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絨腦袋,語氣溫柔地問道:“等太晚了嗎?你今天上班也累了,是不是困了?”
齊北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累,就是想抱抱你。”說着齊北樹還左右晃了晃身體,連帶着樊歌也跟着晃了幾下。
樊歌轉身環住學弟的腰,兩個人靜靜地抱了一會後樊歌放開了他,微微一笑道:“好了,等一下就回去了,讓我去換衣服吧。”說着還伸手捏住齊北樹的下巴把他的臉擠成了包子,嘴巴都嘟起來了。
樊歌看着學弟嘟起來的嘴唇嘆了一口氣:“你這麽可愛,我好想親上去啊,可惜塗着口紅,等我卸完妝後再親你好了。”說完還對着齊北樹隔空嘟起嘴“mua”了一下,自帶聲音的那種。
齊北樹輕輕地掙脫了學長的鉗制,眸色幽深地看着他豔紅的嘴唇。齊北樹一把抓過學長的手腕把人拉進了休息室的衛生間後直接把學長的內褲褪到腿間,手指伸進裙底摸向了他臀縫間的私處,剛一按到那處封閉的褶皺,學長臀部肌肉就猛地收縮了一下,齊北樹的手指被緊致的臀肉給夾在了臀縫裏。
樊歌被拉進衛生間後就被扯下了內褲緊接着學弟的手指就探了過來,他身體緊繃起來無奈地想躲開那只手,好笑地看着眼前垂眸不語的人:“……先回去不行嗎?”
齊北樹忽然放開了懷裏的人走出去了,樊歌松了一口氣,他剛剛拉上內褲的時候齊北樹又走了進來。齊北樹把手裏的書包放在洗手臺上,從裏面拿出一個盒子。樊歌走近去看,他不知道學弟這是在幹嘛,他問道:“你把包拿進來做什麽?”
齊北樹深深地看了樊歌一眼,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道:“等會你就知道了。”說完就打開盒子從裏面拿出一個粉色的像橄榄果一般大小的橢圓體放在手心裏簡單地用消毒紙巾擦了起來,那個橢圓體尾部還有一小截細繩。
跳蛋,成人用品。
可樊歌不知道這是什麽,他默默地看着學弟在仔細地擦洗着這個東西,他心裏隐隐約約直覺這個東西不是什麽好東西。
齊北樹擦了一下就把跳蛋放下了,側身過來雙手伸進學長的裙底把內褲給扯了下來後又解下了樊歌的半身小短裙,打開花灑清洗樊歌的屁股。
樊歌上身還穿着女仆裝套裙的上衣,臉上的妝也沒有卸,下身光裸着,溫水沖刷過他的穴口時他顫了一下身體,他道:“學弟,待會趕不上回去的地鐵了……”話還沒說完就被轉了過去,他背對着學弟,雙手撐在牆上,屁股被高高地擡起。
齊北樹一手拿着花灑一手按揉着那處,他使壞地探入重重地摳了摳,道:“我不會在這裏做的。”
“……嗯……那你這是要幹什麽?”
“你剛剛不是答應了我一件事嗎?現在就是在做這件事。”
齊北樹簡單地清洗着學長的後穴,那處顏色是粉紅色的,在水流的沖刷下一張一縮,似乎還能從小小的入口窺探到裏面深紅的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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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一眼,自己的陰莖就硬得發疼。
齊北樹關了水俯身下去掰開學長的雙臀,将頭湊過去吻了吻還挂着水珠的褶皺。穴口過去一點是粉色的會陰,垂在會陰處的陰莖已經半硬了。齊北樹雙手抓着飽滿的臀肉揉捏起來,他吹了一口熱氣進小小的穴口裏,伸出舌頭沿着褶皺四周舔了起來,他感覺到的穴口猛地瑟縮了起來。
樊歌有點不知所措,以往兩個人做愛的時候學弟也想舔他的後穴,但是每一次都被自己以髒為由給拒絕了。現在被學弟拖着臀舔,他覺得這實在是太羞恥了,濕熱柔軟的舌尖輕柔地掃過敏感的後穴讓他的雙腿忍不住打顫了一下,頭皮發麻,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起來。
他臉色爆紅,屁股縮回來又被學弟給抱住了雙腿,他舌頭打結了一下:“學、學弟,你不要這樣!”
齊北樹沿着圓弧的臀線上去在他的臀尖上咬了一口:“學長,我喜歡。”說話帶出來熱氣噴在樊歌雪白的臀肉上這讓他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裏又麻又癢。
樊歌不作聲了,齊北樹知道他這是默認了。齊北樹嘴唇又退回臀縫間,他喉結滾動,吞了吞口水後直接用舌頭戳進肉穴裏轉着圈碾過濕熱的腸壁,舌苔重重地刮搔着柔嫩的穴肉,齊北樹舔戳得不亦樂乎。
穴口的括約肌遍布着很多肌肉神經,稍微一刺激就讓樊歌悶哼了起來,他的心理和身體都在受着雙重的刺激,這種刺戳遠遠沒有陰莖插入那麽激烈和飽脹,但是卻讓樊歌覺得難以言喻,沒有任何一個詞可以形容他現在的感受。
正當樊歌沉浸于這種刺激時後穴忽然就被抵入了一個東西,直愣愣地滞留在自己的屁股裏,那東西既不是柔軟的舌頭也不是硬挺的陰莖。學弟的舌尖已經繞到自己的會陰了,他輕輕地舔舐着,樊歌感覺到一片酥麻。
齊北樹站起身來,他拿起一旁的內褲和裙子給學長穿上,溫柔地笑了笑,道:“好了,學長,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屁股裏異物感太明顯,樊歌瞬間想起來那個粉色的橢圓體,他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把那個東西放我屁股裏了?”
齊北樹給學長細致地理了理衣服,對着那微微張着的紅唇輕輕地碰了碰,輕描淡寫道:“那是個情趣用品,沒事的。”
兩個人的呼吸交錯着,樊歌注意力被轉移了一下,他瞪了學弟一眼:“我還塗着口紅呢,你怎麽就親過來了,不怕被毒死啊。”
齊北樹聞言一愣,然後抓着樊歌的肩就笑起來了:“哈哈哈,口紅毒死我?學長,依你這麽一說,那些和塗着口紅的女生接吻的男生豈不是死了好多遍了。”
樊歌心直口快了一下,他現在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麽蠢話,也跟着笑了起來:“哎,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親我,口紅這種化學用品雖然沒毒但我不想讓你吃進去啊。”
齊北樹笑意盈盈地看着學長:“我知道了。”說完又湊過去用唇碰了碰他的唇,道:“不是說這口紅不沾杯不掉色麽?”
樊歌被推出了衛生間,他低頭看着自己的女仆裝,側身問道:“你讓我這樣子回去?”
一手攬着學長的肩一手提着書包的齊北樹聞言側頭說道:“唉,就是這裙子太短了,走在路上難免有人會盯着你看,但是我還是想讓你穿着這個和我在昏暗的房間裏無休無止地做愛……”
樊歌:“……”學弟越來越放飛自我了,露骨的騷話信手拈來。
那枚跳蛋一直在磨着樊歌的後穴,令樊歌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他扭捏着走路的樣子倒真有一點像聘聘婷婷的女生了。
所以他們兩個走在去地鐵站的路上的時候非常惹人眼球,外人視角的他們是一米八的女仆裝禦姐和一米九的高個酷哥,酷哥攬着禦姐的腰,兩個人非常親昵地有說有笑着。
現實是樊歌咬牙切齒地走着如果沒有齊北樹攬着他,他可能會站不穩。他們兩個剛剛從後門出去,樊歌就感覺到屁股裏的那枚橢圓體震動起來了!
這什麽鬼東西,居然還會震動起來!
那個東西不動的時候剛剛卡在前列腺的位置上都讓他扭捏起來了,現在瘋狂地震動着碾壓過前列腺,險些讓他站不穩。
現在他已經站不穩了。
他的臉色潮紅,涼風習習的七月夜晚他腦門上沁出了細細密密的薄汗。他想回去拿出屁股裏的那個東西,學弟卻笑眯眯地硬是攬着他向地鐵走去。
明明幾分鐘的路程硬是讓樊歌走出了萬裏長征的感覺。
跳蛋一直在後穴裏鑽着,樊歌感覺到一陣陣的快感從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他的陰莖已經硬起來了,在緊身內褲裏翹得老高,他神色恍惚間忽然慶幸自己現在穿的是裙子。
樊歌緊緊地咬着牙關抿着唇,他怕他一開口黏膩的呻吟聲就會洩出來。
他的樣子痛苦又歡愉。
齊北樹一直不動聲色地注意着學長的一舉一動,他最喜歡看着學長面色潮紅陷于情欲的樣子,他輕輕地把黏在學長額上的頭發挽到耳後。
到了地鐵口以後跳蛋忽然停止了震動,樊歌的內褲已經被陰莖滲出來的液體給沾濕了。他跟着學弟進站以後想過去牽着學弟的手時發現學弟手裏拿着一個東西,粉色的,中間還有一個按鈕。霎那間他突然明白了那個粉色的東西是幹什麽用的,以及為什麽屁股裏的東西可以突然震動和突然停止……
他伸手過去想把學弟手裏的東西搶過來,但是卻撲了個空。
齊北樹早有準備,他高高地舉起自己的手,看着面前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