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

第 44 章

宇文清看着他的笑容也不禁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阿清,你笑了,這要是給別人看到了可是要迷死人的。”

宇文清看着晏殊只是但笑不語。

“進去吧。”

“恩,好。”

宇文清看着晏殊進去後,才轉身離開。

鎮國公府。

宇文清拿着白布輕輕擦拭着手中的劍,驚鴻。

這是當年宇文昕親自為尚敏長公主打造的劍,之後便世代傳了下來,作為鎮國公的傳承之物。

這把劍幼年時便陪着她,但是一直她都沒有拿起過,此次她拿了起來也代表她接受了宇文家的命運。

軍機營中,宇文清看着士兵的操練,如今的軍機營整個精神樣貌都變了樣。

定遠将軍和平西将軍之間依然是面和心不合,不過對宇文清都沒有什麽太為難,其一是也為難不了什麽,論聖恩,人家更勝,論心計,也幹不過人家,況且她也只是安心管理士兵的操練,并不插手其他事情,這讓二人的警戒心也變少了,至于整頓軍營的風氣,這些都是小事。

底下的士兵一招一式的訓練,嘴裏喊着統一的口號,每一招都有着致命的力度,不再是以前的花架子。

“鎮國公,你看他們現在可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這都是國公爺的功勞啊。”

旁邊的一個文臣拍着馬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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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宇文清應聲看着士兵的演練。

領隊的人正是柳雲岸,不得不說他很努力也很有天賦,畢竟在短短時間內被鎮國公親自調教之後還能擔任領隊,這無疑是讓人嫉妒的,但是他偏偏能讓所有人信服,或許說讓別人即使有想法也不敢說出來,這也是能力,畢竟為将着,這是最基本的能力。

“快讓開,邊關急報。”

随着一個人駕着一匹馬飛速的闖入

京城,也讓原本平靜的京城濺起了水花。

早朝上,聽着下方的彙報。

文須帝坐在上位看着下方的人。

“大夏這是狼子野心,之前來大宴恐怕就是探虛實的。”

中書令官員上前直接說道,痛斥大夏的野心。

邊關來報,大夏集結了部隊正在朝邊關出發,而原本前往赤水軍的監軍因發生這一事情不幸遇難了,而此次領軍的就是大宴的三皇子文祁。

此人骁勇善戰,頗有起外祖父之風,想起當年他的外祖父恒淵,衆人心中也會打起了鼓,畢竟當年他可是大夏的戰神,與鎮國公幾乎不相上下的人。

衆人心思亂飛間。

文須帝看向了一邊默不作聲的宇文清。

宇文清立馬站了出來沉聲應道。

“臣願領兵前往邊關,至此駐守邊關,永不讓大夏鐵騎踏入大宴一步。”

“阿清。”

太子聽到這想阻止已來不及,只能看着文須帝,希望他能阻止。

“陛下,大夏有三皇子,大宴有鎮國公,當初那一場比試,鎮國公可是力壓文祁的,若是由鎮國公前往必然無虞。”

“父皇,鎮國公年紀尚清,況且鎮國公滿門至于其一人......”

“太子殿下,能守衛大宴是宇文家的幸運,也是宇文清的心願。”

太子看着宇文清臉上露出的堅定之色,終究只能站回原位。

宇文家的傲骨不容他退縮。

“好,鎮國公聽令,即日收拾立刻前往邊關,帶領赤水軍擊退大夏,鎮守邊關。”

“宇文清聽令。”

下朝後,文須帝在宮殿中看着宇文清,嘆了口氣說道。

“你終究還是走上了你父輩的路,朕原本以為能護住你,讓你留在京城,卻沒想到你也要去邊關了。”

昔日嬰兒已長成少年,即将走上父兄的路,這一刻文須帝也是感慨自己真的老了。

“朕與你父親,自幼相識,在朕微弱之時,身邊只有你父親一人,還記得那時他說,一日為臣,一世為臣,朕原本以為無論過去多少時光,他還能站在朕身邊,可是他接過了宇文家的君令鎮守邊關,卻沒想到這就是永別,如今你也要去了。”

想到什麽文須帝搖了搖頭說道。

“朕當初就該給你賜婚,你看你現在連個家都沒有,你爹當年好歹那時已經有了婚約。後來還特地回京城成親,只是那一次也是朕最後一次見他了。”

說到這文須帝有點唏噓。

“陛下,宇文家想來追求你情我願,臣即将奔赴邊關,若是此時成親,也是對別人不負責,臣見慣了祖母的時光,也曾聽聞母親的期待,臣不願再讓其他的女子在遭受這份苦了。”

“胡說,這是她們的運氣,以阿清的才貌,豈是她們能配得上的,不過朕也能明白,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啊,講究兩廂情願,老六之前就是這樣的,這不遇上對的人現在你看不是天天粘着對方嗎。”

文須帝說到這也笑了下。

宇文清聽到這也不禁笑了下。

“宇文清。”

“臣在。”

“朕特許你婚姻自由,可在你遇上有緣之人自行婚配。”

原本嚴肅的話說完後又緩和了下語氣。

“若是在邊關遇到了好人家的姑娘,也要好好把握,知道嗎?”

宇文清聽到這話,看着文須帝此刻臉上的真誠。

“臣領命。”

晏殊得到消息時,正在陪着林慕雅,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前往鎮國公府,結果得知宇文清還在宮中,等到了宮中又被皇後截下了,等他再去皇上那裏找宇文清的時候她已經出宮了。

晏殊聽到這差點就想連夜出宮了,只是被攔住了。

“祖母。”

宇文清收拾好行李後,便起身來到庵堂。

看着裏面誦經的端昭夫人。

宇文清點上香,想着先人拜了幾拜。

宇文清看着堂上的牌位,心裏異常平靜。

轉過身平和的看着端昭夫人。

“祖母,明日阿清即将前往邊關,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祖母要多保重。”

“我在京城吃得好睡得好,能有什麽事,此次前往邊關,你要記住為将者切記不能心軟,知道嗎?”

被端昭夫人的眼神直視着,宇文清也不躲閃。

“阿清知道。”

“祖母相信你,你一定能重振宇文家的光輝。”

二人之間又開始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清離開了,而晏殊終究來遲了一步。

在大道上,一身紅衣的夏侯霖早就在等着了。

“阿清,這邊。”

宇文清騎着飛月而來。

“我不是讓你先回去嗎?”

“我之前就說過了,既然來一起來,自然回也要一起回喽。

宇文清看着夏侯霖,揚起馬鞭往前方奔去。

“駕。”

夏侯霖立馬跟上。

山間的道路上分本着一白一紅的二人。

而晏殊則是站在鎮國公府,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聽着眼前人的回話。

“他就沒什麽話和我說嗎?”

“哦,對了,将軍說,殿下的大婚将軍可能敢不回來了,不過恭賀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殿下。。。”

看着辰王殿下失落的離開。

其實阿福也不開心,他也想一起走的,但是将軍說此次回去不是以前,此次真的是戰場無眼,帶着他反而是累贅,而且他也不放心府裏。

這話讓原本失落的阿福心情瞬間開心起來,連忙保證一定會好好看着國公府的,有任何事情一定會傳信給他的。

晏殊茫然的站在街道上,仿佛一個被人抛棄的娃娃一般,很是可憐,不知何時太子來到他前方,晏殊看着他,委屈的哭了。

“哥,阿清走了,你不是說,只要我......”

“阿殊,阿清是天上的月,是天上振翅高飛的雄鷹,鎮國公世代單傳,他注定是要成親生子的,宇文家已經為了大宴付出了所有,難道你忍心将他拉入萬劫不複之地嗎?”

晏殊低着頭,眼淚一顆一顆的掉落,他的聲音嘶啞,嘶啞中帶着絕望。

“我不會的,我只是想陪在靜靜的陪在他身邊都不行嗎?”

太子看着自己的弟弟,上前輕輕的擁抱了他。

晏殊與宇文清與他而言,都是他的親弟弟,他從不知自己的弟弟會對另一個弟弟産生那樣的心思,只是世道如何,只是終究苦了阿殊了。

“三皇子,聽說鎮國公即将前往邊關,我們是不是要......”

文祁伸出手制止對方的話。

“宇文清,來了才好,不然可真沒意思。”

“對了我的好二哥怎麽樣了?”

“二皇子殿下如今深的皇上信任,聽說如今他說什麽皇上都會答應,三皇子,這......”

“紅顏禍水啊,沒想到老頭子也會栽在女人頭上,不用,看着就行,這件事急的可不是我們,一箭三雕可不是只有他們會。”

文祁比劃着箭說道。

“宇文清,好久不見了。”

邊關四月此時本應該是好天氣,但是此刻軍營裏的人卻都是皺着眉。

“夏侯将軍,如今大夏的軍隊步步緊逼,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嗎?”

夏侯明風看着底下人心浮躁的衆人,沒有說話,手指則是在地圖上随意的敲着,而敲着的方向恰恰是尋安。

“衆位何必太擔心,既然我赤水軍在此,必然會護住這裏。”

“那如果攔不住呢?”

“那就得先從我赤水軍的屍體上踏過去。”

夏侯明風看着下方的人眼神犀利的說道。

這句話成功震懾住了衆人。

“這我們當然相信赤水軍了。”

夏侯明風看着下方的這些人,心中也是感嘆。

這麽多年赤水軍沉寂了下來,到讓他們忘記了赤水軍的風采,變得如此畏畏縮縮。

宇文清和夏侯霖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忽然,門被推開。

夏侯明豐看到宇文清,臉上盡是激動之情,連忙上前跪下喊道。

“參見将軍。”

其餘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名動一時的鎮國公宇文清。

連忙參拜道。

“參見鎮國公。”

“不用多禮,在這裏沒有鎮國公,我只是赤水軍的統領,你們也直接喊我将軍吧。”

衆人對視一眼。

“将軍。”

宇文清直接坐在上位,拿起地圖。

對着下方的夏侯明豐說道。

“夏侯将軍,将現在的情況大概說下。”

“是。”

宇文清聽着夏侯明豐的彙報,知道如今雖然邊關被穩住了,但是大夏的軍隊集結在關外,尤其是大夏善馬,帶隊的人又是文祁,文祁此人用兵不按常理出牌,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宇文清一邊聽着戰況,一邊看着手中對宇文祁的介紹。

大夏戰神恒淵之外孫,夏皇至第三子,生母難産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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