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敗壞道:“靠,以為你是為了不影響我們,沒想到是為了愛情!”他把愛情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文峰語氣也酸了:“我們這群即将大三的單身老狗就老老實實地在寝室住着吧!”
孫城哭笑不得:“哎,你們兩個這麽急着找對象是游戲不好玩了還是番劇不好看了!”
樊歌笑着應和着:“下學期又有新鮮的大一學妹來了,你們趕緊的吧。”
沒想到他們三個人統一戰線地回道:“你閉嘴!”
不管怎麽樣,室友們對此的接受度都很高,樊歌無比慶幸自己在大學裏遇到的都是溫暖的人。當然這只是冰山一角,他不敢确定別人怎麽看他,不過他也不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他躺在床上,想着自己活到現在沒有碰到過什麽惡意,生活一直都順風順水的,他可能前世拯救的不止是銀河系。
好的,寝室裏的畫風一轉就變成了三個單身狗對寝室唯一脫單的樊歌進行語言讨伐。
樊歌無聲地笑了,他在心裏默默地祝室友們今晚都做個好夢。
暑假終于到了,接下來的兩個月樊歌都在表姐李笑語的女仆咖啡廳上班。齊北樹也找了兼職,在一個游泳館上班。他們兩個都申請了暑假在學校住宿。
在外面租房子住是齊北樹提出來的,畢竟用齊北樹的話來說他們兩個每個月用來開房的錢都可以付學校外面小公寓一個月的房租了。
表姐的堂弟李涵也在這個咖啡廳兼職。樊歌不知道怎麽稱呼表姐的堂弟,所以大家都直接叫對方的名字。李涵是個喜歡二次元的大大咧咧的少年,他剛剛初中畢業,對動漫、番劇什麽的都很熱衷,喜歡cosplay,樊歌和他共事起來非常舒服。
七月酷暑,驕陽似火,暑氣炎炎,空氣中仿佛流動着一團火。
樊歌在咖啡廳裏穿上女仆裝短裙的時候整個人都清涼了起來,雖然咖啡廳有空調,但是沒有褲子束縛的感覺是不可言喻的。
不過在女仆咖啡廳上班的樊歌一周有一次晚上值班,晚上值班到十點,值班的時候齊北樹就坐在角落裏等他。
這天晚上輪到樊歌值班了,晚上的咖啡廳顧客不多。傍晚的時候齊北樹過來了,李笑語在咖啡廳的廚房裏做了幾個菜,四個人圍坐着吃飯。
吃飯的時候,李笑語胃口不太好,她一邊用筷子戳着碗裏的飯一邊和他們抱怨:“年輕真好啊,像我這種三十歲的老女人就天天被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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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停下了夾菜的動作,他擡頭直接問道:“姐,你哪裏老了?伯父伯母又給你安排相親了?”
李笑語愁眉苦臉道:“對,我今晚又要去相親了。講真,我現在一點結婚的想法都沒有。”
樊歌現在還體會不到被催婚的滋味,他道:“你不想去的話和小姨談談不就好了嗎?”
李笑語給了他一個你不懂的眼神,語重心長道:“如果你到三十歲還沒有結婚而且天天被催婚的話你就懂我的感受了。”
樊歌突然想到了以後他被催婚的時候怎麽辦,畢竟他是不可能和女人結婚生子的。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學弟,回道:“姐,你這麽一說我忽然就感同身受了,光是想一下腦仁就抽抽地疼。”
齊北樹知道學長在說什麽,他們出櫃比是大齡單身還要形勢嚴峻。
他們兩個的目光相觸了一秒,齊北樹乖巧地說:“姐,你安心的去相親吧,這裏有我們看着。”
李笑語無奈地說道:“唉,行了,不就是相親嗎?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早死早超生。”
晚飯過後李笑語去化了個妝,大紅唇大波浪,穿着一字肩開叉紅裙。整個人一改往日的小清新風格,搖身一變成為惹眼的辣妹禦姐,走路帶風頗有點上海灘老大的韻味。
樊歌:“……”
齊北樹:“……”
李涵:“……”
吧臺上坐着的三個人都驚呆了一下,他們紛紛豎起大拇指,點頭彎腰恭送大哥離開。李笑語搖曳生姿地走後,樊歌對着李涵說道:“……這真的是我們的姐嗎?”
齊北樹搭上樊歌的肩膀,左右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兩個女仆,感慨萬千道:“你們家真的是美女如雲啊。”
穿着女仆裝,裝扮像高冷禦姐的樊歌:“……”
穿着女仆裝,裝扮像可愛蘿莉的李涵:“……”
今晚的顧客不多,有一桌坐着三個女生,她們一進門就在讨論着咖啡廳裏的裝修風格,樊歌服務她們點完單以後,她們就四處近距離的看着牆上的動漫海報,翻看着店裏擺放的漫畫書和人物泥塑,抱着等身人偶拍照……
咖啡廳的女仆工作內容包括陪客人聊天說話,吧臺裏的樊歌想過去和她們說說話,剛一起身就被學弟按住了肩。齊北樹扭頭對另一邊正坐着看番劇的李涵說:“樊歌現在有點忙,小涵你去陪那邊的女生說話吧,我剛才好像聽見她們三個在讨論你現在看的番劇裏的人物了。”
李涵一聽就有點不樂意了,畢竟番劇剛剛更新,他想第一時間就看的,但是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他的眉頭就舒展了,點頭道:“哦,好,我現在就去。”
李涵一過去後,樊歌伸出手指戳了戳齊北樹的腰:“誰去都一樣,這是我的工作。”
齊北樹抓住那只手指并捏了捏:“……總之讓他去吧。”
齊北樹覺得學長就是不可以去,難道讓我看着你和其他女生談笑風生?齊北樹抓過那只手遞到嘴邊來想親一親他的指尖,樊歌趕緊制止了他的動作,齊北樹擡眸看着樊歌的臉,問道:“怎麽?”
樊歌擡了擡下巴,指向門口:“學弟,有攝像頭。”
齊北樹聞言一頓,目光順着樊歌的視線看了一眼正對着吧臺的攝像頭,便沒有再做什麽,只是在看不到的地方握住學長的手不放。
“學弟,有一個學長他今年考研成功了,現在正在退租他的租屋,一廳一室,價格也合理,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吧。”樊歌把玩着學弟的手指,輕輕地說道。
在吧臺的阻擋下,齊北樹從學長手裏抽出自己的手放在樊歌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他眉眼彎彎地看着樊歌,說道:“那我們下下周的周末就去看看吧,剛好我們輪休。”
這套女仆裝的短裙真的非常短,只堪堪蓋過樊歌的四角內褲。樊歌因為要穿露腿的裙子所以他把腿毛都刮了,光裸的大腿又白又長。齊北樹的指尖從樊歌的內褲邊緣探進,撫摸着樊歌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他好像摸不夠似的,指尖色情地來來回回勾着轉圈。
溫熱的指尖在自己敏感的腿根處游走,這讓樊歌忍不住顫了顫身體。
齊北樹目光并沒有看着學長,攝像頭裏的兩個人仿佛都在各自玩着自己的手機。樊歌頭皮發麻地拍開了那只作祟的手,但是那只手被拍開以後又锲而不舍地摸上來,樊歌只得小聲地警告學弟:“學弟,你不要現在就發情吧!”
齊北樹目光含笑,他深深地看着樊歌:“誰讓你是行走的春藥。”
樊歌深感不妙,他翻了個白眼:“……這能怪我嗎?”樊歌趕緊按住他繼續探入的手腕,語氣懇求道:“學弟,你耍流氓也要分時候吧?”
齊北樹配合着停下了繼續深入的動作,他眯着眼低低地應聲:“讓我停下也行,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樊歌整個人仿佛被學弟用目光一寸寸的剝下了衣服,裸露的身體無處遁形。即使現在做愛已經成了樊歌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但是這樣露骨的目光還是撩撥得樊歌臉紅心跳不已。
短暫的沉默。
視線交彙,齊北樹晃了晃手腕,指腹按壓了一下樊歌的腿根:“嗯?”
樊歌瞬間産生了一種狼入虎口的錯覺,但是他沒有答應轉而問道:“什麽事?”
齊北樹太了解他了,不答應也不拒絕,事後問起來就假裝沒有這回事。齊北樹把手從內褲裏抽出,直接伸進裙底覆上樊歌的陰莖,握住那包在內褲裏軟趴趴的一團,指尖輕輕地摳了一下,接着問道:“答不答應?”
樊歌真的怕他在攝像頭下就搞起來,而且不遠處還有人,答應他也不過是要在床上玩一些花樣而已,他妥協了,咬牙切齒道:“行行行,答應!”
齊北樹輕輕地勾唇一笑,那笑容純真又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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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十點,咖啡廳要關門了。
李涵在接待完那三個女生以後便回家了,此時咖啡廳裏只有樊歌和齊北樹。樊歌剛剛鎖好大門準備去休息室卸妝換衣服的時候,齊北樹從後面抱住了他,樊歌停下腳步微微側臉笑着擡手揉了揉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毛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