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波本:帶不動
第35章 波本:帶不動
單說那邊被松田單方面認定“沒用”的真治被拉開,似乎不用說,最開始毛利小五郎也沒有懷疑過這個倒黴的警察小子會是兇手。
按照現在幾乎已經将他完全推出嫌疑犯序列的目暮警官來看,眼下的情況都在朝着柯南和安室透同時松了口氣的方向發展。
相比之下,一頭霧水的一枝隆就不滿了。
憑什麽!
雖然他們也經常在新聞上能看到野口真治的身影,不過那都是以拆彈警察的身份,就算最近多出了許多他充當偵探偵破案件的報道,那也不能擅自就無條件相信他啊!
似乎感受到了一枝隆的不敢置信,目暮警官輕咳一聲:
“好了,案件大致的情況我們都了解了,死者我們就先帶走了,接下來幾天警察會展開陸續的調查,請各位當事人積極配合警視廳方的工作。”
說完這句已經十分熟練的話後,目暮警官就和其他人将二階堂的屍體帶走了。
眼看着生日宴會已經發生了兇殺案,其他的客人也沒什麽心情繼續逗留,左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就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別墅。
然而,就當客人走的差不多了,那邊的心存疑慮的柯南和毛利蘭正打算走過來和真治說話的時候,外面的人忽然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不好了,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将山路封死,董事長您的車抛錨了!”
緊接着,真治就看了一出經典的一群男人争先恐後的邀請四井麗花上自己的車,又一個個的被告知車子同樣抛錨了的事情。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狀況外的毛利小五郎。
看,人家就沒提出要送四井麗花回家,相應的,人家的車就沒事!
迎着那邊四井麗花期待的目光,真治暗暗咬牙,我可得把嘴巴閉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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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沒有車。
真治的雙眼變成了死魚眼,他将目光從幾人的身上移開,看向了身邊的安室透:“你……算了。”
就算安室透今天真的開車來的,坐他的車穿過暴雨,真治不怕自己被山洪淹死,也怕自己被活活暈死。
安室透:?
他看着真治掏出手機,嘀嘀咕咕的似乎在尋找通訊錄裏的聯系人:
“我記得目暮警官說過,警視廳裏好像有直升機來着吧……”
安室透:!!!
其他男人:!!!
四井麗花瞬間迸發出了星星眼,像是完全被真治的“魄力”捕獲了一般。
不知道真治只是想盡快下班,安室透連忙攔住了真治,額頭滑下冷汗阻攔道:“野、野口先生!”
真治疑惑擡頭:“嗯?”
“目暮警官他們剛離開,想必也在山下因為山洪的原因無法及時回到警視廳,你現在申請直升機的話,恐怕無法……”安室透隐晦的眨眨眼,似乎在用遲疑告訴真治:
警視廳的資源不是你用來下班回家的工具!!
真治好不容易聽懂了安室透的言下之意,卻滿不在意的搖搖頭:
“無所謂,說發現了炸彈就好了。”
安室透咬緊牙根。
問題就在于,這間別墅裏真的有炸彈啊!
好不容易看你現在的樣子“病情”暫時被松田壓制下來了,怎麽轉頭就要跑路了?!
而且,你就是這麽哄騙同僚的??
似乎是安室透的眼神太有殺傷力,将真治手機的信號都剝奪了。
“啊,沒信號了。”真治舉了舉手機,象征性的晃了晃,無果後還是放棄了。
安室透松了一口氣,面上卻一臉遺憾道:“可能是信號塔被大雨影響了。”
此言一出,那邊原本燃起了希望的幾人頓時臉色灰暗,剛剛一直被認為是犯人的一枝隆此時竟然奇跡的像沒事人一樣,笑呵呵的走過來: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留下來一起在別墅上過夜吧。”
“我們一起陪伴麗花小姐……”
“哼!我才不需要殺人犯陪伴!”四井麗花毫不客氣的話讓一枝隆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不過看得出,二階堂的死非但沒有讓四井麗花感到害怕和不滿,甚至于比起剛剛還多出了幾分痛快,她言語嘲諷了一枝隆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要去換衣服,你們幾個,如果還想讓我爸爸支持你們家的生意,就好好留下來讓本小姐盡興!”
原地的幾個男人臉上讨好的笑容變得稍稍有些難看。
安室透平靜的看着四井麗花離去的背影,身邊傳來一陣悠悠的聲音:
“我沒生意,我能走嗎?”
安室透眼角一抽。
他知道,真治是在說剛剛三船拓也向毛利小五郎借車鑰匙想要離開,卻被四井麗花如此威脅的舉動。
他笑吟吟的轉過頭來:“我來開……”車。
“我不走了。”真治即答。
安室透笑容一僵,那邊的柯南也明白了什麽,死魚眼盯着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真治。
“好啦,既然麗花小姐已經去換衣服了,那我們在等着他的時候,不如先打牌吧?”
眼看着氣氛要冷凝下來,那邊那個看上去性子有幾分懦弱的五條修立刻出言調和着。
“那就由我來給大家倒果汁吧?”一枝隆也立刻示好,希望能不再繼續被大家刻意避開,表現的好像真像一個無辜的人一般。
一枝隆:現在的我本來就是無辜的啊!!
可是和剛剛不同,提到要喝進去的東西,一直表現的不在乎的三船忽然皺了皺眉,在一枝隆笑容微微僵硬的功夫下,站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吧。”
一枝隆怔然片刻,随後不動聲色的笑着點點頭,像是沒有看到三船那警惕的目光一般。
“我要喝伏特加——”
“不能喝!”X3
……
被安室透、柯南和毛利蘭聯合拒絕了的真治只能坐在牌桌邊,無所事事的打着哈欠。
可他每次打出的牌,都讓其他人難以招架。
“啊,野口先生打牌的技術太好了啊,完全不是對手嘛。”毛利蘭抱怨着,看着再次輸了的自己無奈道:“野口先生居然在打牌這件事上這麽精通,真是不可思議呀。”
“很難嗎?”真治一邊打出絕殺牌,一邊随口說道。
不就是聽懂規則,然後讓微型炸彈把看到的其他人的牌投射到我大腦中,再思考對策不就好了?
站在一邊圍觀的安室透也驚嘆一聲,和其他人一起稱贊着他的手法。
“抱歉抱歉,我們回來晚了——”
大門被打開,一枝隆端着一個托盤,身後是雙手插兜高高在上的三船。
安室透笑着走上去接過來:“應該讓我去的。”
“沒事啦,正好我也不擅長打牌來着。”一枝隆臉上的笑容溫和,像是完全沒有剛剛那一出和他們争辯誰才是真正的犯人戲碼一般。
他将果汁遞到安室透的手上,不好意思的摸摸頭:“我每次打牌都會被很擅長做這個的六田打的落花流水啊。”
話音剛落,那邊牌桌上的六田就轉過身來,手搭着椅子随意道:
“這次可不是我了。不只是我,牌桌上的其他人都被野口警官擊敗了呢。”
“叫我野口就行。”接過安室透手裏的果汁,真治一邊随意的說道,一邊向嘴裏倒了一點。
他咂咂嘴,沒味兒。
轉頭繼續開始搗鼓自己的炸彈零件,以一種明目張膽的方式修理0-27的核心部件,至于其他像人的拟态,真治每次重現都只能用飽食度再重新創造。
反正沒人會覺得制作炸彈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旁人都認為真治是在打發時間。
其他人沒注意到,跟在一枝隆身後,原本一直漫不經心的三船在聽到六田的話後,在沙發上的他掀了掀眼皮,看向了那邊牌桌上的野口真治。
他的嘴邊流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來。
安室透将果汁分發下來,一轉頭,看見的就是上一秒還十分急切,下一秒只是抿了一口就把果汁放在一邊的真治。
他眸光閃爍着,看着這熟悉的異常動作。
安室透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不只是飲品,就算是食物,他經常能看到和旁人聚餐的真治,一頓飯最期待的時候,就是菜被剛剛端上來的那一刻。
再之後對方舉杯或夾菜的動作屈指可數。
安室透緩慢的眨了眨眼睛,在其他人都開始各自的聊天的時候,他微笑着在真治身邊站定:
“野口先生,這次的橙汁似乎有些酸澀呢。”
真治忽然被喚到,低頭看手機信號的動作不變,随口應道:“唔?還好吧。”
酸澀我怎麽沒知覺?還是沒有組織的鮮榨檸檬汁酸澀。
酒保:誰家檸檬汁是十幾個檸檬直接榨汁不加任何水和添加劑的啊?!!
真治只是随意的應了一聲。
可他身邊的安室透和不遠處偷聽的柯南的目光卻是陡然間變化了下來。
和意味深長的“原來如此”的安室透不同,柯南驚疑的看了一眼真治的杯子,又看了看自己的,确認沒有什麽不同後,臉色才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
這明明是桃汁。
而且不要說酸澀了。
憑一枝隆的技術,不甜到倒牙已經不錯了。
柯南皺了皺眉,看着那邊如常的真治,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事?是上次暫時失語的後遺症……還是、大腦損傷後的并發症?
如果是Y國時就存在的情況倒好說了。
——就怕是近些日子才出現的惡化。
*
不知道自己的一個行為暴露了這麽多,真治看到手機還是沒有半點兒信號後,終于放棄了。
然而,就在他擡起頭的一瞬間,一道陰影出現在了他面前。
他茫然的擡頭,對上居高臨下盯着自己的三船:
“野口警官,關于剛剛二階堂的死,我有些話想要問你。”
此話一出,不只是那邊彎腰笑着“逗”柯南的同時試探對方的安室透,就連柯南都是瞬間眼神一變。
開什麽玩笑,你剛剛出去前才說了“兩年前”某件不能說的事,現在又要和野口警官單獨出去,在四井麗花還沒露面的情況下,怎麽可能有人能在死了人的情況下還單獨和你……
“好啊。”
安室透&柯南:——野口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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