

一直都沒有出聲的室友許昌平一聽馬上截住了樊歌的話:“……我們就是有點不敢相信你是……同性戀,絕對沒有讓你搬出去的意思,而且大家室友一場同住兩年,你喜歡學弟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麽影響!”

孫城也急了:“是啊,歌,我們問你這件事情就是想确認一下,而且我早就猜到了你和學弟的關系。大家都是兄弟,你不必為此就搬出去住。”

孫城是真的看破不說破,要不是今晚大家都看到了,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樊歌這一瞬間感激涕零,這群沙雕室友真的不僅僅是室友。他松了口氣,回道:“其實搬出去住是我……和學弟早就商量好的,和你們知不知道我們的關系沒什麽關系……”

許昌平也掀開床簾了,他頗有點氣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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