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032章 第 32 章

“我說, 尊敬的遛鳥大人,您也許并沒有初戀。但是您根本不比我們差啊,甚至比我們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季無風可不能容忍遛鳥大人踩自己上位的舉動,立即似笑非笑, 嘲諷遛鳥大人:“您可是夜夜做新郎官, 床上新娘都不知道娶了多少位了, 連我都甘拜下風!”

這時的方月夜跟季無風統一了戰線,可愛的虎牙抵着下唇,附和了這聲:“吶吶吶, 沒初戀又怎麽樣?的确是夜夜做新郎,床.伴無數的髒男人,更應該離糖醬遠一點哦!”

“嗚嗚嗚……婆……老婆……”

局面突然變成二打一了。

只不過遛鳥大人是個傻子,面對方月夜跟季無風的聯手攻擊, 他不會反駁,也不會解釋, 只會眼淚汪汪地看着江西糖,一直掉眼淚, 哭的可憐極了。

“裝模作樣的二傻子,明明玩的那麽花,現在居然還跑到我老婆面前裝純情, 吐了。”季無風嗤笑。

他對何必的厭惡,好像不比方月夜少。

方月夜剛才只是短暫地跟季無風聯手了一秒,他見遛鳥大人哭的慘兮兮,轉頭又怼季無風:“吶,說的跟你玩的不花一樣, 心裏既有初戀,前任還那麽多, 季無風你明明跟遛鳥大人半斤八兩,也別在這裏裝什麽純情哦。”

季無風拽了拽本來就已經很淩亂的衣領,低聲嘲諷地笑了一聲:“我玩的花?我跟前任都是和平分手,是正經戀愛,跟二傻子完全不一樣好吧?怎麽,有前任,就不能喜歡老婆嗎?小結巴醬,那你呢?”

方月夜昨天臨走沒能帶走糖醬給他編的沖天辮,被元歸雲收了皮筋。今天不知道出于什麽心态,自己編了五個辮子過來。

他拽着耳側長辮的發尾,臉蛋微紅,但說出來的話語聽起來很中氣十足:“我跟你不一樣哦,我之前是暗戀,現在還是處/男,你是嗎?你不是呢。”

季無風:“……”

季無風忍不住彎腰大笑:“笑死我了,小結巴醬,你是處/男很值得驕傲嗎?這世道,誰還會喜歡處/男啊?生澀沒技術,處/男最可憐了,給狗當對象,狗都不要!”

論季無風如何一句話,惹怒在場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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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月夜看他,元歸雲看他,老婆江西糖還看他。

季無風的笑容僵在臉上,他捂着嘴巴咳嗽了兩聲,語氣遲疑:“……你們該不會?”

“……”

季無風沉默一瞬,立即沉眸望向還在哭着的遛鳥大人,語氣嚴肅地指責:“說,是不是你用精神異能,控制了我的大腦與語言?你好毒,你好深的心機,是不是還想再打一架啊?!”

遛鳥大人:“嗚嗚嗚嗚?”

方月夜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一腳要踹過去:“吶能不能要點臉啊你?”

江西糖此時已經完全看呆了,他目不轉睛,從來沒有見過那麽有意思的對峙畫面。

“老……老……老婆……”

遛鳥大人這個撿漏王,看着傻傻呆呆的,卻每次總能在最恰當的時候,打出超神的操作。

方月夜跟季無風兩個人只是稍微動了動手腳,沒注意他,他立即哭着朝江西糖的方向爬了半米,嘴上說着:“保……保護……保護老婆……”

季無風跟方月夜再次無言:“……”草,第二次了。

元歸雲只是用灰眸靜靜地看着遛鳥大人,這次,可能是遛鳥大人變聰明了點,他最終停了下來,只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公主看。

“還吵嗎?”元歸雲語氣淡淡地問。

季無風跟方月夜同頻率地搖頭,然後又以同頻率的動作,将往前爬了半米的遛鳥大人,給重新拽了回來,用胳膊死死卡住。

他們不會再給遛鳥大人第三次背刺他們的機會了!

元歸雲見他們終于肯安靜下來,才給了公主一個眼神,讓公主按照他之前指導的,試着發問,掌握節奏。

江西糖緊張地舔了下唇,繃緊了身體。

他微微低頭,試圖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有壓迫力一些:“你們來找我,有、有什麽事?一個……一個說。”

江西糖說着,用白皙關節處透着淡淡肉粉色的小拳頭當話筒,先對着季無風。

季無風有些驚訝自己第一個被老婆選中,他立即笑了起來,給了江西糖一個飛吻:“老婆居然先問我,看來是最喜歡我,那我要好好回答,我來找老婆,就是喜歡老婆,聽說老婆住第三基地了,所以就跑過來追老婆了!”

江西糖其實現在依舊判斷不了季無風這句話中,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

不過沒關系,Daddy已經提前告訴他應對的萬能公式了。

江西糖抿唇:“是嗎?我不信。”

季無風:“……老婆,我不騙人,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江西糖:“我不信。”

季無風:“……?”

随後,在江西糖說了第五遍我不信後,季無風沉默了。

Daddy說了,正常人的反應是惱怒或者是急着解釋,突然沉默異常或者大吵大鬧,就是心裏有鬼。

江西糖藍眸微亮,整個人的狀态與季無風沉默狀态相反,他反而越問越興奮了:“你在試圖哄騙我?”

江西糖興奮的點不在自己被哄騙,這個他習慣了,他興奮的是,這一次,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問出來了這件事。

江西糖說:“我再給你,最後一次,也是唯一的機會。”

他學着元歸雲的語氣,雖然因為聲音太軟了,聽起來并不嚴肅,反而有種異樣的萌感,但江西糖已經拿出來了自己最嚴肅的态度,沒有人能忽視他此刻的認真。

“……”季無風看着江西糖漂亮到極致的臉蛋,話在嘴邊繞了一圈,最後扯了扯嘴角,微笑道:“好吧好吧,真是拿老婆你沒辦法,除了來追你,還想來湊湊熱鬧,畢竟我也是混沌群體的群主,過來一起打個團搞何必,也情有可原吧?”

季無風是混沌群體的人,那也就是說他也相信人類清除計劃。

再加上,季無風認真回答後給出的答案,跟元歸雲說的答案一致,都跟混沌群體有關。江西糖幾乎已經确定了,季無風從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一瞬間,就有別的目的,不是單純地因為他的漂亮圍着他喊老婆。

……他就說嘛!他再漂亮,也不可能把一個剛見面的男人,就迷得失了智。

江西糖想通了這點,終于覺得這個世界,沒有那麽飄浮了。

不過,季無風如此誇張表現的目的是什麽呢?

“公主,想一想結果。”元歸雲見公主沉默的時間太長了,才出聲給了一點提示。

結果???

……因為季無風的存在,對第一基地敬而遠之,然後他就打定了主意,要來宋城在的第三基地。

江西糖想通了什麽,先是瞪圓了眼睛,然後又收了一點,改成眯着眼睛,對季無風說:“你不想讓我去第一基地,想讓我來第三基地?”

季無風張了張嘴正要為自己辯解,江西糖卻已經心滿意足地收起了拳頭,問起了下一個人方月夜。

因為突然被告知辮辮醬喜歡自己,江西糖單獨面對辮辮醬,也覺得有點尴尬,問問題的時候,藍眸垂了下來,沒有直視方月夜的眼睛。

方月夜也不敢直視江西糖的眼睛,兩個人就這樣你不看我,我不看你的進行問答。

方月夜:“我我我是來找糖糖糖醬你玩、玩的,我答答應過你了。”

江西糖有些尴尬地點了點頭,沒有進行第二步,就走形式去問了遛鳥大人了。

他問遛鳥大人:“你今天來找我幹什麽的?”

遛鳥大人說:“老……老婆……保……保護老婆……”

江西糖語氣嚴肅:“我不信。”

遛鳥大人特別着急地用肢體比劃,神情看着也莫名的嚴肅:“保……保護……老婆……”

江西糖說了第二遍:“我不信。”

遛鳥大人依舊慌亂,但卻仍然依舊堅持、反複吐出“保護”這個詞。見江西糖不相信,他就傷心地嗚嗚嗚嗚的哭,看架勢好像想把自己身體裏的水分都給哭幹。

江西糖剛開始想着主人格是大壞蛋,還能硬下心腸看着遛鳥大人哭,可沒過一分鐘,他就狠不下心腸了,實在是遛鳥大人哭的太傷心,太像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了。

“雖然我還是不信……但你能不能別哭了?”江西糖看着遛鳥大人充滿紅血絲的眼睛,莫名擔憂:“你再這樣一直哭下去,眼睛會哭瞎吧?”

“老婆……不……不哭……”

遛鳥大人用紅彤彤的眼睛看着江西糖,竟然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用裹在上半身的衣服袖子,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跟鼻涕。

方月夜眼睜睜地看着他的管家西裝外套被毀,還是被他很恨的人給毀了:“……”

“呦,二傻子傻了兩年多了,忽然真變聰明了?”季無風挑了挑眉,突然自誇了自己一句:“我可真牛逼。”

他當初只是看江西糖跟元歸雲身上實在沒有一丁點的末世氣息,才表現誇張了點,故意找茬,想讓人來第三基地,跟何必撞上,也許會發生點什麽事也說不準。

等他回去沒查到任何關于江西糖的信息,才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那麽簡單,立即在混沌群體重金懸賞了未婚夫。

結果事件的發展,遠遠超出他的預想。

但是當然,喊老婆,還是因為江西糖太漂亮,完全是他的理想型老婆,看着香香軟軟糯糯,抱在懷裏一定很舒服,也很溫暖。

季無風這句話,相當于亮名牌了。

他突然坦誠,說的話也不是給江西糖聽的,而是對着元歸雲說的。

元歸雲灰眸淡淡地掃了一眼季無風跟方月夜,這兩個人完全不對盤,僅僅靠都相信人類清除計劃,不足以能讓這兩個人讨厭彼此但又默許彼此的存在。

季無風身上,一定存在着方月夜需要,且有利于他們的秘密。

現在季無風親眼确定了公主對遛鳥大人的影響,才肯透露出他的秘密。

至于什麽秘密?

這個世界上,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秘密。

“你的身體很抗打?”元歸雲突然冷不丁地開口說:“是身體的細胞能快速修複,還是細胞能不死?”

季無風那雙一直漫不經心,風流不羁的眼眸突然擡起,瞳孔微縮,直勾勾地盯着元歸雲的灰眸看。

現場的氣氛突然一下變冷了。

方月夜雖然昨天被元歸雲這樣搞過了一次,但這一次,不寒而栗的感覺依舊沒減少。

元歸雲既然連季無風這個賤人的秘密也看出來了?

他什麽時候看出來,又怎麽看出來的?

“我怎麽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呢?”季無風緩緩地眯起眼。

“我踹你的那一腳,至少能踹斷你胸前的四根肋骨。”

元歸雲黑色的眼睫微微下垂,遮住灰眸裏的情緒:“你當時第一時間吐了血,但沒過多久幾分鐘,就好像沒有受過傷似的,爬了起來,一切行動正常。”

“……”有理有據,季無風竟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過了幾秒,他沉聲問:“既然當初沒有說,沉默了那麽久,為什麽現在要說出來?”

元歸雲反問他:“既然你一直沒說你牛逼,為什麽要現在說出來?”

季無風:“……”

能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他認為自己沒叫錯老婆,也想加入對付何必的主力軍,順便告訴點他們額外的秘密。

元歸雲說:“你對你的秘密不感興趣,但你不應該抱着挑選公主的心态。”

高高在上的挑選,高高在上的告知,自以為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嗎?

誰是螳螂誰是蟬誰又是黃雀,在明天沒來臨之前,永遠是未知的結論。

季無風懂了,元歸雲突然發難,是因為他剛才說牛逼時候,露出的得意神色。

元歸雲不允許有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因為之前漫不經心地挑選,壓了江西糖這一股,然後現在說自己眼光真棒。

一句話,他覺得他不配喽?可何必那麽較真呢?

季無風看向莫名跟遛鳥大人玩起來的江西糖,嗤笑道:“何必這樣呢?老婆那麽可愛天真,也聽不懂這些。你為什麽要挑破,生命如此短暫,世界上有那麽多的痛苦,讓老婆永遠快快樂樂,永遠漂漂亮亮的不好嗎?”

“第一,他不懂,不是你能傷害他的理由。”元歸雲說:“第二,我懂。”

元歸雲就是已經想透了這點,才會跟公主道歉。

“第三,你憑什麽對公主指手畫腳?你是誰?憑借你一直沒有治好的妄想症嗎?”

元歸雲沒理季無風那一聲聲老婆,是因為他沒把這放在心上,公主也沒放在心上。

不是季無風喊幾聲老婆,江西糖就真的成他老婆了。

從始至終,對于二人來說,季無風就是一個沒有交集的陌生人。

陌生人說的話,有誰會在意呢?

季無風沉默許久,突然問出了昨天方月夜問出過的問題:“所以,到底是我利用了你,還是你利用了我?”

季無風開始懷疑,元歸雲洞察人心的能力如此恐怖,他剛開始就看出來他身上的秘密,也看出來他目的不正。

為什麽什麽都沒說?也沒有阻止?

元歸雲說:“你覺得呢?”

“Daddy……我能插嘴,對他說一句話嗎?”江西糖聽完了全程,突然用手戳了戳元歸雲的胳膊。

元歸雲點了點頭。

江西糖沒有聽的特別明白,但他聽懂關于自己的部分,準備幫忙,幫忙吵架。

他深呼吸一口氣後,扭頭鼓着雙頰,氣呼呼地對季無風說:“我是笨,但不是傻!我早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你……你就還自戀的以為我們算計你,是惡意揣測!還還有,我快樂不快樂,跟你沒關系,因為……我們根本……不熟!你還想說什麽?你沖着我來就好了,我我不會怕你的!”

季無風:“……老婆我錯了,你再罵兩句?”

江西糖被季無風變态到了,他怯怯地後退一小步,一邊氣呼呼地看着季無風,一邊捂住自己的嘴巴。

“剛好一句話時間到了。”元歸雲很貼心給公主遞了臺階,強行把上面那麽長的話,定義為一句話。

遛鳥大人則更貼心,他見此,真變成公主養的好狗狗了,忽然沖上去撕季無風的衣服,跟最初門外打架一樣。

季無風:“……草,別拽我褲子啊!……別咬我……啊!靠,老婆大人,我招了,我什麽都招了!!!”

這個時候了,季無風依舊不要臉,方月夜都佩服了,但轉念一想,他的臉皮早就在一次又一次未遂的死亡中,徹底消散了吧。

季無風可以坐穩末世第一不要臉異能者的寶座。

于是接下來,季無風在一片狼狽中,一邊拽着自己的褲子,一邊說出了自己秘密。

實際上,按照季無風不要臉的程度,他其實完全不在意自己穿不穿褲子。可問題在于,扒他褲子的遛鳥大人眼神火熱,并不是單純的扒他褲子,看樣子還想占為己有,穿在自己身上!

如此,季無風就不能接受了,必須要誓死守衛自己的褲子,不被遛鳥大人搶走穿在身上。

季無風的秘密,跟他之前說過那段亦真亦假的初戀故事有關。

有關初戀的一切的故事,都從季無風口中流出,多少真多少假無從考證,但有一點可以确認的是——季無風因為叛逆,即使戀人背叛自己,他也要殉情,他确實也去殉情了,但是,他沒死成,還激發了異能。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死不了。不管受到多麽致命的傷,身體都會自動愈合,離譜的程度常人不能想象,就算把頭顱砍去,舊的頭顱未落地就消失,新的頭顱會飛速長出來,而他除了痛,依舊無法擁抱死亡。

季無風不信邪,開始找各種異能者進行嘗試。他也是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變得不要臉,認識了宋城跟方月夜,跟方月夜的不對盤,也是那時候季無風找預言家求死,預言家不願意,最後方月夜為了喜歡的人跟季無風吵了起來,這一吵,兩個人就再也沒有看對眼過……

既然死不了,切片呢?為人類做貢獻?

雖然異能者不會二次感染喪屍病毒,但是最終季家還是決定犧牲季無風一個人,換來整個人類的平衡。

季無風都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結果天才科學家何必竟然只是把他關在實驗室裏抽了點血,搞了點人體表皮的組織,一周內,就把他送了出去,說他無用。

季無風說起往事,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他居然沒有将我切片,沒有把我的身體都解剖!只是抽了一點血?!這不正常。”

可更離譜的是,他出來後強烈表達了不滿,但沒人搭理他。

何必說無用,上層就對他的異能蓋了章,對他的質疑聽都不聽。

從實驗室出來後,季無風立即加入了混沌群體——人類清除計劃一定是真的,他一個很有可能的人形解藥放在這裏,不解剖他本來就不正常,季家竟然還開始保護他。

季無風理所當然,瘋的越來越厲害了,每次看見何必,都想暴打他一頓。

只不過何必異能強大,遛鳥大人身邊也一直有人保護,他沒機會動手。

江西糖眨了眨眼,忽然說:“原來你剛才在外面跟遛鳥大人打起來,是為了報私仇啊?”

他說怎麽一大早就打那麽厲害!原來如此!

“咳咳咳……這不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錯過了就沒有了。當然,主要打他,還是因為他跟我搶老婆,太不要臉。”

季無風說的義正言辭,但江西糖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季無風太會騙人了,因為浪蕩不羁,就給人一種說再離譜的話,也好像有點合理的感覺。

“總而言之,我要死,何必不切片我,如此敷衍,一定有貓膩。”

方月夜跟季無風都知道遛鳥大人是何必暴露、且不受他控制的弱點。

只是遛鳥大人太傻了,除了跑圈,就是床上運動,他們找不到切入點,就像拿着一把鑰匙卻要面對如何也開不鎖的門一樣無力。

江西糖的出現,給了他們新的希望。

*

這下徹底互通了所有的信息,只剩下解密行動了。

“遛鳥大人在變聰明……不排除是因為吸收了爬山虎殘留的意識,才會那麽聽老婆的話……”季無風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

昨天何必剛出來,今天遛鳥大人又出來了,很明顯,何必沒壓住遛鳥大人,讓他跑了出來。

“基地長為什麽讓遛鳥大人獨自一個人來了?何必難道沒留什麽話嗎?”

元歸雲說:“他們的态度很明顯,不喜歡遛鳥大人。或許,我們想靠着遛鳥大人揭開何必的秘密,基地長他們想靠我們,消滅遛鳥大人。”

現在的局勢很明朗了。

遛鳥大人成了棋盤上最重要的那一個棋子。

以前遛鳥大人還傻着的時候,他還能傻傻的活着。

自從他叫了江西糖那聲聲老婆,一切就變了,招來了各方對他的虎視眈眈。

而此時三人讨論的中心人物,遛鳥大人只眨巴着清澈的眼睛看着江西糖:“老婆……老……老婆……”

江西糖眼見着遛鳥大人變得越來越乖,一直睜着可憐兮兮地狗狗眼看着自己,心情也逐漸複雜起來。

遛鳥大人跟何必給他的感覺不是一個人,他沒辦法将遛鳥大人當成何必。

遛鳥大人:“老婆……保…保護……”

“嗯,你有沒有藏着什麽秘密,能不能告訴我啊?”

江西糖聽他們分析的頭都痛了,自己又插不進去給不出什麽意見,最後只能将目光落在遛鳥大人身上。

“老婆……”

江西糖耐心地蹲下來,想了想,對遛鳥大人說:“我不白聽你的,我跟你交換。我先告訴你一個,你再告訴我一個,好嗎?”

遛鳥大人眨了眨眼睛,突然安靜下來。

江西糖藍眸一閃,難道可以嗎?

“我先告訴你,其實,其實我被迫穿過女生的短裙……”

江西糖臉頰都有點紅了,他聲音小的跟小貓發出呢喃一樣:“不過,不過我發現後,立即就脫下來了,根本沒人看見,也沒人知道,你是第一個!”

“老婆……”

遛鳥大人突然說:“肉……老婆吃……吃白肉……吃……”

江西糖:“!!!”

真成功了?!

江西糖的興奮壓過羞恥,他正要分享遛鳥大人這句話,剛回頭,就看見旁邊的幾人已經不談話了,季無風甚至還過分的伸長了脖子偷聽。

江西糖癟了癟嘴,快要哭了:“……”

好在元歸雲下一句話穩住了公主社死的情緒。

元歸雲說:“一人兩個秘密作為公平交換,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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