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機而動的學長笑意盈盈道:“學長,你裙子這麽短你還想過來和我搶東西嗎?萬一走光了,我會不開心的。”
樊歌聞言一驚,立馬停止了動作,他靜靜地看着齊北樹,目光含刀一寸寸地把始作俑者千刀萬剮起來。
旁邊等車的人當他們是情侶在打情罵俏。
樊歌覺得自己現在奇裝異服,四周的目光讓他渾身不自在。齊北樹把跳蛋遙控器收進口袋裏後,攬着學長的肩把那些窺視的目光都阻擋了起來。
地鐵上,齊北樹又惡劣地讓跳蛋震動了起來。地鐵上人很多,他們擠上去以後就站在靠近門口的角落裏,齊北樹自動地把樊歌圈在自己胸前,兩個人面對面站着。
跳蛋又開始在他的後穴裏震動起來了,一下下地磨蹭着敏感的穴肉,抵着前列腺的位置180度旋轉,樊歌簡直苦不堪言。
他埋頭在學弟的肩上,雙手死死地抓着學弟的雙臂,一陣痙攣後他前列腺高潮了,精射在了內褲裏,濕噠噠的,後面仿佛也濕了。
齊北樹下巴蹭着學長的頭頂,他伸手進口袋裏給跳蛋按了暫停鍵,然後輕聲細語道:“射了?”
樊歌面色潮紅,嘴裏還是忍不住輕輕地似貓叫一般呻吟了一聲。
齊北樹繼續耳語道:“大庭廣衆之下,你說地鐵上的人會不會聞得到你精液的味道?反正我聞到了一股膻腥味……”
剛好,地鐵門開了,樊歌忍無可忍地推着學弟走了出去。出了地鐵以後樊歌惡狠狠地瞪着齊北樹,咬牙切齒道:“操!我懷疑我上輩子是個屠夫,然後把你這只豬給宰了,這輩子你是來找我報仇的!”
這什麽比喻?
誰是豬?
“哈哈哈哈哈哈,學長你好可愛啊。”齊北樹笑彎了腰。
地鐵站忽然響起一道聲音,讓齊北樹停止了笑。附近的地鐵工作人員正用着大喇叭喊道:“地鐵末班車已經過了,地鐵末班車已經過了……”
“啊,我們從咖啡廳坐地鐵到這裏才過了兩站,回去以後宿舍都關門了……”齊北樹看着臉色依然潮紅的學長說道,他走過去拉着學長的手,說:“我們出去找個酒店住一晚吧,而且現在你的內褲已經濕了,穿太久會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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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等樊歌應聲他直接牽着人出去了。
樊歌現在确實不舒服,下身黏黏膩膩的,屁股裏還有個定時炸彈,他完全不想說話了。
這什麽男朋友,太惡劣了!
樊歌一刷開酒店房間的門就直直地走進浴室裏了,他在浴室裏脫內褲的時候齊北樹也進來了。
齊北樹一進浴室映入眼簾的是學長背對着他弓着腰在脫內褲,而屁股正直直地對着自己。臀縫間那個微微收縮着的紅豔豔又濕漉漉的肉穴裏垂着一截繩子,整個畫面活色生香。
齊北樹整個人都熱血沸騰了起來,他的陰莖把運動褲給頂出了一個包,他走過去把卸妝液随手放在了洗手臺上。
樊歌的手繞到穴口拽住那截繩子正一點點地把那枚跳蛋拉出來的時候他餘光看到學弟走了過來,齊北樹走過去覆上學長的手輕輕地把跳蛋取了出來。他讓學長轉了個身面對着自己,他隐忍不發,眸色深沉地拿出化妝棉給學長卸妝,動作卻是輕柔的。
齊北樹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後,一邊卸着學長嘴唇的妝一邊問道:“學長,你還記得去年的元旦晚會嗎?那天晚上你在你的寝室裏給我卸妝。”齊北樹按壓着那兩片軟唇,心也是軟的。
樊歌看着近在咫尺的學弟輕輕地笑了:“記得。”
齊北樹也笑了:“我還記得你當時說我的嘴唇比你的還軟。”
樊歌垂在身側的兩只手摟上了學弟的腰,眉眼溫柔地看着他道:“那時候并不知道後來的我們會是如此親密的關系,早知道的話我當時一定多占一下你的便宜。”
齊北樹突然有點後悔自己以前怎麽不早點和學長表明心意,他惋惜道:“那時候我就想親你來着,可是我不敢。”
樊歌看着他嗤笑了一聲:“現在的你可什麽都敢呢,剛剛還讓我在地鐵裏表演前列腺高潮呢!”
齊北樹一時間啞口無言。
剛一卸完妝,齊北樹雙手托着學長的臀部把學長給抱了起來,他火熱的陰莖隔着衣服抵在樊歌裸露的會陰處,眼眸漸紅,意味深長道:“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了,我還有什麽不敢的。”
齊北樹把學長放在洗手臺上坐着,兩個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出來的氣息互相交織着,愛意從雙方的眼裏溢出。
樊歌雙手摟上學弟的脖子,嘴唇貼了上來,輕輕地碰了碰後,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會把以前那些我們沒來得及接的吻一點點的補回來。”說完又吻了過去。
齊北樹一手扣着學長的後腦勺一手摟着他的腰加深了這個吻,他含住那條軟舌舔咬着,順着下巴輪廓吮上耳垂。
樊歌被舔得側仰起一邊的脖子,齊北樹順勢在那片光滑的皮膚上點綴幾朵豔色的花。年輕的身體散發着欲望的氣息,他順手繞到樊歌的臀部撩起裙子從裙底撫上那兩瓣臀肉。樊歌的手也從學弟的T恤下擺伸了進去,指尖游走于腹肌上,再順着v線滑入腹部下三寸,剛一覆上去就像是被灼了一下,火熱的硬物筋脈根根凸起,汩汩流動的血液仿佛能透過陰莖表層傳到樊歌手心裏。
樊歌的手指靈活地摸索着那根硬挺勃發的陰莖,修剪得平整的指甲按摳了一下碩大的龜頭頂部,滲出的液體濕噠噠的一層覆在陰莖龜頭上,滑滑的。
“學弟,你的大家夥是不是早就硬出水了。”
話音剛落,齊北樹就悶哼了一聲,酥麻的快感瞬間湧上心頭,樊歌正富有節奏地撸動着他的性器。
齊北樹把手從樊歌的臀部移開,劃過光滑的大腿來的膝蓋處,他雙手一擡就把樊歌的雙腿給折了起來,再順勢托起他的臀讓他後仰,整個股間的風光都一覽無餘。
跳蛋讓緊閉的穴口微微張了起來,齊北樹俯身下去,溫熱的氣息吐在大腿根部讓樊歌抖了抖。齊北樹輕輕地吮吸舔咬着樊歌大腿內側的皮膚,毛絨絨的腦袋擱在他的腿間讓他一陣搔癢起來。
齊北樹一邊在學長的大腿上留下青紫痕跡一邊在手上倒出潤滑液用手指戳進那個濕熱的肉穴裏攪弄着。
樊歌手肘撐在洗手臺上,脖子後仰拉出一條流暢的弧線,脖頸中凸出的喉結性感至極。
“嗯啊……”
樊歌在性愛中還是很放得開的,呻吟聲也從不壓抑,當然排除今天在地鐵裏的非正常情況。和學弟做愛是快樂的,兩個人的靈肉合一讓他的身體和心理都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學弟在他身上馳騁着的樣子迷人又性感,喘着粗氣一言不發的模樣像是春藥一般讓他亢奮。
擴張充足後,齊北樹的嘴唇就貼了上來,兩個人又溫柔地接了個濕漉漉的吻。
“學長,幫我戴套。”
自從齊北樹仔仔細細地了解了男生之間的性交之後,每一次的做愛他都細心地做足擴張,堅決戴套。
樊歌呼吸急促地撕開安全套,對着那猙獰粗長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套了上去。
雖然齊北樹現在硬得非常難受,但是還是沒有粗暴地進入。他扶着性器在學長的會陰處研磨,偶爾碾過那個亟待硬物插進的穴口。
樊歌的會陰都被摩擦得泛紅了,後穴酥癢難耐,他氣喘籲籲地問道:“你還做不做?”
齊北樹挑眉,俯身下去含住他的唇細細密密地吮了起來,間隙吐出兩個字:“求我。”
此時,樊歌身上的衣服除了內褲其他都是完整的,短裙被撩在腹部上,齊北樹上身T恤還在,下身光裸。樊歌被吮咬着舌尖,學弟吻得越來越深,他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咽着。
良久,兩人唇分,齊北樹粗喘着氣繼續道:“求我。”其實他已經硬得快要爆炸了,他恨不得馬上插進那個濕軟的地方狠狠地操幹起來,但是他忍住了。
樊歌後穴空虛難耐,他的臉上緋紅一片,他無聲地擡手撩起自己的上衣在胸前蜷成一團,指尖輕輕地揉捏着自己粉色柔嫩的乳頭,伸出殷紅的舌尖看着還在磨蹭着自己的會陰久久沒有進入的學弟,他嘴唇微彎痞痞地挑眉一笑。
操!
學弟粗長的陰莖立刻就頂進了那個穴口,不容分說地長驅直入。
“……啊!”樊歌被學弟一個深頂給撞得頭皮發麻,他神色一痛,喉嚨瞬間就溢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啧,學弟,你還是嫩了一點,稍微一撩撥就棄盔卸甲了。
齊北樹也頭皮發麻了起來,不過是被爽的,他頂進去以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色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